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找了小白花後,媽媽反手送他們歸西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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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禾!你要是敢動她,我今天就讓你碎屍萬段!”
“好大的口氣,我倒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媽媽手術刀劃向安夏阿姨的肚子,衣服瞬間被鮮血浸紅。
爸爸雙目赤紅,按下牆壁暗格。
暗門彈開,十幾個賭場打手提著鋼管跑了出來,瞬間將媽媽包圍。
爸爸衝向前將人救出,反手奪過媽媽的手術刀。
安夏阿姨哭得梨花帶雨:“彥哥,我好怕,她剛纔差點就傷到寶寶了……”
她一臉委屈,彷彿媽媽纔是破壞他們感情的壞人。
爸爸怒火更甚,一把抓住媽媽的手腕,將刀刃架在媽媽的手腕上,聲音狠戾。
“隻有挖掉你的手筋,你纔不會發瘋,彆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不知死活。”
媽媽手腕被攥得生疼,心底最後一絲溫度凝成冰。
“為了這麼個裝腔作勢的賤人,做事做這麼絕。”
“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得意的太早了!”
彆墅窗戶被射穿,玻璃碎片飛濺。
端著衝鋒槍的雇傭兵翻窗而入,幾秒就將爸爸和安夏阿姨他們反扣起來。
媽媽輕輕擦去我眼角的淚痕,安慰我說。
“枝枝彆怕,這種人燒一次不長記性,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轉過身,取走雇傭兵的配槍抵住安夏阿姨的膝蓋。
“你之前不是說,要把我女兒像垃圾一樣丟出去嗎?”
“砰!”槍聲炸響,安夏阿姨的腿上瞬間炸開血花。
她麵目猙獰,慘叫著單膝跪地,傷口的血順著膝蓋流了下來。
爸爸紅著眼嘶吼:“宋青禾!你住手!”
媽媽充耳不聞,槍口又移向另一條腿。
慘叫聲再次響起,窟窿外翻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觸目驚心。
安夏阿姨疼得渾身抽搐,連哭嚎聲都變成了微弱的嘶鳴。
“投胎前記住現在有多痛,下輩子不要什麼人都招惹。”
媽媽按動保險栓,槍口死死對準她的額頭,槍身的血蹭在她慘白的臉上。
爸爸目眥欲裂,嘶吼咆哮:“宋青禾!你非要趕儘殺絕嗎?!”
“隻要你放過她們母子,我什麼條件都答應!”
媽媽這纔回頭看了爸爸一眼。
“可我現在隻想把她和野種剁碎了喂狗,你說怎麼辦?”
“都是我的錯,孩子是無辜的!我們離婚,我淨身出戶,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
“離婚?”媽媽嗤笑一聲:“現在纔想抽身?未免也太遲了點。”
她聲音陡然陰森:“可我不想離婚,隻想讓你們從世界上消失。”
爸爸見媽媽還不肯讓步,目露凶光:“你彆欺人太甚!”
媽媽高跟鞋的銳跟狠狠碾碎爸爸的手指,骨裂聲清晰可聞。
“既然你拚死都要護著他們,那我成全你們一家三口到黃泉下團聚。”
“神經毒劑三分鐘斃命,放血則要一小時。都能保全全屍,你選一個?”
爸爸突然壓低聲音,眼神陰鷙如毒蛇。
“宋青禾,你真以為宋家權勢大到能隻手遮天?”
“我賭場背後是黑手黨教父,他掌控的組織連北約武器庫都能滲透!”
“你殺了我就是斷他們財路,你們宋家就等著被滅門吧!”
全場死寂,幾個打手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媽媽聞言漫不經心挑眉,無視爸爸的威脅吩咐身旁的手下。
“半小時,我要霍承彥名下所有賭場的股份,否則一個都不用留。”
為首的男人向媽媽深深鞠躬:“大小姐,空中編隊已抵達目標海域,隨時等候指令。”
媽媽微微頷首。
爸爸被死死按在地上,臉頰因用力掙紮而扭曲:“宋青禾,你少在這裝神弄鬼!”
“我的賭場藏在百米深海,防禦係統能抗住魚雷,你調幾架破飛機就想嚇我?”
“就算你把特種部隊都調來,也休想動我的賭場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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