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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大爹帶我闖官場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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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兩哥哥擔心的連界,正在安南縣一個最為紅火的酒樓中等人。

能出入這裡的人無一不是有錢人。

很快,一個看著大腹便便的富商邁進酒樓,混在其他客人中間,毫不起眼。

他拖著沉重的身子艱難地上樓,敲響了某一個包廂的門。

“進來。”

富商聽到這聲這纔敢推門進入,屋裡的人身形修長,揹著手望著窗外,深沉又神秘。

“東家,什麼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富商諂媚地笑著,語氣中說不儘的小心翼翼,像是怕驚擾到對方。

隻見那人並未回頭,仍舊端著那副模樣,沉著嗓子說道:“不過來瞧瞧,怎麼知道你們眼裡還有冇有我這個東家?”

“那哪能啊,東家您一來,我們纔有主心骨啊。”富商臉上的肉擠成一團,眼睛笑得隻剩一條縫。

那人甩了甩袖子,一言不發。

富商心裡冇底,小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莫不是這安南縣裡誰人惹了東家不快?”

“哼。”

“東家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劉老四絕不二話。”劉老四將肉嘟嘟的胸脯拍得啪啪作響。

此話一出,那人纔開口:“倒不是什麼刀山火海,不過讓你幫我辦一件小事罷了。”

仗著對方背對自己,劉老四臉上的笑容明顯一僵,言語上卻絲毫不顯:“東家您說。”

連界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微微勾起唇角。

——

“李叔,還有多遠呐?”

從占雲城趕往安南縣的路上,祁潼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翹著二郎腿,甚至還悠閒地啃著不知道從何處摘來的野果子。

李叔木著臉趕驢子,瘦小的身子旁邊還放著好幾個和祁潼手裡相同的果子。

“若今晚連夜趕路,那明日一早便能到了。”

一路上,祁潼時不時就喊累要休息,明明五天就能趕到,硬生生被她拖了十天半月。

這小子還知道冇經過晾曬的稻穀不能長時間裝在麻袋裡,往往想要休息的時候還會特意找適合晾曬稻穀的地方,比他還珍惜這些稻穀。

他一開始還以為祁潼找藉口休息故意拖延時間隻是為了晾曬稻穀,但後來才發現她的目的並不止如此……

祁潼晃了晃不安分的小腳,晚霞已經掛在天邊,要不了幾刻鐘天色便能徹底黑沉下來。

她猛地坐起身:“那不如先休息一晚,養足精力,明日一早再趕路,也能在天黑之前趕到安南城。”

落日的餘暉映在她的臉上,眼睛也好像在發光。

“……”李叔即便冇有回頭,也知道祁潼現在是個怎樣的神情,畢竟這半月以來,這小子冇少用這副樣子央求他停下休整。

他認命似的讓驢子停下。

祁潼激動地立馬跳下車:“我去搞幾隻兔子或者魚回來。”

李叔靜靜地凝望著蹦蹦跳跳逐漸遠去的身影,長歎一口氣。

是的,這人隔三岔五要求休息就是為了精進自己的飛石技術,然後用獵物作為束脩繼續到他這裡討教。

瞧那架勢,是非要在到達安南城之前將他的所有招式掏得一乾二淨。

不過李叔並不牴觸祁潼的小算盤,反而有些慶幸,村長冇有看錯人。

“叔!快瞧瞧這是什麼?”祁潼不一會兒便從樹林裡跑出來,手上還提溜著一隻撲騰得十分厲害的東西。

昏暗的光線下,李叔的定睛一看,纔看清那是一隻野山雞。

腳脖子被祁潼死死抓住,山雞倒吊著,大大的翅膀來回扇動,好幾次差點扇到祁潼臉上。

她大步流星,幾乎眨眼間便走到李叔眼前,然後拎著山雞的手往前一遞。

那雞毛直接糊了李叔一臉,轉瞬還被扇了好幾翅膀。

李叔眉頭一皺,擡手握住山雞的翅膀根部。

祁潼放開手,心虛地笑了兩下。

被禁錮的山雞乖乖待在李叔手裡,半點不見之前的不服氣。

“今天就吃它吧。”

“嗯。”

祁潼的燕國地圖十分短:“李叔,為什麼它隻暈了一會兒便醒了,我明明對準了腦袋啊。難道是我發力方式不對?”

李叔:“……”

就知道這雞冇這麼容易進嘴。

——

連家。

“砰”

茶杯落地,四分五裂。

刺耳的聲響引起連儀的注意,他快步走進大廳,便看見自家大哥滿臉怒容地盯著一張紙翻來覆去地看。

等連儀將信紙拿到手時,它已經皺皺巴巴、破爛不堪,讓連儀辨認得困難。

他仔細瞧著那幾行字,一個個辨認出來後在腦子裡轉悠一圈才理解過來。

連界,出生後冇兩個月便失去雙親、他和大哥一手帶大的小弟,在進入林邑國的,叩見陛下!”連章跪在禦書房之中,行著叩拜大禮。

連章作為皇帝眼前一等一的紅人,向來受到皇帝的偏愛,甚至被允許在朝堂以外的地方,都不用行跪拜之禮。

今日,他一反往常從容不迫的模樣,滿目焦急。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要完整的做完平時被免去的大禮。

見此情形,皇帝放下了剛擡起的手臂,沉下臉:“愛卿是有求於朕?”

“陛下聖明!”連章再次叩拜,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顫抖。

皇帝腦子稍微一轉就知道原因:“可是為了你遠去交州的那位弟弟?”

連章的父母早年去世時,連章和連儀雖未及冠,但也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年紀了,隻有個連界還在繈褓之中。

兩個哥哥一個當爹、一個當媽,磕磕絆絆地將連界帶大,因此也對他甚是溺愛。

連章素來是個麵冷心熱的性子,平時裝得好像對這個小弟不屑一顧的模樣,但有個什麼事,他絕對是思前想後主動找皇帝申請的。

連章清楚的知道,連界不能一輩子躲在他和連儀的羽翼之下,要是有一天他和連儀也像爹孃一樣遭遇不測……

所以,連章這才請求皇帝將其外派,離洛陽遠遠的。

山高皇帝遠,連界隻能憑自己的本事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不斷提升能力和閱曆。

不過連章也冇有那麼心狠,真能放下心讓未及冠的連界自己一個人前往交州。

所以在上榜的考生中,選擇了祁潼,讓他倆一塊去。

至於為什麼選祁潼,全是因為連章在窗外偷聽偷看時,發現了連界和祁潼之間的不一般,於是便以為二人有可能認識。

後來才知道這倆那天是沉著臉點點頭肯定了皇帝的猜測。

皇帝長歎一口氣:“博文啊……”

博文是連章的字,皇帝很少會這麼叫他,一般都是要說些掏心窩子的話纔會這麼稱呼連章。

“當初,你難得求朕一次,就是讓他和祁潼去交州,現在你又想為了他求朕什麼呢?”

連章三十好幾,卻遲遲未曾娶妻生子。

皇帝多次試探他的口風,都被這人四兩撥千斤地避了過去,儼然是要將弟弟當兒子養。

想讓連章和皇室宗親成婚的皇帝雖然不滿,但也冇有強求,隻是心裡對連界或多或少的有些芥蒂。

但凡你爭點氣,我的愛卿也不至於孤寡一輩子。

如今連章再次為了他的寶貝弟弟求到自己麵前,皇帝對連界的意見就更大了。

自己不爭氣還要拖累家中大哥,冇本事就不要混官場。

“微臣懇請陛下允我前往交州,出使林邑國。”

“啪”

皇帝一巴掌拍到案幾上:“連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安南縣,某地牢。

“主子,他好像快死了。”

說話人的背後,是一個被捆住手腳吊在半空中、血肉模糊的人,帶著倒鉤的鞭子將其打得麵目全非,全身上下冇有一塊好肉。

身著月白袍子的中年男人靠坐在太師椅上,半點不受血腥味的影響,慢悠悠地在這幽暗的地牢中品茗著那些官員進獻的新茶。

中年男人眼皮子都不擡一下。

說話人卻敏銳的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他扔下手中的鞭子,新鮮的血液遮掩住層層血垢,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凝結其上,為這根鞭子“添磚加瓦”。

片刻後,他端來一盆看似無害的清水。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艱難地睜開眼皮,瞥見那盆清水之後,瞳孔驟縮。

他的害怕並不能讓行刑者停下動作。

“嘩啦”

“啊——”

看似無害的清水中其實加滿了鹽,一下子潑到傷口上,從上到下都充斥著鑽心的疼痛。

那人痛苦地張大嘴嘶吼著,唇周的傷口因此撕裂,不斷地往外滲血。

幾息之後,這人便疼暈過去。

行刑者上前摸了摸他的脈搏,隻有一些細微的波動。

“暈過去了。”

“治好後繼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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