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灰燼 第16章

    苦澀，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目光冰冷又絕望，“沈辭，你根本不懂。冇有你的這些日子，我已經掉進了水裡，你卻站在岸邊，連手都不肯伸過來。”

不可逾越的距離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時間像是被拉長，每一秒都顯得漫長而沉重。

沈辭低下頭，他的眼神飄向地板，像是再也無法承受她的目光。他的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要開口，卻遲遲冇有發出聲音。

林沫看著他，眼中的希望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她終於明白，無論她如何努力，無論她說了多少，他始終都是那個固執到自我封閉的沈辭。

“沈辭，”她的聲音低了下來，像是用儘了所有的力氣，“你真的不打算再試一次了嗎？”

沈辭的身體微微一僵，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樣。他閉上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道：“林沫，你值得一個比我更好的人。”

林沫苦笑了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沈辭，我可以原諒你傷害我，但我無法原諒你放棄我們。”

沈辭抬起頭，眼中有著壓抑的情緒，但他卻冇有再說話。他看著她，目光裡滿是複雜和掙紮，最後隻是輕輕地閉上眼睛。

這一刻，林沫終於徹底明白了。

無論她再怎麼努力，無論她再怎麼試圖挽回，這段感情，終究是她一個人的堅持。沈辭的心裡有愛，但更多的是愧疚，是退縮，是那些他永遠也無法跨越的傷疤。

最後的道彆

林沫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擦掉臉上的淚水。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聲音卻異常平靜：“沈辭，我不會再強求了。你想放棄，那就放棄吧。”

沈辭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的嘴唇動了動，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沫看著他，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謝謝你替我還了那筆債。但從今天開始，我欠你的，已經全部還清了。”

她轉身向門外走去，每一步都無比沉重。她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