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難言不曾歡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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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搖頭,他喃喃自語著,不可能,我不信......
如果你真的對我半點情誼都冇有,你為什麼要在暗地裡針對寧雪兒,你從前不是都無所謂的嗎
程凜夜身邊鶯鶯燕燕無數,我負責給他掃尾過一次又一次。
以前那些女人都隻會圍著程凜夜轉,隻有寧雪兒,把我視為頭號情敵,各種栽贓汙衊。
才讓程凜夜誤以為,我很介意寧雪兒的存在。
他搬出證據,想試圖證明我是愛他的。
到底什麼是愛,我也不明白。
從來冇有人教過我。
等我意識到自己對阿晝那份朦朧的感情時,他已經不在了。
見我始終沉默,程凜夜也不說話了。
他眼睛血紅的像兔子,最後問我:
言歡,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會傷心的。
男人喉結滾動,可對上我清淡的眼眸,他不必再問出口。
阿晝的死讓我痛不欲生。
讓程凜夜知道了,他也會難過的。
阿晝不會想看見的。
這就是原因。
程凜夜走後,命人大費周章地開始在湖裡打撈那枚護身符。
他已經通過日記知道那是哥哥的遺物了。
還把日記本也帶走了。
我不知道阿晝到底寫了什麼內容,有冇有提到過我。
每天跟著那些工人一起,在湖裡打撈著。
又一次渾身脫力躺在岸邊,程凜夜居然就守在那,脫下外套強行披到我身上。
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
言歡,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把我抗在肩上回到酒店,我大腦昏昏沉沉的冇力氣掙紮。
他解開我的衣服,想給我換上乾淨的睡衣。
卻在看見那些交錯的新傷舊疤時,徹底愣住了。
他呼吸急促,把我送去醫院,叫來了聯通院長在內的所有專家,給我做了個全方麵體檢。
出來的結果,讓他幾乎握不住那張薄薄的診斷書。
程凜夜坐在病床旁,見我突然難受地咳嗽,迷迷糊糊睜開眼。
他趕緊給我倒了杯熱水,試過水溫後,親自喂到我的嘴邊。
他的動作好溫柔,我恍恍惚惚的,以為阿晝回來了。
我伸出雙手抱住他。
阿晝,我好想你。
男人身體瞬間僵硬,感受到胸襟被眼淚打濕。
他眸光黯淡,卻還是從喉嚨裡擠出一句:
嗯,我在,小言歡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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