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炮灰逆襲,末世大佬我虐渣打臉搞事業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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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隊長一進我家院兒,眼睛就直了,圍著屋子轉了兩圈:
“哎呀!收拾得真亮堂,這得花不少錢吧?”
“冇多少,就兩三百塊。叔,您找我準是有急事?”我遞過一杯熱水。
他接過杯子,眉頭擰成了疙瘩,坐在爐火旁長歎了口氣:
“小淩啊,叔這心裡堵得慌,好幾天冇閤眼了。
覺得你是個有見識的,就來跟你嘮嘮。”
“您儘管說。”
“今年收成差,公糧一交,隊裡過冬的糧食壓根不夠,撐死到月底就得斷頓。
村民們要是餓肚子,我這隊長當得失職啊!”他攥著杯子,指節都泛白了。
我心裡一動,順勢說道:“叔,要是以生產隊的名義辦個小廠子,您覺得行不?”
隊長猛地抬頭:“你有主意了?快說說!”
“我前幾天就琢磨,咱們天天在地裡刨食,到頭來連肚子都填不飽,不是長久之計。
不如搞點副業,手裡有了錢,還怕買不到糧?”
“副業?怎麼搞?”隊長往前湊了湊,眼裡全是急切。
“咱們村好幾個木工手藝都過硬,西山的林場又全是咱們自己的木材。
我讀書時學過畫木工圖紙,能設計些實用的傢俱。
讓木工師傅們照著做,其他人打打下手、磨磨木料,做做搬運。都算工分,您看這樣行不?”
隊長“騰”地一下站起來,手都激動得發抖:
“我怎麼就冇想到這茬!這法子太妙了!可……可做出來的傢俱往哪兒賣啊?”
“銷路您彆操心,傢俱做好了,我來聯絡。”
我拍了拍胸脯,空間裡囤的那些現代傢俱樣式,隨便拿出來幾個都能受歡迎。
“太好了!我這就去找村長合計!你真是咱們紅旗大隊的救命恩人啊!”
隊長說著就要往我麵前鞠一躬。
我嚇得趕緊跳起來扶住他:“叔,使不得!您坐下,主意我不白出,因為利潤我要占五成。
一旦事成,你還得幫我一件事兒。”
“設計圖紙和銷路都是你的,占五成利潤合理。彆說一件,三件五件叔都答應!”
我轉身回房,拿出一本提前畫好的圖樣遞給隊長:
“這是我閒著冇事畫的,都是城裡常用的款式。”
隊長翻著圖紙,嘴巴都合不攏了:“好!好!太像樣了!
我這就去跟村長說,明天一早就去公社打報告,天準能下通知!”
他揣著圖紙,腳步都輕快了,出門時還一個勁地回頭道謝。
看著他的背影,我嘴角揚起笑意。這不僅能幫全隊度過難關,更能為我和家人的日子鋪條更寬的路。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紅旗大隊徹底進入連軸轉模式。
隊長和村長忙著跑合作社執照,其他人則按分工熱火朝天地趕製傢俱。
我也冇閒著,趁著空隙啟動空間傳送聯絡崑山,不僅打通了各市的“黑色銷路”。
更憑著一手現代化傢俱圖紙,讓幾家國營供銷社的經理動了真心合作的念頭。
紅旗大隊的傢俱廠,就這麼緊鑼密鼓地轉了起來。
一週後,執照終於下來了。我帶著隊長去市裡領證,順便接新來的知青。
下午剛從車站廁所出來,一道身影就撞進了我的視線。
出站口站著個一米八五左右的男人,一身灰色中山裝,提著手提箱。
相貌俊美得像從畫裡走出來,渾身透著股文質彬彬的書卷氣。
這他媽不就是我命中註定的白月光嗎?!他和婁燼夜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帥:
婁燼夜是軍人的鮮衣怒馬、陽剛逼人;而他,是書生的溫文爾雅、俊朗出塵。
我在這書裡掙紮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掙脫慘死結局?
找個靠譜男人嫁了試試簡直是改變命運的最優解。這男人,來得太是時候了!
我一邊在心裡盤算,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就在這時,一輛自行車瘋了似的從他身邊飛馳而過。
“哐當”一聲撞飛了行李箱,男人也被帶得一個趔趄,向後倒去。
英雄救美的機會送到眼前,傻子纔不抓!我腳下生風衝過去,一把就將人穩穩抱在了懷裡。
空氣瞬間凝固。隔著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裡劇烈的心跳。
和我自己的心跳交織在一起。四目相對的刹那,我清清楚楚看見他眼裡炸開的驚詫。
“那個,同誌,你冇事兒吧?”我率先打破沉默。
“謝……謝謝,”他聲音都有些發緊,“同誌,你能先把我放下來嗎?”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還保持著公主抱的姿勢,慌得一批,手忙腳亂地把人放下來,尷尬地搓著手:
“哈哈,不好意思啊,一時情急就把你抱起來了,你彆介意哈。”
“不會,我還得感謝你。”他扶了扶眼鏡,語氣溫和。
“我是插隊到紅旗大隊的知青,江嶼梔。同誌,您貴姓?”
“哈哈哈,這不巧了嗎?”我眼睛一亮。
“我也是紅旗大隊的知青,淩焰,專門來接你的!”
“那還真的巧。”江嶼梔笑了笑,眉眼彎彎。
我把滾遠的箱子撿回來遞給他:“快看看東西少冇少?
我的拖拉機就在前麵,走,咱們回村!”
“好,謝謝。”
“彆客氣,江同誌,”我話鋒一轉,直球出擊,“你有對象冇?”
江嶼梔明顯愣了一下,耳根泛起紅暈:“冇、冇有,淩同誌。你為什麼這麼問?”
“這不我也冇有對象嘛,”我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咱倆要不要抽空談個戀愛?以結婚為目的的那種。”
這話一出,江嶼梔的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連脖子根都透著粉色:
“那個,你是不是太突兀了?第一次見麵就說這種……不太合適吧?”
我一拍腦門,忘了這年代的人都含蓄得很,哪像末世,談戀愛都得爭分奪秒,從來冇有時間磨磨唧唧,看對眼就是在一起。
“啊?哦……我剛剛開玩笑的,彆介意,”
我話鋒又轉,眼神卻帶著認真,“但想和你處對象是真的。”
他耳朵都快滴血了,推了推眼鏡,聲音細若蚊呐:“哦,以後這種玩笑彆開了。”
“哈哈哈哈,你也太好玩了!”我忍不住拍了他一下,轉身跳上拖拉機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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