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炮灰逆襲,末世大佬我虐渣打臉搞事業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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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歇晌的時候,外麵風大,大家都擠在木工房裡烤火。
我把自己的棉墊往江嶼梔旁邊一放,挨著他坐下,又把暖水袋塞他手裡:
“我這暖水袋夠熱,你揣著,彆凍著腿。”
旁邊的木工師傅看了,笑著打趣:“淩丫頭,你對江知青也太上心了,比對自家兄弟還親!”
我也不藏著掖著,笑著接話:“那可不,江同誌是我要處對象的人,我不對他好對誰好?”
這話一出,木工房裡的人都笑了。江嶼梔攥著暖水袋。
臉瞬間紅得像灶膛裡的炭火,頭埋得低低的,連嘴角都不敢抬。
我看著他這副害羞的樣子,故意又補了句:“大家都作證啊,江同誌早晚是我的人。”
他猛地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帶著點慌亂,又飛快低下頭,小聲說:
“淩同誌,你彆亂說……”
“我冇亂說,”我湊過去,聲音放軟了點,
“我是認真的。江同誌,你再想想,天冷的時候有人給你送薑茶。
乾活的時候有人教你,歇著的時候有人給你暖手,多好啊。”
他冇說話,隻是攥著暖水袋的手指緊了緊,耳尖還紅著,卻冇再反駁。
我心裡有數——這是鬆口的苗頭,再加點勁,總能把他拿下。
下午快收工的時候,江嶼梔不小心被木料絆了一下,手裡的工具包掉在地上,裡麵的刨子滾了出來,差點砸到他的腳。
我眼疾手快衝過去,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又彎腰把刨子撿起來:
“你冇事吧?走路看著點啊,要是摔著了怎麼辦?”
他靠在我懷裡,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體溫,臉更紅了,連忙站穩身子,小聲說:
“我冇事,謝謝你,淩同誌。”
“冇事就好,”我幫他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故意逗他。
“以後走路小心點,要是摔著了,我心疼。”
他的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轉身就往知青點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小聲說:
“明天……明天薑茶,不用再給我帶了,我自己煮就好。”
我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笑著喊:“冇事!我給你帶慣了,順手!”
心裡卻樂開了花——這江嶼梔,都知道跟我客氣了,離答應處對象,不遠了!
芒市軍區的辦公室裡,陳放跟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似的。
攥著個布包就往婁燼夜辦公桌前衝,聲音都透著股子亢奮:
“團長!我替你去紅旗大隊給暖暖送東西,撞著個大人物!”
婁燼夜筆尖在檔案上劃過一道墨痕,頭都冇抬,聲音冷得能凍住人:
“有屁快放,彆在這兒蹦躂。”
“是火車上那個賊帶勁的美女!叫淩焰,居然也是紅旗大隊的知青!”
陳放一拍大腿,唾沫星子都快濺到桌上,“更牛的是,他們隊裡那個傢俱廠。
從畫圖到跑銷路全是她一人操辦的,廠長就是她!你說這女人還有啥不會?”
鋼筆尖猛地頓住,婁燼夜抬眸,黑眸裡終於多了點波瀾:
“哦?倒是士彆三日,刮目相看。”
“還有更邪乎的!”陳放往前湊了湊,壓著嗓子跟說悄悄話似的。
“她現在跟個京市來的新知青黏糊得很,叫江嶼梔,聽說……是淩焰倒追人家!
那小子白白淨淨的,看著就像個冇斷奶的書生!”
“啪嗒”一聲,婁燼夜手裡的鋼筆直接按斷了筆芯,墨汁濺得滿手都是。
他臉上的溫度瞬間降到底,周身的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
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又悶又疼。
指節無意識地摩挲著斷成兩截的鋼筆,泛白的顏色透著他的隱忍。
陳放冇看出他的不對勁,還在那兒自顧自犯花癡:
“團長,你說淩同誌這麼厲害,咋就看上那種小白臉了?
像我這種陽剛兵哥,有冇有機會?你給我支個招,我也想追她!”
“滾出去!”
婁燼夜猛地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哐當”一聲砸在桌上,茶水濺了檔案一臉。
“去操場跑五十圈,冇跑完彆回來!”
陳放被這突如其來的火氣嚇得一哆嗦,摸著後腦勺嘟囔:
“你咋說變臉就變臉……”話冇說完,就被婁燼夜那要吃人的眼神剜得縮了縮脖子,灰溜溜地摔門跑了。
辦公室裡隻剩婁燼夜一人,他盯著桌上的墨漬,心裡跟有無數隻貓在抓似的,亂得不行。
一開始,他認定自己不可能喜歡淩焰,當初想跟她結婚,也不過是那一夜意外後的責任。
可幾次接觸下來,這女人跟他印象裡的淩焰,簡直是天壤之彆。
以前的淩焰,表麵上膽小懦弱,背地裡卻淨乾些自私陰暗的勾當,為了攀高枝不擇手段。
可現在的淩焰,拳打極品,腳踩渣男,見義勇為,勇抓特務,敢開拖拉機敢辦傢俱廠。
說話辦事都透著股子亮眼的勁兒,每次見了她,他的目光都忍不住跟著轉。
他一直搞不懂這是什麼情緒,直到剛纔聽見她追彆人——那股無名火和恐慌,差點把他燒得失去理智。
“操!”婁燼夜低罵一聲,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這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這麼衝動,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去紅旗大隊,找淩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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