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158
連環計
“演技不錯,昨天你一下憤怒的指著我,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溫黎笑著說。
“這還要多些你那個好閨蜜給我傳授點演戲技巧,真挺實用了的。”
沒錯,溫黎和鄭琦撕破臉是演給徐亦歡和孫越看的。
有了靳聿銜幫忙,其實鄭琦早就可以出來的,隻是在她出現之前,溫黎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陪自己演出戲。
就是昨晚那出決裂的戲。
因為她知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便是她捂得再緊,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早晚有一天還是會爆出來,更何況還有孫越和徐亦歡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所以,與其等著那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炸,不如賭一把,主動引爆,直接讓他們沒了自己的把柄,這樣也可以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
因此,溫黎給孫越設了個連環套。
先是把她設局,送他進局子,再是激怒他將工作室使用輻射珠寶的新聞爆出去,逼他亮出底牌,然後和鄭琦決裂,讓他以為自己走投無路。
徐亦歡跟蹤她,靳聿銜早就發現了,於是她將計就計,在她麵前演了那麼一出戲,因為她知道,徐亦歡定然會把她和鄭琦決裂的事情告訴孫越。
果不其然,孫越都知道了,放鬆了警惕,不出所料的讓她來參加他的訂婚宴。
而接下來就是她的主場,她要利用這個訂婚宴上,一當著所有人的麵洗掉工作室使用輻射珠寶的汙名,讓孫越再也沒有威脅自己的把柄。
溫黎手機響了,是靳聿銜發來的訊息。
她看了眼,跟鄭琦說,“靳聿銜找我,我先過去一趟。”
鄭琦擺手,“去吧去吧,真受不了你們小情侶,分開一會就不行了。”
溫黎笑著邁開腳步。
她按照靳聿銜資訊裡發的來到三樓休息室,最裡麵的一會房間。
門虛掩著,她正要推門進屋,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攥住了手腕,把她拽了進去。
猝不及防的拉力,溫黎驚呼一聲,下一秒就被男人抵在牆上,抬起的大手護著她後腦勺,吻,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唔!”
溫黎呼吸有些困難的嚶嚀一聲,抵在他胸膛上手下意識推了推。
“寶寶,換氣。”男人虎口卡在她下頜的手緊了緊提醒。
溫黎腦子燒得昏昏漲漲的,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換氣。
看出她的窘迫,他輕笑一聲,重重的吮了她飽滿緋紅的唇瓣,才輕喘著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粗糲的指腹拭去她嘴角的水光,暗啞著嗓音,“怎麼接吻這麼多次,怎麼還不會換氣。”
“你還說……”
她羞憤欲絕的錘了幾下他的肩膀。
好嬌。
他心軟的一塌糊塗,又忍不住低頭去啄吻他的嘴角。
他好像很喜歡這樣耳鬢廝磨,極致悱惻的親吻。
溫黎被吻得一顆心都在顫。
她顫抖著手摟住他的腰,被騙似的,軟著嗓音抱怨,“不是找我有事嗎?怎麼還親。”
“這也是事。”
說著,他微微用勁,舌尖挑開她的牙縫,尋到她的小舌與她共舞。
就這樣,剛喘了幾口氣的她,又跟他糾纏到了一起。
這一次,直到靳聿銜也有些喘了,快要控製不住了,才放開她,伏在她身上,攬著她腰肢往自己懷裡按了按,然後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輕喘著氣息說,“乖,彆動,讓我緩緩……”
溫黎放在他後腦勺的手揉了揉他的濃密的黑發,輕笑著吐槽,“不經撩,還非要撩,自討苦吃。”
他落在她腰肢的手有些惱怒地捏了下她腰間的軟肉,“那我是為了誰?”
她身子一下就軟了,無力地窩在他懷裡,輕哼一聲,求饒道,“為了我,都是為了我好吧……”
他輕笑一聲,抱著她來到沙發邊,拿了個小蛋糕喂給她嘴邊,“先吃點東西希,晚上有得等。”
“嗯?”溫黎不解地看他。
“你的計劃得調整一下。”
“為什麼?”
“因為有人突然加了進來。”
“誰啊?”她立即想到什麼,“徐亦歡?”
“嗯,她進了給孫越準備的房間。”
“所以呢?”
“所以……”他吮去她嘴角的奶油,嗯,好甜,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所以,連她一起收拾了。”
溫黎嘴角一咧,“她也算是自投羅網了。”
本來溫黎還想等工作室的事情解決了再收拾徐亦歡,沒想到她自己入局了,那就隻能一石二鳥了。
溫黎和靳聿銜在休息室待了一會,等吃飽喝足了,就要離開,見靳聿銜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的回頭,“你不下去嗎?”
“等一會我再下去。”
“是有什麼事嗎?”
“嗯,要見一個人。”
溫黎好奇,“誰啊?”
他笑著揉了揉她頭發,“蔣女士。”
溫黎驚訝,“你母親啊?她不是在國外嗎?”
昨天她還在新聞裡看到靳聿銜母親陪同他父親參加國外一個商務峰會。
靳聿銜笑了一下,“今天剛回國。”
“那行吧,我就先出去了。”
“好。”
溫黎從靳聿銜休息室出來,徑直來到電梯,正好電梯門開啟,走出來一個渾身散發著貴氣的女人。
溫黎微微抬頭看去,愣了一下,正是靳聿銜的母親蔣媛。
她在打招呼還是不打招呼之間猶豫,最後還是決定不打招呼,畢竟,對方又不認識她,靳聿銜也沒有把自己介紹給他家人,擅自打招,多少有些不禮貌。
她跟蔣媛擦肩而過,正要走進電梯,蔣媛卻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消毒水味道。
她眉頭一皺,下意識朝進了電梯的溫黎看了一眼。
這個味道她隻在靳聿銜身上聞到過……
蔣媛嘴巴比腦子反應快,直接喊住了溫黎,“等一下。”
溫黎轉過身,裝作不認識蔣媛,“這位夫人有事嗎?”
“你……”
她本來想問她跟靳聿銜什麼關係,身上為什麼有他的味道,可想想,以自己的身份就這麼問出來,未免有些掉價,便美豔高傲的搖搖頭,“沒什麼。”
溫黎不明所以地按下電梯。
她明顯感覺到靳聿銜母親有什麼東西想問自己。
可又為什麼不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