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房價低穀我靠天譴賺差價 第183章 朱華被“強”
朱華家這個年過得還算平靜,至少表麵上是。
呂老太托媒人給朱華又踅摸了個鄉下姑娘。
人叫章淑芬,名字聽著挺文靜,可真人跟陳真真完全是兩個路數。
姑娘長得壯實,個頭得有一米七二,估摸著體重一百六打不住。
麵板黑黃,五官倒還端正,就是那身板,往那一杵,一看就是能乾的。
呂老太挺滿意。
初三這天,她把姑娘接來家裡吃飯。
一桌子人,除了朱華耷拉著臉,其他人都對這姑娘讚不絕口。
呂老太心裡門兒清,在姑娘沒正式進門之前,她這“慈祥婆婆”的戲還得好好唱下去。
朱華心裡憋屈。
去年開出租,他認識了個倒騰二手車的老闆,倆人常一塊兒去洗腳店泡腳,混熟了。
過了年,朱華琢磨著跟人家乾二手車買賣,可手頭緊,沒本錢。
錢袋子攥在呂老太手裡,他隻能硬著頭皮去借。
呂老太開出的條件就一條:娶了這章淑芬。
朱華第一眼看見章淑芬,心裡就咯噔一下。
這哪是媳婦?
這體格,這噸位……他一百個不願意。
可沒法子,不答應,錢就沒影兒。
呂老太選章淑芬,自有她的算盤:
一,人壯實,肯定比陳真真那病秧子能乾活;
二,媒人說了,淑芬爹媽剛走,孃家沒人,比陳真真那有兄弟撐腰的好拿捏多了;
三,嘴甜,會來事兒;
四,也是頂頂要緊的一條---人家姑娘不要彩禮!
當然,最後這條,呂老太是絕不會承認的。
飯吃完,天都黑透了。
呂老太要麵子,不想讓未來兒媳婦還沒過門就看清家裡雞飛狗跳的底細,便打發朱華:
“天晚了,你給淑芬找個乾淨賓館湊合一宿,明兒帶人家在城裡轉轉,再好好送回去。”
她本意就是讓兒子送送,沒想彆的。
結果朱華這一去,整夜沒回。
呂老太撇撇嘴,忍不住對著空屋子嘟囔:
“嘴上說著不樂意,身子骨倒挺實誠……”
此時的朱華,正坐在小賓館吱呀作響的床邊,看著身邊鼾聲如雷的章淑芬,欲哭無淚。
他哪是色膽包天?
他是被強按頭喝了渾水!
昨晚,他為了省錢,找了傢俬人開的小旅館。
章淑芬說:‘頭回住賓館,門不會開,裡頭的東西也不會用。’
前台就一個人,忙得腳不沾地。
朱華付了押金,拿了房卡,領著章淑芬上樓。
朱華隻好耐著性子,拿著房卡開門進去,一樣樣教她熱水器怎麼開,燈怎麼關。
教完,他轉身就想走。
腳還沒邁出門檻,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把他往後一拽!
朱華毫無防備,整個人被一股蠻力直接摜到了床上!
他懵了,足足有十幾秒腦子一片空白。
他朱華,一個大老爺們,向來隻有他壓彆人的份兒,今天居然被……
被……
(他腦子裡下意識閃過“豬”字,又趕緊呸掉)
被一個女人給壓了!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是被強迫的那個!
外套在拉扯時就被扯掉了,他愣神的工夫,褲子已經被扒拉到了膝蓋。
屁股蛋子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朱華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他張嘴想喊,嘴巴卻被章淑芬用嘴封住了!
章淑芬進門就脫了羽絨服,這會兒穿著毛衣,整個人的重量全壓在他身上。
朱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兩隻手被她一隻右手就死死按在頭頂。
章淑芬空出來的左手麻利地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毫不客氣地一屁股跨坐上來。
她坐起身,總算鬆開了捂嘴的唇。
朱華大口喘著粗氣。
還沒等他把這口氣喘勻,章淑芬那隻左手已經精準地探了下去。
一把抓住了他那蔫頭耷腦的玩意兒。
朱華又羞又怒,全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可那玩意兒根本不聽使喚,在章淑芬粗暴的揉搓下,竟然可恥地硬挺起來!
趁著章淑芬抬屁股調整姿勢的空檔,朱華使出吃奶的勁兒猛地一推!
章淑芬被他推得歪倒在一邊床上。
朱華這輩子都沒這麼利索過,一個鯉魚打挺就要跳下床逃跑!
可他忘了褲子還纏在腳踝上。
腳下一絆,整個人失去平衡,像根木頭樁子似的,“砰”一聲直挺挺地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摔得他眼冒金星,半天緩不過神。
章淑芬卻笑了,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瘮人:
“跑啊?朱華,你倒是跑啊!”
她慢悠悠地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
“就你這滿臉疤瘌,我都沒嫌棄你,你倒先挑上我了?”
“還跟媒人說我胖?我胖吃你家大米了?”
“我都沒嫌你是個二婚頭,沒嫌你比我老,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她跳下床,兩步走到朱華跟前,蹲下身,眼神凶狠:
“今兒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個家以後誰說了算!”
話音未落,
“啪啪!”
兩聲脆響,左右開弓,狠狠扇在朱華臉上!
朱華臉上本就疤痕交錯,這兩巴掌下去,火辣辣地疼,卻看不出紅印。
巨大的力道打得他頭暈眼花,耳朵嗡嗡作響。
章淑芬一把扯掉他膝蓋上掛著的褲子。
看他那玩意兒又軟了下去,冷哼一聲,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
她利落地撕開,把裡麵白色的粉末一股腦倒進朱華因疼痛而微張的嘴裡!
粉末嗆進氣管,朱華劇烈地咳嗽起來,吐出了大半。
章淑芬冷笑著:“沒用,吐了也沒用,這玩意兒,沾上一點就夠你受的……”
果然,沒一會兒,朱華隻覺得一股邪火從小腹猛地竄起,燒得他渾身滾燙。
那玩意兒更是前所未有地堅硬挺立,脹得發痛!
章淑芬不再廢話,三下五除二把朱華扒了個精光。
嘴裡罵罵咧咧地,像對待牲口一樣,再次騎了上去……
小旅館的水泥地冰涼刺骨,正月裡的寒氣直往骨頭縫裡鑽。
可朱華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全身像著了火,血液都在沸騰。
最初的屈辱和憤怒,竟被體內那股洶湧的藥力衝得七零八落,隻剩下一種原始的、焦灼的渴望。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希望身上這個粗暴的女人動作再快些,再用力些……
兩個多小時後,朱華已經噴射了三次,可那玩意兒依舊跟燒紅的鐵棍,立著,絲毫沒有疲軟的意思。
(對朱華這個人物,作者想到很多報應的設想,最終還是覺得這種纔是他最好的懲罰。如果覺得惡心請見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