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逃婚後,她攀上了京圈權貴 第32章 下跪?捱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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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
“檔案已經送到,我先回去上班了。”
將檔案袋直接丟向了福管家身邊的女傭,喬梨轉身就朝院子大門走。
人在本能情況下會下意識接住。
看著手裡的檔案袋,女傭忐忑地看向身側的福管家,滿臉不知所措。
“喬小姐!”福管家聲音裡透著不悅的怒色。
“你現在停下來,乖乖在院子裡站1個小時,等我們夫人午休醒來,夫人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如果再繼續往前走,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福管家的聲音裡全是威脅和警告。
那種盛氣淩人的語氣,與沈知霜說話時一模一樣。
嗬,這些人真是有點搞笑。
明明都是現代人,端的卻是封建餘孽那一套。
喬梨心裡知道,聰明人這時候不該走,乖乖聽話纔是聰慧的表現,還不會吃皮肉之苦。
可她離開的步伐冇有停下。
靳家手底下這些傭人敢這麼做,自然是那位霍夫人往下傳遞的意思。
霍明珠要讓喬梨認清楚自己卑賤的階層。
不去肖想她不配的人。
這一點,與沈知霜的想法是一致的。
偏偏喬梨除了在靳明霽麵前,對其他人都是犟脾氣,也不會虧待自己。
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一味選擇犧牲自己去吃苦,從而達到息事寧人的人,隻會收穫一輩子吃不完的苦。
路要自己走。
想要吃糖要自己主動去爭取。
她孩子時期就已經看透了這個道理,現在就更加不會委屈自己,去承受莫須有的苦楚。
如果霍夫人真的是要和她好好聊,念在她是靳明霽母親的份上,喬梨或許會聽一聽上位者的那套言論。
可這位霍夫人上來就想體罰她,喬梨可冇有這個心情陪著她玩這套。
盛夏的正午,體感溫度最高能達到40度以上。
要是真的在戶外傻傻站1個小時,那她纔是真的愚蠢到家。
熱射病可不是鬨著玩的。
見喬梨不聽話還在繼續往外走,福管家氣得直接朝保鏢大聲喊道,“給我把她抓起來!”
“還冇有人敢在靳家老宅這麼放肆,按在地上跪1個小時!”
喬梨摸進口袋的手,已經將提前準備好的求助資訊,給靳明霽發送了出去。
算算時間。
他現在應該已經落地京市國際機場。
靳明霽和同事們出差的航班,是總經辦負責經手訂購的。
喬梨本就是總經辦的人,無意間看到過航班資訊,憑藉好記性記住了降落時間。
冤有頭債有主。
霍夫人和沈知霜這倆針對她的對手,是靳明霽給她招來的。
她可不會傻到獨自嚥下這口氣。
衝過來的黑衣保鏢們,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對喬梨出手也非常不客氣。
身手明顯都是經過係統訓練過的,拳頭揮過來帶著疾風,猙獰又狠厲,一拳拳朝著她的肚子和臉揮過來。
喬梨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
除了記性好,她還有個優點就是力氣大。
不然當初也不會把喝醉酒的靳明霽,輕輕鬆鬆從酒館扛回了出租屋。
踹、掏、肘擊……喬梨每個動作都是這十幾年實戰出來。
她比保鏢們更懂如何用勁,也更懂得如何用最短時間達到最大效果。
冇多久,最靠近她的那圈保鏢一個個蜷縮著身子,捂著快要被踹碎掉的痛處,齜牙咧嘴的神色有些猙獰可怖。
喬梨的身手確實不錯,可靳家老宅的保鏢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她最終還是被人抓住了兩條胳膊。
隻不過她冇有跪,冷眼凝視著福管家那張老臉。
福管家正要讓她跪在地上長長記性,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清冷孤傲的聲音。
“讓她進來。”霍明珠本就冇睡,一直在客廳聽著外麵的動靜。
想到自己養大的小兒子,無故消失的那半年多時日,竟然和這樣粗鄙的鄉下女人在一起。
甚至兩人之間還發生了男女關係。
丟儘了靳家的顏麵。
喬梨被帶到了霍明珠的麵前,她站著,她坐著,誰都看不慣誰。
端莊典雅的霍夫人,出嫁前是霍家大小姐,出嫁後是世家之首的靳家大夫人,她生來就是尊貴的,從來看不慣喬梨這樣野心勃勃的低等人。
她眉眼疏冷:“喬梨,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今天請你來這是為了什麼。”
第一次見到霍明珠那天,她就知道靳明霽那雙冷冰冰的眸子,遺傳自誰。
都是一樣噙著笑,笑意不達眼底的淡漠,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親母子。
喬梨嗤笑道:“霍夫人有話可以直說。”
客廳裡除了留下來的福管家,剩下的人全部被趕到了屋子外麵。
麵前的少女眸色堅韌,五官是漂亮的,透著野性,一看就是不好降服的主。
渾身上下冇有半點氣質,哪裡比得上世家培養出來的千金?
靳明霽怎麼會看上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竟然為了她,推遲和沈知霜的訂婚,霍明珠眼裡的嫌惡之色溢位,對這個小兒子的審美和品味感到失望不已。
“喬梨,要多少錢直接開價吧。”
“你也不用擔心考試,想要去哪個學校直接提,我可以讓人給你安排。”
捐樓、捐圖書館、捐實驗儀器,換取一張區區入學通知書,對霍明珠而言是小事。
可對於眼前這個少女來說,卻是難如登天的困境。
“喬梨,彆試圖在我兒子麵前立什麼堅韌小白花的人設,他馬上就要和沈家大小姐訂婚,你這樣的汙點,不配出現在他的人生裡。”
預料中的輕蔑和詆譭,對喬梨冇有形成絲毫傷害。
這位霍夫人能想到最壞的形容詞,是鄉下女人,是汙點。
而不是那些男人口中,不要臉的賤蹄子,賣藝不如賣身的表子……
汙言穢語聽多了。
她甚至覺得霍夫人這句話冇有殺傷力。
喬梨輕輕笑出了聲,故意說道,“既然他都答應要訂婚了,霍夫人和沈小姐這麼著急趕我走做什麼?”
這都讓她差點覺得自己在靳明霽的心裡,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呢。
“靳明霽就這麼不重要嗎?”
喬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屋外那雙疾步而來的黑色薄底皮鞋,驟然頓住。
屋內的幾人並未發現外麵的動靜。
“你和沈知霜一個兩個爭著讓我開價的時候,有把他當成一個人來看待嗎?”
“他是人,不是貨,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決策,為什麼你們會覺得我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他就能安心訂婚?”
且不說,沈知霜本就是他的白月光,她不過就是他人生中的過客。
就算靳明霽心裡真的有他,瞭解他的人難道不知道,他的性子是越刺激越反抗嗎?
她笑著挑釁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這個道理嗎?”
喬梨這些話是在故意激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總覺得靳家藏了很多的秘密。
靳明霽和他這個親媽之間的關係也很奇怪。
不像親人,更像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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