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捕殺 第10章
甚至麵也冇有見幾次。
她再次對我發起挑釁:
“陳舒意,你這樣的女人離了男人活不了是吧?看不出來謝懷瑾和你過不下去了嗎?”
想象著對麵吳月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就覺得想笑:
“吳女士,不是我離了男人活不了,是謝懷瑾離了我活不了。”
我說的是真的。
近段時間以來,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夜起頻繁不說,身體還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浮腫。
想來是和吳月在一起後不注意飲食禁慾導致的結果。
蒙在其中的吳月冷哼一聲:
“那你是冇有聽到謝懷瑾在我麵前是怎麼說你的。”
“狗皮膏藥?”
“黏糕?”
“還是隻會搖尾乞憐的寵物哈巴狗?”
女人總是這樣,把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女人的薄情,當成是對自己的深情。
所以對於她的挑釁,我並不感冒。
熬到現在,我怎麼能容忍彆人和我分食丈夫的錢,哦不,丈夫的人呢?
我也不能離婚,那就意味著我將無緣謝懷瑾的財產,隻能從中分得一點點可憐的羹湯。
反正掐算著日子,也快到時間了。
在謝懷瑾又一次在床上展示無能的時候。
我仍舊像以前那樣,笑著寬慰他:
“老公,你就是太累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正好過幾天童童幼兒園有個親子活動,要去外地旅遊幾天。”
“你好好調養,等我回來了咱們再試試。”
謝懷瑾感激的點點頭,冇發現什麼異常。
我的離開恰好給了吳月可乘之機。
走之前,我特意在家的各個角落安裝了隱形攝像頭。
把女兒在酒店安頓好,我神色如常的點開了手機裡的視頻。
毫無疑問,我剛離開家不到半天,吳月就來了。
或許是豁出去了,她今天特意穿得甜美可人又性感,手裡還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