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215
你姐不簡單
點多的燒烤吃不完,祝鳶把自己點的外賣分給了外麵的店員和顧客,自己則和溫黎坐在休息室悠閒地喝著酒吃著燒烤。
“哎,什麼情況啊,來了一聲不吭。”
祝鳶用腳踢了踢溫黎說。
溫黎喝了口啤酒,“我隻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
“從頭唄。”
然後溫黎把自己回到溫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祝鳶皺了皺眉,“我怎麼覺得你這個姐姐是個超級無敵大白蓮呢?看似溫柔,但是說的話都是暗含刀子,就比如說自己沒有喝過紅酒,這有必要在大家正開心的時候說出來了嗎?不是故意勾起大家回憶嗎?”
她要是不說,莊女士也就不會責備溫黎,一頓飯也不至於還沒吃就散場。
“我敢保證,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給你家莊女士上眼藥水,故意讓莊女士發作,她要是知道你這些年因為她和莊女士鬨得不開心也就算了,可是她明知道,還說,就是故意的。”
溫黎不傻,當然也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曾經那個愛護自己的姐姐變了樣,算計自己。
她她隻能歎氣找補說,“也許她還是怪的我吧,心裡有氣,也是正常。”
“是正常,但卻跟你以前跟我說的那個溫柔可親的姐姐一點也不一樣,這麼有心計,真的還是那個人嗎?”
溫黎輕笑,“你不會以為她是假冒的吧?不會的,剛回來那天,就做了親子鑒定,的確是我姐。”
祝鳶嗦著龍蝦腿,“那隻能說明她本就是這樣的人,隻是以前藏得太深,沒有表現出來。”
溫黎覺得更不可能了,“那時候她才八歲!”
“難道你忘了靳聿銜?”祝鳶提醒,“他可是八歲就殺了照顧自己的傭人。”
溫黎這纔想起周懷瑾跟自己說的關於靳聿銜的事。
“由此可見,八歲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要知道,真的有些孩子是早熟,可比同齡孩子懂得多。”祝鳶煞有其事的說道,“不是遠的,就我今天一個客戶,帶著孩子過來,才五歲,毛都沒長齊的小豆丁,都有女朋友了,奶聲奶氣的說著不是他這個年齡說出的話,都驚悚的慌。”
溫黎皺著眉,不願意相信自己愛的姐姐是祝鳶口中的樣子。
“還有……”頓了頓,祝鳶又說,“她那麼大的人了,腿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這麼輕易因為孩子的話受了打擊,操縱不好輪椅差點摔倒還撞倒你,結果,你無人問津,她什麼事都沒有還得到全家人的關心?”
溫黎皺眉,“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
“很顯然啊,就是讓你看看,現在溫家她最得寵,最得大家關愛。”
“我又不在意。”
“你不在意,能找我來喝酒?”祝鳶一語道破她的心思。
她點了點她心臟的位置,“寶啊,你知道你這個人缺點是什麼嗎?”
“什麼?”
“容易心軟。”
溫黎一怔。
這句話周懷瑾也說過。
隻是和祝鳶表達的方式不同。
“老溫一場車禍,就讓你心軟了,你本就渴望親情,他不過是對你展現一點關心,你又忍不住對他抱有期待,嘴上說不在意,可當真不在意嗎?就說,看到溫箏被大家關心,自己卻沒人管,心裡當真就一點抱怨都沒有嗎?”
溫黎怔愣了許久。
祝鳶摟著她肩膀,“而這正是溫箏用這一招算計的你的原因,不動聲色的誅心纔是真的狠。”
溫黎苦笑,“看來,還是回不到過去了。”
“怎麼可能回到。”
“你這二十年過得好好的,而她身陷囹圄,這麼明顯的對比,怎麼可能心裡沒有怨恨,如果她就像我說的,本就是這樣的人,那這個怨恨隻會更強烈。”
她拍了拍溫黎肩膀,“好在你現在不住在溫家了,不需要天天跟她對上,不然天天這麼被人算計,也挺心累的。”
“就沒什麼挽救方法嗎?”
“那就看你姐什麼想法了。”
溫黎蹙眉,心裡鬱悶的厲害,一不小心喝多了,就有些醉了,她躺在沙發上,用手臂橫在眼睛上擋住燈光,“如果可以,我寧願被打斷腿的是我。”
祝鳶喝得也有些多了,歎息道,“隻能說世事難料啊。”
周懷瑾找來的時候,溫黎昏昏欲睡,祝鳶喝嗨了不讓她睡,拉著她要出去續攤。
“嗯……不喝了,好睏,我想睡覺……”
溫黎撥開她的手,頭一歪,閉上眼睛,乖的不行。
“睡什麼睡,起來嗨!”
她拿著酒瓶站在沙發上又唱又跳。
周懷瑾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祝鳶看他進來,立即晃著身邊的溫黎,“彆睡了,快看,帥哥!宇宙無敵大帥哥!”
“帥哥?哪裡來的帥哥!”溫黎詐屍似的一下坐起來。
然後一抬眼,看到了周懷瑾,笑著張開手,“老公抱抱。”
他走過去,摸著她臉,“怎麼喝得這麼多?”
“不多不多,就喝了三瓶!”嘴上說著三,卻比了個五。
周懷瑾哄著她,“好,不多,我們回去好不好?”
“嗯,回去……回去睡覺。”
他笑了一下,抱著溫黎就走,卻被祝鳶攔住,“帥哥……我也要抱抱……你不能走……”
“找你老公去!”周懷瑾看著被攔住的去路說道。
“我單身狗一個,哪來的老公!”她擋在門口,“說好的不醉不歸,不喝個痛快,今天誰都不能走!”
醉鬼一個,也不能計較。
而且就把她扔在這,出了事,他也不好跟溫黎交代。
他想了想,直接掏出手機給周景臣去了一個電話,“你的女人喝醉了,來她店裡接她!給你二十分鐘時間,不來,出了事我不負責。”
不給那邊的男人說話的機會,周懷瑾就掛了電話。
然後抱著溫黎坐在沙發上等。
片刻後,周景臣到了,氣喘籲籲的扶著門,看到祝鳶七仰八叉躺在地上,惱火瞪著周懷瑾,“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竟然讓一個女人就這麼躺在地上,不知道地上寒嗎?”
“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操心什麼?”說著,又緊了緊懷裡被自己用大衣裹著的溫黎,起身要走。
“你就這樣走了?”周景臣不樂意的說。
“不然呢?”
周懷瑾冷瞥了他一眼,抱著溫黎走出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