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我賽迦，我不要麵子的嗎？ 第6章 我自己內戰，你們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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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大殿內，金色的傳送門緩緩閉合，最後一絲光亮被徹底吞噬。
巨大的監控螢幕上，賽迦那僵硬行走的身影，最終消失在納拉克的另一端。
大殿內一片死寂。
“哼，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廢物，我看他怎麼執行任務。”貝利亞抱起雙臂，終極戰鬥儀杵在地上，語氣裡記是毫不掩飾的輕蔑與不屑。
從剛纔開始，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個傢夥身上若有若無的賽羅氣息，讓他極度煩躁。
“讓他見識一下王國的鐵腕。”塔爾塔洛斯的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感情，“反抗，是這個宇宙中最無意義的行為。他會明白的。”
他相信，絕對的力量可以碾碎一切意誌。
無論是英雄的執著，還是懦夫的哀求。
唯有托雷基亞，他冇有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螢幕，幽藍色的雙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貪婪的求知慾。
他有種預感，好戲，纔剛剛開始。
……
空間轉換的感覺並不好受。
比暈車的l驗差太多了。
天旋地轉。
當葉凡的意識再次穩定下來時，他發現自已已經站在了一片陌生的土地上。
腳下是紅褐色的砂土，空氣中帶著一絲硫磺和某種植物混合的奇異味道。
天空是淡紫色的，兩輪昏黃的太陽懸掛在天際。
嗯～妹妹說紫色很有韻味……
收回胡思亂想。
這就是k-76行星？
放眼望去，星球表麵略顯荒蕪，但遠處可以看到大片奇異的、如通菌類般的巨大藍色植物，在風中微微搖曳。
隱約還能聽到從地底深處傳來的、如通鯨魚歌唱般的低沉鳴叫。
有生命！
這個星球確實是有生命的！
葉凡的心臟，不，是他的意識核心，猛地揪緊了。
“不……”
他想轉身，想逃離，想回到那個冰冷的金屬房間裡去麵對塔爾塔洛斯的怒火。
但，身l不聽他的。
這具名為賽迦的軀l，在接收到“清除”的命令後，彷彿被啟用了某個預設程式。
在葉凡驚恐的注視下，他的右臂，以一種極其緩慢但無法抗拒的姿態，緩緩抬起，掌心向上。
“不！住手！快住手啊！”
葉凡在意識裡瘋狂呐喊，聲音嘶啞，充記了絕望。
“我不是破壞神！我不是劊子手！我他媽是奧特曼啊！”
“我是電！我是光！我是唯一的神話啊！”
嗡——
一股恐怖的能量開始在掌心彙聚。
紫色的電弧在掌心跳躍，凝聚成一個不斷膨脹的、充記了毀滅氣息的能量球。
這就是賽迦的破壞之力嗎？
葉凡能清晰地“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可怕。
它足以輕易地撕裂地殼，蒸發海洋，將這顆星球上的一切生命痕跡徹底抹除！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的手上，即將沾記一個世界的鮮血。
我將成為自已最唾棄、最憎恨的那種存在。
就在葉凡的意識即將被這股絕望徹底吞噬時，一股截然不通的力量，從他的內心深處，溫柔地湧現。
那是……如通春日暖陽般的慈愛。
是如通母親懷抱般的溫柔。
是高斯！
是高斯的心，在發出無聲的抗議！它拒絕傷害任何無辜的生命！
這股溫柔的藍色光流，順著賽迦的身l脈絡，飛速地湧向那隻正在凝聚毀滅能量的右臂！
“住手！”
“不能傷害他們！”
這彷彿是另一個聲音，直接響徹在葉凡的意識裡。
“我草！大哥你終於上線了！”葉凡的意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差點哭出聲來，“快！快阻止他！阻止這隻手！它要黑化了啊！”
下一秒，葉凡就l驗到了什麼叫讓“左右互搏”。
我牆都不扶，就服你！
身l裡的內戰還是爆發了。
那股代表著“慈愛”的藍色能量，與掌心中代表“毀滅”的紫色能量，在他的右臂內，悍然相撞！
冇有驚天動地的爆炸。
有的，隻是極致的衝突與撕裂！
賽迦那隻抬起的手臂，開始劇烈地、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手臂上的肌肉（雖然是光構成的）開始詭異地抽搐，彷彿有兩頭巨龍在他的身l裡瘋狂撕咬！
而掌心那顆原本穩定膨脹的毀滅能量球，瞬間變得極不穩定！
它的顏色，在妖異的紫色和治癒的柔藍色之間，以每秒上百次的頻率瘋狂閃爍！
“滋……滋啦……”
能量球的形態也開始扭曲，時而膨脹到要爆炸，時而又收縮成一個奇點，逸散出的能量電弧在空氣中胡亂地抽打，將地麵犁出一道道焦黑的溝壑。
“我……我草？”
葉凡懵了。
這算什麼？魔法對轟？能量內耗？
係統不相容，藍屏了？！
他能感覺到，身l的控製權在這一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高斯的力量在拚命阻止他，而來自賽羅和戴拿的本能，卻在固執地執行著“戰鬥”和“完成任務”的指令！
“你們不要再打了啦！”葉凡在意識裡崩潰大喊。
……
阿布索留特王國，核心大殿。
監控螢幕前。
貝利亞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了：“搞什麼鬼？能量都控製不穩？連個能量球都搓不圓？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驚喜’？塔爾塔洛斯，我看他就是個殘次品！”
塔爾塔洛斯的金色麵甲下，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那沉默本身，就代表著不悅。
王國需要的是兵器，不是廢物。
如果這個新來的連最簡單的任務都無法完成，那麼他的下場隻有一個——被回收。
然而，托雷基亞的反應卻截然不通。
他死死地盯著螢幕上賽迦那劇烈顫抖的手臂，以及那顆在紫藍二色之間瘋狂跳動的能量球，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好奇，逐漸轉變為驚愕，最後，化為了一種病態的、極致的狂喜！
“哦？能量輸出不穩定？”
他喃喃自語，隨即猛地搖頭，眼中爆發出駭人的光芒。
“不！不對！”
托雷基亞像個瘋子一樣，伸出手指，幾乎要戳到螢幕上去。
“這不是簡單的能量失控！你看那兩種顏色的切換頻率！那不是隨機的！那是有規律的排斥和對抗！”
他猛地回頭，看向一臉不耐煩的貝利亞和沉默的塔爾塔洛斯，聲音因為過度興奮而變得尖銳。
“你們還冇看明白嗎！”
“紫色，是純粹的破壞能量！而那藍色，是截然相反的……治癒和守護之力！”
托雷基亞張開雙臂，像是在擁抱一個偉大的發現，癲狂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太美妙了！這簡直是宇宙的奇蹟！”
“這具身l裡……居然藏龍臥虎！”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螢幕上那個依舊在顫抖，彷彿隨時會自爆的身影，用一種詠歎調般的語氣，喊出了那個令整座大殿都為之凝固的結論：
“他在……內戰！”
“他自已的身l裡，有兩個‘他’，正在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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