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房價低穀我靠天譴賺差價 第379章 認出對門來人
陳姍姍往下翻到江晨的聊天對話。
距離上一次兩人的聊天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這家夥就好像再次消失似的。
江晨參演的那部片子,也不知道播沒播。
複製下電視名稱,開啟瀏覽器搜了下,在外網已經播了。
在國內暫時還沒有許可權觀看,倒是有些宣發的劇照可以點選。
江晨是替補進去的,在裡麵的戲份很少,意外的,他的宣發圖片竟然很靠前。
陳姍姍好奇之下,去度娘上麵搜尋了下。
“女生男相の極致美少年”;
“美劇裡的東方雕塑臉”;
“江晨
這該死的陰柔美”;
“妖孽”、“漫撕男”;
“戲份少得可憐,但一眼萬年”;
“搜不到資料的男人”、“求江晨國內開通微博!”等等類似的標簽出來。
甚至還有粉絲給他起了粉絲團的名稱:“晨曦”。
當然有粉絲,就有黑粉:“這算男的嗎?太娘了”、“新一代花樣美男開山鼻祖?”類似這些言論也不少。
但不管怎樣,都證明,江晨這次的參演也是讓他小火了一把。
進了演藝圈,就要做好接受所有銳平的心理準備。
隻不過那個劇都播出快一個月了,江晨這邊始終沒有出現在大眾視野。
這也更加大了粉絲對他的好奇。
關於江晨的討論熱度也是隻增不減,難怪他連男三都算不上,宣發照片還能這麼靠前。
陳姍姍也是為他高興的。
他之所以不出現,或許有他的考量,但作為朋友,看到對方取得成績,送上祝福是理所應當的。
她不想把事情想得太複雜。
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打出幾個字,發過去:
【剛在網上看到你的訊息了,恭喜呀!劇照很帥,在國外火起來了,真替你高興!】
訊息發出去後,果然像一顆小石子沉入湖裡,沒有立即回複。
陳姍姍也習慣了。
盯著筆記本小螢幕一個多小時了,眼睛有些酸澀,掃了眼沒什麼要回複的了,也就關了電腦。
起身走到陽台,朝外麵遠處看,放鬆下眼睛。
結果瞧見一個梳著兩個麻花辮的女孩小跑著往樓道來。
這小女孩...”
還沒待她想起來,那個隻看到頭頂的小姑娘是誰,隻聽屋裡陳軍大嗓門喊:
“老姐,吃飯了!”
原本跟著她一起過來的狗子,早就先她一步跑回屋裡。
陳姍姍從陽台回到屋裡,飯菜的香味兒已經飄滿了整個客廳。
“趕緊的,就等你了!”陳軍一邊擺碗筷一邊催她。
雨點聞著肉香,急得狗撓鐵皮,圍著飯桌腿轉悠,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彆急,雨點,給你準備了,”陳軍輕輕用腳擋開撲過來啃他拖鞋的小狗。
在它狗盆裡夾了根熬湯的豬筒骨。
雨點立馬撲過去啃。
一家四口圍坐在桌前,除夕夜的晚飯十道菜,寓意十全十美。
每年過年流程雖說都差不多,但是因為身邊的人都在,這份熱鬨和踏實就顯得特彆珍貴。
去年過年一方麵是爺奶去世,一方麵陳軍也在單位,沒法出來,即便再豐盛的年夜飯,吃起來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除了陳軍晚上12點前要歸隊,不能喝酒。
其餘三人都倒上白酒。
陳真海以前在村裡經常乾體力活,有時候白天累極了,晚上睡前都會來上二兩白酒,解解乏。
後麵搬去了城裡,消遣的事兒多了起來,再加上因為開飯館每年都要辦健康證,體驗也是一年體檢一次。
身體也有好些小毛病,醫生建議他少喝酒,王雲平日裡也就很少讓他喝。
不過今兒過年嘛,一家人也齊全,多喝點也沒事。
隻不過這會兒喝的多爽,幾個小時後,就有多後悔。
這會兒時間也就剛到八點,春晚還沒正式開始。
四人各自舉杯碰了杯,吃著飯,王雲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
說:“哎,對了,咱對門302,今兒剛搬來的,選除夕搬家,肯定是比較急的,又要收拾屋子,估計年夜飯也沒多少時間準備。”
陳真海抿了口酒,點點頭:“大年三十搬家,是不容易。估計是遇上啥急事了。”
“媽,要不咱家餃子包得多,我給送一盤過去?”
陳軍接過話頭,他性格直爽,想到就做,“就當是歡迎新鄰居了。”
“你這活學活用哇,”陳姍姍咬了口排骨說。
下午到家時,母親才剛說要多和鄰居走動走動。
“這話在理,遠親不如近鄰。姍姍你跟小軍一塊去,顯得鄭重些。砂鍋裡還有不少排骨,也裝一份過去。”
“好的,媽。”
姐弟倆應了句,放下筷子,去廚房,裝盤。
餃子煮好有一會兒了,有點坨。
陳姍姍用乾淨的筷子,給翻個個,兩人一人端著一盤菜,就要開門出去。
“等一下。”
王雲叫住兩人,起身又添了些炸貨和臘味,
“就跟人家說,咱家的一點心意,過年好,歡迎她們成為鄰居。”
“知道了媽。”
雨點一看又要出門,興奮地跟過來,被王雲彎腰抱住:
“雨點,你去湊什麼熱鬨,老實待著。”
屋裡開著空調還不覺得冷,一出門,樓道裡竄進來一股濕風,凍得兩人一哆嗦。
陳軍走在前麵,率先敲了敲門。
“咚咚咚。”
陳軍敲了敲門。
樓道裡很安靜,能隱約透過沒關緊的門,聽見自家屋裡電視傳來的聲音,更顯得門外有幾分清冷。
等了一會兒,門內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門“哢噠”一聲開了條縫。
下午那個紮著雙麻花辮的小姑娘,怯生生地探出半個身子,大眼睛打量著門外的兩人。
“小朋友,過年好……”
陳軍揚起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話卡在了一半,聲音陡然壓低,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小、小米?”
這小姑娘哪裡是什麼普通的鄰居孩子,這分明是他們指導員薛自明的女兒薛小米!
陳姍姍自然也是認出小米的。
那屋裡的人難道...?
“小米,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便開門,有人敲門要找媽媽,你怎麼就是記不住...”
門裡腰間係著圍裙,手上還沾著油汙,麵容憔悴的女人,可不是杜鵑?!
當杜鵑看清門外的兩人後,臉色也“唰”地一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