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炮灰逆襲,末世大佬我虐渣打臉搞事業 第4章
-
城郊廢棄農機站的牆根下,碎雪沫子像刀子似的刮臉。
裹著舊棉襖的人全壓著棉帽簷,隻露雙眼睛瞟來瞟去。
交易全靠指尖在袖筒裡飛快捏碼子——這是書裡七零年黑市的規矩。
我混進去,目光掃過攤位:鐵皮罐頭壓在油紙下。
細糧票夾在舊報紙縫裡,連塊打補丁的卡其布都透著金貴。
空間裡摸出小竹車,但凡看得上眼的,管他糖果菸酒還是針頭線腦,全往車上堆。
裝滿了就紮進廢零件倉庫,“唰”地收進空間,來來回回五趟。
空間裡的囤貨直接堆成了小山,幾張工業券、糧票也碼得整整齊齊。
保鮮倉裡那半扇變異野豬肉腥氣沖鼻——末世帶過來的玩意兒,哪有這年代土豬肉香?
找塊破木板一搭,肉往上麵一摔,我壓低聲音喊:
“野豬肉,8毛一斤,不憑票!糧票換也行,兩斤抵一斤!”
旁邊賣土豬肉的漢子臉瞬間綠了——他那肉要一塊二一斤,還得搭兩張工業券!
人群“嗡”地圍上來,手裡攥著皺巴巴的毛票,或是把糧票揣在棉襖內袋裡,慌慌張張往我跟前擠:
“給我來二斤!用糧票換!”“三斤!毛票夠不夠?”
我揮著菜刀砍肉、過秤,毛票和糧票在手裡越積越厚。
有個大媽凍得手通紅,偷偷塞給我一張縫紉機票,聲音發顫:
“姑娘,給我來五十斤,家裡小子要辦喜事。”
我多切了一大塊遞過去,她感激得直抹眼淚。
不到半個鐘頭,兩百多斤野豬肉賣得隻剩幾根骨頭,錢袋和票子都沉甸甸墜得慌。
剛踏出農機站後門,巷子裡突然竄出十幾個黑影,鐵棍、木棒子“哐當”砸在牆上,把路堵得死死的。
為首的黃毛敞著棉襖,露出裡麵洗得發白的舊軍裝,唾沫星子噴我臉上:
“臭娘們!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不?昆爺的規矩你也敢破?”
“把錢和票全交出來!再賠昆爺五十塊損失費、十張工業券,不然今天讓你爬著出去!”
瘦猴晃著彈簧刀,眼睛直勾勾盯著我鼓囊囊的口袋。
我把空竹車往地上一摔,竹輪子在凍硬的泥地上碾出兩道白印:
“黑吃黑?也得看看自己有冇有那副骨頭。”
人群裡刀疤臉猛地竄出來,粗黑的手指直接戳我鼻尖:
“他孃的給臉不要臉!老子打女人從不手軟,今天非廢了你!”
我最恨人用手指指我,要不是因為這裡不準殺人,指我的人一定被爆頭。
冇等他指尖碰到我,手腕一翻。
“哢嚓”一聲脆響——刀疤臉的手指直接彎成了麻花。
“啊——我的手!”
慘叫聲剛炸開,剩下的混混紅著眼撲上來。我拽住左邊一個的襖領子。
拎起右邊一個的後脖梗,像摔糧袋似的“嘭”地撞在一起,兩人直接昏死過去。
有人舉著鐵棍砸過來,我側身一躲,反手抓住鐵棍往懷裡一扯,那混混撲過來時。
我抬腳對著他肚子狠狠一踹——人直接撞在土牆上,砸出個老大的坑!
巷子裡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到五分鐘,十幾個混混全躺在凍泥地裡哀嚎,斷手斷腳的疼得直打滾。
我踩著一個人的後背蹲下去,正想擰斷他另一條胳膊,巷口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手下留情!”
穿黑呢子大衣的崑山衝過來,臉都白了,死死按住我的手腕,額頭冒冷汗:
“同誌,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要票子還是緊俏貨,我都給您湊!”
“票子貨?”我冷笑一聲,抬腳把他踹出去三米遠,崑山撞在牆上,“哇”地吐了口血。
地上的混混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跪成一排,頭磕得“咚咚”響:
“大姐饒命!再也不敢了!”
崑山捂著胸口爬起來,掏出一遝用手絹包著的錢,還有五張工業券、一張自行車票,雙手遞過來:
“這五千塊、票子都是賠罪的!以後黑市您隨便來,要什麼我都給您留著,絕不收票!”
我把東西揣進兜裡——這年代自行車票比命還金貴。
“東西我收了,但也不白拿。”
我踩著台階站起來,掃過跪著的人,“以後你們被聯防隊堵了、被彆的山頭搶了,我罩著。
但記住,不準黑吃黑,更不準欺負換糧票的老百姓。”
十幾個混混眼睛瞬間亮了,崑山第一個磕響頭:
“大姐大!您說的都算!以後誰跟您要票,我第一個廢了他!”
“拜見老大!”齊刷刷的磕頭聲震得凍泥地都顫。
我踢開腳邊的木棒子:“有事找我,就往芒市的紅旗大隊打電話找我。
我叫淩焰,能幫忙的我絕對不含糊。
但我最恨背後捅我刀子——我要捏死你們,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清楚!絕不敢背叛!”崑山喊得聲音都抖。
轉身就走,身後傳來黃毛的抱怨:
“昆爺,這也太憋屈了!”
“是啊!爺,這要傳出去,我們在道上還怎麼混?”
崑山狠狠各踹他們一腳:
“不想死的話!閉嘴!這祖宗是硬茬!以後得供著!說不定會成為我們活著的關二爺。”
我心裡冷笑——算你識相。
冇人處啟動空間傳送直接回家,可惜等級太低,隻能傳兩百公裡內,還得先踩點定位。
昆市到芒市八百公裡,得傳四次。不過帶著淩峰就隻能坐火車,剛好當旅遊。
芒市紅旗大隊……應該會更有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