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019
靳聿銜:坐我的車
他掃了眼陳東身後的庫裡南,忍不住猜測,“東哥車裡坐的想必就是靳少了。”
“嗬嗬,是啊,誰也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意外。”
溫黎從車上下來,“小李,怎麼了?”
“溫小姐,咱們的車被靳少的車撞了。”
溫黎看著被撞得有些慘不忍睹的車皺緊了眉。
靳少?
靳聿銜?
正想著,靳聿銜從車上下來,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僅著一身白襯衫,在這個黑夜裡襯得他那張清雋雅緻的臉更惑人。
他對溫黎道歉,“很抱歉,我的司機撞了你的車,我全責。”
“......”
這不是全責不全責的問題,而是這根本不是的她的車,這話應該跟陸家或者陸宴說。
“你還是跟小李說吧,這是陸家的車。”
“哦,原來是陸家的車。”靳聿銜一副才知道樣子。
陳東下意識看他一眼。
莫名覺得自家少爺有點裝。
“車子撞得這麼厲害,你有沒有受傷?”靳聿銜又問。
溫黎說自己沒事。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萬一有內傷呢?”
“不用了,我感覺還挺好的.....”溫黎話音還沒落下,小李就擔心的說,“溫小姐,還是去醫院查一下,要是您有個三長兩短,少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陸宴對溫黎的在乎陸家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溫黎要是在自己手上出了事,這份工作就不保了。
溫黎見他滿臉為難,點了點頭,“那行吧,隻是.....”掃了眼賓利,“這車恐怕沒法開了.....”
靳聿銜順勢開啟庫裡南副駕的門,“上我的車吧,我送你去醫院。”
“......”
她怎麼有種被做局的感覺。
溫黎上了車,靳聿銜關上車門,陳東也要上車,卻被靳聿銜拉開,“我來開車,你留下來處理後續的事情。”
陳東:???
靳聿銜送溫黎去的醫院正是華清醫院。
一番檢查後,如溫黎所說,她什麼事都沒有。
“就算沒有事,也應該嚇到了,這是養神茶,睡前喝一杯,有助於睡眠。”
從診室出來,靳聿銜將一盒養神茶遞給溫黎。
溫黎接下,道謝。
靳聿銜看了眼腕錶,“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在我閨蜜病房將就一晚。”
祝鳶還在醫院,蹭上一晚還是沒問題的。
靳聿銜點了點頭,“那我送你過去。”
病房裡。
祝鳶看著小曹拿上來的燒烤兩眼放光,“快快快開啟,我饞死了。”
小曹還是有些擔心,“還是彆了吧,你這剛做了手術,醫生讓你多吃點清淡的......”
“天天吃營養餐,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我用清水涮一涮再吃,沒事的。”祝鳶已經拿著筷子摩拳擦掌了。
小曹撇撇嘴,“要是讓溫黎姐知道,肯定又要訓你。”
“放心,隻要你不說,她肯定不知道,她去參加她未來婆婆生日宴,可沒時間管我。”
祝鳶迫不及待拿了個雞爪就要往嘴裡塞,還沒吃到味,溫黎冷不丁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誰說我不知道的?”
祝鳶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的人,臥槽了一聲,差點要送進嘴裡的雞爪立即塞進小曹手裡,舉起手,“我沒吃,我真的沒吃,都是小曹想吃,都是她買的。”
“小曹你真是的,你自己嘴饞,就去外麵吃,彆勾引我,我可是天天吃營養餐的人。”
“真是的,一點也不體諒病人!”
莫名背了鍋的小曹:“......”
她轉頭看向門口的溫黎,為自己辯解,“我不是我沒有,溫黎姐你信嗎?”
溫黎自然是信的。
就祝鳶管不住口腹之慾的德行,她還能不知道?
她雙手抱胸緩緩走到病床前,微眯起眼睛,看著對自己露出討好笑的祝鳶,“你是嫌活的太久,想給自己壽命加加速?”
“......”
嗚嗚嗚不帶這麼嘴毒的。
她還是個病人呢。
溫黎在旁邊坐下,拿了一串烤魷魚咬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點點頭,“味道不錯。”
小曹嘻嘻一笑,“是吧,我可是這家老主顧。”
祝鳶眼巴巴的看著,嚥了咽口水,“一口都不讓吃啊。”
“不怕傷口發炎化膿再進一次手術室,你可以吃。”溫黎優雅地吃著串,說出的話卻不是那麼好聽,“隻是我可沒有那個臉再幫你去求靳聿銜了,畢竟,再好的醫生也救不回來想死的人。”
“......”
每一個字都在陰陽怪氣。
她冷哼一聲,靠在床上,“看不起誰呢?我還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本來祝鳶要吃的烤串進了溫黎肚子。
祝鳶抱著一盤老闆送的清炒時蔬艱難下嚥,盯著溫黎沉靜淡雅的臉看了半晌,冷不丁說了一句,“心情不好?”
溫黎沒吭聲,但擼串的速度更快了。
見狀,祝鳶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調整了一個坐姿,幸災樂禍似的開口,“說吧,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讓姐姐我開心開心。”
溫黎吃東西的動作停了下來,安靜了兩秒,淡聲說,“那你可能會被惡心到。”
“哦?那我更想知道了。”甚至還更來勁了。
小曹也滿臉八卦。
溫黎的確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便把生日宴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祝鳶拍了拍小曹,“給我拿個垃圾桶來。”
小曹不知道她要乾嘛。
祝鳶一臉惡心,“我要吐!”
緊接著便掰斷了一雙筷子,氣急敗壞,“這對狗男女!真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人!”
小曹也跟著義憤填膺,“就應該浸豬籠!”
溫黎看向祝鳶,“祖宗,你可當心點,彆牽動了刀口。”
“刀口?說到刀.....我現在隻想刀了那對渣男賤女!”她轉頭看向溫黎,“難道你就要在這棵歪脖子上吊死?”
“我還沒那麼賤。”溫黎垂眸說,“婚約肯定是要解除的。”
“這才對嘛,狗男人誰愛要誰要。”祝鳶拍著桌子,“哎呀,你當時應該拍個照片或視訊,實錘死那對狗男女,看他們還有沒有臉。”
祝鳶又突然想到什麼,皺眉道,“還有,你解除婚約,你爸媽會同意嗎?那可是一對勢利眼,即便是陸宴出軌,為了抓牢陸家這棵大樹,估計也不會同意。”
溫黎沉了沉眸子,“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