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和孤兒院一起長大的阮冰夏相依為命。隻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讓她餓著,將她捧在手心視若珍寶。可她在被阮家認回時,卻不許任何人提起她曾經在孤兒院的過往,更不願提起我。阮老夫人見我養了她家孫女多年,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自以為阮冰夏和我有情,向阮老夫人求道:“我想繼續和冰夏在一起,娶她為妻,我相信她也是喜歡我的……”當時我還不曾知道,阮冰夏回家後,就瘋狂迷戀上京圈才子曲博,婚後經常不回家,即使我費儘心思做飯也隻換得她一句下等人的東西臟。後來她和曲博一同考上了南國音樂學院,為了不讓自己的名譽掃地又可以和曲博在一起。阮冰夏親自將我推下海,她高傲地跟我說:“我和曲博郎才女貌,你就成全我們吧。”“蕭不凡,你不過是個孤兒,攀上了我,就當真以為自己不凡了嗎?”再睜眼,回到了阮老夫人答應我條件的那天。不想重蹈覆轍,我平靜地說:“給我一筆錢,我想去過自己的人生。”說完後,我反手買下了三天後前往北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