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135
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
這讓本就火大的莊素玲,火更大了
差點氣暈過去。
“姑姑!”
一聲清麗的驚呼,一個纖弱的身影扶住了莊素玲,不樂意的看向溫黎,“表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姑姑,她可是你母親。”
表妹?
溫黎看著眼前這個頗為熟悉的人,皺了一下眉,一時間沒想起她是誰。
溫羽看出她的疑惑,一個跨步跳到她身邊,小聲提醒,“這是茹琳表姐啊,姐,你不會忘了吧?”
溫黎明白了,這不就是舅舅家的女兒莊茹琳嗎?
小時候沒少來溫家,仗著身嬌體弱沒少跟她搶玩具,莊素玲又一向不喜歡她,很是溺愛莊茹琳,不管是不是她的錯,到最後訓斥的都是她,還老是拿這個表姐來PUA她,說她如何如何優秀,如何如何厲害,還說是清北的苗子。
本來以為她來北城上清北,自己又沒好日子過,卻沒想到她高考失利了,隻上了一個985。
再後來,她出國留學,就再也沒見過她。
沒想到五年過去了,這個看著很嬌弱的表姐,更顯的嬌弱,跟林妹妹似的,清純的外表,纖弱的體型,時常微微蹙起的眉頭,透著一股子憂愁文藝範,我見猶憐。
莊素玲像是終於找到教訓溫黎的機會,抓著莊茹琳的手,指責溫黎,“你們一般大的年齡,這麼多過去了,你還是處處不如你表姐,她多乖巧懂事,再看看你,自私自利,根本就是個冤家!”
小時候這樣的話溫黎沒少聽,早已經麻木了,她麵不改色,“是啊,她懂事,她乖巧,你怎麼不認她做女兒,還天天在我麵前擺什麼長輩架子,不覺得可笑嗎?”
無視莊素玲難看的臉色,溫黎說完朝花房走去。
剛才靳聿銜給她發訊息,說在花房等她,要不是莊素玲攔著她,她早就見到了靳聿銜。
這麼想著,她朝花房走去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靳聿銜?”
到了花房門口,沒看到靳聿銜的身影,她朝裡麵喊一聲。
然而沒有得到男人回應。
難道他還沒有過來?
溫黎打算在門口等他一會。
卻不想,突然伸過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進了花房,門也順勢關上,溫黎被抵在門上。
溫黎的驚呼聲,在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堵在喉嚨裡,抬眸看向麵前的男人,“好端端,為什麼在這見麵,跟偷情似的。”
他弓著腰,一手扣著她的腰肢往自己懷裡按,另一手護在她後腦勺,低著頭,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語氣有些委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溫黎一愣,“什麼意思?”
靳聿銜濕熱的氣息噴在她頸側,想到她為了陸宴不誤會,隱瞞著他們的關係,心裡就堵的難受,呼吸越發沉重了幾分。
溫黎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抬手捧著他的臉,“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傷口又疼了?”
他搖頭,“都不是。”
“那怎麼了?你情緒很不對。”
“阿黎。”他摟緊了她,說出心中鬱氣,“我心裡難受。”
“嗯?”她有些沒聽懂。
他緩緩抬起頭,盯著她明亮清澈的眼睛,“我吃醋了。”
溫黎失笑,捧著他,踮起腳尖親了親他下巴,“好端端的吃什麼醋?誰又讓你吃醋了?”
她想了一下,她好像也沒跟誰走得近吧?
“那個姓陸的。”靳聿銜皺著眉說,語氣都不好了。
溫黎一怔,“陸宴?”
“嗯。”
溫黎哭笑不得,“你吃他醋乾什麼?我不就是跟他說了幾句話嗎?你剛纔不也在場?”
不應該因為幾句話就吃醋吧?
那靳聿銜醋勁也太大了。
“不是因為那。”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因為你不想他誤會我們的關係,為此還躲起來……”
一想到剛才她慌慌張張的模樣,他心裡的鬱氣就越發濃鬱。
“你就因為這啊?你個傻瓜,我是為了你啊!”
他蹙眉,“我?”
“嗯,還不是因為……”
溫黎手機響了,是鄭琦打來的電話,她示意靳聿銜等一下,接通,“學姐。”
靳聿銜沒打擾她接電話,下巴埋在她肩膀上,嗅到她身上馨香,胸腔裡那抹不安的感覺才緩和了一些,心裡一動,又摟緊了她一些,若有似無的吻落在她頸側。
溫黎覺得癢,下意識縮了下脖子,輕拍了下靳聿銜肩膀,“靳聿銜……你安分點……”
電話那邊的鄭琦挑眉,“呦,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好事了?”
溫黎臉頰一紅,“沒有,你彆瞎說。”
“聲音都嬌成那樣了,還不承認。”鄭琦打趣,“你要是正在辦事呢,就把珠寶給我,我代你送給沈夫人,就不擾你好事了。”
溫黎下意識看了眼時間,“生日宴開始了是吧?”
“那可不。”
“那你等一下,我現在過來。”
“嘖,好事被打斷,靳醫生不會怪我吧。”
溫黎羞憤,“都說沒有了。”
迅速掛了電話,溫黎抬頭對上男人矜貴的眼眸,“沒有嗎?”
溫黎知道他說什麼,脖子以上全都是紅的,她快速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我要去給沈夫人送珠寶了,你乖乖的,我們的事回去再說。”
她開啟門就要出去,卻被男人扣住手腕再次拉了回來,然後抵在門上,鋪天蓋地洶湧的吻落了下來。
花香怡人,吻熱烈。
還帶著曖昧的吮唇的水聲。
不一會,溫黎就丟盔卸甲,踮腳摟著他脖子,仰頭迎合他的吻。
直到溫黎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靳聿銜才放開她,額頭低著她的額頭,粗糲的指腹輕撫她的嬌嫩的臉頰,喉結滾動了幾下,聲音艱澀,“阿黎,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不然我會瘋。”
她呼吸很重,說話艱難,一個勁點頭,“我……我知道了……”
見她為自己動情的樣子,靳聿銜心軟的一塌糊塗,真的不想放她走,可又甚至自己不能困住她,便抬手用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水光,幫她開啟門,“去吧,我在門口等你。”
溫黎胡亂的點頭,腿腳有些發軟,腳步深淺不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