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房價低穀我靠天譴賺差價 第444章 他的事與我無關
陳軍和李黃河的假期隻有一個月,月底,馬上就到13年的元旦。
“末日”那天下了一天的雪,大雪封路,臨城不少店和工廠也都歇業除雪。
陳姍姍的店自然也不例外。
王雲和陳真真的店也都歇業一天。
正好人比較齊,幾人一合計,趁著雪景,在王雲的店裡聚餐,吃頓熱乎的火鍋。
陳姍姍原想著是去飯店的,省的麻煩。
可王雲等幾位長輩卻說:“自家就是開餐館的,冰箱裡還有不少食材,雖說娜娜和小宇不在,但人已經很齊整了,就當過年了。”
眾人表示讚同,王雲叫來妹妹王秀紅兩口子還有王老漢一起。
大夥兒各自分工協作,會包餃子的負責包餃子;不會的就洗菜、切菜、切肉。
即便大雪後太陽高高升起,溫度也在回升,但化雪這天的寒氣比下雪時更甚,絲絲縷縷地往人骨頭縫裡鑽。
不過店裡卻是另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店裡的幾個桌子合並成一個長桌,人多,在桌上擺了兩個鍋,鍋下麵用的電磁爐。
先在灶台上用大鍋煮好鍋底和不容易熟的食材,然後再分裝到桌子上兩個小鍋裡。
眾人各自落座,陳姍姍故意擠在徐然和陳軍中間坐下,“小然,這邊太辣,你不是不能吃辣嗎?”
不明所以能吃辣的徐然掃了眼不遠處的李黃河,心下明瞭,自覺讓開一點位子。
“嗯嗯,姍姐,你坐這兒,軍哥吃太多,我搶不過他。”
徐然自然的接過話,算是免了李黃河的尷尬。
剛擺好碗筷坐下的陳軍,聽到表妹說自己能吃,故作不樂意道:“小然,你這丫頭,怎麼還拆我台呢?我那是乾活多,消耗大!”
說著,他故意從清湯鍋裡撈起一大筷子肥牛,示威似的在徐然眼前晃了晃,然後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
“嗯!這清湯的鮮味正好,最適合我這種懂得品味的人。”
他這番誇張的表演把大家都逗笑了。
李黃河習以為常的在徐然另一邊坐下,他隻是下意識想靠陳姍姍近一些。
桌上的兩個鍋子咕嘟咕嘟地冒著泡,一邊是翻滾著辣椒和牛油的紅油鍋,香氣霸道濃烈;
另一邊是用菌菇和雞架熬的清湯鍋,湯色奶白,鮮香四溢。
王老漢飲食要清淡,不能吃重油重鹽的東西,王雲特意給老父親單獨盛了少鹽的菌菇湯,還有幾片煮的軟爛的白菜葉。
另外還炒了兩個素菜,放在老人麵前。
“爸,這個是我在熬煮好時,就盛出來的,桌上的加的大料和鹽太多了,您還是少吃;先喝點熱湯暖暖胃,菜都在您跟前。”
“晚會兒,給您下點三鮮餡餃子。”
王雲和王秀紅細心地囑咐道。
王老漢看著左右兩個閨女,笑嗬嗬地點點頭。
抬眼瞧滿堂的兒孫晚輩,臉上儘是滿足。
從京市回來後,他就要回瓜棚的,兒女們說天氣太冷,過了年春天再回。
他拗不過,便繼續在城裡住著。
即使都住了幾個月了,還是不太習慣樓房的拘束,總惦記著地裡的西瓜。
上半年,他瓜田的西瓜沒多久就能摘了,兒子一家那麼鬨騰,不僅自己住院,幾畝的西瓜差點全毀了,後麵是王雲讓村長幫忙稍微顧著一些,所得的西瓜分給村民。
這纔算是保住地。
瓜田就算是王老漢自己開荒得來的,那也是村集體的地,一般情況下,王老漢故去後,瓜田會歸他兒子種;
但那家人出了那事,瓜田是要村裡收回歸村集體所有的。
好在王老漢暫時挺過來。
心思轉回當下,王老漢慢悠悠喝著湯,看著年輕人們舉杯、熱熱鬨鬨的爭搶食物,老人家臉上縱深的皺紋都舒展開來,自己也跟著年輕幾歲。
王秀紅看桌上的菜都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去後廚把提前包好的餃子端過來。
“豬肉大蔥的在這邊,三鮮的在這邊,大家自己動手啊。”
李黃河和陳軍連忙起身,接過王秀紅兩手上的餃子筐。
分彆在清湯和紅油鍋裡下進去煮。
給王老漢包的是預留的,王雲回後廚用另一個鍋煮。
一桌十幾口人,熱熱鬨鬨吃了團圓飯。
接近尾聲時,姍姍來遲的紀明從門外推門進來。
帶進來一股寒風。
大夥兒看他進來,除王老漢外,紛紛起身打招呼。
紀明原本繃著的臉,鬆下來,笑著跟眾人回應。
陳真真走過來,小聲關切地問:“所裡忙完了?外麵冷的很,快進來洗手,我再給你拿些丸子...”
紀明卻拉住她,“阿真,先彆忙,我不餓,我找二哥有點事要問。”
即便他已經壓下聲音,相處多日的陳鎮長怎麼能聽不出來她話裡的嚴肅?!立馬收起臉上的笑。
“找二哥啥事?”
“沒有,就是諮詢點釣魚方麵的技巧。”
紀明不想她擔心,隻得隨口扯了一個謊。
還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隨即走向收拾空餘餐具去後廚的陳真海。
王雲見紀明都沒吃什麼,忙問陳真真:“紀所,咋了,怎麼不吃點?後廚還有菜和餃子的。”
“沒事,二嫂,他在單位跟同事吃過了,咱不用管他,”
陳真真壓下心裡的疑慮,臉上重新掛起輕鬆的笑容,替紀明打著圓場,
“他就是聽說二哥最近釣魚收獲不錯,心急火燎地想去取取經,生怕二哥跑了似的。”
這話引得桌上的人都笑了起來,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後廚裡,陳真海剛把空盤子放進水池,正準備回去前廳繼續收拾,轉身就見紀明跟了過來。
“紀所,有事?”
紀明跟陳真真也沒結婚,大夥兒喊紀所長習慣了,後麵也就都稱呼紀所。
紀明反手輕輕帶上門,隔絕了外麵的喧鬨,朝後廚後門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示意兩人去那邊。
陳真海麵上不顯,依言跟上他的步子,朝門後走,心裡卻警惕起來。
兩人站定,紀明神情嚴肅:“二哥,你知道朱華的事嗎?”
陳真海腦袋突地炸開,不會是打人的事暴露了?
紀明是多年民警,身上的威壓,讓陳真海有些磕巴:
“朱華?他......他不是腿讓讓打了嗎?這事跟我無關哈,我也是聽拆遷辦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