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245
把你妹妹送來
溫箏的車子一路到了郊區彆墅,直到在最裡麵的彆墅門口停下,溫箏迫不及待下車,往裡麵走。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重金屬音樂,還伴隨女人嬌嗔的笑聲。
溫箏臉上的笑一頓,然後寒意拂麵,快步走進去,看到裡麵場景,怒火中燒,一把掀翻坐在男人身上動的女人,還狠狠給了那個女人一巴掌,“賤人!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沙發上的男人不氣也不惱,就那麼大赤赤躺著看著溫箏為自己爭風吃醋。
女人被溫箏打得瑟瑟發抖,無助地朝沙發上的男人偷去求饒的可憐眼神,可男人笑著喝酒,根本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溫箏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聲音陰狠,“賤人,還不死心,還想讓他救你,彆做夢了!”
說著,一把將女人推到在地上,吩咐一旁的保鏢,“拉去喂狗!”
“不要啊!”
女人哭喊聲傳來,溫箏不為所動走向沙發上的男人,定定地看著他,“我們好不容易纔見一麵,你就讓我看你跟彆的女人苟合嗎?”
男人一笑,拽著她手腕往下一拉,咬著她唇說道,“總的有人滅火,你趕走了她,不如你來?”
說話的時候,掃了眼下身。
溫箏也看過去,一笑,直接坐在他身上,親吻他嘴角,“好啊,我來給哥哥滅火。”
男人狠狠摸了她一把,“小妖精,還是你最浪。”
她伏在他胸口,“克瑞斯不就是喜歡我浪嗎?”
男人吸了口煙,渡給她,“要不說,你最符合我心意呢。”
他閉上眼,享受的模樣,“繼續,彆停。”
隨後接連響起的粗重的喘氣聲此起彼伏。
溫箏沒力氣地趴下男人胸口,撩撥著,說著正事,“葉荷不見了。”
“嗯,知道了。”
“你不怕她反水供出我們?”
男人冷笑,眼底是藏不住的狠厲之色,“那也得有證據不是?”
“可萬一被那些警察查到呢?”
克瑞斯摸著她的臉,“那你會幫我頂罪嗎?”
她想也不想,“會。”
“那不就好了,有你在,我還擔心什麼。”
溫箏神色正經起來,“克瑞斯,我可以為了你付出一切,你呢?”
男人瞥了她一眼,“你想我說什麼?”
“克瑞斯,我們認識有二十年了,在一起十年了。”
“所以呢?”
“你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她滿臉癡戀地抱著他,“我不想再過這時隨時要和你分開的日子了。”
克瑞斯眼裡滿是玩味的笑,“讓我一個變態給你名分,溫箏,你簡直是比變態好變態。”
她眸色認真的看著他,“在我眼裡,你從來不是變態,是我最重要的人。”
克瑞斯卻隻是嘲弄的一笑。
他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言語忍著認真且真誠,“我知道你從小被拋棄,不輕易相信彆人,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可以完全信我……啊!”
溫箏一下被男人掐住了脖子,麵目猙獰,“信你?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看著可憐隨便救的一隻狗,就想化身為人,站在我身邊了?”
“咳咳……”溫箏被掐著脖子,臉色因為難以呼吸通紅。
“我該訴你溫箏,彆妄想翻身當主人,一條狗就是一條狗!”
溫箏如一灘爛泥狼狽地被男人甩在地上。
男人抬步就要走,卻又被溫箏一把抱住腿,迫切的說道,“彆走,克瑞斯彆走,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更好的愛你……你喜歡我做你的狗,好,我當,我就是你身邊最忠誠的一條狗!彆走,克瑞斯,我好愛你啊克瑞斯,隻要你就讓我去做,我就一定去做……”
他抓住蹲在身子,捏住她脖子,迫使她仰頭,笑得陰鷙變態,“好啊,那你學聲狗叫。”
溫箏立即趴在地上這學著狗叫。
本該極為屈辱的一件事,可對溫箏來說,甘之如飴,因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命,他讓她做什麼她都心甘情願。
克瑞斯滿意地摸著溫箏的頭,誇著好狗。
溫箏像狗一樣被誇高興了,又學著狗一樣去舔他,去取悅他,撩撥他。
他抓著她的頭按住胯間,誇讚,“好一條聽話的母狗,乖乖,是不是主人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溫箏一邊取悅著他,一邊點頭,“隻要你開口。”
“好。”男人蹲下,擦去她嘴角的水意,“把你那個漂亮妹妹送到我床上吧。”
溫箏一愣,“溫黎?”
“是。”
“為什麼是她?”溫箏不解。
克瑞斯捏著她下巴,眯起眼睛,“不捨了?”
“當然不是,你知道的,我有多恨我那個妹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以報我當初差點死掉的仇,可是你不是非處子不碰嗎?她已經不乾淨了,你不怕臟了身子?”
克瑞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劃過深意,“臟是臟了點,可我也想嘗嘗取代我身份,待在靳家二十年那位藏在心尖上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溫箏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自然是周懷瑾。
他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衝著周懷瑾去的。
不是因為周懷瑾,克瑞斯不會被靳家拋棄海外,不是溫黎,她不會被人販子打斷腿,差點沒命。
周懷瑾和溫黎欠他們的,這次回國一筆一筆都要算清楚!
隻是她還是不懂,“不是說,現在不是跟周懷瑾硬碰硬的時候嗎?要是動了他的女人,怕是不會罷休。”
克瑞斯嘴角浮現冷意,“正好找不到機會跟他較量較量,這不就有機會了?而且心愛的女人被彆的男人玩了,應該會很痛苦吧?而我就想看周懷瑾痛苦的樣子。”
他低下頭,摩挲著她的下巴,半威脅道,“所以你的妹妹會出現在我床上嗎?”
“會,當然會。”她趴在他腿上,嫵媚一笑,“我說過,隻要是克瑞斯想要的,我都會給。”
“乖狗。”他抬頭摸她。
溫箏被克瑞斯摸得一臉滿足,不一會就嬌聲連連。
克瑞斯嫌惡地皺了皺眉,“你說,是你浪一些,還是你的妹妹更浪?”
她媚眼如絲咬著他指尖,“當然是我,畢竟我可是你一手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