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140
原來都是他預謀已久
溫黎眨了眨眼睛,“這會睡不著。”
他眸色一深,低頭看她,“睡不著那就做些有意義的事。”
溫黎瞪大了眼,一下推開他,“你不會還要來吧?”
他曲指剮蹭了她的小鼻子,輕笑道,“想什麼呢!”
溫黎剛醒來的聲音又軟又糯,“那你想乾什麼嘛。”
他一雙深沉的眼眸緊盯著她,“你還欠我一個答案。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願意在陸宴麵前公佈我們的關係。”
溫黎無奈一笑,“都說是因為你啊。”
靳聿銜不解。
她摟住他的腰,“我不想你們兄弟間的感情因為我受到影響。”
他一怔,隨即笑出聲,勾起她的下巴抬了抬,“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跟他成為兄弟嗎?”
“為什麼?”
“因為你。”
這次換溫黎疑惑了。
“如果不是為了接近你,離你更近一些,我根本不會跟陸宴有交集。”
“......”
溫黎驚訝地張大了嘴,“所以你很早就喜歡我了?”
“嗯,很早。”
溫黎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什麼,“所以你之前說的喜歡了很多年的人不會就是我吧?”
他抬起她下巴親了親,“你終於發現了。”
“.......”
資訊量太大,溫黎一下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她眨了眨眼睛,手指戳著他胸口,“靳聿銜,你這算不算預謀已久啊。”
“算!”他一點點握緊她的手指,最後十指相扣,將她扣在懷裡親,“過去,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都快嫉妒瘋了。”
“可你隱藏的太好,我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那是因為不想把我可惡的一麵暴露在你麵前,隻想讓你看到我好的一麵。”
她輕笑,“現在交代的倒是清楚,不怕我被你嚇走了?”
“不怕!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了!如果你走了,我會再把你追回來!”
溫黎無語,“你倒是自信,以前去哪了?”
他輕歎一聲,“如果他好好對你,讓你幸福,也許我就放手了,可顯然陸宴不知足,給了我下手的機會。”
“阿黎,雖然很惡劣,但我還是很慶幸陸宴不知足,才給了我接近你的機會。”
溫黎失笑,“你倒是坦誠。”
“嗯,我不想騙你。”
“靳聿銜。”她抬眸盯著他俊美到讓人失語的臉,指尖輕輕描繪他刀削斧鑿般的眉眼,“偷偷喜歡一個人時光一定很不好受吧?”
都說,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她喜歡靳聿銜,還沒有戳破窗戶紙那段時間,都因為他的心上人而難受了好幾次。
而他看到自己跟陸宴在一起,想必更是煎熬。
“也不算,偶爾單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甜的。”
印象裡,她跟靳聿銜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自己因為陸宴吵架喝醉酒,他送自己回宿舍。
還有那個吻....
她眯了眯眼睛,“老實說,我把你認成陸宴給親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因為那個吻,後來每一次跟陸宴親近,她都忍不住抗拒。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果斷地吐出一個字,“是!”
他知道她把自己認成了陸宴,但能與她親近他甘之如飴。
甚至那個吻,也是他誘導的。
那個被他騙來的吻在之後的五年也成了他夜深人靜一次次入夢的良藥。
如今美夢成真,他要將那個回味很久很久的吻一次性討回來。
溫黎被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吻得七葷八素,理智一點點分崩離析,在理智快要被徹底侵蝕之前,她摟著他脖子,回吻他的嘴角,“靳聿銜,謝謝你....謝謝你喜歡我這麼多年。”
他重重喘著氣息,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眼眸深沉地望著她粉腮含春的臉頰,做著最後的總結,“所以,不是因為陸宴我才認識的你,而是因為你,才認識的陸宴,跟他的兄弟情,有可以,沒有就罷。”
“阿黎,阿黎你懂我的意思嗎?”
溫黎點頭,“我懂。”
他一笑,俯下身子去吻她的脖頸,“寶寶,好乖。”
溫黎再次醒來,是被靳聿銜吻醒的,癢得她直縮脖子,彆過頭,躲開他的吻,“彆親了,好癢。”
聲音是剛醒來的軟糯,還夾雜著撒嬌的不滿。
他心裡軟的一塌糊塗,輕拍著她後背輕哄,“餓了麼?我做了幾個你愛吃的菜。”
一醒來他就在身邊,溫黎前有未有的安心。
她微微翻身摟著他的腰,臉下意識蹭了蹭他溫熱的胸膛,帶著撒嬌的鼻音,點了點頭,“有點。”
“那我抱你去洗漱,吃飯。”
“不用,我自己可以.....”說著她就要起來,卻在起來那一刻,腰肢突然卸了力道,又倒了下來。
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全身痠疼的厲害,尤其是大腿根,像是被貨車碾壓過似的,根本使不上力。
靳聿銜起身將她撈在懷裡,聲音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抱歉,怪我。”
溫黎惱怒瞪他,“你還笑!”
“沒有。”
“明明就有,我聽出來了!”
他抿了下唇,求饒,“好,我的錯,我不笑了。”
見他認錯態度還算誠懇,溫黎不跟他計較,拍著他肩膀,微紅著臉,“還不抱我去洗漱。”
靳聿銜服侍得很周到,從刷牙到洗臉再到最後護膚,都是靳聿銜幫她完成了,最後把她抱到餐桌前。
溫黎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滿足地深吸一口,“好香啊!”
靳聿銜將蓮藕排骨湯放在她麵前,“早晨沒吃飯,先喝點湯潤潤胃。”
溫黎滿足地喝了口湯。
靳聿銜坐在她身側,給她夾了很多菜,提議道,“已經幫你請過假了,下午也在家也休息吧。”
溫黎搖頭,“一整天不去工作室,學姐肯定又打趣我。”
“打趣你什麼?”
“當然打趣我跟你.....”
她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他疑惑的挑眉,“跟我什麼?”
“當然是跟你....那個什麼呀。”
他故作不解,“那個什麼?”
“就那個啥啊。”
“那個啥?”
溫黎無語,“做恨!做恨好了吧?”
他抿唇輕笑,“嗯,做恨。”
溫黎瞪他,“靳聿銜啊靳聿銜,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時候真挺腹黑的。”
明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還逼著她把話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