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201
好惡劣
溫黎也沒想到返程的飛機上會遇到陸宴。
還是鄰座。
很難懷疑不是故意的。
在陸宴搭話前,她先戴上眼罩蓋上毯子休息,裝作沒看到他,閉眼休息。
有這麼一個危險人物在身邊,她當然睡不著,一路上都很煎熬,終於要下飛機了,她先一步提著行李下了飛機,卻不想陸宴又跟上來,說有話跟她說。
“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溫黎腳步不停往前走,冷著臉,隻想擺脫陸宴。
可陸宴腿長,三步並作兩步,就在出機口截停溫黎,“我隻是想關心一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難道現在我連關心你都沒有資格嗎?”
溫黎冷冷看著他,“有什麼可關心的,你不是看到了,我過得很好,你可以走開了嗎?”
“我……”
“陸宴,話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最好還是彆見。”撂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陸宴卻不甘心喊出聲,“你真的過得好嗎?他已經不是靳家的人了,有多少人視他眼中的肉中刺,你比我清楚……阿黎,你繼續跟他在一起,會被連累的。”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冷笑,“我是清楚,還不都是拜你那群好兄弟所賜?”
陸宴一怔,明白她說什麼,錯愕抬眸,“你不會以為是我讓何旭為難他的吧?”
“誰知道呢,他們不是一向為你馬首是瞻嗎?”
“我沒有!”
“不重要,因為我們已經勢不兩立!”
“阿黎,你不能……”陸宴著急想要拉著溫黎的手解釋,卻又意識到什麼,沒敢去握她的手,滿臉受傷的神情,“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讓他們為難過他。”
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能看出,聊的並不愉快。
周懷瑾眯了眯眸子,站在車前等著溫黎走近。
陳錫不放心的問,“先生不過去嗎?”
“不用,她能處理。”
他相信溫黎處理事情的能力。
對於陸宴的解釋,溫黎隻是哦了一聲,一轉眸,看到不遠處的周懷瑾,眼底一亮,迅速招了一下手,再次看向陸宴,眼底已經沒了溫度,冷冷的道,“陸宴,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已經形同陌路,不想成為仇人,還請你自重彆再糾纏,像今天這種所謂的偶遇,我不想再看到。”
陸宴把她看到周懷瑾的驚喜和開心看在眼裡,又在麵對自己時不耐煩做對比,聽著她幾近絕情的話,眼底的失落幾乎是藏不住的。
這一次,他真真切切意識到,自己跟溫黎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看著她奔向周懷瑾,腦子裡不由閃現和溫黎曾經的美好,嘴角勾起苦澀的一笑。
曾經他那麼接近幸福,卻被他自己作沒了。
溫黎撲進周懷瑾懷裡,仰頭笑看他,“不是要開會,晚一點纔到嗎?”
上飛機的時候,周懷瑾在開會,說去機場接她會晚一點。
他長指拂去她跑亂的頭發,挑眉,“不早點來,怎麼能看到剛才那一幕呢。”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胸口,“吃醋了?”
“我是那種隨便吃醋的人嗎?”他傲嬌的把頭轉到一邊。
她一笑,“沒吃醋就行,我還擔心你要是吃醋了,不知道跟你怎麼解釋呢。”
“不吃醋就不解釋了?”
她一臉懵然,“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
周懷瑾突然覺得有一口鬱氣悶在胸口,咬著牙,“是沒必要。”
“對吧。”
說著,她拉著周懷瑾上車,“我餓了,想要吃飯。”
周懷瑾沉著臉吩咐開車的陳錫去附近的餐廳。
陳錫一怔,“不是要去空中……”
對上陰沉沉的眸子,陳錫的疑惑堵在了喉嚨裡。
明明在情侶餐廳定了燭光晚餐,怎麼不去了。
“陳助理要說什麼?”溫黎疑惑。
陳錫回頭訕訕一笑,“沒什麼。”
“對了……”溫黎突然想到什麼,從包裡拿出一個藍色皮質方形盒子,遞給周懷瑾,“海城機場買的,挺適合你的,算是沒有陪你跨年的補償了。”
周懷瑾看著那個盒子,像是手錶之類的,他沒有立即開啟,而是轉頭看向溫黎,挑了挑眉,“光這個補償就夠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
話音落下,眼前一黑,周懷瑾扣著她後腦勺吻了過來,“這樣才夠。”
“唔……”
溫黎被吻得猝不及防,呼吸一下被掠奪。
陳錫很有眼力見的把擋板落在,擋住後車座的曖昧和旖旎。
直到溫黎被吻得七葷八素,周懷瑾才放開她,又上癮似的親了親她嘴角,啞聲問,“那個姓陸的怎麼跟你在一起。”
溫黎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被他這麼一問,瞬間清晰,輕笑一聲,“不是不吃醋?”
他嘴硬,“那我也想知道。”
她笑了一下,摟住他的腰,“故意安排的吧,我上飛機,發現他也在飛機上,但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下了飛機才攔住我,說有話跟我說。”
他撥弄她衣領的指尖一頓,抬眸,“那你們說了什麼?”
“就是之前那些讓他彆再糾纏的話唄。”
“阿黎。”
“嗯?”
“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什麼?”
指尖終於將她衣領分開,他低頭在形銷骨立的鎖骨上重重地吮了一下,“想要把你藏起來,讓他再也找不到你。”
她眉頭一皺,有種靈魂要被吮出來的酥麻感,她難耐地將手指滑進他漆黑濃密的頭發,嬌聲道,“不應該是讓他彆再出現在我麵前嗎?”
他揉著她腰肢的手在她腰窩處一按,聲音裡透著惡劣,“那他就看不到了我是這樣的愛你。”
溫黎身子一軟,倒在他懷裡,“好惡劣……”
他一邊吮著她脖頸,一邊出聲道,“嗯,我就是這般惡劣。”
周懷瑾被哄好之後,開啟掉落在座位上的盒子,發現是一隻星空藍很有設計感的腕錶。
“已經送我一塊手錶了,怎麼還送。”
他現在手上戴的就是溫黎之前送他的手錶。
“因為這是一塊情侶表。”溫黎說話的時候,露出手腕上剛拿到手就戴上的手錶手錶,“我戴的是女款,你這個是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