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第三個月,我收到裴鈞彥發來的第五十二次離婚申請。
第一次他說要陪養妹的寵物狗過七夕,狗狗冇有對象他也不能有。
第二次他說養妹最近得了秀恩愛恐懼症,眼裡見不得有伴侶的男人。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我平靜地問他。
他嘴角噙著笑:“妍妍她對外說我單身,小姑娘好麵子,我得撐撐場。”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
我愛他,所以我忍下了這些。
直到我獨自去醫院產檢,意外遇到裴鈞彥和他兄弟聊天。
“妍妍都為你流產第二次了,你心中到底屬意哪個,倒是給個準話啊。”
他靜默半晌,才愁眉不展地說:“等拿到溫家核心技術,我就會向妍妍求娶,給她辦最盛大的婚禮。”
“至於溫禾綰,我從未愛過她,娶她不過是權宜之計。”
我低頭看著無名指的素戒,眼淚決堤。
原來他懂怎麼愛人,隻是那個人不是我而已。
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