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房價低穀我靠天譴賺差價 第332章 被資本做局了
waide喉結滾動,嚥了口唾沫,眼神變得渾濁。
他不再滿足於言語的羞辱,粗暴地將江晨翻了個身,麵朝下按在雜亂不堪的梳妝台上。
碎裂的玻璃碴子硌得江晨生疼。
waide的大手開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帶著侵略性的揉捏,另一隻手則急不可耐地去扯他的皮帶扣!
就在皮帶扣“哢噠”一聲鬆開的瞬間,江晨瞥見了梳妝台上散落的一塊尖銳的玻璃碎片。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塊碎片。
但這一次,他沒有將碎片對準waide,而是毫不猶豫地抵在了自己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住手!”
江晨的聲音嘶啞,手上用力,鋒利的玻璃邊緣立刻在麵板上劃開了一道清晰的口子。
血珠瞬間冒了出來,順著脖頸的線條往下淌。
“否則,”
江晨死死盯著鏡子裡waide錯愕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你壓著的,就是一具屍體罷了。”
這突如其來的自殘行為,確實讓浴火焚身的waide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愣了一下。
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
waide臉上錯愕的表情迅速被嗤笑取代:
“嗬…我的小甜心,
你以為死了就能解脫?你死了又怎麼樣?
你那個病得快死的媽…還有那個遠在華國的女孩,你也不管了是嗎?”
他俯下身,湊近江晨流血的脖頸,還舔了一下,陰惻惻地笑著:
“你隻要敢死,我保證,會讓她們也陪著你一起…下地獄!我說到做到!”
江晨隻覺得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絕望瞬間將他淹沒,比剛才更甚。
有時候他就在想:自己的出生是不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也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對所有人都是解脫?
可老天爺為什麼偏偏要安排那個女孩出現在他的生命裡?
在他最絕望的時候,給了他一絲微弱、不該有的溫暖和希望!
還有母親…
前十八年,她是真的把他照顧得很好,保護得很好,小心翼翼地瞞著那個肮臟的秘密。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要在他剛考上名牌大學,以為人生才剛剛開始的時候,殘忍地告訴他真相?!
這些年,他為了母親的病,為了償還養育之恩,把自己賣給了惡魔…
是不是…
是不是也該還清了?!
與其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苟延殘喘,也許…
娘倆一起去了陰間,反而更好?!
可是…她呢?
那個無辜被卷進來的女孩…
最終,江晨像是耗儘了所有力氣,聲音輕歎:
“她…與我無關。”
“哦?無關?”
waide抬手,用指腹抹去江晨臉頰上的血跡,眼神篤定:
“既然這樣,你動手吧。”
他料定了江晨不敢,也捨不得。
然而,就在waide以為江晨會再次就範時,江晨沒有把玻璃碎片再次架在waide的脖子上。
而是猛地揚起握著碎片的手,用儘全身殘存的力氣,朝著waide身下、正抵著他的要害部位,狠狠揮去!
如果江晨攻擊的是脖子或者其他地方,waide或許還不會這麼恐懼。
但江晨下手的地方,是“男人的尊嚴”,waide不敢賭。
“**!”
waide發出一聲驚恐的咒罵,身體反應快過大腦,以最快的速度向後猛撤。
狼狽得差點摔倒。
江晨也趁此機會,猛地轉過身,脫離了waide的控製範圍。
但剛才那一下用力過猛,他握著碎玻璃的右手被鋒利的邊緣割破。
鮮血瞬間湧出,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毯上,觸目驚心。
waide驚魂未定地站穩,剛才那一下徹底澆滅了他所有的邪火,隻剩下後怕。
他眸色陰沉地盯著江晨。
對方臉色慘白得嚇人,嘴唇毫無血色,額頭和臉上糊滿了鮮血,右手也在不斷流血,整個人搖搖欲墜,像隨時會碎掉一樣。
算了…
waide心裡暗罵一聲。
這副樣子,就算得手了也沒意思。
來日方長,今天暫且放過他一次。
waide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伸手整理了一下隻是微微有些淩亂的西裝外套和領帶。
恢複了人模狗樣的姿態,轉身姿態優雅地開門出了化妝間。
江晨看著人出去,門合上後,才鬆開手上的碎片,頭腦發暈地晃了晃。
手掌撐著化妝台,才沒有倒下。
脖子的血好像不怎麼流了,隻是額頭還在往外冒紅。
江晨透過裂成多片的鏡麵看到自己的“殘狀”,卻輕笑一下。
“可笑哇,江晨,你以為你可以用另一種方式逃離惡魔的掌控,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笑話!!!”
“哈哈哈~~”
江晨笑聲慢慢變大,
“...難怪,難怪說被資本做局了...”
“資本?”
“嗬嗬,可笑的資本...”
一直在門外十米處被保鏢攔著的經紀人,在得到waide的吩咐進來。
看到的就是江晨搖搖晃晃地站在那兒,從頭到手,包括眼睛也被血糊得幾乎睜不開,還在那笑,心裡直發毛。
尤其他還在語無倫次的說著什麼。
他有些不敢上前。
江晨笑夠了,隨意地抹了一把臉上抹不乾淨的血。
“咦,怎麼抹不掉?!”
自言自語地呢喃了一句,隨即轉身“看”(血浸入眼睛,模糊視線)向門口處的經紀人。
問了一句:“你說我很有演技天賦,主動聯係包裝我,還說我一定能火,是不是他安排的?”
這個“他”不用明說,兩人都懂。
他聽見江晨問那句話,腦袋嗡地一下,像被錘子砸了。
他不敢看江晨的眼睛,隻能把頭使勁往下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小醜,本以為很快就能擺脫資本的控製,真的能追回自己的幸福。
結果...
江晨抬起手,想要觸控什麼,卻什麼也沒摸到。
陷入一片昏暗!
“江晨......”
***
“嘶~”
遠在華國某空降兵訓練軍校基地家屬院的陳姍姍,隻覺得晃了下神,手指一陣刺痛傳來。
“哎呀,你這丫頭,都叫你去歇著了,你偏不聽,你瞅瞅,手又出血了,幸好沒有鐵鏽,要不就得去醫院打破傷風...”
王雲心疼地碎碎念,拉著她的手朝屋裡走。
陳姍姍順從地跟上母親的步子。
剛才心口怎麼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