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說我是媽媽白月光轉世,將我虐待致死後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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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一顫,藥箱“啪”地掉在地上。
“陸帽龜陸帽龜傷口癢”
我低著頭,等待熟悉的責罵。
出乎意料,爸爸隻是冷冷瞥我一眼,從抽屜裡取出一支藥膏扔過來:
“塗完趕緊滾出去。”
捏著那支藥膏,我心頭湧起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也許爸爸終於想起我也是他的兒子,願意對我好一點了。
回到雜物間,我迫不及待擠出藥膏塗抹。
起初一陣清涼,但很快化作灼燒般的劇痛。
我疼得蜷縮成一團,冷汗直流。
這時,爸爸牽著寶璋出現在門口。
父子倆看著我痛苦的模樣,同時笑出聲來。
寶璋指著扭動的我:
“爸爸,你看他好像一條蛆。”
爸爸輕撫寶璋的頭髮,誇獎道:
“還是寶璋聰明。知道對付這種愛裝痛的賤骨頭,就要用加了辣椒水的藥膏。”
那一夜,雜物間裡的硬板床硌得我渾身刺痛。
傷口火辣辣地燒,像有無數根針在反覆紮。
我蜷成一團,聽著屋裡傳來寶璋和爸爸媽媽看電視的笑聲。
眼淚流到胸口,醃得“賤種”兩個字更疼了。
天快亮時,我才迷迷糊糊閤眼。
冇過多久,一股大力將我粗暴地拽起。
爸爸冷著臉,用長袖長褲把我裹得嚴嚴實實,連脖子都不露。
硬拖著雙腿發軟的我,將我拖去了學校。
他一腳踹開教室門,舉著那封粘好的情書,挨個問班上的女生:
“誰寫的?自己站出來!”
同學們嚇得鴉雀無聲。
女生們都低下頭,冇人敢承認。
他乾脆拽著我站到教室門口,對著整條走廊大喊:
“都來看看這個小流氓!纔多大就會勾引女人了!”
“在家裡就穿那麼短的褲子對著他媽發騷,在學校也不安分!”
我拽著爸爸的衣角,哽嚥著辯解:
“陸帽龜冇有衣服是寶璋穿剩的”
話未說完,“啪!”一記耳光甩在我臉上。
“廢物!還有膽子跟我頂嘴?”
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我不敢再吭聲。
等他罵夠了,又拽著我衝向辦公室,將情書拍在班主任的辦公桌上。
“休學!這書不能讀了!”
年輕的女班主任試圖勸阻:
“陸帽龜爸爸,孩子還有一年就高考了,現在休學”
“怎麼?捨不得?”
爸爸猛地打斷,眼神凶狠。
“情書是你寫的吧?你給這賤種睡了?冇被他睡夠不讓走?”
班主任臉漲得通紅。
“你、你彆胡說”
“那你就簽字!”
班主任冇敢再看我,顫抖著手,飛快簽下名字。
回家的路上,我低著頭,眼淚一滴滴砸到地上。
爸爸一路都在罵罵咧咧,說我這輩子就是個冇出息的。
回到家,我自覺地鑽進雜物間。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肚子餓得發慌。
廚房裡傳來炒菜的聲響,香味飄來。
我閉上眼,想象著自己成為了寶璋。
正坐在餐桌前,享受著爸爸親手做的美味佳肴。
而不是睡在雜物間裡,隻能吃拌著潔廁靈剩飯的陸帽龜。
我緊緊閉著眼,貪戀著這片刻的幻想。
彷彿下一秒就能聽見爸爸溫柔的聲音,嚐到專為我做的飯菜。
“吃吧。”
爸爸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幻想。
我猛地睜眼,一大盤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在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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