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房價低穀我靠天譴賺差價 第451章 我答應了
陳姍姍一把拍開他的手,破涕為笑:
“誰要你的破釦子!真是的,好好一場戲,全讓你這顆釦子毀了。”
她揉了揉鼻子,嗔怪地瞪他一眼,
“人家電視劇裡這種時候都是唯美吻戲,到我們這兒可好,成事故現場了。”
張易安見她笑了,心頭一鬆,順勢將她重新輕輕攬住,這次小心地避開了所有“堅硬物體”。
他低頭,用額頭抵住她微紅的額頭,嗓音裡含著濃濃的笑意和歉意: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業務不熟練,下次改進。保證把釦子都換成海綿的。”
“還有下次?”陳姍姍挑眉。
“有,當然有。”
張易安收緊了手臂,語氣認真,
“以後多練習幾次,肯定不會再撞上了。我學習能力很強,陳總給個機會?”
陳姍姍哼了一聲,卻沒再推開他。
相較於剛剛他拉她入懷時的猝不及防,經過這個小小的意外,兩人的擁抱顯得無比自然。
陳姍姍甚至自發地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將側臉輕輕貼在他胸膛,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也能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這一刻,她忘掉前世的種種,任自己享受當下。
她也不怕張易安會變心。
變就變唄,自己也不吃虧,出去點男模,還擔心“不乾淨”呢。
活了兩世沒有好好嘗嘗戀愛的酸臭感覺,她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一下。
兩人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居民樓二樓的窗戶後,正擠著三個腦袋,六隻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不眨地盯著樓下這幕“偶像劇現場”。
“哇……姍姐可以啊!”
徐然扒著窗框,激動得差點把臉貼在玻璃上,
“這兵哥哥夠帥,夠男人!直接樓下堵人告白啊!”
“噓!你小點聲!”
王雲壓低聲音,一把將徐然拽回來一點,自己卻忍不住又探出頭去,臉上是藏不住的滿意。
“張連長啊,在小軍連隊時,我就瞧著這小夥子人精神,做事踏實,看著正派......”
“不對啊,阿雲,”
陳真海個子高,也撐起腳朝下麵看,還不忘揶揄自己老婆,
“那時候我還跟小軍打聽張連長的情況,你不是說彆瞎給女兒拉郎配,現在怎麼......”
王雲沒好氣地白了丈夫一眼,怎麼就會拆台?
陳真海嘿嘿一笑,不敢再多說話,繼續眯著眼看樓下的兩人。
越看,眉頭卻皺起來,喃喃:
“就是……這大晚上的,抱的是不是太緊了點……”
“哎呀,二舅,這都什麼年代了?”徐然忍不住說:“這叫情到深處自然濃,你看姍姐都沒推開。”
王雲也忍不住幫腔,用胳膊肘輕輕捅了一下丈夫:
“就是,年輕人談物件不都這樣?你以為都像你當年,相親時,說個話都磕磕巴巴的?”
陳真海被兩人一頓搶白,隻能悻悻閉嘴,狗子雨點看三個主人把它的窩霸占著,害它都沒地方睡了。
忍不住委屈地“汪汪”叫喚了兩聲。
“噓——雨點,彆吵!”
徐然回頭對著狗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狗叫聲成功傳到樓下相擁的兩人。
陳姍姍推開張易安,輕咳了一聲,
“那個,外麵怪冷的,先去我家對付一晚吧,”末了,又緊忙加一句:“睡小軍房間。”
張易安勾唇:“好,都聽你的。”
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
張易安原計劃是坐最早的高鐵過來,然後趕最晚回去的高鐵。
誰知道因為冰凍,高鐵晚點,導致來這裡晚了。
張易安彎腰拿起腳邊的揹包,跟著陳姍姍朝單元走,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
她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告訴過他。
“你忘了陳軍入伍登記的地址了?”
陳姍姍恍然,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好吧……”
她又問了一個蠢問題。
果然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看來以後得少說……多做?
看來隻好還是少說多做。
呃,多...做?
這兩個字在她腦子裡一轉,立刻讓她聯想到了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麵,臉頰溫度再次飆升。
就在她腦子朝著不可控的斜道上滑去時,兩人已經走到了家門口。
還沒等她抬手敲門,麵前的房門就“哢噠”一聲,從裡麵被迅速開啟了。
開門的是笑盈盈的徐然。
“姍姐,你們可算回來啦!快進來快進來,外麵這麼冷的天,站了這麼久,凍壞了吧?”
徐然一邊說著,一邊側身讓開通道。
屋裡剛剛還在陽台擠著的陳真海和王雲,一個從廚房出來,一個從沙發上放下拿反了的報紙。
兩人站起身,也走近一些:“張連長什麼時候來的?”
“叔叔、阿姨好,我……剛下高鐵不久。”
不知怎地,之前張易安在家屬院還沒覺得不好意思,這次心裡卻覺得有些忐忑。
將手裡那個略顯簡單的禮品袋雙手遞上,語氣帶著歉意:
“一點心意,倉促之間準備不周,打擾叔叔阿姨休息了。”
要是知道會來她家,他肯定不會隻拿這一點東西。
這第一次“正式登門”顯得有些太唐突了。
不說張易安了,就連陳真海和王雲的心境都不同了。
看向張易安不再是兒子的領導,而是以丈母爺、丈母孃的角度看他。
陳真海覺得自己的腰板都直了,以前看他覺得哪哪都好,這會兒瞧著,覺得哪哪都是毛病。
見丈夫沒說話,王雲則笑著接過袋子:“哎呦,人來就好了,這麼客氣做什麼,快坐快坐,喝口熱茶暖暖。”
陳姍姍看著身姿僵硬、耳根卻隱隱發紅的張易安,再瞄一眼父母那努力表現得自然卻難掩探究的神情,竟有點想笑。
她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低聲道:“彆傻站著了,坐吧。”
張易安依言在沙發邊緣坐下。
陳姍姍見他坐下,尿遁去了衛生間,留他對麵陳父陳母和一邊坐著看戲的徐然。
剛坐下的張易安沒等嶽父嶽母開口,自己主動交代:
“叔叔阿姨,我今年25,父母在我十五歲時,雙雙去世,我還有一個爺爺在京市......”
陳姍姍從衛生間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