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總裁的鹹魚保鏢 第118章 冰冷資料，殘酷實驗
金屬通道裡光線暗得像吞人的黑洞，隻有牆上隔老遠掛著一盞應急燈，慘綠的光像鬼火似的舔著冰冷的金屬壁。空氣裡飄著嗆人的機油味，混著消毒水的刺鼻氣息，跟外麵山洞的古老神秘完全是兩個世界——這地方，活脫脫就是個藏在地下的現代化實驗室！
通道兩側全是密封的金屬門，門上印著數字編號和紅得刺眼的能量警戒標。有的門死死關著，有的虛掩著，門縫裡漏出的黑，像要把人吸進去。
“不對勁……”顏如玉臉色瞬間白了，眉頭擰成疙瘩，“我的源能感知被壓住了，裡麵亂得像一鍋粥，還有……全是死氣！”
鷹瞳眼神一凝，槍口直接懟開一扇虛掩的鐵門，手電光“唰”地掃進去。
三人看清裡麵的畫麵，當場倒抽冷氣，頭皮炸得發麻！
這哪是什麼房間，分明是間囚籠！幾個透明圓柱容器擺在中間，淡綠色的液體裡泡著的東西，看得人渾身發顫——那是一具具扭曲變形的軀體，身上爬滿縫合疤，還長著亂七八糟的增生組織！有的多了三四條胳膊，有的麵板變成了魚鱗狀，還有的頭顱腫得像皮球……每一張臉都雙目圓睜，凝固著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恐懼，早沒了氣。
“是基金會的失敗品！”林晚牙齒咬得咯咯響，聲音裡淬著冰碴子，“他們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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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測站當秘密實驗室，在這兒搞人體實驗！”
她又踹開幾扇門，裡麵全是大同小異的慘狀——基因改造失敗的殘骸堆得滿地都是，有的房間裡擺著沾著黑血的手術台，乾涸的血跡順著台麵往下淌，腥臭味直往鼻子裡鑽。
這一層，根本就是個巨大的停屍間，死亡氣息濃得讓人喘不過氣。
顏如玉看著那些扭曲的屍體，胃裡翻江倒海，眼淚差點湧出來——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就被基金會當成了實驗的小白鼠！
“這群畜生！”鷹瞳一拳砸在牆上，指節泛白，眼裡的怒火快燒出來了。
三人強壓著惡心往前衝，通道儘頭是扇更厚的合金門，旁邊的控製台螢幕黑得像塊板磚。
“要密碼或許可權卡。”鷹瞳摸了摸控製台，沉聲道。
林晚立刻湊上去，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個滿是介麵的古怪儀器，“哢嗒”一聲插在控製台上，手指在螢幕上飛快點著，殘影都快晃出來了。
“我試試破解，但這係統防護太嚴……還綁了自毀程式！”她額角冒出汗珠，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顏如玉咬著牙集中精神，剛覺醒的源能往門後探——突然，她渾身一僵：門後有股極淡卻精純的能量，跟外麵那些失敗品的混亂能量完全不同，還有……像是無數細碎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低語，亂得人心慌。
“門後有活物！還有好多……奇怪的資訊流！”她攥著衣角，聲音發顫。
話音剛落，林晚手裡的儀器“嘀——”地爆發出刺耳的警報，螢幕瞬間紅得像血！
“糟了！觸發反侵入程式了！自毀要啟動了！”林晚臉色煞白，一把拔掉儀器。
“能不能攔？！”鷹瞳急得吼出聲。
“來不及了！最多三十秒，跑！”
三人剛要往後撤，那扇厚重的合金門突然“嗤——”地響了一聲，從中間緩緩往兩邊滑開，一道柔和的白光從裡麵透出來。
門……自己開了？
三人對視一眼，滿肚子驚疑，握緊武器往門裡看——裡麵是個巨大的中央控製室，正對麵是一麵牆似的螢幕，上麵密密麻麻的資料流和基因圖譜滾得飛快。控製台前，坐著個穿白大褂的老人，頭發花白，背駝得像張弓。
他像是沒聽見動靜，還在盯著螢幕，手指無意識地在控製台上敲著，動作僵硬得像個木偶。
控製室角落，整整齊齊排著幾十個銀色金屬艙，大小跟小冰箱差不多，艙門緊閉，表麵閃著綠色的執行燈——那股精純的能量，就是從這兒散出來的！
“你是誰？！”鷹瞳舉槍對準老人的後背，聲音冷得像冰。
老人這纔像是被驚醒，緩緩地、僵硬地轉過身。
看清他臉的瞬間，顏如玉倒抽一口冷氣，往後退了半步——那張臉上全是褶子和老年斑，眼神渾濁得像蒙了層灰，嘴角還掛著涎水，活脫脫一個重度老年癡呆患者。可那渾濁的眼底深處，卻藏著一絲學者的睿智，還有……化不開的疲憊和痛苦。
“你……你們是……新的……實驗體？”老人歪著頭，說話斷斷續續，聲音像破舊的風箱在拉。
實驗體？三人心裡猛地一沉。
“我們是來查基金會罪證的！你到底是誰？在這兒乾什麼？”林晚往前跨一步，語氣裡的怒火快噴出來了。
“罪證……嗬嗬……”老人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嘲諷，顫抖的手指向螢幕，“這兒的……每一條資料……都是罪證……包括……我……”
他費勁地轉回身，在控製台上按了幾下。
大螢幕中央彈出一份“絕密”檔案，照片上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眼神銳利，渾身透著自信。名字一欄寫著——袁守仁！
顏如玉腦子“嗡”的一聲——這名字她聽過！十幾年前國際生物學界的天才，後來突然失蹤，沒想到竟在這兒！再看檔案下方的狀態列，赫然寫著：專案負責人（已轉化：序列vii型，意識融合度71%，穩定性：臨界）！
“意識融合？！”林晚盯著那行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們瘋了？把人的意識往ai或源能網路裡硬融？這是禁忌中的禁忌！失敗了就是死，就算‘成了’，也會變成沒自我的半人半鬼怪物！”
老人發出嗬嗬的笑聲，像在哭，又像在笑：“怪物……對……我就是怪物……為了看‘門’後麵的東西……為了所謂的進化……我們都成了怪物……”
他又按了幾下控製台，螢幕上跳出更多影像——全是基金會的實驗記錄！有人被強行用“鑰匙”碎片啟用源能，結果要麼爆體而亡，要麼變成歪瓜裂棗的失敗品；還有人被綁在儀器上，意識被硬生生往“源能模擬網路”裡塞……
其中一個標著“潘多拉之盒：人造‘鑰匙’計劃”的專案，看得三人渾身發冷——基金會竟想把蒐集來的“鑰匙”碎片拚起來，用基因工程和能量科技造個可控的仿製品！而袁守仁，不僅是核心研究員，還是實驗材料！他們想把他的大腦和仿製“鑰匙”連在一起，逼出穩定的“開門”許可權！
“那些金屬艙裡……到底是什麼？”顏如玉盯著角落的銀色艙體，聲音抖得不成樣，心裡的不安快溢位來了。
老人渾濁的眼睛轉向金屬艙，眼神突然變得複雜——有痛苦，有憐惜，還有一絲詭異的自豪。
“他們是……潘多拉計劃的……副產品……也是最成功的……‘作品’……”他喘著氣，一字一頓地說，“用‘鑰匙’碎片輻射……和優化基因培育的……‘源能親和體’……能量適應性……完美……意識……是空白的……”
“他們是……最好的容器……也是……新人類的……雛形……”
容器？新人類？
顏如玉渾身一涼，瞬間明白過來——基金會不止想造“鑰匙”，還想批量造能扛住“鑰匙”力量、被他們徹底掌控的“傀儡”！
這些金屬艙裡，是一個個被人工造出來的……活生生的“人”！
她剛被這殘酷的真相砸得站不穩，控製室的警報燈突然瘋狂閃爍，刺耳的警報聲震得耳膜疼！
老人臉色驟變，渾濁的眼睛裡滿是驚恐：“他們發現了……自毀程式……被遠端啟動了……快……走！”
他猛地撲到控製台前，枯瘦的手指在螢幕上飛快點著，像是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
“資料……備份給你們……”他嘶啞地喊著，控製室一側的牆壁“哢”地開啟，露出個黑漆漆的逃生通道，“帶……帶‘孩子們’走……他們是……希望……也是……罪孽……”
他指的是那些金屬艙！
“沒時間全帶！”鷹瞳盯著螢幕上飛速減少的倒計時——隻剩二十秒了！
“能搶幾個是幾個！”林晚當機立斷，衝過去就掰金屬艙的固定鎖。
顏如玉也回過神，跟著一起拽——這些被造出來的生命，沒做錯任何事！
倒計時跳到十秒時，三人總算拖下來三個較小的金屬艙，沉甸甸的，透著刺骨的冷。
“跑！”鷹瞳吼一聲，一手拽著一個人，拖著金屬艙往逃生通道衝。
剛衝進通道，身後的合金門“砰”地關上，緊接著就是天崩地裂的爆炸聲！整個地下設施瘋狂搖晃，碎石塊“嘩啦啦”往下掉，像是隨時會塌成廢墟！
三人順著陡峭的通道拚命往上爬，灼熱的氣浪和濃煙在身後追，頭發都快被烤焦了。
等他們連滾帶爬衝出通道口，外麵早已是深夜，冷風一吹，才勉強喘過氣。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整座山穀都往下陷了一截——那個藏著無數罪惡的地下實驗室，徹底被埋在了廢墟裡。
顏如玉癱坐在地上，看著身邊三個冰冷的銀色金屬艙，眼前全是袁守仁扭曲的臉和他最後說的話，心裡像壓了塊千斤重的石頭，又酸又沉。
基金會的瘋狂，比她想的還要可怕一萬倍。
可他們帶出來的這三個“罪孽與希望”，未來又會掀起多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