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062
陸宴逼她回頭
她眉頭皺得很緊,唇線也抿得很緊。
鄭琦問她是不是跟陸宴發生了什麼。
溫黎也沒隱瞞,把早晨的事說了。
鄭琦氣憤地要摔杯子,溫黎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彆,地板砸壞了,要賠錢,那狗東西絕對能乾出提燈定損的缺德事。”
鄭琦憤憤地把杯子擱在桌子上,拍大腿,“這些男人怎麼都是這麼賤,明明出軌的是他們,卻總能找到理由拿我們撒氣。”
溫黎知道她這是想到了她那有了白月光就不要糟糠妻的渣男老公。
鄭琦以過來人經驗的說,“陸狗這麼做,就是故意逼你低頭,讓你去跟他認錯,複合,然後就可以理所應當地乾著左摟右抱的惡心事。”
“我又怎麼會看不出他的想法,隻是已經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了,再讓我跟他低頭,我做不出來。”
“你要真去跟他低頭認錯,我纔看不起你呢。”鄭琦惱火的說,“絕對不能被這些狗男人拿捏,否則就是被拿捏一輩子,裴狗就是典型的例子。”
裴狗就是鄭琦老公——裴岸。
溫黎撫了撫她後背順氣,蹙了蹙眉,“就兩天時間,上哪去找這麼合適的寫字樓?”
鄭琦正要說什麼,門外傳來吵鬨聲。
下一秒,鄭琦的助理敲了門,“鄭總,溫總監,物業又來人催了,還是個不講理的,前台根本搞不定。”
溫黎抿了一下唇,跟鄭琦去了外麵。
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其中一個還是個中年大媽,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就不好惹,主要是她輸出,指著前台小姑娘就罵,“讓你們搬,你們不搬,那就彆怪我使用暴力手段了。”
她拿起桌麵上的花瓶就要朝地上砸,卻被溫黎阻止,“那是我從國外定製的,一個價值十萬,你要是摔碎了我的花瓶,我就讓你賠到傾家蕩產。”
“嚇唬誰呢!一個破花瓶能值十萬?”見溫黎年輕,又是個女人,大媽絲毫不懼怕。
“那就摔個試試。”她轉頭對鄭琦說,“拍視訊錄下來,到了法庭上都是呈堂證供。”
鄭琦舉著手機,“已經錄下來了,絕對讓她賠的底/褲都不剩!”
大媽頓時害怕了,把花瓶放下,一雙吊梢眼滿是刻薄,“哼,想訛我錢,門都沒有!”
溫黎看了眼哭紅了眼的前台,“沒事吧?”
剛畢業的大學生哪裡經曆過這些。
大媽滿嘴汙穢,難聽又低俗的詞語,想還嘴都沒法還,前台隻恨自己嘴笨,又是淚失/禁體質,一吵架就掉眼淚。
她搖著頭,表示沒事。
“你是這裡管事的?不是讓你們搬離這裡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想賴著不走?”大媽似乎又找到正當理由了,又梗著脖子嚷嚷道。
溫黎冷臉看她,“給了兩天時間,現在隻過去了倆小時,又是摔又是打又是罵的,高利貸催款都沒有你們這麼暴力,難不成你想讓我叫警察?”
一聽警察,大媽慫了,卻又不甘心,撇著嘴,“叫警察有什麼用?是我們物業的私事?是你們賴著不搬走了,我們有權驅趕你們!”
“我們有說不搬走嗎?隻要兩天沒到,我們就有權在這裡。更何況,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三年的租期,我才租了兩個月,你們就毀約,沒理的是你們,鬨大了,沒有信譽的也是你們!”
“這棟寫字樓好幾十家像我們這樣的工作室吧?要是知道業主是這樣不守信用,房租到期的時候,你覺得他們還會再租嗎?”
“到時候陸氏的損失誰來陪?”溫黎逼近一步,冷冷盯著大媽,微微傾著身子,威壓十足,“你嗎?”
“跟我有什麼關係!”大媽嚇得一蹦三丈高。
“那你現在這是乾什麼?不是在恐嚇嗎?”
“我.....”
大媽被懟得無話可說,一雙刻薄的吊梢眼瞪得大大的,臉頰兩邊的肉也因為生氣抖動著。
“不管誰讓你們來的,回去告訴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這工作室開不下去,你們這寫字樓也彆指望有個好名聲。”
物業的人趾高氣昂的來,灰溜溜的走,溫黎掃了眼他們的背影,對前台說,“要是再來,直接告訴我,我來解決。”
前台小姑娘頓時豎起崇拜的大拇指,“溫總監,你也太帥了。”
“對於這種不講理的人,氣勢上就要壓過對方,否則對方看你好欺負,隻會變本加厲。”
“嗯,我明白了,溫總監。”
大媽回到物業辦公場所,來到最裡間休息室,滿臉諂媚的走上前,“徐小姐。”
徐亦歡一身G家最新款米色長裙端坐在沙發上,眉宇間儘是高傲,微微轉眸看向大媽,“照我說的做了嗎?”
大媽訕訕一笑,“我是要打砸東西的,卻突然出現一個不好惹的,三言兩語把我唬住了,我也不敢再.....”
“蠢貨!”徐亦歡重重地把咖啡杯放在桌麵上,冷聲嗬斥,“這點小事都乾不好!”
大媽哭喪著臉,“我也沒辦法啊,那個女人嘴皮子實在厲害,又是要告我,又是叫警察的,還拿陸氏說事,我真的沒辦法啊。”
徐亦歡眉頭一擰,“什麼樣子的女人?”
大媽根據自己的記憶形容了一下。
聽是溫黎,徐亦歡咬了咬牙,“溫黎,算你有本事!”
她又對大媽吩咐,“每隔半天你就去鬨一鬨,就算什麼也不做,也要他們不得安生!”
大媽當即應下。
徐亦歡從物業出來,朝溫黎所在工作室掃了眼,冷哼一聲上了車,給陸宴去了電話,“哥,聽說你要嫂子從陸氏旗下的寫字樓搬走工作室逼她認錯?”
陸宴聲音一冷,“你又打聽我的事?”
徐亦歡連忙解釋,“我沒有要打聽你的事,是今天去公司收拾東西的時候聽到譚助理打電話.....其實我想說,你用這種方式逼嫂子跟你道歉是沒錯,但還不太行,北城能租的又不止陸氏旗下一家,她還可以租彆的地方,那你這計劃豈不是要落空了?”
陸宴抿了抿唇,覺得有理,“你有什麼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