1978,我的獵戶人生開掛了 第60章 變異隼
趙紅旗沒有和這貪婪的老孃們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一旁想要戳傻狗上牆的二哥。
“放手!”
趙紅朝被老三一瞪,立刻上前一把將自家婆娘扯了開來。
老孃們不知道利害,但他這個會計還能不清楚?
老三的眼神已經說明瞭一切。
自己家和老大家的小子們怎麼進去的?
要是把自行車推回去,估計不等天亮,鎮上治保所的人就能把他們家一鍋端了。
任紅豔被自家老爺們拖走,其他人也都散了去。
畢竟苦主都沒了,他們也就沒有和李家那瘋子計較的必要。
畢竟就富貴那個傻勁,給他一下那也得白受了。
況且這兩天好幾個村子都在傳,這傻子被一個大人物看中,直接特招進了部隊。
有這兩重buff疊加的富貴,在這十裡八鄉已經接近無敵。
趙紅旗則推著車子,朝著李越山家走去。
二哥回來的時候,第一個找的就是他。
而他聽了二哥趙紅朝的描述之後,更加篤定了這一把寶要死死的壓在李越山的身上。
畢竟,能讓鎮上治保所的主任都想著法賣人情的人,能簡單的了?
而且他還聽趙紅朝說,治保主任說了,隻要李越山不點頭,就是縣裡一把手來了都白搭!
這句話即便有吹牛逼的成分,但也足以讓趙紅旗下定決心了。
他和大哥二哥都不一樣,他是支書,是有行政編製的!
鎮上和縣裡都開過會,甚至還去過縣城镋校參加過學習。
他對於政策的變動有一定的敏感性。
大哥二哥無所謂,畢竟隻是村民選舉,裡麵的黑幕不少。一旦有變動直接會被擼掉。
可自己不一樣,雖然是最低的行政級彆,可總是有個名分的。
而這也是他跟緊了李越山的最終目的。
畢竟在村民的眼中他是支書,是整個北堯最大的官。
可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出了北堯,他在官麵上連一個能聊幾句的熟人都沒有。
跟緊了李越山,就能和鎮上治保主任搭上話,能和治保主任搭上話,就有可能認認縣上領導的門。
為官之道,這一步尤為重要。
趙紅旗一邊想著以後得計劃,一邊來到李越山家門外。
要是讓李越山知道這貨的想法,肯定會由衷的豎起大拇指來。
就這個覺悟和眼光,彆說一個村支書了,就是放在省城那也是當大官的材料!
……
李越山小心翼翼的抱著皮囊回到家。
柴門開啟,院子裡的幾個狗子剛要出聲,就被白熊和黑子壓製了下去。
雲秀快步跑了出來,卻被李越山輕聲喝止。
吳慧看著兒子小心翼翼的樣子,也不敢多問,拉著雲秀躲在了偏屋裡。
“什麼東西?”
老頭被富貴攙了出來,看著站在院子裡的李越山,眉頭微微一皺。
“你瞅瞅……”
李越山摸了摸皮囊,小心翼翼的調了個頭,微微掀開皮囊一側。
“虎苗子(鷹隼)?!”
老頭眼睛一瞪,隨即快步上前將院子一側的柴房清理了出來。
順便還拿出幾張麻袋片,招呼富貴將整個柴房的門都遮上。
“來來來,小心著點,彆顛著了。”
老頭比李越山還小心,輕輕地接過皮囊子。
緩緩開啟,一顆長著幾根禿毛的腦袋伸了出來。
這家夥外形雖然看著有些不上台麵,可那一雙眼睛卻冷冽的攝人心魄。
“這是脫了乳毛,新的翎羽還未長出來,按理來說,這虎苗子是活不下來的。”
老頭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捏住雛隼微紅的喙說道。
“為啥?”
李越山看著掙紮著甩頭的雛隼,有些好奇的問道。
老頭指了指頭上的禿毛,這才解釋道:“虎苗子一般都是十月份脫乳毛,等這個季節翎羽已經長了個七七八八,寒冬臘月的也能挺得過去。
可這虎苗子到現在都臘月了,才開始長新的翎羽,倒春寒的時候最多會夭折。”
“而且這家夥按照脫毛的月份來算,它的體型比矛隼都大一圈,很顯然是變種。”
說著,老頭手上微微用力,那雛隼掙紮的更加凶猛。
“這家夥的凶性不小。”
變種?
李越山突然想到了那隻體型比一般灰背隼大一倍的母隼。
“這種東西,活不活得下來要看老天爺的心情,而且就算是活下來,它的後半生也是五五開。”
老頭看著眼前的雛隼,微微歎口氣。
“什麼意思?”
李越山聽的一頭霧水。
“串兒種的虎苗子,體型大,形態好,是獵鷹種的上品。
可話說回來,它們本就孵化緩慢,脫毛之後一般熬不過冬天,即便是僥幸好過去,以後成長的路子也會分成兩個極端。
要麼比起一般的鷹隼要凶猛靈性。要麼呆滯,連飛起來都是一種奢望……”
老頭說完,輕輕鬆開喙,重新蓋上之後將皮囊子交給了李越山。
東西是李越山帶回來的,留或者不留都由大孫子自己做決定。
李越山沒有想象中的糾結,而是輕柔的拿起皮囊子,將其托著放在了柴房一側凸出來的木架縫裡。
“你倆守著……算了,還是我來吧!”
李越山本來想讓白熊和黑子守著雛隼,但轉念一想,還是自己守著比較保險。
要知道,現在的農村可什麼都有。
晚上萬一竄進來一個水狼子,那禍害能輕而易舉的在白熊的眼皮子底下叼走雛隼。
等安頓下雛隼之後富貴先負責看著,而吳慧打來水,李越山先洗漱了一番,然後吃了一頓羊湯麵片之後,拿起堂屋裡的鋪蓋卷,走進了柴房。
之所以一定要住在柴房,是因為堂屋的人氣太重了。
帶著鋪蓋卷進來,把富貴換了出去洗漱吃飯,李越山弓不離手,盯著牆轉角木台上的皮囊子,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富貴洗漱吃完飯先是回了趟家,等再來的時候,手裡也抱著鋪蓋卷。
他看得出來,李越山對雛隼很是上心。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輪班倒的住進了柴房,幾乎二十四小時不閉眼的盯著皮囊子。
第五天的時候,也就是臘月二十三。
這是北方人的小年,也是祭灶王爺的日子。
而這天一早,李越山換富貴的時候,發現皮囊子裡伸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伸出微紅的喙正在撕扯已經有些風乾的血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