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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惹我 第460章 工廠被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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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帶著小弟從店裡逃跑後,沒敢離開市區——他知道厲沉舟的手段,跑再遠也會被找到,隻能躲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盤算著怎麼再找機會報複。可他沒想到,厲沉舟的手下早就盯上了他,不到半天,就把他堵在了工廠的角落裡。

“虎子,彆躲了,出來吧。”厲沉舟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廠裡回蕩,帶著冰冷的威懾力。他身後跟著五六個手下,手裡都拿著鋼管,一步步朝著角落逼近。

虎子攥著匕首,額頭上滿是冷汗。他看著圍上來的人,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隻能硬著頭皮從角落裡走出來,色厲內荏地喊:“厲沉舟!你彆太過分!我可是強哥的人,你殺了我,強哥的其他兄弟不會放過你的!”

“強哥的兄弟?”厲沉舟冷笑一聲,一步步走到他麵前,“強哥都死了,你覺得他的兄弟還會管你的死活?你以為你抓了蘇晚,就能要挾我?你太天真了。”

虎子往後退了退,後背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退無可退。“你想怎麼樣?”他的聲音發顫,手裡的匕首握得更緊了。

厲沉舟沒說話,突然抬起腳,朝著虎子的胸口狠狠踹了過去。“砰!”虎子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撞在牆上,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差點喘不過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厲沉舟又飛起一腳,這次直接踹在了他的頭上——“咣當!”虎子的頭重重磕在牆上,鮮血瞬間從額頭流下來,糊住了他的眼睛,意識也開始模糊。

“你不是想為強哥報仇嗎?不是想抓蘇晚嗎?”厲沉舟蹲下身,一把揪住虎子的頭發,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冷光,輕輕劃在虎子的臉頰上。

“嘶——!”刀刃劃破麵板的刺痛讓虎子瞬間清醒過來,他疼得渾身發抖,卻被厲沉舟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厲沉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找你和蘇晚的麻煩了!”

“放了你?”厲沉舟的匕首又往下移了移,劃在虎子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你抓蘇晚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放了她?你讓蘇柔殺豹哥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

虎子的眼淚和鼻涕一起往下流,聲音裡滿是絕望:“我不是故意的!是蘇柔逼我的!是她讓我抓蘇晚,是她殺了豹哥!我隻是被她利用了!厲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被利用?”厲沉舟的眼神更冷了,“就算是被利用,你也動了傷害蘇晚的心思,這就夠了。”他的匕首又用力了幾分,脖子上的血痕更深了,鮮血開始慢慢滲出來。

周圍的手下都低著頭,沒人敢說話——他們都知道厲沉舟的脾氣,一旦觸及他的底線,尤其是傷害蘇晚,他就會變得格外狠辣,誰求情都沒用。

虎子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和疼痛,知道厲沉舟是真的想殺他。他突然瘋了一樣掙紮起來,想推開厲沉舟逃跑,卻被厲沉舟的手下死死按住。“厲沉舟!你彆殺我!我可以給你錢!我家裡還有存款,我都給你!求你彆殺我!”

厲沉舟沒理會他的求饒,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慢慢移動,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我要你的錢沒用。我隻要你記住,誰都不能傷害蘇晚,誰動了她,就必須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工廠外突然傳來了警笛聲。厲沉舟的手下趕緊說:“大哥,警察來了!我們快走吧!”

厲沉舟皺了皺眉,看了眼地上嚇得魂飛魄散的虎子,最終還是鬆開了手,收起了匕首。“算你運氣好。”他站起身,踢了虎子一腳,“今天警察來了,我不殺你。但你記住,如果你再敢出現在我和蘇晚麵前,或者再敢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我會讓你死得比豹哥還慘。”

虎子連忙點頭,連滾帶爬地站起來,捂著流血的額頭和脖子,跌跌撞撞地往工廠外跑。他甚至不敢回頭,生怕厲沉舟改變主意,再對他動手。

厲沉舟看著他跑遠,對身後的手下說:“盯著他,彆讓他跑了。等警察走了,再把他帶到郊區的倉庫,好好‘照顧’他,讓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是,大哥。”手下趕緊點頭,跟了上去。

厲沉舟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工廠外走去。他知道,警察肯定是衝著剛才店裡的事來的,他得趕緊回去,跟蘇晚一起去警局做筆錄,不能讓蘇晚擔心。

回到店裡時,蘇晚正坐在櫃台後,看著滿地的狼藉發呆。看到厲沉舟回來,她趕緊迎上來:“沉舟,你沒事吧?剛才我聽警察說,你們在工廠裡抓到了虎子,他沒傷害你吧?”

厲沉舟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我沒事,虎子已經跑了。警察怎麼會去工廠?”

“是我跟警察說的,”蘇晚小聲說,“我怕你會有危險,就把虎子可能躲在廢棄工廠的事告訴了警察,讓他們去那邊看看。幸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厲沉舟心裡一暖,緊緊抱著蘇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這麼擔心了,我會保護好你,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蘇晚靠在他懷裡,眼淚掉了下來:“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你。我怕你會出事,怕我再也見不到你。沉舟,我們以後彆再跟這些人打交道了,好不好?我們好好經營店,過平靜的日子。”

“好,”厲沉舟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語氣堅定,“我們以後再也不跟這些人打交道了,就過我們的小日子,再也不惹這些麻煩了。”

接下來的幾天,厲沉舟和蘇晚一起整理店裡的狼藉,重新進貨、擺貨架。雖然累,但兩人心裡都很踏實——蘇柔被抓了,虎子被嚇得不敢再露麵,豹哥和三哥也死了,那些曾經威脅他們的人,終於都消失了。

隻是厲沉舟心裡清楚,虎子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虎子敢再出現,他就會讓虎子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晚上關店後,厲沉舟和蘇晚一起回家。路上,蘇晚突然說:“沉舟,我們把店轉讓了吧,離開上海,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厲沉舟愣了一下,看著蘇晚期待的眼神,心裡滿是愧疚。他知道,蘇晚是怕了,怕再遇到危險,怕再看到他跟人打架、流血。

“好,”厲沉舟點點頭,握緊她的手,“等我們把店裡的貨處理完,就轉讓出去,然後去你想去的地方,重新開始。以後我們再也不跟過去的人和事有任何牽扯,就過我們的小日子。”

蘇晚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靠在厲沉舟懷裡,輕聲說:“我想去一個有海的地方,每天早上能看到日出,晚上能看到日落,沒有煩惱,沒有危險,隻有我們兩個人。”

“沒問題,”厲沉舟笑著說,“我們就去有海的地方,買一套小房子,早上一起看日出,晚上一起看日落,再開一家小書店,過我們想要的生活。”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厲沉舟和蘇晚相視而笑,心裡滿是對未來的期待。他們知道,過去的黑暗已經過去,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充滿陽光和幸福。

虎子被厲沉舟踹得頭破血流,又被手下一路“盯梢”,心裡的怨毒像野草一樣瘋長。他躲在出租屋裡,對著鏡子看著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疤,越想越恨——厲沉舟讓他當眾受辱,還差點殺了他,這個仇必須報!

他花了兩天時間,重新召集了十幾個以前跟著強哥的小弟,每人都配了匕首和鋼管,誓要讓厲沉舟付出代價。通過盯梢的小弟,他摸清了厲沉舟住所的位置,還聽說厲沉舟最近忙著處理店鋪轉讓的事,晚上經常不在家,隻有幾個小弟留守。

“兄弟們,厲沉舟讓我們吃儘了苦頭,今天我們就端了他的老窩!”虎子站在出租屋裡,手裡揮舞著匕首,眼神裡滿是瘋狂,“他不是護著小弟嗎?我們就先殺了他的小弟,讓他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小弟們被他煽動得熱血沸騰,紛紛舉著武器,跟著虎子往厲沉舟的住所衝去。

淩晨一點,厲沉舟的住所一片安靜。虎子帶著小弟,撬開大門,躡手躡腳地摸了進去。客廳裡沒開燈,隻有臥室裡透出一點微弱的光線。

“行動!”虎子壓低聲音,率先衝向臥室。他一腳踹開臥室門,舉著匕首就衝了進去——可床上空無一人,隻有兩個厲沉舟的小弟正坐在床邊打牌,看到突然衝進來的人,嚇得趕緊站起來。

“虎子?你怎麼敢來這裡?”其中一個小弟認出了虎子,臉色瞬間變了。

虎子看到床上沒人,心裡的火氣更旺了——厲沉舟又不在!他攥緊匕首,眼神裡滿是狠勁:“厲沉舟不在,就拿你們開刀!他當初拿刀劃我,今天我就用刀捅你們!讓他知道,得罪我虎子,沒有好下場!”

他說著,就舉著匕首朝著最近的小弟衝過去。那小弟來不及躲閃,匕首直接捅進了他的胸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小弟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聲息。

另一個小弟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跑,卻被虎子的小弟攔住。虎子追上去,從背後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他按在牆上,匕首狠狠捅進了他的後背。“啊——!”小弟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慢慢軟倒在地,鮮血順著牆壁流下來,染紅了地麵。

看著地上兩具冰冷的屍體,虎子的氣還是沒消。他踢了踢屍體,對著小弟們說:“把這裡翻一遍,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然後放把火,毀了這個地方!讓厲沉舟回來後,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小弟們趕緊行動起來,翻箱倒櫃地找東西,還在客廳裡倒了汽油。就在他們準備點火時,外麵突然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厲沉舟回來了!

虎子心裡一慌,趕緊說:“快撤!彆讓厲沉舟抓住我們!”

他們剛跑到門口,就和推門進來的厲沉舟撞了個正著。厲沉舟看到他們手裡的武器,又聞到空氣中的汽油味,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衝進臥室——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他的眼睛瞬間紅了,一股滔天的怒火從心底噴湧而出。

“虎子!你敢殺我的人!”厲沉舟的聲音像來自地獄,他抓起旁邊的鋼管,朝著虎子衝過去。

虎子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可厲沉舟跑得更快,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鋼管狠狠砸在他的背上。“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虎子慘叫著倒在地上。

“大哥!救我!”虎子的小弟們想回來救他,卻被厲沉舟的手下攔住。厲沉舟的手下聽到動靜,也紛紛從其他房間衝出來,和虎子的小弟打在了一起。

厲沉舟騎在虎子身上,鋼管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的身上,嘴裡嘶吼著:“我讓你殺我的人!我讓你動我的兄弟!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虎子被打得奄奄一息,渾身是血,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是厲沉舟的手下在聽到動靜後,偷偷報了警。

虎子的小弟們聽到警笛聲,嚇得趕緊逃跑,有的甚至扔下了武器。厲沉舟的手下也沒去追,隻是圍在厲沉舟身邊,看著他通紅的眼睛,沒人敢說話。

厲沉舟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虎子,又看了看臥室裡的兩具屍體,心裡的怒火漸漸被悲傷取代。他慢慢放下鋼管,站起身,看著地上的虎子,眼神裡滿是冰冷:“警察來了,我不殺你。但你記住,你殺了我的兄弟,這個仇,我遲早會報。”

很快,警察就趕到了,看到地上的屍體和滿是血跡的虎子,趕緊上前控製住場麵。他們將虎子抬上救護車,又對厲沉舟和他的手下進行了詢問。

厲沉舟坐在客廳裡,看著地上的血跡,心裡滿是愧疚。那兩個小弟跟著他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卻因為他,丟了性命。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他和虎子之間,必須有一個了斷。

蘇晚接到電話趕來時,警察正在清理現場。她看到厲沉舟通紅的眼睛和地上的血跡,心裡一緊,趕緊走過去:“沉舟,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

厲沉舟看到蘇晚,眼裡的冰冷瞬間消失,隻剩下疲憊和悲傷。他抱住蘇晚,聲音沙啞:“晚晚,我們的小弟……被虎子殺了……我沒保護好他們……”

蘇晚心裡一痛,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慰道:“這不怪你,是虎子太殘忍了。彆太自責,我們還有其他兄弟,還有彼此,以後我們會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身邊的人。”

厲沉舟點點頭,緊緊抱著蘇晚。他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虎子雖然被抓了,但他的小弟還在外麵,隨時可能再來報複。他必須儘快處理好店鋪轉讓的事,帶著蘇晚離開上海,遠離這些血腥和危險。

第二天,厲沉舟處理了兩個小弟的後事,又加快了店鋪轉讓的進度。蘇晚一直陪在他身邊,幫他處理各種事情,給他安慰和支援。

虎子因為故意殺人,被警方正式逮捕,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他的小弟們群龍無首,有的跑回了老家,有的被警方抓獲,再也不敢來找厲沉舟的麻煩。

一週後,店鋪順利轉讓出去。厲沉舟和蘇晚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前往海邊城市的火車。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上海,厲沉舟心裡滿是感慨——這座城市,承載了他太多的回憶,有黑暗,有痛苦,也有幸福和溫暖。

蘇晚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沉舟,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以後再也不用麵對那些危險了。”

厲沉舟握緊她的手,眼神裡滿是溫柔:“是啊,以後我們就過平靜的日子,再也不惹那些麻煩了。有你在身邊,哪裡都是家。”

火車緩緩駛向前方,帶著他們駛向新的生活,駛向充滿陽光和希望的未來。厲沉舟知道,過去的黑暗雖然刻骨銘心,但隻要有蘇晚在身邊,他就能徹底走出黑暗,擁抱新的人生。

監獄厚重的鐵門緩緩開啟,虎子穿著一身便服,臉上帶著陰鷙的笑,在兩個“警察”的護送下坐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沒人知道,他所謂的“出獄”,是靠重金打點獄警、偽造釋放檔案的越獄——在牢裡的兩年,他沒一天忘記厲沉舟的鋼管,沒一天忘記胸口的傷疤,更沒忘記要打爆厲沉舟狗頭的誓言。

轎車一路駛到城郊一處廢棄的倉庫,這裡早已被虎子的舊部改造成了“封地”——倉庫四周拉著鐵絲網,門口站著全副武裝的小弟,牆上噴著“虎子為王”的塗鴉,儼然成了他的獨立王國。

虎子一走進倉庫,小弟們就紛紛圍上來,遞煙的遞煙,遞水的遞水,嘴裡喊著“虎哥”,眼神裡滿是敬畏。他走到倉庫中央的高台上,接過小弟遞來的最新款巴雷特狙擊槍,槍口朝下,重重頓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兄弟們!我虎子回來了!”虎子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裡回蕩,帶著壓抑兩年的戾氣,“當年厲沉舟讓我吃儘苦頭,殺我兄弟,毀我根基,這筆賬,今天該算了!”

小弟們紛紛附和,舉起手裡的武器,喊著“殺了厲沉舟”“為兄弟報仇”,倉庫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狂熱。

虎子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眼神裡滿是狠勁:“我知道厲沉舟躲在海邊城市,過著安穩日子。但我告訴你們,他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從今天起,我就在這封地上立誓——隻要厲沉舟敢露頭,不管他在天涯海角,我就用這把巴雷特,打爆他的狗頭!讓他知道,得罪我虎子的下場!”

他說著,舉起巴雷特狙擊槍,對準倉庫牆上厲沉舟的畫像(小弟們提前畫的),扣動了扳機。“砰!”子彈瞬間擊穿畫像,在牆上留下一個深洞,碎屑飛濺。

小弟們爆發出一陣歡呼,紛紛喊著“虎哥威武”“厲沉舟必死”。虎子看著眼前的場麵,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猙獰——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虎子回來了,他要讓厲沉舟活在恐懼裡,直到他親手送厲沉舟下地獄。

訊息很快通過道上的人脈傳到了厲沉舟耳中。此時的厲沉舟正在海邊城市開了一家小書店,蘇晚在旁邊開了家小花店,兩人過著平靜安穩的日子,早已遠離了上海的血腥和危險。

當聽到虎子越獄、還在封地揚言要用巴雷特殺他時,厲沉舟正在整理書架的手頓了一下,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蘇晚也聽到了訊息,手裡的花盆差點掉在地上,臉色變得蒼白:“沉舟,怎麼辦?虎子怎麼會越獄?他還拿著狙擊槍……我們要不要再換個地方?”

厲沉舟放下手裡的書,走到蘇晚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語氣平靜卻堅定:“不用換地方。我們躲了一次又一次,這次不能再躲了。虎子既然敢越獄,還敢放狠話,我要是不回去會會他,他隻會更囂張,甚至可能找到這裡,傷害你。”

“可是……”蘇晚還是擔心,“他有巴雷特,還有那麼多小弟,你回去太危險了。”

“我知道危險,但我不能讓你一直活在恐懼裡。”厲沉舟看著蘇晚的眼睛,眼神裡滿是溫柔,“你放心,我不會蠻乾。我已經聯係了以前的兄弟,他們會幫我。這次回去,我要徹底解決虎子,讓他再也不能威脅我們。”

蘇晚知道厲沉舟的脾氣,他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她隻能點了點頭,眼眶泛紅:“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這裡等你回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等你。”

厲沉舟緊緊抱了抱蘇晚,轉身走進裡屋,開始收拾行李。他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裡麵放著一把他珍藏多年的匕首,還有一把手槍(是以前道上的朋友送的,一直沒敢用,現在卻不得不帶在身上)。

第二天一早,厲沉舟告彆蘇晚,坐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車。火車開動時,他看著窗外蘇晚的身影越來越小,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活著回來,一定要給蘇晚一個安穩的未來。

與此同時,虎子的封地也越來越熱鬨。道上的小混混們聽說虎子越獄歸來,還敢跟厲沉舟叫板,紛紛前來投靠,想跟著虎子混口飯吃。虎子也來者不拒,隻要願意跟著他,有武器的帶武器,沒武器的就發鋼管,倉庫裡的小弟很快就從幾十人增加到了上百人。

他每天都在封地上訓練小弟,練習射擊,還派人四處打聽厲沉舟的訊息,揚言要在一個月內找到厲沉舟,用巴雷特打爆他的狗頭,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厲害。

厲沉舟回到上海後,沒有立刻去找虎子,而是先聯係了以前的兄弟。這些兄弟有的已經洗白,有的還在道上混,但都念及舊情,願意幫厲沉舟。他們告訴厲沉舟,虎子的封地守衛森嚴,還佈置了不少陷阱,硬闖肯定不行,隻能智取。

“沉舟,虎子現在風頭正盛,手下人多,還有巴雷特,我們不能硬碰硬。”一個兄弟說,“我聽說他最近在跟一個軍火商交易,想再買一批武器,我們可以在交易的時候動手,打他個措手不及。”

厲沉舟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好,就這麼辦。你們幫我盯著軍火商的訊息,一有動靜,立刻告訴我。”

接下來的幾天,厲沉舟的兄弟四處打聽軍火商的訊息,終於摸清了交易時間和地點——三天後,在城郊的廢棄碼頭。

厲沉舟開始製定計劃,他讓兄弟們分成兩隊,一隊負責埋伏在碼頭周圍,等交易開始後,切斷虎子的退路;另一隊跟著他,趁亂奪取武器,抓住虎子。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厲沉舟知道,這是他和虎子的最後一戰,隻能贏,不能輸。他看著手裡的匕首,想起蘇晚在海邊等他的樣子,眼神裡充滿了堅定——為了蘇晚,為了死去的小弟,為了平靜的生活,他必須贏!

厲沉舟正和兄弟們在出租屋裡推演碼頭伏擊計劃,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四個同樣西裝革履的手下,每人手裡都拎著一個黑色手提箱——是陸澤。

“沉舟,好久不見。”陸澤笑著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虎子越獄放狠話的事,我聽說了。你跟他硬碰硬,太冒險,這事兒,我替你擺平。”

厲沉舟愣了一下——陸澤是他早年混黑道時認識的“貴人”,後來陸澤轉型做正當生意,兩人就斷了聯係。他沒想到陸澤會突然出現,還願意幫他。“陸哥,這是我的私事,怎麼好麻煩你……”

“當年要不是你救我一命,我早就死在仇家手裡了。”陸澤打斷他,語氣堅定,“你我之間,不用談麻煩。虎子這小子,不僅惹你,還敢動我生意上的人,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沒等厲沉舟再說什麼,陸澤的手下就遞來一部手機,螢幕上是虎子在豪華大飯店包間吃飯的實時畫麵——是陸澤的人提前蹲點拍的。“他現在正跟幾個核心小弟喝酒,沒帶武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陸澤說著,開啟手下拎來的手提箱,裡麵赫然是一把裝滿子彈的霰彈槍,槍身泛著冷光。

厲沉舟看著霰彈槍,心裡滿是感激,卻還是有些擔心:“陸哥,這樣會不會太張揚?萬一驚動警察……”

“放心,這家飯店是我的產業,監控早就關了,外麵也安排了人,警察來不了。”陸澤拿起霰彈槍,掂量了一下,“你就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

說完,陸澤帶著四個手下,拎著手提箱直奔虎子所在的豪華大飯店。

此時的包廂裡,虎子正摟著兩個陪酒女,跟五個核心小弟推杯換盞,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地上扔著十幾個空酒瓶。“兄弟們,等我拿到軍火,就去找厲沉舟那小子,用巴雷特打爆他的頭,到時候咱們在上海,就是老大!”

“虎哥威武!”小弟們紛紛舉杯,附和著歡呼,沒人注意到包廂門被悄悄推開。

陸澤帶著手下走進去,反手鎖上門。霰彈槍“哢嚓”一聲上膛的聲音,瞬間讓喧鬨的包廂安靜下來。

虎子摟著陪酒女的手僵在半空,轉頭看到陸澤,臉色瞬間變了——他認識陸澤,知道這人是道上的“狠角色”,連豹哥當年都要讓他三分。“陸……陸哥?您怎麼來了?”

“我來給你送份‘大禮’。”陸澤舉起霰彈槍,槍口直接對準虎子的額頭,冰冷的金屬觸感讓虎子瞬間渾身僵硬,酒意也醒了大半。

他身後的小弟們也慌了,想站起來,卻被陸澤的手下用手槍抵住後背,隻能乖乖坐回原位,連大氣都不敢喘。陪酒女嚇得尖叫起來,卻被陸澤的手下捂住嘴,拖到了一邊。

“虎子,你越獄就算了,還敢揚言殺厲沉舟?”陸澤的聲音冰冷,眼神裡滿是威懾力,“你知道厲沉舟是我什麼人嗎?你動他,就是動我陸澤的人!”

虎子嚇得渾身發抖,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流,聲音發顫:“陸哥,我……我錯了!我不知道厲沉舟是您的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了我,我馬上就離開上海,再也不回來!”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陸澤冷笑一聲,霰彈槍又往前遞了遞,槍口緊緊貼著虎子的額頭,“你殺了厲沉舟的小弟,還敢用巴雷特威脅他,這筆賬,怎麼算?”

虎子的眼淚和鼻涕一起往下流,拚命求饒:“陸哥,我賠錢!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您,給厲沉舟!求您彆殺我,我還不想死!”

“錢?我陸澤缺你那點錢?”陸澤眼神更冷了,“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錢,是為了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有些人,你惹不起。”

他說著,突然將霰彈槍轉向旁邊一個小弟,扣動了扳機。“砰!”槍聲在包廂裡回蕩,小弟的胸口瞬間被打爛,鮮血濺滿了餐桌和牆壁,屍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剩下的人嚇得魂飛魄散,有的甚至直接尿了褲子。虎子更是嚇得癱在椅子上,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不停唸叨著“彆殺我”。

陸澤擦了擦槍身上的血漬,重新將槍口對準虎子的額頭,語氣裡沒有一絲溫度:“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以後還敢不敢找厲沉舟的麻煩?還敢不敢在上海興風作浪?”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虎子拚命點頭,聲音裡滿是絕望,“我馬上就去自首,我願意坐牢,再也不出來了!求您放了我!”

陸澤盯著他看了幾秒,確定他是真的怕了,才緩緩放下霰彈槍。“算你識相。”他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把他帶走,交給警察。告訴他,要是敢翻供,或者以後再找厲沉舟的麻煩,我會讓他死得比剛才那個小弟還慘。”

手下立刻上前,架起癱軟的虎子和剩下的小弟,押著他們往包廂外走。路過門口時,虎子看到陸澤的人正把剛才死去小弟的屍體裝進黑色袋子,心裡的恐懼又深了幾分——他知道,自己這次能活下來,全靠陸澤手下留情,要是再敢惹事,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陸澤處理完虎子,回到出租屋時,厲沉舟正焦急地等著他。看到陸澤平安回來,厲沉舟鬆了口氣,趕緊迎上去:“陸哥,你沒事吧?虎子他……”

“放心,他已經被我交給警察了,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陸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他再也不能找你麻煩了,你可以安心回海邊,陪蘇晚過平靜日子了。”

厲沉舟心裡滿是感激,對著陸澤深深鞠了一躬:“陸哥,大恩不言謝,以後隻要你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厲沉舟萬死不辭!”

“都是兄弟,不用這麼客氣。”陸澤扶起他,“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也早點回海邊,彆讓蘇晚等急了。”

說完,陸澤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厲沉舟看著陸澤離開的背影,心裡滿是感慨——他沒想到,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會有這麼多人願意幫他。他更慶幸,自己當年救了陸澤一命,纔有了今天的援手。

第二天一早,厲沉舟就買了回海邊城市的火車票。坐在火車上,他給蘇晚發了條資訊:“晚晚,事情都解決了,我馬上就回來,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擔心了。”

蘇晚很快回複:“好,我在書店等你,給你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

厲沉舟看著資訊,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知道,這次回去,他終於能和蘇晚過上真正平靜安穩的日子,再也不用被過去的黑暗和危險糾纏。

火車緩緩駛向前方,窗外的風景漸漸變得熟悉。厲沉舟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蘇晚在書店裡忙碌的身影,浮現出海邊日出日落的美景——他知道,屬於他和蘇晚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

虎子被陸澤押到警局後,本以為會因越獄和故意殺人罪重判,卻仗著早年打點的關係,在警局裡裝可憐、編謊言,竟妄圖矇混過關。他偷偷給工廠的小弟傳信,讓他們繼續運轉違禁品加工生意,還幻想著等風頭過了,再出來找厲沉舟和陸澤報仇。

可他不知道,陸澤早已佈下天羅地網。在將虎子交給警察前,陸澤就通過線人摸清了他違禁品工廠的位置——城郊一處偽裝成紙箱廠的廢棄廠房,裡麵藏著大量製作假煙、假酒的裝置和原材料,甚至還有一小批私藏的管製刀具。

陸澤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先花重金買通了負責這片區域的刑警隊副隊長,又讓手下蒐集了工廠生產、運輸、銷售違禁品的完整證據鏈——包括交易記錄、貨運單據,甚至還有工廠內部生產的視訊。

“證據確鑿,現在動手,正好一網打儘。”陸澤看著手裡的證據袋,對身邊的刑警副隊長說,“記住,要快、要狠,彆給他們銷毀證據的機會。”

副隊長點點頭,立刻召集了二十多名警力,荷槍實彈地朝著虎子的工廠出發。

此時的工廠裡,十幾個小弟正忙著將製作好的假煙裝進紙箱,準備連夜運走。車間裡機器轟鳴,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膠水味,沒人注意到工廠外已經圍滿了警察。

“不許動!警察!”

隨著副隊長一聲令下,警察們破門而入,迅速控製了車間裡的小弟。有的小弟想反抗,卻被警察用槍指著頭,隻能乖乖舉手投降;有的想往後門跑,卻發現後門早已被警察堵住,插翅難飛。

警察在車間裡搜出了價值近百萬的假煙、假酒,還有三台完整的加工裝置和一大批原材料。在工廠的地下室裡,還搜出了五十多把管製刀具和少量火藥——這些都是虎子準備用來報複厲沉舟的“武器”。

“虎子的工廠被端了!人贓並獲!”副隊長拿著搜查清單,給陸澤打了個電話,“這次他就算有通天的關係,也彆想翻身了。”

陸澤結束通話電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不僅要讓虎子坐牢,還要徹底摧毀他的根基,讓他就算以後出來,也再也沒有能力興風作浪。

訊息傳到警局時,虎子正在拘留室裡做著“東山再起”的美夢。當警察把工廠被抄、證據確鑿的訊息告訴他時,他瞬間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的工廠怎麼會被抄?我的小弟呢?”虎子瘋狂地拍打著拘留室的鐵門,嘶吼著,“我要見你們領導!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

可沒人理會他的叫囂。很快,警察就拿著搜查筆錄和證據,讓他簽字確認。看著照片裡被查封的裝置、成堆的違禁品,還有小弟們被抓的畫麵,虎子知道,自己徹底完了——違禁品加工加上越獄、故意殺人,數罪並罰,他這輩子都彆想走出監獄的大門。

幾天後,虎子被正式提起公訴,法院當庭判處他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他的小弟們也根據情節輕重,分彆被判處了3到10年不等的有期徒刑。曾經囂張跋扈的“虎子團夥”,徹底覆滅。

遠在海邊城市的厲沉舟,從陸澤那裡得知這個訊息後,終於徹底鬆了口氣。他和蘇晚坐在海邊的長椅上,看著夕陽緩緩沉入大海,海風輕輕吹過,帶著淡淡的鹹味。

“沉舟,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威脅我們了。”蘇晚靠在厲沉舟的肩膀上,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厲沉舟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神裡滿是溫柔:“是啊,以後我們就過我們的小日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他抬頭看向遠方的大海,心裡充滿了感激——感激陸澤的出手相助,感激兄弟們的不離不棄,更感激蘇晚的陪伴和支援。如果不是他們,他可能還陷在過去的黑暗裡,無法自拔。

從那以後,厲沉舟和蘇晚在海邊城市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厲沉舟的小書店生意越來越好,蘇晚的小花店也總是充滿了花香。他們每天一起早起看日出,晚上一起散步看日落,週末一起去海邊釣魚、撿貝殼,日子簡單卻充實。

偶爾,厲沉舟會想起在上海的那些日子——有黑暗,有血腥,有危險,卻也讓他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幸福。他知道,那些過去的經曆,都已經成為了他人生中最珍貴的回憶,提醒著他要珍惜眼前的生活,珍惜身邊的人。

夕陽下,厲沉舟和蘇晚的影子被拉得很長,緊緊依偎在一起,彷彿要永遠定格在這美好的瞬間。他們的故事,也終於迎來了最圓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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