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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王爺熱情妃 第112章 會一直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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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傅羽霆靠近蒙麵男子的時候,那不知所蹤的勁裝男子竟然突然出現在傅羽霆身後,而且手上的長劍直指傅羽霆後背。

蘇小沫擔憂的驚叫一聲便疾步朝他跑去。

可她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傅羽霆在明明知道身後有利器直指自己的情況下,依然不做迴避,反而更加堅定了從蒙麵男子手上奪取錦盒的動作。

隻是蒙麵男子沒有給傅羽霆靠近的機會便將拿錦盒的手一鬆,錦盒便呈自由落體狀朝崖底掉落。

傅羽霆心裡一驚,沒有跟蒙麵男子多做計較,也顧不上後背靠近自己的劍。

勁裝男子用劍狠狠刺向傅羽霆的後肩,傅羽霆像是不知疼痛一樣,追著錦盒就直接跳了下去。

“傅羽霆~”蘇小沫尖聲驚叫,慌張的朝勁裝男子投去一根銀針,毫不顧忌的隨著傅羽霆跳了下去。

可蒙麵男子見狀,行為不受思想控製的竟然伸手抓住蘇小沫的手,希望能將她救上來。

可是蘇小沫現在眼裡滿是憤怒和擔憂,根本就沒細想蒙麵人的行為,而是快速拿出銀針投向他。

蒙麵人本可以在抓住她的同時躲開銀針,可是勁裝男子卻趁他不注意,一劍利落的砍向蘇小沫的手。

“快走,有人來了。”

蒙麵男子見狀不得不鬆開蘇小沫的手,然後在勁裝男子的那拽下艱難的快速逃離。

“丫頭。”上官澤追著蘇小沫過來,一路都是不安的打鬥痕跡,等他追上來的時候,卻看到蘇小沫已經墜落懸崖,便疾步跑向崖邊。

可那裡哪還有蘇小沫的身影。

肖能一直尾隨上官澤,看著他在懸崖邊失態的模樣是自己在墨瀾閣從不曾見過的。

上前拍了下上官澤的肩膀,“怎麼了?”

“丫頭,是丫頭,我找到她了,可是她卻……”上官澤滿目悲傷的跪在懸崖邊上,聲音帶著淒涼的說著。

“丫頭?你是說,剛剛那個女扮男裝的姑娘?”肖能狐疑的問道,“我認識她,她就是上次給我下藥的姑娘,也是她說她身中劇毒,來求冥骨草的。”

“你說什麼,她中毒了?”上官澤惱怒的一把揪住肖能的衣襟,“她怎麼中的毒?”

看著上官澤激動又有些失態的樣子,肖能先是傻了眼,被他憤怒的樣子給驚住,等緩和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我哪知道,哪姑娘精明的很,我問的都被她擋回來,一句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找,派出墨瀾閣所有的人給我無論如何將她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上官澤激動的突然氣勢淩厲的冷聲吩咐著,完全不似以往吊兒郎當的形象。

看著哪姑娘對他來說很重要。

“是。”肖能此時也不敢含糊,連忙嚴肅應答。

但是在看了一眼深不見底的崖底時,知道有些話不該在這個時候說,但是……

“少主,這崖底有多深,還有底下的情況是什麼樣我們都不知道,萬一……”肖能看著上官澤看向自己那帶著殺戮的眼神,驚的後麵的話都不敢再說下去。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人。”

“是。”肖能這次不敢再說什麼,隻是按照他的意思辦。

“還有,刺殺丫頭的人也給我查出來,今日丫頭所受的罪,我要讓他千倍奉還。”上官澤微眯雙眼,眼神危險的看著不遠處,似乎看著的是傷害他丫頭的該死之人。

“是。”

肖能回應一聲便先行一步取部署,上官澤在肖能離開後眼悲傷的看了一眼崖底,嘴裡喃喃說道,“丫頭,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

少軒將那批沒有主心骨的勁裝男子一群人殲滅後,和含霜帶著剩餘的玄衛朝王爺所在方向追去。

可是一直追到崖邊,沒有看到王爺,隻看到一個眼神悲涼的男子立於崖邊。

少軒警惕的與上官澤對立而立,看裝束,與剛剛那批人不一樣,應該不是一路人。

“你是誰?”少軒冷漠開口問道。

上官澤沒有理會少軒,卻一眼看到剛剛跟在丫頭身後的含霜,眼神便看向含霜說道,“你是丫頭的侍衛?”

“……“含霜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不太明白他說的是誰?

“連丫頭都保護不了,要你有何用?”上官澤丟下一句話便顧不上繼續傷心的離開。

隻是少軒卻不答應他就這麼離開,王爺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沒錯,隻是現在隻有懸崖,而懸崖邊卻隻有他,他一定知道王爺和王妃的下落。

“站住,”少軒很不客氣的將劍攔在他前麵,“我家王爺和王妃在哪兒?”

上官澤眼神不善的看著少軒,這才冷笑一聲,“很好,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麵前橫劍的人。”

他話一出,周圍出現一批墨瀾閣小廝裝束的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含霜見狀不妙,便站了出來朝上官澤微微拱手,“公子所說的丫頭可是我家王妃,就是男扮女裝的人,敢問公子我家王妃在何處?”

“王妃?”上官澤有些驚訝,丫頭竟然已經嫁人了,而且還是個王爺。

“是,剛剛王爺和我家王妃在一起,敢問公子可曾見到。”

上官澤還沒從丫頭落崖的悲傷中走出,就被一句丫頭竟然嫁人的訊息給驚住。

但是他恢複的爺很快,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雙雙被逼落懸崖。”

“什麼?”含霜美目微瞪,難以置信的衝到崖邊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用力握緊手中的劍。

“若是她有什麼不惻,你就等著給她陪葬。”山官澤看著現在知道擔心的含霜,不滿的說道。

“不用公子說,若王妃因我保護不利而遭遇不惻,我首先便奉上我的命。”含霜沒有看山官澤,也沒有支會少軒一聲,便自顧自的徑自去找下懸崖的路。

“彆衝動,我們下懸崖找,我相信有王爺在,王妃不會有事。”少軒攔住看起來有些不對勁的含霜,然後帶著她跟玄衛開始準備下懸崖。

山官澤的人並沒有攔著他們,現在多一個力量就能多一點希望。

丫頭,這麼多年來,你到底是怎麼過的,怎麼嫁人了不說,還身重劇毒呢?

為何我沒有早發現你,若我知道需要冥骨草的人是你,就絕對不會有這場拍賣會什麼事,必定會雙手奉上給你。

……

“楚莫寒,看不出來啊,這纔跟那個王妃相處沒幾次就看上人家了。”勁裝男子一副壞笑的盯著他說道。

“與你無關。”楚莫寒神色冰冷的說著。

“本皇子跟你說話那是看得起你,你彆不識好歹。”司烈不滿的眼神陰騭的看著楚莫寒。

“……”楚莫寒沒有回應他,也懶得理會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蘇小沫剛剛決絕的推開我,毫不顧忌的跳落懸崖的一幕。

她竟然為了傅羽霆連命都不要了。

司烈見楚莫寒沒有跟自己頂嘴,很滿意他的態度,這才繼續打趣的說道,“喲,還在想那王妃啊,雖然是傅羽霆的女人,但長的也算標誌,你若是喜歡留下玩玩還是可以的,不過啊,人家性子太烈,寧願跟傅羽霆去死也不願意跟你,嘖嘖嘖,著實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司烈自顧自的說著,卻不知楚莫寒寒涼的眼神正看向他,然後就感到脖子上一涼。

“楚,楚莫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害本皇子。”司烈怎麼也沒想到楚莫寒竟然大膽的敢拿劍指著自己。

“三皇子怕是多慮了,在下怎敢傷害三皇子?隻是這次三皇子的計劃又失敗了,不知回去該怎麼跟五公主交代。”

一提到五公主,三皇子盛怒的氣焰瞬間被澆滅,對於他那個五妹妹,自從亡國之後就變得特彆可怕,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陰森恐怖,靠近一點都讓人害怕下一刻就見了閻王。

可是心裡再怎麼害怕瑩瑩,也不能在一個屬下麵前表現出來,尤其還是個如此傲慢的屬下麵前。

“瑩瑩是我妹妹,他自然會原諒我,可你就不同了,你不過是我妹妹在路上撿的一條可憐的狗,你覺得我妹妹是殺一條狗狠心呢,還是對我這個哥哥會狠心?”司烈專衝楚莫寒痛處戳,誰讓這個卑賤的奴纔不識好歹。

“屬下的命就不牢三皇子費心了。”楚莫寒冰冷的收回劍,這纔不去理會司烈。

司烈有些後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完好這才趾高氣昂的說道,“諒你也不敢動本皇子,本皇子可是五妹妹一心複國的希望,若是本皇子有什麼不惻,你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陪葬。”

“……”楚莫寒沒有想去再理會司烈的意思。

“不過是為了個女人,竟然還敢跟本皇子叫板上了,真是不識好歹,彆說那女人是個死人,就是活人那輪到本皇子臨幸也輪不上你,你一個身份卑賤的人就少給本皇子打一些不該有的主意。”司烈輕哧一聲,不依不饒的說道。

可是這話卻徹底惹怒了楚莫寒,他現在下意識裡不希望蘇小沫存在在這種肮臟人的嘴裡。

司烈看著楚莫寒突然陰冷的眼神看向自己,那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的迸發出來。

“你,你要做什麼?”司烈有些害怕的看著楚莫寒,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楚莫寒卻步步緊逼,慢慢靠近他,“先不說你隻是一個亡國的三皇子,身份如今也高貴不到哪裡去,苟延殘喘的活著就不要整日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在五公主麵前到底是誰活得更像一條狗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既然需要我們的力量為你複國,就收起你這張肮臟的嘴臉。”

“你……”司烈被楚莫寒冒犯的話氣的渾身顫抖,手指著楚莫寒的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憋的一陣青白。

楚莫寒哪裡還管他,今日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回去跟五公主也好交代。

如今真正的冥骨草應該已經到公主手上了,刺傷傅羽霆的那一劍也塗上了公主給的劇毒,如今他又墜落懸崖生死未卜,相信這樣的結局公主應該能夠接受。

司烈在後麵恨恨的看著這個身份卑賤卻敢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的奴才,不過是仗著瑩瑩如今對他的看重。

等有朝一日,複我胤國,本皇子一定第一個拿他下刀。

……

“該死。”蘇小沫往懸崖掉落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找傅羽霆的身影,然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才涼了。

激動之下做出了過激的舉動,竟然衝動的跟著傅羽霆跳了下來,這麼高的懸崖要是掉落下去,絕對是粉身碎骨。

之前都隻會想想從懸崖跳下去會不會能直接回到我原本的世界,現在真的從懸崖掉落才發現這真是個太恐怖的事情了。

果然衝動是魔鬼,衝動容易讓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老天啊,我已經因為落崖死過一次了,好不容易您給我的一次新生的機會和,不會又要我用同一種死法早逝吧。

“啊~”蘇小沫這次是真的害怕了,忍不住在下落的時候驚叫了出來。

這種自由落體的死亡即視感,讓蘇小沫這個死過一次的人都感到害怕。

“小沫。”傅羽霆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蘇小沫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

“傅羽霆,你在哪兒,我好害怕。”蘇小沫也不管不顧的叫喚著,總歸是要死的,得罪傅羽霆又怎麼樣,難道在陰間他還要跟我計較不成。

“彆怕,本王在。”傅羽霆溫柔的聲音響起,隨即蘇小沫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難以置信的看著在空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傅羽霆正安然的抱著自己,讓蘇小沫有一瞬間的錯覺以為咱們倆都成仙了。

“彆怕。”傅羽霆劍蘇小沫難以置信又有些驚恐的眼神,忍著手臂上的劇痛聲音生澀的溫柔安慰道。

蘇小沫這才被這一聲驚醒,“王爺,你沒死?”

傅羽霆一聽這話,美哦圖微皺,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咒本王死嗎?

“太好了,我們都沒事,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蘇小沫很快恢複鎮定,突然感覺有傅羽霆在身邊十分安心。

“放心,本王說過,不會讓你有事。”傅羽霆聲音一出,手上被磨損斷掉幾乎一般的長劍用力刺向崖壁。

但是兩人自由落體的重量讓劍本身承受不住而跟著在崖壁上劃出一條細縫出來。

看著劍與崖壁之間因摩擦產生的火花,蘇小沫瞬間有種這柄短劍會被瞬間磨斷,於是本能的死死抱緊傅羽霆。

也不知道下落了多少,蘇小沫餓想法果然應驗了,劍就在一瞬間斷裂,傅羽霆手上隻留下了劍柄。

“完了完了完了,我們一定會被摔死的。”蘇小沫有些害怕的抱緊傅羽霆,眼睛卻看著地下還看不到地麵的崖底。

“彆怕,本王絕對不會讓你有事。”傅羽霆見蘇小沫這幅小鳥依人的模樣抱緊自己,依賴自己的樣子,突然感覺這一刻很幸福。

但是下一刻他便使力讓自己落在蘇小沫下方,這樣就算衰落懸崖,也能讓自己給她昨個緩衝的肉墊。

“你瘋了嗎?”蘇小沫察覺到傅羽霆突然的動作,皺著眉頭不安的說道。

“本王沒瘋,若是看到你受到傷害本王才會痛的發瘋。”傅羽霆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就這麼煽情的說出感人的話來,還真是讓人覺得猝不及防的,幸福。

“王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咱們都活著的時候,你再跟我說這些話,行嗎?”蘇小沫擔心的看著他身上一片血紅浸濕衣服,眼淚不爭氣的模糊餓了雙眼。

明明說好不再在乎他的,明明說好以後自己都要好好的,為什麼要跟他跳下來,為什麼看到他這樣還會心痛到難受的想哭。

傅羽霆看著她淚眼模糊的樣子,伸手替她拭去眼淚,“乖,彆哭,你哭的本王難受。”

“傅羽霆,你太犯規了,”傅羽霆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蘇小沫更加難受的乾脆大聲哭了出來,“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給我當肉墊,我要你好好活著,你想辦法好好活著,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條命本來就是賺的,我不想你有事啊。”

蘇小沫不顧形象的趴在傅羽霆身上,緊緊抱著他,任由眼淚胡亂留在他的衣服上。

讓本就被鮮血浸濕的衣服混合著淚水更加濕透了。

傅羽霆被蘇小沫心酸的話觸動了心靈,小心用力的將她緊緊抱住,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說道,“好,本王不會有事,也不會讓你有事。”

忍著失血過多的眩暈,傅羽霆謹慎的看著崖底的情形。

天助我也,崖底是一片茂密蔥鬱的樹木,目測從樹木到地麵隻有十幾米,若是藉助樹枝的緩衝,能將最後的傷害降到最低。

隻一瞬間,兩人便落入一片蔥鬱的樹中,樹枝橫生,為了減少樹枝對蘇小沫的傷害,傅羽霆緊緊抱住她的頭,身體被樹枝劃破的都快沒有知覺了,但是看著懷裡無恙的小女人,莫名的有種滿足感。

今日若能有幸揀回一條命,日後本王定好好待你。

這是傅羽霆在下落時唯一的想法。

隨著“嘭”的一聲響,兩人因落地的衝擊雙雙昏迷。

初秋的傍晚絲絲寒涼之意襲來,雖說高處不勝寒,但這低處的氣溫也涼的讓人生寒。

涼風肆起,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刺目的陽光在此時也早就換作溫和的晚霞從樹葉之間穿透,落在兩個狼狽不堪的人身上。

靜謐的抱在一起昏迷的兩人因著無人問津,風捲起的殘葉落在兩人身上,無形的為兩人蓋上一張純天然的“被褥”,讓昏睡中有些涼意的人竟然感到了一絲溫暖氣息。

蘇小沫因著傅羽霆的墊背,緩衝力度較大,這才悠悠轉醒。

晃了晃有些暈眩的頭,一手撐著傅羽霆的胸口,一手有些難受的撫著頭揉了揉太陽穴。

“嘶~竟然真的還活著。”蘇小沫說完這話才意識到傅羽霆的存在。

趕緊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還好,還好,還活著。”蘇小沫鬆了口氣的說道,雖然氣息有些微弱,但是隻要人還有口氣,就能保證將他救活。

放鬆下來的蘇小沫這才覺得渾身刺疼,仔細看一下才發現身上因下落被樹枝劃破了好些地方,深淺不一的傷口有些還在冒著血珠。

不過好在都是些皮外傷。

看著傅羽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除了幾處劍傷,其他都是被樹枝劃破的地方,隻是他沒有我幸運,破口的傷處有些深的皮肉都外翻了。

看著他因為保護自己受的傷,蘇小沫這次是真的感動到想哭,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於是開始小心幫他處理傷口。

還好她隨身都會帶一些解毒藥丸和處理外傷的藥,很快就將他身上受傷的位置都處理包紮好。

最麻煩的還是他肩上的傷,雖然之前給他服用瞭解毒丸,但是時機稍慢,所以現在毒性還被控製在傷口處。

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蘇小沫隻得自己將他傷口處的毒素口及出來,然後迅速給自己餵了顆解毒丸。

“嘶~”許是因為太疼了,傅羽霆輕嘶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臉擔憂的蘇小沫正看著自己。

可是他一眼看到的卻是她受傷的地方,到處都是血痕,有些不滿的微皺眉頭,聲音虛弱又帶著嘶啞的說道,“竟還是讓你受了傷。”

蘇小沫看著都傷成這樣的傅羽霆,第一聲關心的卻是自己,好不容易調整好的情緒又忍不住想哭。

“已經很好了,我沒事,一點問題都沒有,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蘇小沫緊張擔憂的問道。

傅羽霆微微搖頭,似乎沒有太多力氣。

“沒事,你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我會一直守著你。”現在蘇小沫擔心的是他的傷口在這種環境下容易引起感染,若是半夜發高燒就很危險了。

“好。”傅羽霆虛弱的看著蘇小沫,嘴角微微上揚,聽著她說會守著自己竟讓自己如此安心。

緊緊握著她的手,這才意識渙散的又昏迷過去。

……

“那麼多人下去還沒訊息嗎?”上官澤焦慮的質問肖能。

“少主,這崖底太深,大家又隻能走山路蜿蜒下去,這樣路上就會耽誤不少時間,恐怕到現在都還沒到達崖底。”肖能想儘可能的跟少主解釋清楚,以緩解他焦慮的情緒。

“不行,這樣太慢了,若是丫頭還有一線生機也會被你們在路上耽誤,”上官澤不安的來回走動,“下繩索,從丫頭落崖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下去,無論如何今日我都要見到丫頭。”

“可是……”肖能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上官澤打斷。

“你知道我的規矩,若是做不到就讓他們自行了斷,我墨瀾閣不養無能的廢物。”上官澤森冷的眼神盯著肖能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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