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173
我來伺候我老婆洗澡
包廂裡,祝鳶哐哐點了一堆酒,又掃了眼麵前長相還不錯的服務員,招了招手,“你們這有男模嗎?”
“有的,不知道您想要什麼的。”
“帥的,身材好的!”
“我們這的男模資質各個不錯,包您滿意。”
“那行,給我來十個。”
溫黎一口酒差點沒有噴出來,“十個!你玩的過來嗎?”
“這不是還有你的嗎?當初你可是答應我,要是我從手術室裡出來,就陪我喝酒點男模,現在酒有了,男模必須得安排上。”
溫黎想到靳聿銜那醋勁,一把拉住她,“姐妹,你要是不想我死,勸你還是歇了這可怕的心思。”
她的腰還有傷呢,可經不起靳聿銜折騰。
祝鳶嘿嘿一笑,“這是怕靳醫生不同意?”
“明知故問!”
“那行吧,好姐妹怎麼能陷你於不義呢,那就要五個吧,我自己享受。”
服務員去了,靳聿銜回來了。
見溫黎心虛,挑了下眉,“我不在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麼嗎?”
“當然是……”
溫黎一把捂住祝鳶的嘴,讓她強行閉麥,笑嗬嗬的說,“沒啥,就是她點了幾個男模,還想給我點,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我要什麼男模啊,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是嗎?”他意味深長坐過來,“你就沒心動過?”
“有你這個珠玉在前,其他男人在我麵前都是垃圾,我怎麼能看得上他們呢?”她抱著他胳膊,晃了晃,“對吧乖乖。”
求生欲可以說是很強了。
連床笫之前的愛稱都出來了。
他滿意地揉了揉她發頂,“還是寶寶懂事。”
“咦惹,乖乖,寶寶,你們倆夠了!牙都要被你們甜掉了,請彆再虐狗了好嗎?”祝鳶搓著胳膊不滿的道。
溫黎和靳聿銜對視一笑。
在酒吧待到十點,溫黎和靳聿銜把喝得爛醉的祝鳶送回家。
小曹開的門。
“溫黎姐……”見祝鳶靠在溫黎肩膀上,“鳶姐喝醉了?”
“嗯,我扶她進去。”
“好好好。”
溫黎把祝鳶放到床上,叮囑小曹照顧好祝鳶就離開了。
回到家,溫羽正躺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電視,見兩人回來,就一頓抱怨,“你們倆出去吃吃喝喝倒是瀟灑,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溫羽見沙發那一片被她造的又亂又臟,太陽穴突突直跳,“你最好給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溫羽心虛了一下,又梗著脖子說,“還不是你家的沒頭腦,堪比哈士奇,我放在這的薯片被它弄得哪都是……”
迎著溫黎審視的目光,越說她越心虛,越說她越沒底氣,最後哎呀一聲,“你就彆用這種眼神看我了,很嚇人的,等會我把衛生打掃了就是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溫黎說完,懶得理她,回了臥室。
靳聿銜把溫羽要的燒烤給她,“吃完早點休息。”
溫羽眉開眼笑,“就知道姐夫最好了。”
剛走進臥室,就看到溫黎用不悅的眼神看他,“你就任由那丫頭性子來。”
“那可是我未來的小姨子不得好好賄賂?”
溫黎被他的話逗笑,卻又故作正經,“與其賄賂她,不如賄賂我。”
他一把抱起她朝浴室去,“好,現在就賄賂我老婆,我來伺候我老婆洗澡。”
意識到他要乾嘛,溫黎頓時反抗,“不是說今天讓我休息的嗎……”
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堵住她的唇,“所以我服侍你洗澡啊。”
“……”
溫黎望著頭頂搖搖晃晃的燈光,深知男人的話根本不可信!
夜深人靜,一切恢複平靜,靳聿銜手機響了。
靳聿銜回頭看了眼。
懷裡睡過去的溫黎因為他突然的動作下意識嚶嚀出聲,“……不要了……靳聿銜不要了……”
他扯唇輕笑一聲,吻了下她鬢角,“好,不要了,你安心睡。”
男人的嗓音充滿著事後的沙啞,好聽又充滿著安心,溫黎怔了怔便歪頭睡了過去。
手機還在響。
靳聿銜抽回被溫黎枕著的胳膊,拿起手機,走到陽台接起電話。
是蔣媛的。
“明天滾回老宅一趟!”
她撂下這句話就掛了。
靳聿銜卻嗤笑出聲,已經猜出蔣媛找自己做什麼。
果不其然。
第二天剛一回到老宅,蔣媛的茶杯就砸了過來,“給我跪下!”
靳聿銜沒有嚮往常一樣充當她的出氣筒,躲了過去,黑瓷的茶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也沒有跪下,挺直了脊背站在那,目光直視蔣媛,“母親找我何事?”
蔣媛端坐在沙發上,看到自己鐘愛的茶杯成了碎片,怒火中燒,又見他沒有跟往常一樣順從自家跪下,怒火更盛,蹭的一下站起來,怒目而視,“我讓你跪下!聽不懂人話?”
靳聿銜迎上他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扯唇,“我來這就是告訴母親,今天不會跪,以後也不會跪。”
“你反了天了!還是翅膀長硬了覺得自己可以飛了?靳聿銜,我養你這麼大,給你身份給你地位,不是讓你來反抗我的!”
“二十年的順從和打壓足夠償靳家的恩情,什麼身份和地方你完全可以拿走。”靳聿銜想也不想的打斷,語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好像無關緊要的事。
聽在蔣媛耳裡,卻瞪大了眼,“你想舍棄靳家少爺的身份?”
怎麼會?
靳家少爺的身份多麼高貴,多麼令人神往,他怎麼捨得舍棄?
卻不想靳聿銜的回答直接讓她一震,“是!”
他回答的乾淨利索,好像這個身份是多麼肮臟的東西。
觸及到他眼底厭惡,蔣媛心裡一驚。
他竟然厭惡這個身份!
她以為麵對這個身份給他帶去的榮耀和矚目,他會捨不得。
她深吸一口氣,纔想去今天叫他回來的原因,冷聲問,“我派去的人被斷了手,是你動的手?”
他不答反問,直視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不該斷嗎?”
“那是我的人!”
“那又怎麼樣?我跟母親說了我的底線。”
“我隻是讓他們去調查,又沒做什麼!”
“那也礙眼。”
“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反抗我……”
“不是反抗,是底線不能觸碰。”
“一個女人就是你底線了?”
“是!”
靳聿銜有問有答的態度,頓時像一拳狠狠打在棉花上,那種無力的感覺讓蔣媛心裡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