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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磁場導致精神紊亂,老婆卻偷換我特製 第49章 邯鄲血玉與秦宮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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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邯鄲血玉與秦宮燭影

鹹陽宮的夜漏滴到第三刻時,子楚盯著銅鏡裡自己新染的黑發,楚地蘇木汁在燭火下泛著紫暈。鏡麵突然起霧,他看見陳墨袖中磁石鑰匙吸住鏡鈕,霧氣裡竟浮出邯鄲酒肆的舊影——那個暴雨夜,趙姬用酒盞在桌上畫的玄鳥,此刻正順著鏡麵水痕緩緩遊動。磁石鑰匙輕叩鏡麵,發出三短一長的聲響,正是墨家密語急訊至。鑰匙齒紋間滲出的磁石粉在鏡麵上聚成函穀關地形圖,桃樹坪的位置正泛起藍光——那裡埋著鐵血派用磁石粉浸泡的麻線雷。

相邦算過,陳墨的聲音從鏡中傳來,鑰匙在燭火中映出玄鳥投影,鳥翼尖端直指地圖上的雷區,趙姬夫人的馬車軸承已換作代郡磁石,車輪每轉一圈,就會在地麵留下辨雷的藍痕。子楚猛地轉身,衣襟掃落案上秦硯,墨汁潑在袖中羊皮紙上,顯出用磁石粉寫的密信:鐵血派死士扮成魏商,車廂底板藏著磁石弩,弩箭淬著見血封喉的韓地鴆毒。硯台滾落時撞開暗格,裡麵掉出枚血玉——那是當年趙姬咬他手腕時,濺血凝成的玉墜。

殿外更夫梆子聲裡混著金屬摩擦響。陳墨摸出代郡磁石貼近青磚,石麵立刻吸附幾枚菱形鐵屑——那是鐵血派特製的雷弦錨。將軍可知,他對趕來的王翦說,袖口滑出的磁石羅盤指標瘋狂旋轉,澠池古道的石板下,每隔三丈就埋著都江堰的,每塊石頭都嵌著鴿卵大的磁石珠。王翦鐵手套捏碎鐵屑,磁石粉在掌心聚成北鬥形狀,勺柄指向廊下銅缸:末將帶三百銳士,用水浮磁石之法探雷——缸中摻了蜀地磁石礦的水,能讓鐵屑聚成雷位。

子楚忽然拽住陳墨衣袖,露出腕上未愈的齒痕——齒印邊緣泛著淡淡的紫,正是當年趙姬情急之下咬出的形狀。先生還記得嗎?他聲音混著燭芯爆響,從懷中摸出半塊玉佩,玉質裡血絲狀的紋路在磁石光線下竟緩緩流動,她總說玄鳥落在哪,家就在哪。這玉佩裂開時,正好是長平之戰那日。陳墨望著鏡中漸漸清晰的玄鳥投影,想起長平戰後拾到的鵝卵石,石上二字此刻正與玉佩血絲形成呼應,宛如被無形的線串聯。

三日後,澠池古道的晨霧裹著藍瑩瑩的光。子楚馬車碾過帶磁石粉的石板,車輪印在霧中顯出玄鳥展翅的軌跡,每道輪痕都在地麵留下藍瑩瑩的磷光,那是墨家特製的辨雷粉。車簾掀開一角,趙姬指尖劃過窗沿磁石鎮物,鎮物突然吸住她發間金簪——那是子楚逃亡時遺落的信物,簪頭未完工的玄鳥在磁石作用下,羽翼竟緩緩合攏成完整的圖騰。子楚她突然按住小腹,鎮物在掌心發燙,腹中胎動與鎮物的震動形成奇異的共振,你聽,孩子在踢我,像是在應和什麼。

道旁鬆林裡突響弓弦震鳴。陳墨早將磁石粉塗在箭桿,鐵血派射出的毒箭在空中劃出藍線,竟自動撞向王翦預先埋下的磁石樁。磁石羽他對駕車墨者喊道,車轅兩側彈出的磁石片瞬間組成盾牌,每片磁石都刻著都江堰的水紋,箭鏃撞在上麵發出編鐘般的清響。趙姬馬車突然顛簸,她從袖中摸出半塊玉佩,與子楚懷中另半塊隔空相吸,磁石粉在接縫處聚成字——她楚國故鄉的名字。淚水滴在玉佩上,竟讓磁石粉顯出秦歌《蒹葭》的字句,每個筆畫都像活過來般在玉麵遊動。

陳墨站在山崗上,用墨家千裡鏡看著鐵血派死士踩中磁石雷。但地雷並未爆炸,卻從土裡鑽出刻著的砂磚,磚麵韓篆童謠與秦歌混響,驚得死士紛紛丟刀。這是李冰太守的以石代雷他對王翦說,指著砂磚縫隙滲出的藍漿,磚裡摻了岷江沉鐵砂,遇鐵血派的硫磺就會唱出秦歌——你聽,是《無衣》的調子。此時趙姬的馬車已到穀口,車底滲出的磁石水在地麵畫出玄鳥心臟的紋路,每道水痕都在雪地裡留下不滅的藍光。

黃昏時分,車隊抵達鹹陽東門。華陽夫人的車駕等候在側,她袖中玉簪與趙姬的金簪在磁石作用下微微震顫,發出蜂鳴般的共鳴。侄媳這簪子,夫人用楚語笑道,簪頭玄鳥突然轉出秦篆字,鳥喙正對著趙姬的小腹,倒像是為我孫兒預備的。子楚扶趙姬下車時,她腹中傳來劇烈的胎動。陳墨摸出鵝卵石貼近她小腹,石上二字竟與胎兒心跳共振,每一次跳動都讓鵝卵石表麵泛起漣漪狀的磁光。是時候了,他對呂不韋使眼色,相邦立刻命人開啟城門兩側的青銅鐘,鐘聲與都江堰的水脈共振,在趙姬耳邊彙成秦歌《天作》,奇妙的是,鐘聲竟與她腹中的胎動完全同步。

三日後,鹹陽宮產房外飄起細雪。子楚攥著陳墨給的磁石鎮紙,鎮紙上玄鳥降秦四字隨室內啼哭輕輕震動,每個字都像活物般吞吐著微光。門簾掀開時,產婆捧著繈褓的手突然一抖——嬰兒右眼角,正有顆硃砂痣緩緩浮現,形狀宛如振翅的玄鳥,痣的邊緣泛著淡淡的金暈,與陳墨胸前的胎記遙相呼應。王上,陳墨接過嬰兒,磁石鎮紙自動吸附在繈褓角,鎮紙上的玄鳥圖案竟與嬰兒的痣影重疊,此子出生時,函穀關磁石礦脈突然噴香,墨者測得,是鐵礦與石共鳴所致。更奇的是,嬰兒眉間隱約有磁石粉聚成字,隨呼吸明滅,彷彿天生攜帶天命。

呂不韋的算盤珠子在袖中撥出《周頌·生民》的節奏,算珠碰撞間竟有火星濺出:相邦算過,此子命盤與《呂氏春秋》孟春紀暗合,連出生時辰都與書中記載的玄鳥降辰分毫不差。他展開新刻竹簡,墨汁裡的磁石粉遇嬰兒啼哭竟凝成蝌蚪文,每個字都懸浮在竹簡上方,陳大人的磁石,果然能感通天人——你看這字,分明是天授!

鐵血派老將嬴摎突然撞開宮門,鐵靴上的磁石粉在雪地裡畫出血線,每一步都讓地麵的玄鳥圖案泛起紅光。妖言惑眾!他腰間鐵血令被嬰兒身上的磁石吸得直顫,令上的字竟裂成兩半,止殺石乃秦國恥辱,豈能讓孽種玷汙秦室!陳墨將嬰兒舉過頭頂,嬰兒右眼角的痣突然與殿頂玄鳥圖騰重合,刹那間,所有磁石鎮物同時鳴響,彙成秦歌《無衣》,而嬴摎的鐵血令字已被磁石粉改寫成,令身更是寸寸龜裂。

嬴政的啼哭突然止住,烏溜溜的眼睛看向陳墨,小手竟準確抓住他胸前的胎記——兩處紅點在磁石光線下連成一線,宛如點燃的導火索,將鹹陽宮的鐵血圖騰逐個點亮成文明火光。子楚看見華陽夫人與趙姬的楚袖相握,袖中磁石玉佩發出清越共鳴,而呂不韋袖中的算盤,正不疾不徐地撥出下一場文明博弈的序曲。

是夜,陳墨在《秦記》中刻下新簡。青銅刀劃過竹青的聲響裡,嬴政右眼角的痣突然與火盆中濺出的鐵星共振,每一次閃爍都讓竹簡上的墨跡泛起漣漪。他望著窗外,雪夜中的鹹陽宮宛如一座磁石鑄就的堡壘,而繈褓中的嬰兒,正用他那顆玄鳥痣,與這座帝國的文明圖騰形成奇妙的呼應。當嬰兒第一次睜開眼時,瞳孔裡映出的不是燭火,而是陳墨胸前那顆與他遙相呼應的胎記——宛如兩顆火種,在鐵血帝國的深宮裡,悄然點燃了文明傳承的引線,預示著一個新時代的胎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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