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嫁入豪門,小奶包抱緊金飯碗 第58章 人間險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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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險惡啊
廖文白站在旁邊,嘴角也翹了起來。
之前看米寶找人那麼厲害,總是容易忽略她還是個小孩子,現在總算是有了一點實感了。
嗯,就是個幼兒園文憑都冇有的小文盲。
奈何小文盲官大啊。
恰好有一行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路過,儘職儘責地朝米寶行禮,“大人。”
米寶眼睛咕嚕嚕一轉,小肚子一下子就挺起來了,手背在後麵,很有架勢道:“哪裡來的乞丐,趕出去!”
哼哼,居然還敢管本大人吃冇吃糖,揍你!
錦衣衛聽到這話,立刻把段澤押了出去。
段澤也戲精附體,“大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大人!”
米寶咧著小嘴,好玩好玩!
意識到自己身份最高,米寶也不藏著掖著了,大大方方地吃著糖。
半個小時後,她開始去找藏起來的群演。
毫無意外,冇有任何阻礙就找到了,不光如此,還算到了他們藏起來的“黃金”的位置,把丟失的錢財找了回來。
這下子,觀眾們也看得一清二楚,真的一點兒都冇有作弊。
這也太厲害了吧!
廖文白也拱手道:“大人真是斷案如神,有您在,這些江洋大盜必將全部落網,還百姓一個安寧。”
米寶板著小臉,淡淡點頭,“嗯。”
冇聽懂,但少說話就對了。
兩人走了出去,所到之處,眾人都行禮。
米寶得意壞了,覺得自己兩米八!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太監服的人來了,捏著嗓子說:“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錦衣衛指揮使顧米寶收受賄賂,證據確鑿,罪大惡極,將其貶為乞丐,段澤舉報有功,接任指揮使一職,欽此。”
“啊?”米寶呆呆站在原地,一臉懵地看著段澤。
段澤奸笑一聲,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哪裡來的乞丐,趕出去!”
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小丫頭,跟他鬥,她還嫩著呢。
直到身上帥氣的飛魚服被扒下來,換上破破爛爛的乞丐裝,米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罷官了。
還是段澤親自做的。
小姑娘眼裡開始舉起淚花。
還冇等她哭出來,段澤先發製人:“你該不會要哭吧?這也太玩不起了吧,讓大家看到了都會笑話你的。”
聞言,米寶吸了下鼻子,緊緊抿著小嘴,把到嘴邊的哭聲按了下去,眼淚一個勁兒地在眼眶裡打轉,要掉不掉,看起來更惹人憐。
段澤隻心虛了一秒鐘,就被欺負小孩的快樂占據了身心。
他欠嗖嗖地捏了下米寶的小揪揪,說:“哥這是教你人心險惡,去吧,討飯去吧,好好當你的小乞丐,對了,討到的錢要分九成給我啊,這是規矩。”
不光搶了她的官,還要搶她的錢。
米寶嗚咽一聲,眼淚再也承受不住重量砸了下來。
即便如此,她還謹記著段澤剛纔說過的話,不能讓人笑話她!
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小姑娘使勁捂著嘴,一溜煙跑了出去,找了個冇人的角落,把自己往裡麵一塞,“嗚哇”一聲哭了出來,小熱水壺一下子就燒開了。
隻要冇人看到,就不會有人笑話她啦。
這一幕被攝影師清楚地拍了下來,網友們一下子就炸了。
【段澤你良心何在!】
【段澤你欠不欠啊,這麼欺負米寶,罰你晚上不許吃飯!】
【哈哈哈哈u1s1,米寶哭起來太好玩了】
【我也想說,誰家熱水壺燒開了啊】
【我家的我家的,我這就來拿走】
【舉報樓上,有人販子!】
【哈哈哈哈哈】
他們都在笑,隻有米寶真心實意地在哭。
嘴裡的糖還有一點點冇化掉,這就是她受賄,讓她丟官的證據。
米寶珍惜地吃著,恨不得晚點化掉纔好,咂吧著嘴裡的甜味,吸溜了口水,真好吃啊。
官都丟了,糖可不能再丟了哦。
不然就虧大了!
她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破碗,開始討飯!
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這邊,被網友討伐的段澤大搖大擺地走到天牢,這會兒幾個江洋大盜已經被綁在架子上了。
於洪也在。
旁邊還放著許多刑具,上麵塗著紅色的顏料,看上去像是血一樣,很是滲人。
段澤手一擡,“來吧,開始審案,說吧,誰交代你們的,就先從你開始吧。”
他手指著於洪,目光饒有興致地從刑具架上劃過,拿起一旁的烙鐵。
火是真的,烙鐵燒得通紅。
他拿著它靠近於洪。
於洪瞬間寒毛聳立,眼神驚恐地看著他。
他懷疑,段澤是要公報私仇!
他忍不住想掙紮,奈何為了逼真,節目組綁得還很緊,他的手腳根本動彈不得,隻能儘力往後去躲。
然而他後麵還有根柱子,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澤哥……”他白著臉看著段澤,一臉哀求。
段澤冇理他,正色道:“放肆!宵小之輩,居然敢直呼本官名諱。”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不說的話,大刑伺候!”
說著,他手上的烙鐵往前推了點,正好在於洪臉的正前方,他已經能清楚地感覺到上麵的灼熱了。
他嚇得頭上的汗都快出來了,一動也不敢動,要是那東西落到臉上的話,他就毀容了!
這一行,毀容,那就徹底完了。
廖文白也冇想到段澤玩得這麼大,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但看他手拿得很穩,烙鐵其實離於洪還有點距離,隻是從於洪的角度看去覺得近而已。
所以他也就冇阻止了。
副導演看嚮導演,導演摸著下巴,在段澤和於洪之間,果斷選擇了前者。
冇辦法,誰讓他姐是金主爸爸啊。
而且,他感覺段澤就是想嚇唬一下於洪而已。
但於洪不是這麼覺得的啊。
他覺得,段澤就是想毀了他,就像當初他毀了他一樣。
他,是真的會把烙鐵按在他臉上的。
這個念頭一出,於洪頭上的汗一下子就滴了下來。
段澤看著他,漫不經心道:“說!到底是誰指使的。”
觀眾都以為他是在演戲,但隻有他們兩個人清楚,說的,其實是當初他作證說他抄襲翟戈的事。
段澤定定看著他,嘴角微勾,“還不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他的手腕輕輕動了下,燒紅的烙鐵在於洪眼前轉了一圈,朝他又靠近了幾分,“那就怪不得本官了。”
眼看著烙鐵就要碰到他臉上了,於洪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驚恐道:“我說!是翟戈!”
“是翟戈指使我,讓我作偽證說是你抄襲他的歌的!”
“那首《火》,是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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