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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文豪從返城知青開始 第349章 木呐編輯跟流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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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朝陽和茅老師馬羚揮手作彆回到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客廳裡電視還在放,聲音開得很大,但爹媽卻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還好屋裡有暖氣,不然二老非弄感冒不可。

他搖了搖頭,拍拍二人:“爸爸,媽,要睡回屋睡去,彆冷著了。”

母親“啊”一聲醒來,睡眼惺忪:“朝陽你回來了?”又看了看電視:“等我看完這集《排球女將》再說,啊,小鹿純子都到那什麼島上訓練了,我好像錯過了前邊的故事。”

電視螢幕裡,小鹿同學正拉著一條舊輪胎在練體能,旁邊是太平洋,好多海鷗在水麵盤旋。

聽到老妻的聲音,孫永富也醒過來,嘀咕:“外國真有錢啊,好好的輪胎就不要了,削了膠皮得釘多少雙鞋子啊?”

楊月娥:“最近小鹿純子怎麼不使她的絕招幻影流動了?”

孫永富:“你老糊塗了,小鹿純子用的是晴空霹靂,使的時候要在天生翻個跟鬥。幻影流動是南鄉小雄的絕招。”

楊月娥:“不對,南鄉小雄的絕招是流星趕月。”

“不,就是幻影流動。”

“流星趕月。”

“幻影流動。”

二人竟然爭執起來。

孫朝陽聽得頭疼,忍不住道:“爸爸,媽,你們不休息我還要休息,睡了,睡了。”這才讓他們停下來。

我們的孫三石二世為人,自然知道身體的重要性,作息很有規律。晚上十一點準時睡覺,早上七點起床。但今天他躺床上烙了半天燒餅,死活也睡不著,估計是咖啡喝多了。他睡到後來,全身都疼了。冇辦法,就翻身起來,坐寫字檯前碼字。

這一碼,也不知道碼到什麼時間,竟睡了過去。醒來後一抬頭,窗外已是紅日高照。

再看看稿子,昨晚又寫了兩篇散文。

外麵,二老都在打哈欠,問他們為什麼冇睡好。爸媽回答說,他媽回屋後又爭論了半天流星趕月和幻影流動,心裡有事,竟冇有睡踏實。

孫朝陽苦笑:“你們休息不好如果病了,對我就是晴天霹靂。不管是啥,今天晚上繼續看《排球女將》不就清楚了。”

說句實在話,現在的電視真的很好看,孫朝陽也在追劇。他追的是《鐵臂阿童木》《森林大帝》《尼爾斯騎鵝旅行記》,追的是“啦啦啦十萬馬力”“咯嘰咯嘰咯嘰咯嘰,一休哥。”

算是彌補了當年的遺憾。

情懷無價。

對了,現在電視台引進了很多國外的好片,且都是世界名著改編的,比如《玩偶世家》《呼嘯山莊》。

孫朝陽最近看了瑞典片《內閣大臣》,看了德國電視連續劇《巴黎的秘密》,感覺好棒。

距離春節已經冇多少天了,央視春晚導演組那邊把參加演出的演員們拉去工體聯排,電視部和電視台的領導也有出席。時間安排在白天,豔陽高照,氣溫達到驚人的十六度,明星們竟熱出汗水來。

演員們辛苦,導演組的工作人員也累。

周偉做為總導演,協調各方麵關係,迎來接往,問上級要物資要設備,安排幾百號人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心累得要命,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見孫朝陽就說:“時間啊,希望能夠過得再快點,如果現在就是年三十最好不過。反正成敗就是一哆嗦,好過現在鈍刀子割肉。”

孫朝陽也累,他主要是給節目質量把關,聽明星們唱歌,看他們的舞蹈,審語言類節目的劇本看合適不合適。另外,他隨身帶著紙筆,一有空就寫稿。

幾天下來,總算把《文化苦旅》寫完了。

倒是郎琨胖了,他主要負責現場調度,運動量大,能吃。加上人年輕,運動一跟上,心情愉快,食量見長,喝水都長肉。

節目效果很好,領導給予了高度評價。

周偉很得意,竟然偷偷拉住遊本倡聊天:“老遊,我聽朝陽說你是有大德神通的,陸地神仙啊。”

老遊:“周導,我專一研究佛學,不追求神通。而且,我認為,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個人道德修養。”

周偉:“雖然天氣預報說年三十那天天氣很好,氣溫也高,但天有不測風雲,我想問問您能不能做個法事保佑一下。當然,自己偷偷在家做就行,不要讓彆人曉得。”

遊本倡搖頭:“怎麼可以不問蒼生問鬼神,人隻要德行到了,自然有上天庇佑。否則,你遇到事就去燒香拜佛,臨時抱佛腳,太功利,佛也累。”

周偉急了:“老遊,甭廢話,你就說能不能做法事吧?”

遊本倡道:“老周,全國人民都在關注春晚,這是何等之大的念力。這個晚會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文藝表演,他已經跟國運掛鉤,區區一場法事就能影響到嗎?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全國人民同時禱告,或許才能產生些許影響,但這在佛家已經是著相了。”

周偉聽得頭昏腦脹,半天才道:“算了,由他去,反正就是下賭。”

不管怎麼說,所有人都在努力,都在成長。

孫朝陽認為,人生的意義就是折騰。

終於結束封閉式管理,他拿著《文化苦旅》的稿子走進《中國散文》的編輯部,朝大林桌子上一扔。

大林:“朝陽,寫完了,我這就一審。”

孫朝陽按住他的手:“稿子不白給,得滿足我一個條件。”

大林:“什麼條件,讓我請客吃飯可不行,年關難過。”

“得了吧你,哪次聚餐到最後不是我掏錢包會賬,你請客我纔不去呢!”孫朝陽笑嘻嘻地說:“我最近寫稿有點累,你得幫我把所有發表的和冇發表的稿子都謄一遍,有用。”

大林:“我明白了,你是要給百花文藝出版社稿子,好出書。”

孫朝陽疑惑:“你怎麼知道的?”

大林:“人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的編輯木呐剛纔還來過我們雜誌社找你,我們這才知道你的《文化苦旅》要在那邊出書。可惜你不在,又聯絡不上人,他坐了半天,冇辦法隻得走了。得,木呐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錯過了。”

在通訊落後的時代,找人全靠腿兒著去,辦事確實麻煩。孫朝陽心中感歎,無限懷念未來的bb機、大哥大時代,可惜還要等上六七年。

孫朝陽:“大林,你就說幫不幫我抄吧。”

毛大姐:“抄,我們大家一起幫你抄,雜誌社的銷量還靠文化苦旅係列呢,你現在是一隻能下金蛋的母雞。”

大林的字一般,但速度快,轉眼就寫了一頁紙。毛大姐的字很好看,一手娟秀的褚遂良。

悲夫看得手癢,也來幫忙,老同誌的書法看起來眼熟,有比目魚同誌的風格。可惜就是眼睛老花得厲害,半天也寫不了幾行字。

大林:“對了,木呐先前來的時候有點奇怪。“

孫朝陽問什麼地方奇怪了,大林道也說不出什麼地方奇怪,就是那張臉煞白煞白的,白裡透著黃疸,坐下了茶也不喝煙也不抽,問他話也不回,隻不停唸叨胸罩,大胸罩,跟流氓一樣,毛大姐都想報警了。

“凶兆,就不祥之兆,你們誤會了。“孫朝陽皺起了眉頭。

難道《文化苦旅》出版的事情有波折,不能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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