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房價低穀我靠天譴賺差價 第228章 此處隱去300字細節描寫
心裡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又撓了上來。
以往遇到難解的事,他衝幾遍功夫茶,就能想到解決辦法,這次不行。
楊佑良煩躁地放下水壺。
三年前那場鬨劇後,他確實躲了蔣露很久。
一方麵是覺得虧欠,畢竟人家小姑娘當時才剛十七,自己這歲數都能當她爹了;
另一方麵是沒臉見她,每次想起那晚的荒唐,他都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可躲著躲著,事兒就來了。
幾個月後,蔣露的班主任一個電話打到他秘書那兒,說這孩子成績直線下滑,還總跟校外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讓他這個“家長”趕緊管管。
楊佑良一聽就急了,派人滿城找,最後在一家烏煙瘴氣的網咖裡把人揪了出來。
那會兒的蔣露,簡直像換了個人!
頭發染得跟雞毛撣子似的,塗著血盆大口一樣的紅嘴唇,眼皮上抹著廉價的紫色眼影,嘴裡叼著根煙。
楊佑良氣得腦門青筋直跳,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曠的彆墅裡,都有了回應。
蔣露捂著臉,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她沒還手,反而一頭紮進他懷裡,死死抱住他的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把我拉黑了……我找不到你……隻能讓你來找我……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去跳樓了……嗚嗚嗚……”
那哭聲像小貓爪子似的撓在他心上,又委屈又絕望。
楊佑良那點怒火“噗”一下就被澆滅了,隻剩下心疼。
他反手就把人緊緊摟住,下巴抵著她染得亂七八糟的頭發,聞到的全是劣質染發劑和煙味,可心裡那點見不得人的念想卻像野草一樣瘋長。
後來……後來就徹底失控了。
整整兩天,兩人在郊外那棟幾乎沒人知道的彆墅裡,大門都沒出一步。
他這輩子第一次跟妻子撒謊,說省裡有緊急會議要開。
那兩天,蔣露像變了個人。
不再是那個穿著hello
kitty睡裙吹蠟燭的小丫頭,她大膽、熱烈,帶著一股子不管不顧的勁兒,給了他妻子從未給過、也給不了的刺激和新鮮。
楊佑良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歲,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當然他也就隻給自己兩天的荒唐時間。
後來兩年,他送她衣服、首飾、商鋪和房子……
直到東窗事發,被老婆帶著人堵在房管局門口,差點鬨得滿城風雨。
還撞傷了人。
讓律師花了好些錢,封口、封新聞......
原以為他早就把這段孽緣忘了。
可今天再見到她,穿著白裙子,頂著齊劉海,一副清純大學生的模樣。
楊佑良才發現,自己心裡那點火星子,壓根就沒滅過。
反而燒得更旺了!
就在他腦子裡亂糟糟地想著這些破事的時候,手機又震了起來。
他一把抓起來按了接聽鍵,保鏢的聲音帶著點緊張:
“……先生,她拖著行李箱想跑,被我們按住了,現在怎麼辦?帶哪兒去?”
楊佑良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城郊彆墅。”
頓了一下,又壓低聲音補了一句,
“……手腳輕點,彆傷著她。”
掛了電話,他深吸一口氣,叫來方媽:“跟夫人說一聲,單位有急事,我得去開個會。”
說完抓起公文包就往外衝,司機早就等在門口,等他上車後,直奔城郊彆墅。
彆墅裡靜悄悄的。
楊佑良推開門,揮手讓保鏢們都出去。
偌大的客廳裡,隻有蔣露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寬布條勒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看著就讓人心疼,嘴上還貼著膠布。
她看到他進來,原本驚恐掙紮的身體反而安靜下來。
隻是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像受驚的小鹿一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楊佑良幾步走過去,蹲下身,動作有些笨拙地開始解那些布條。
一圈,兩圈……布條鬆開,露出被勒出紅痕的手腕。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蔣露沒喊也沒鬨,隻是微微張著嘴,急促地呼吸著,眼睛裡的水汽更重了,就那麼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這無聲的控訴比任何哭喊都讓楊佑良心慌。
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你跟他睡了嗎?!”
這個“他”,指的當然是楊紳。
蔣露跟過彆人,他或許能忍,但如果是跟他兒子……
光是想想,楊佑良就覺得一股邪火直衝天靈蓋!
蔣露被他抓得生疼,卻倔強地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是不落下來。
她忽然扯出一個帶著嘲諷的笑:
“你覺得呢?睡了又怎樣?沒睡又怎樣?”
“艸!”
楊佑良被她這態度徹底激怒了,手上力道更重,
“給老子說實話!”
“……你又不要我!”
蔣露猛地吼了出來,聲音帶著哭腔,眼淚終於滾落,
“三年前你又一次不要我,把我像垃圾一樣丟掉,現在憑什麼管我?!”
這句帶著委屈和控訴的話,狠狠砸在楊佑良心上。
他看著眼前這張梨花帶雨的臉,那些準備好的質問和怒火,突然就卡在了喉嚨裡,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麼多年,商場官場,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偏偏在這個小丫頭片子麵前,他總是方寸大亂,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她這話……是真是假?
是真對他還有念想?
還是又在演戲?
楊佑良盯著她,腦子裡亂成一鍋粥。
他想當麵問清楚,想質問她為什麼要招惹楊紳?
是不是有人指使?
可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和手腕上刺目的紅痕,那些狠話,他一句也說不出口了。
“到底有沒有?”
蔣露吸了吸鼻子,
“沒有,我怎麼可能和他……我心裡一直都隻有你。”
楊佑良看著蔣露泛紅的眼眶,保養得宜的臉上終於露出笑意。
長年保持健身的他,彆看已經年過50,身上也是一把子腱子肉。
直接打橫抱起她朝一樓臥室走去。
蔣露嚇得揪住他襯衫領口,故意問:“你乾嘛!”
“算賬。”
“老流氓!”
床頭燈“啪”地被撞亮,晃得滿牆影子亂顫。
(此處隱去300字細節描寫)
還是這小妖精姿勢多,他低頭親了親蔣露發頂,心想這彆墅以後得多來住住。
而閉眼假寐的蔣露,暗暗呼了一口氣:
幸好,這關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