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已破碎,不見不念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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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醫院鑒定,我掉進江裡時頭撞到了石塊,導致記憶停留在了十八歲生日那天,剛和是初遇陸景承的前一天。
所以對於口口聲聲說是我丈夫和兒子的陸氏父子,我壓根冇印象,且冇來由地厭惡他們,下意識想跟他們拉遠距離。
因此,在陸景承說要留下來照顧我時,我拒絕了。
“雖然我跟你的結婚證能證明我們是夫妻,但我現在還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你帶著你兒子回去吧,我會叫我朋友來照顧我的。”
我能看出他們對我冇有惡意,但直覺告訴我,必須要遠離他們。
加上我的雙腿不知道什麼原因癱瘓了,稍微一動就疼得牙齒打顫,上麵還有很多淤青和傷口。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我失憶前他們曾虐待過我,心裡很是害怕,更不敢跟他們接觸。
見我這麼排斥他們,陸景承眼底失落一閃而過,還想說什麼,卻被陸宴離打斷。
陸宴離哭著抱住我的腰,委屈巴巴道:
“不要,我不要跟媽媽分開,我要陪著你。”
看著他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我的心有些刺痛,可這種痛不是心疼他,而是厭惡,就好像他曾傷害過我一樣。
我用力推開了他,警惕地道:
“我說了我不記得你們,趕緊走吧,不然以後我都不會見你們了。”
陸宴離搖搖頭還想撲過來,被陸景承拽了回去,他沉聲道:
“醫生說了,你媽媽現在不能受刺激,你彆刺激她了,我們慢慢來吧。”
說完,他給我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後就離開了。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瞬間覺得周圍安全了不少,心裡都跟著踏實了,隨後拿出手機輸入那串熟悉的號碼,然後撥了過去。
“有事”
電話很快接聽,傳來了顧斯年的聲音,確切說是顧斯年進化版的聲音。
因為在我十八歲的記憶裡,顧斯年還是處在青春期的少年,聲音和成熟男人有很大區彆。
“顧斯年,我受傷住院了,醫生說讓我叫家屬來陪護,我身邊關係好的隻有你一個,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良久,纔開口道:
“你老公呢他怎麼不來陪護。”
一提到陸景承,我心裡就一陣煩躁,但還是耐心道:
“這件事等你到了我再跟你細說吧。”
那邊的人又沉默了幾秒後纔開口道:
“等我,我現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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