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她七年,高嶺之花蓄謀上位 090
阿黎,生日快樂
靳聿銜這句話,被突然響起的鈴聲和煙花綻放聲掩蓋,溫黎沒聽清,下意識問了句,“你說什麼?”
他看著來電,笑了笑,示意到旁邊接電話。
溫黎點了點頭。
靳聿銜到旁邊接電話,回應著對方的同時,眼睛卻始終注意著溫黎。
溫黎認真地看著煙花,時不時拿起手機拍照片,心想,也不算遺憾,這場煙花秀算是她的生日禮物了。
她雙手合十,正要閉眼對煙花許下願望,身後傳來靳聿銜的輕喚,她回頭,便看到他手裡捧個八寸的蛋糕,上麵還插著蠟燭。
她眼眸頓亮起,“這是.....”
“抱歉,送蛋糕的人路上堵了一會,希望還不算太晚。”
靳聿銜溫柔的眼眸緊緊鎖住她的臉,不願意錯過她任何表情,薄唇輕抿,說出了那句壓在心底七年的祝福語,“阿黎,生日快樂。”
溫黎驚喜地捂住嘴,眼眶一熱,眼淚刷得一下流了下來,“謝謝.....”
原來他沒忘記她生日。
原來還有一個人記得她生日。
溫黎心裡說不出的激動和開心。
看著她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拂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輕笑出聲,“怎麼還哭了,生日可不許哭。”
她含著淚光的眼眸看著他,聲音很是感動,都哽嚥了,“靳聿銜......謝謝你。這是我這二十年第一次在這一天過生日,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真的謝謝。”
“彆哭,往後你的每個生日我都陪你過。”
她望著他認真且專注的眼眸,點頭,“好。”
男人把蠟燭往她麵前送了送,“快許願吹蠟燭。”
溫黎閉目,許下願望,把蠟燭吹滅。
她以為這個蛋糕已經是驚喜了,卻沒想到更大的驚喜在後麵。
“砰砰砰!”
隨著一連串煙花綻放聲響起,周圍人頓時發出連連的驚歎聲。
溫黎下意識回頭,頓時被麵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煙花竟然綻放出蛋糕的形狀,還有一行字,【祝願溫黎平安喜樂,健康無虞。】
伴隨著十二點的鐘聲敲響,靳聿銜的聲音緩緩在她耳邊響起,“阿黎,希望這個禮物你能喜歡。”
溫黎激動得熱淚再次衝出眼眶,望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不住地點頭,“喜歡,我很喜歡。”
今晚會在她心裡永遠烙下深深的痕跡。
他們望著彼此,將外界嘈雜的聲音全部摒棄,時間都彷彿靜止了一樣,此刻他們眼裡隻有對方。
也因此沒注意到不遠處哢哢閃了幾下的閃光燈,有人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發到了網上。
人潮散去,靳聿銜收到陳xi資訊,【先生,陸總到了港城。】
他眸子一沉。
來得還真快。
“靳聿銜,酒店不太好訂,房間都滿了。”
溫黎拿著手機想要在附近訂酒店,卻卻發現全都滿房。
“那就不住這。”
“那住哪?”
他薄唇裡吐出一個地名,“深城。”
溫黎眼睛一亮,“聽說深城的早茶很出名,我還沒吃過。”
“那就去深城,明天帶你去吃很正宗的早茶。”
溫黎很興奮,“好啊。”
兩個小時後。
溫黎和靳聿銜入住了一家深城酒店。
已經淩晨兩點多,溫黎早就困的不行了,回到房間,洗了澡,倒頭就睡。
可另一邊跑了一天依舊沒有找到溫黎的陸宴卻怎麼也睡不著,他見譚卓從外麵進來,連忙詢問,“有溫黎訊息了嗎?”
譚卓看了他一眼,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訊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平板遞上去,“陸總,您還是自己看吧。”
陸宴不明所以接過平板,發現是熱搜頁麵。
他皺眉,“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第一個熱搜就是溫小姐。”
陸宴低頭看著那個#全網都在尋找的小姐姐在這#的詞條。
他點進去一看,是一個旅遊博主發的博文。
Momo:【全網都在尋找到小姐姐被我偶遇到了,原來她叫溫黎,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幾百倍。最主要的是,今天是溫黎小姐姐的生日,他男朋友還特意在維多利亞港給她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煙花秀慶生,還用煙花拚了她的名字,這太浪漫了吧!】
下麵還附帶了幾張照片。
陸宴目光被其中一張照片緊緊鎖住了。
漫天煙花下,一男一女緊緊地望著彼此。
好像彼此的世界裡隻能容得下對方,再也容不下彆人。
照片裡的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溫黎。
陸宴捏著平板的手一點點收緊,死死地盯著那張照片,像是要將平板捏碎,臉色又冷又沉,堪比外麵的烏雲。
周身凝聚上來的低氣壓很快席捲整個房間,不一會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
譚卓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解釋,“兩個小時前,溫小姐還在維多利亞港過生日看煙花,現在已經不知所蹤,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跟照片裡的這個男人是在一起的。”
男朋友,慶生,煙花秀.....
文案裡的幾個關鍵詞提醒著陸宴東奔西跑一晚上有多麼愚蠢。
所以,他找了她一晚上,她卻跟彆的男人約會慶生看煙花秀?
他嘴角勾起危險的笑,即便看不清昏暗光影裡男人的麵孔,也不難猜測這個人就是溫黎的野男人!
他抬手就想把平板摔了,目光一頓,像是看到了什麼,緊盯著男人拿著蛋糕的那隻手看。
因為那隻手上有一隻腕錶,清清楚楚落入他眼底,他立即認出,這隻表正是之前溫黎買的那隻。
他眼底凝聚著暴戾之氣,終於平板狠狠落地,被他摔得四分五裂,迸濺起來的碎片還擦了一下他手背,留下一道血痕。
譚卓在看到他要摔平板的時候,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躲開了,看著報廢的平板,害怕地輕喚一聲,“陸.....陸總。”
“滾!”
男人怒吼出聲,身上想要殺人的氣息瞬間湧出,回蕩在整個房間裡。
譚卓害怕地顫了顫,不敢停留,迅速離開。
陸宴受刺激般,眼底壓抑著猩紅,哈哈兩聲仰頭笑出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從沒想過向他低頭,也從沒想到過跟他道歉,那手錶根本不是買給他的,是送給那個野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