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惹我 第470章 狗咬狗的局麵
蘇晚是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碰到溫然的。那天午休,她剛點完拿鐵,就聽見有人喊她名字,回頭一看,穿著米白色風衣、戴著細框眼鏡的溫然正站在不遠處,笑著朝她揮手。
“然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蘇晚趕緊走過去,一把抱住她,心裡又驚又喜。溫然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三年前去國外讀博,之後又接著讀了博士後,兩人雖然經常視訊,但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剛回來沒兩天,昨天才把行李收拾好。”溫然拍了拍她的背,鬆開手後上下打量著她,“看來這幾年過得不錯,氣色挺好的。”
“還行吧,就那樣。”蘇晚拉著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把剛點的拿鐵推過去,“你喝這個,還是再點彆的?”
“就這個吧,我正好渴了。”溫然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著說,“對了,晚上有空嗎?咱們倆好久沒見了,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
蘇晚正想答應,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她接起來,聽筒裡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厲沉舟。
“晚晚,你知道溫然回來了嗎?”厲沉舟的聲音聽起來挺興奮,“我剛纔在朋友圈看到她發的定位,就在你們公司附近。晚上我組個局,咱們一起聚聚,慶祝她回來,怎麼樣?”
蘇晚皺了皺眉,心裡有點不舒服。溫然是她的發小,厲沉舟怎麼比她還先知道溫然回來?而且還搶先一步提聚餐的事。她看了眼對麵的溫然,對著電話說:“我已經跟然然約好了,晚上我們倆單獨吃飯。”
“單獨吃飯多沒意思啊。”厲沉舟趕緊說,“人多熱鬨,我再叫上幾個以前的同學,大家一起聚聚,多好啊。溫然剛回來,也能跟老朋友們見見麵。”
蘇晚還想拒絕,溫然卻對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把電話遞過去。蘇晚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溫然。
“喂,是厲沉舟嗎?”溫然接過手機,語氣挺客氣,“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晚上我已經跟蘇晚約好了,就不跟你們一起聚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電話那頭的厲沉舟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溫然會直接拒絕。他沉默了幾秒,才開口說:“這樣啊……那好吧,下次再約。你們晚上吃好喝好。”
溫然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蘇晚,笑著說:“我還以為他會再勸幾句,沒想到這麼快就同意了。”
蘇晚接過手機,心裡的不舒服消散了不少,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是他?我都沒說。”
“聽聲音聽出來的啊。”溫然挑了挑眉,“以前上學的時候,他總跟在你後麵,聲音我還能沒印象?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回來了?我沒在朋友圈發定位啊。”
蘇晚這纔想起,溫然的朋友圈一直是三天可見,而且很少發定位。厲沉舟說在朋友圈看到她的定位,明顯是在撒謊。她皺了皺眉,心裡更不舒服了:“誰知道呢,可能是從彆人那兒聽說的吧。不管他,咱們晚上吃咱們的。”
“行,聽你的。”溫然笑著說,“對了,你想吃什麼?我剛回來,對這邊的餐廳不太熟,你推薦一下。”
“那必須是你以前最愛吃的那家水煮魚啊!”蘇晚眼睛一亮,“我上週還去吃了,味道跟以前一樣好,晚上咱們就去那兒。”
“好啊!”溫然一下子興奮起來,“我在國外的時候,最想唸的就是那家的水煮魚,想了好幾年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眼看快到上班時間了,才各自起身離開。溫然要去研究所辦理入職手續,蘇晚則回公司上班。分開前,溫然特意跟蘇晚說:“晚上六點,我在那家水煮魚店門口等你,彆遲到啊。”
“放心吧,肯定不會遲到。”蘇晚笑著點頭,看著溫然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才轉身回公司。
下午上班的時候,蘇晚總覺得心裡有點不踏實,總怕厲沉舟會突然出現,打擾她和溫然的晚餐。她索性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專心工作,想早點把手頭的事做完,提前下班去跟溫然彙合。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蘇晚收拾好東西,拎著包就往公司外跑。剛走到公司樓下,就看見厲沉舟站在路邊,手裡還捧著一束花,顯然是在等她。
蘇晚心裡一緊,趕緊想繞開他,卻被厲沉舟攔住了。“晚晚,你等等。”厲沉舟把花遞過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這束花送給你,算是我昨天跟你道歉的禮物。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我不需要你的花,也沒生氣。”蘇晚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他遞過來的花,“我跟然然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馬上就要遲到了,你彆攔著我。”
“我不是想攔你,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厲沉舟趕緊說,“我也很久沒見溫然了,正好跟你們一起吃個飯,順便跟她聊聊國外的生活。”
“我們倆想單獨聊聊,不想有人打擾。”蘇晚直接拒絕,“厲沉舟,你能不能彆總這樣?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你彆再糾纏我了。”
厲沉舟的臉色沉了下來,手裡的花也垂了下去。他看著蘇晚,語氣裡帶著點委屈:“我就是想跟你好好相處,怎麼就這麼難呢?我知道以前錯了,我也在改,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機會不是靠求來的,是靠自己爭取的。”蘇晚看著他,眼神裡滿是失望,“但你現在做的這些事,不是在爭取機會,是在打擾我的生活。厲沉舟,你要是真的想改,就先學會尊重我,彆再做讓我反感的事。”
說完,蘇晚不再看他,繞開他就往地鐵站跑。厲沉舟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手裡的花掉在了地上。他心裡又氣又急,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明明是想跟蘇晚和好,怎麼每次都把事情搞砸?
蘇晚趕到水煮魚店的時候,溫然已經到了。她看見蘇晚氣喘籲籲的樣子,趕緊遞過去一瓶水:“怎麼跑這麼快?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什麼,就是差點遲到了。”蘇晚接過水喝了一口,緩了緩氣,“咱們進去吧,我都快餓死了。”
兩人走進店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遞過來選單,蘇晚直接點了溫然愛吃的水煮魚、麻婆豆腐,還有幾個小菜。溫然看著她熟練地點單,忍不住笑了:“還是你最瞭解我,知道我愛吃什麼。”
“那當然,誰讓咱們是最好的朋友呢。”蘇晚笑著說,“對了,你在國外這幾年,有沒有遇到什麼好玩的事?跟我說說。”
溫然開啟了話匣子,跟蘇晚說起了在國外的生活——比如第一次在實驗室裡熬了個通宵,結果實驗資料還出錯了;比如跟導師一起去參加學術會議,還跟國外的專家聊得很投機;比如週末的時候跟同學一起去周邊旅遊,見識了很多不一樣的風景。
蘇晚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還插幾句話,兩人聊得不亦樂乎。不一會兒,水煮魚就端上來了,熱氣騰騰的,香味撲鼻。溫然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就是這個味道!太好吃了,我終於吃到了!”
蘇晚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裡也暖暖的。她覺得,跟好朋友一起吃愛吃的東西,聊開心的事,比什麼都強。至於厲沉舟,早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不知不覺間,已經快九點了。店裡的客人漸漸少了,蘇晚結了賬,跟溫然一起走出店門。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蘇晚說。
“不用了,我家離這兒不遠,走路就能到。”溫然笑著說,“倒是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要是厲沉舟再找你麻煩,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我會的。”蘇晚點了點頭,看著溫然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才轉身往地鐵站走。
晚上的風有點涼,蘇晚裹緊了外套,心裡卻很溫暖。她知道,有溫然這樣的好朋友在身邊,有林淵這樣的朋友幫忙,她一定能徹底擺脫厲沉舟的糾纏,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週末下午,蘇晚約了溫然去商場買東西,剛走到一樓的咖啡店門口,就看見厲沉舟堵在溫然麵前,手插在褲兜裡,臉上帶著輕佻的笑,嘴裡還說著不著調的話。
“然然,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啊。”厲沉舟往前湊了湊,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路過的人聽見,“還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你總跟在蘇晚後麵,現在都成博士後了,要不要跟哥哥我玩玩?我哐哐兩鞭子打爛你狗屁股,保證讓你忘不了。”
這話一出口,周圍路過的人都停下腳步,眼神怪怪地看著他們。溫然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眼神冷了下來,卻沒急著發火,反而盯著厲沉舟看了幾秒,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牛仔褲腰帶,“嘩啦”一聲拉開拉鏈,就要往下脫褲子。
“你不是想打嗎?來啊,脫了褲子你打,彆光說不練,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膽子。”溫然的聲音很平靜,動作卻一點不含糊,牛仔褲已經往下褪了一點,露出了裡麵的淺色內褲邊。
周圍的人瞬間炸開了鍋,有人拿出手機要拍照,有人小聲議論著,場麵一下子亂了起來。蘇晚趕緊衝過去,一把按住溫然的手,把她的褲子拉上來,幫她係好腰帶,對著周圍的人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朋友之間開玩笑,鬨著玩呢,大家散了吧。”
厲沉舟也懵了,他本來就是想跟溫然開個葷段子,逗逗她,沒料到溫然竟然這麼剛,真敢當眾脫褲子。他愣在原地,臉上的輕佻笑容僵住了,看著蘇晚,語氣還帶著點不服氣:“呦,蘇大小姐這是有什麼不願意的?我跟然然開玩笑呢,你插什麼手?”
“開玩笑?你這叫開玩笑?”蘇晚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厲沉舟的鼻子,聲音都拔高了,“你當眾說這種下流話,還敢說開玩笑?溫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個女孩子,你這麼侮辱她,還有沒有點教養?”
溫然也冷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厲沉舟麵前,眼神裡滿是嘲諷:“厲沉舟,我還以為你這幾年能長點記性,沒想到還是這麼沒品。滿嘴葷話,不尊重女性,也就蘇晚以前能忍你。我告訴你,彆說我現在不喜歡你這一套,就算是以前,你這種人,我也看不上。”
厲沉舟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周圍的人還在對著他指指點點,他覺得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地對著蘇晚喊:“蘇晚,你彆以為你了不起!我跟溫然說話,關你什麼事?要不是你,我跟然然說不定早就……”
“早就什麼?早就跟你一起說這種下流話?”溫然打斷他,“你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從上學的時候就看不上你,覺得你沒素質、沒教養,要不是看在蘇晚的麵子上,我連跟你說話都懶得說。現在你還敢來騷擾我,真是給你臉了。”
周圍的人議論得更厲害了,有人小聲說“這男的也太惡心了”,還有人說“這女的夠剛,就該這麼懟他”。厲沉舟聽著這些議論,再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蘇晚和溫然一眼,轉身就往商場外跑,連頭都沒敢回。
看著厲沉舟的背影消失在人群裡,蘇晚才鬆了口氣,轉頭看向溫然,擔心地問:“然然,你沒事吧?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你怎麼真敢脫褲子啊?”
“不然怎麼辦?跟他吵嗎?”溫然笑了笑,拍了拍蘇晚的肩膀,“對付這種人,就得比他更狠,讓他知道厲害,以後纔不敢再來騷擾咱們。你看他剛才那慫樣,以後肯定不敢再找咱們麻煩了。”
蘇晚看著溫然,又佩服又無奈:“你啊,還是這麼火爆脾氣。不過剛才確實多虧了你,不然還不知道他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跟這種人客氣什麼?”溫然拉著蘇晚的手,往商場裡走,“彆想他了,影響心情。咱們趕緊去買東西,我還想買件新裙子呢。”
蘇晚點了點頭,跟著溫然往裡走。剛才的小插曲雖然讓她有點生氣,但更多的是慶幸——幸好溫然回來了,有她在身邊,自己再也不用一個人麵對厲沉舟的騷擾了。
兩人逛了一下午,買了不少東西。溫然買了一條米色的連衣裙,穿在身上特彆顯氣質;蘇晚則買了一件針織衫,還幫溫然挑了一雙高跟鞋。晚上的時候,她們又去吃了溫然最愛吃的火鍋,聊到很晚才各自回家。
回家的路上,蘇晚收到了溫然發來的訊息:“以後要是厲沉舟再找你麻煩,彆跟他客氣,直接跟我說,我幫你收拾他。咱們倆聯手,還治不了他一個小混混?”
蘇晚看著訊息,忍不住笑了。她回複:“好,以後咱們倆聯手,再也不讓他欺負咱們了。”
放下手機,蘇晚看著窗外的夜景,心裡滿是踏實。她知道,有溫然這個好朋友在身邊,有林淵的幫助,自己一定能徹底擺脫厲沉舟的陰影,過上平靜、快樂的生活。而厲沉舟,經過今天的事,應該也不敢再輕易來騷擾她們了。
厲沉舟從商場跑出來,坐進車裡,越想越氣。方向盤被他攥得咯咯響,腦子裡全是溫然當眾脫褲子時的場景,還有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眼神,以及蘇晚護著溫然、一臉厭惡瞪他的樣子。
“媽的!兩個臭娘們,敢這麼對我!”他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喇叭發出刺耳的聲響,引得路邊的行人紛紛側目。
他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在他眼裡,蘇晚本來就該是他的人,溫然不過是個剛回國的書呆子,憑什麼跟他叫板?他越想越偏激,一個惡毒的念頭慢慢在心裡成型——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他就不信,把她們倆弄到手,還治不了她們!
厲沉舟掏出手機,翻出一個備注為“強子”的號碼。這個強子是他以前混社會時認識的,專門在黑市上倒騰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什麼管製刀具、迷藥之類的,隻要給錢,什麼都能弄到。
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電話,語氣陰狠:“強子,幫我弄兩瓶東西。”
“舟哥,要啥?你說。”電話那頭的強子語氣諂媚。
“春藥,最好的那種,見效快,不留痕跡的。”厲沉舟咬著牙說,“我今晚就要用,你趕緊給我送過來。”
強子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舟哥,你這是要辦大事啊?行,我這兒正好有兩瓶進口的,效果絕對好。你在哪兒?我半小時內給你送過去。”
“我在城東的廢棄工廠門口等你。”厲沉舟報了個地址,然後掛了電話。他發動車子,朝著廢棄工廠的方向開去,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壞笑:“蘇晚,溫然,你們兩個完蛋了!今晚過後,看你們還怎麼跟我橫!”
半小時後,厲沉舟準時到達廢棄工廠門口。強子騎著一輛摩托車,戴著頭盔,很快也到了。他從懷裡掏出兩個小小的玻璃瓶,遞給厲沉舟,壓低聲音說:“舟哥,這就是你要的,一次用半瓶就行,效果特彆快。你可得小心點,彆弄出人命,不然我可兜不住。”
厲沉舟接過玻璃瓶,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眼神裡滿是貪婪:“放心,我有分寸。錢我已經轉到你微信上了,你趕緊走吧。”
強子點了點頭,騎上摩托車,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厲沉舟拿著兩瓶春藥,回到車裡,看著瓶子裡透明的液體,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得意。他拿出手機,翻出蘇晚的號碼,想給她打電話,騙她來廢棄工廠,又覺得太冒險——蘇晚現在肯定對他有防備,不一定會來。
他想了想,又翻出溫然的號碼。溫然剛回國,對這邊的情況不熟,而且今天剛跟他鬨過矛盾,說不定他裝可憐,說自己有重要的事要跟她道歉,溫然會心軟過來。就算溫然不來,他也可以去蘇晚的出租屋附近蹲點,等蘇晚或者溫然單獨出來的時候,再想辦法把藥下到她們的水裡或者飲料裡。
厲沉舟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他把春藥放進懷裡,發動車子,朝著蘇晚出租屋的方向開去。路上,他還特意買了兩杯奶茶,打算等會兒見到蘇晚或者溫然的時候,把藥下在奶茶裡,騙她們喝下去。
到達蘇晚出租屋所在的小區門口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小區裡的人不多,隻有幾盞路燈亮著,顯得有些冷清。厲沉舟把車停在小區對麵的路邊,坐在車裡,盯著小區門口,手裡緊緊攥著那兩杯奶茶和春藥,眼睛裡滿是陰狠的光芒。
他在車裡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小區裡走出來——是溫然。她穿著白天買的米色連衣裙,手裡拎著一個垃圾袋,應該是出來扔垃圾的。
厲沉舟心裡一喜,趕緊把半瓶春藥倒進其中一杯奶茶裡,搖勻後,推開車門,朝著溫然走過去。他臉上裝作一副愧疚的樣子,手裡拿著兩杯奶茶,對著溫然說:“然然,對不起,白天是我不對,我不該跟你說那些混賬話。這兩杯奶茶是我給你和蘇晚買的,算是我給你們道歉,你收下吧。”
溫然看到厲沉舟,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喝你的奶茶,你趕緊走。”
“然然,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厲沉舟往前湊了湊,把那杯下了藥的奶茶遞到溫然麵前,“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裡會一直過意不去的。蘇晚還在樓上吧?你把這杯奶茶給她帶上去,就當我跟她也道歉了。”
溫然盯著那杯奶茶,又看了看厲沉舟,總覺得他沒安好心。她想起白天蘇晚說的話,知道厲沉舟這個人陰險狡詐,絕對不能相信他。她冷笑一聲,伸手把厲沉舟手裡的奶茶打落在地:“厲沉舟,你彆裝了!我知道你沒安好心,想騙我喝你的奶茶,沒門!你趕緊滾,不然我就報警了!”
奶茶灑在地上,褐色的液體濺了厲沉舟一褲子。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也不再裝了,惡狠狠地盯著溫然:“溫然,你彆給臉不要臉!我好聲好氣跟你道歉,你還不領情?既然你不喝,那我就隻能用彆的辦法了!”
說著,他就伸手去抓溫然的胳膊,想把她強行拉上車。溫然嚇得趕緊往後躲,一邊躲一邊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小區裡的保安聽到喊聲,趕緊拿著手電筒跑了過來。厲沉舟見狀,知道不能再久留,狠狠瞪了溫然一眼,轉身就往自己的車跑去,開車揚長而去。
保安跑到溫然身邊,關心地問:“姑娘,你沒事吧?剛才那個人是誰啊?要不要報警?”
溫然拍了拍胸口,緩了緩氣,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保安大哥。那個人是我的一個朋友,有點矛盾,不用報警。”
保安點了點頭,叮囑道:“以後晚上出來注意點安全,要是再遇到這種情況,記得及時喊我們。”
溫然道謝後,轉身回了小區。回到樓上,她趕緊敲開蘇晚的門,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晚。
蘇晚聽完,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拉著溫然的手,擔心地說:“然然,你沒事吧?幸好你沒喝他的奶茶,也幸好保安及時過來了,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沒事,就是剛纔有點嚇到了。”溫然笑了笑,“不過我看厲沉舟那個樣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以後可得小心點,彆再讓他有機可乘。”
蘇晚點了點頭,心裡又氣又怕。她沒想到厲沉舟竟然這麼惡毒,為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惜用春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她看著溫然,堅定地說:“然然,咱們不能再這麼被動了。明天咱們就去報警,把厲沉舟的所作所為告訴警察,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溫然也點了點頭:“好,明天咱們一起去報警。這種人,絕對不能讓他再危害其他人!”
當晚,蘇晚和溫然一夜沒睡好。她們互相安慰著,商量著明天報警的事,心裡既害怕又期待——害怕厲沉舟會報複她們,期待警察能儘快把厲沉舟抓起來,還她們一個安寧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蘇晚和溫然就一起去了警局。她們把厲沉舟昨晚試圖用春藥迷暈溫然的事告訴了警察,還提供了厲沉舟的車牌號和昨晚的目擊證人(小區保安)。
警察聽完後,非常重視,立刻展開了調查。他們調取了小區門口的監控錄影,找到了厲沉舟昨晚的行蹤,還聯係了強子,讓他配合調查。
強子在警察的審問下,很快就交代了自己賣給厲沉舟春藥的事實,並提供了厲沉舟的聯係方式和交易記錄。
證據確鑿,警察很快就對厲沉舟發出了通緝令,全力追捕厲沉舟。
蘇晚和溫然得知這個訊息後,心裡終於鬆了口氣。她們知道,厲沉舟很快就會被抓起來,她們再也不用害怕他的騷擾了。
幾天後,警察傳來訊息,厲沉舟在鄰市的一個小旅館裡被抓獲。當時他正準備再次購買春藥,打算對蘇晚和溫然下手,沒想到剛交易完,就被警察抓了個正著。
厲沉舟因涉嫌故意傷害、非法持有管製藥品等多項罪名,被警方依法逮捕。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蘇晚和溫然得知厲沉舟被抓的訊息後,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她們相視一笑,眼裡都含著淚水——這淚水裡,有害怕,有委屈,但更多的是解脫和慶幸。
經曆了這麼多事,蘇晚終於明白,麵對壞人,不能一味地忍讓,隻有勇敢地站出來,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才能真正擺脫困境,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她也慶幸,在這段艱難的日子裡,有溫然和林淵這樣的好朋友陪伴在身邊,給她溫暖和力量。
未來的路還很長,但蘇晚相信,隻要她們勇敢、堅強,就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難,迎接屬於自己的美好明天。
蘇晚是在溫然的研究所慶功宴上,第一次從彆人嘴裡聽到陸氏集團出事的訊息。
那天溫然剛拿下一個國家級專案,研究所擺了幾桌慶功酒,蘇晚作為家屬被邀請出席。席間,幾個老教授聊起最近的商業行情,有人歎氣說:“以前多風光的陸氏啊,現在說不行就不行了,股票跌得跟過山車似的,聽說銀行那邊都不肯放貸了。”
“陸澤那小夥子我見過,以前追蘇晚的時候多意氣風發,現在估計頭發都愁白了。”另一個教授接話道。
蘇晚手裡的酒杯頓了一下,心裡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陸澤,這個名字她已經快忘了。當年他確實追過她很久,送花、送早餐、在公司樓下等她下班,甚至在她和厲沉舟第一次鬨離婚時,還說過“我能給你比他好一百倍的生活”。隻是那時她滿心都是厲沉舟,對陸澤的示好始終冷淡,後來陸澤也就慢慢淡出了她的生活。
她沒料到,再次聽到他的訊息,竟是他陷入了困境。
溫然看出她的異樣,悄悄碰了碰她的胳膊:“彆多想,那是他的事,跟你沒關係。再說,以陸澤以前對你的那股勁兒,真走投無路說不定會來找你,但你可彆心軟。”
蘇晚點了點頭,把那點唏噓壓了下去。她現在隻想過安穩日子,不想和任何舊人再有牽扯,尤其是和厲沉舟有關的圈子。
可她沒等來陸澤的求助,卻先等來了厲沉舟出獄的訊息。
那天她剛下班,就接到了警局朋友的電話,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蘇晚,你知道嗎?厲沉舟保釋出來了!保釋他的人是陸澤,陸氏集團的那個陸澤!”
蘇晚腦子“嗡”的一聲,手裡的包差點掉在地上:“你說什麼?陸澤保釋了厲沉舟?這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手續都是陸澤親自辦的,說是厲沉舟掌握著能救陸氏的關鍵資源,兩人達成了合作。”朋友的聲音帶著擔憂,“你可得小心點,厲沉舟那人心眼小,當初是你把他送進去的,他肯定記恨你。現在跟陸澤綁在一起,怕是要對你不利。”
掛了電話,蘇晚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她實在想不通,曾經追求她的陸澤,怎麼會和害她差點毀了一生的厲沉舟攪在一起?
她不知道的是,監獄裡的厲沉舟早就動了心思。得知陸氏陷入危機,他托人輾轉聯係上陸澤,開口就丟擲了誘餌——他手裡握著一份早年在商場上攢下的隱秘資源清單,裡麵全是能快速回籠資金的灰色渠道,正好能解陸氏的燃眉之急。
“陸總,我知道你現在難。”電話裡的厲沉舟聲音帶著算計的笑意,“幫我出來,這份清單歸你,陸氏能起死回生。而且,蘇晚當初對咱們倆都沒好臉色,你就不想出口氣?”
陸澤握著電話的手青筋暴起。一邊是瀕臨破產的公司,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另一邊是當年求而不得的羞辱,是蘇晚轉身投入厲沉舟懷抱的冷漠。他猶豫了三天,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他動用所有關係,砸了一大筆錢,硬是把厲沉舟從監獄裡保了出來。
兩人見麵的第一天,就在陸氏集團的頂樓辦公室裡達成了同盟。厲沉舟把清單拍在桌上,笑得陰狠:“蘇晚和溫然那兩個娘們,當初讓我在商場丟儘臉,還送我進監獄,這筆賬必須算。”
陸澤指尖敲擊著桌麵,眼神冰冷:“我對女人沒興趣,但蘇晚現在在的那家設計公司,最近搶了我們三個大單子。先從她的工作下手,讓她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他們的動作快得驚人。
第二天一早,蘇晚所在的設計公司就收到了三份解約函,理由全是“設計方案存在嚴重抄襲”。蘇晚看著函件上的署名——全是陸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負責的正是這三個專案,方案都是她熬夜改了十幾遍的原創作品,怎麼可能抄襲?
她立刻去找老闆,卻看到老闆臉色慘白地坐在辦公室裡,麵前放著一疊照片,全是她和厲沉舟以前的親密照,還有幾張被惡意p過的、看起來像是她和客戶曖昧的圖片。
“蘇晚,你收拾東西走吧。”老闆揉著太陽穴,語氣疲憊,“陸氏發來了最後通牒,要麼你離職,要麼他們就公開這些照片,還要告我們公司侵權。我們惹不起陸氏,隻能委屈你了。”
蘇晚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她知道,這是厲沉舟和陸澤聯手搞的鬼。
她剛走出公司大門,就接到了溫然的電話,聲音帶著哭腔:“晚晚,不好了!我研究所的專案突然被暫停了,說是有人舉報我們的資料造假,現在調查組已經來了!”
蘇晚的心徹底涼了。溫然的專案嚴謹得挑不出一點錯,怎麼可能資料造假?不用想,肯定也是厲沉舟和陸澤乾的。他們不僅要毀了她的工作,還要毀掉溫然的前途。
她打車直奔陸氏集團,在樓下堵到了剛要出門的厲沉舟和陸澤。
“厲沉舟,陸澤,你們太卑鄙了!”蘇晚衝上去,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對付我一個人不夠,還要連累溫然?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厲沉舟靠在車旁,笑得得意:“卑鄙?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初你送我進監獄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今天?”
陸澤則皺著眉,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蘇小姐,商場競爭本就殘酷,你公司丟單子、你朋友專案被查,都是正常流程,跟我們沒關係。請你自重,彆在這裡妨礙我們辦事。”
“沒關係?”蘇晚氣得渾身發抖,“陸澤,你忘了你以前是怎麼追我的?你說過會保護我,結果現在和厲沉舟聯手害我?你就這麼恨我當初沒選你?”
陸澤的臉色變了變,眼神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此一時彼一時。蘇小姐,我勸你以後彆再出現在我們麵前,否則下次就不是丟工作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和厲沉舟一起上了車,車窗緩緩升起,隔絕了蘇晚憤怒的目光。車子發動時,蘇晚清楚地看到厲沉舟衝她比了個“等著瞧”的口型。
她站在原地,看著車子絕塵而去,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以為厲沉舟入獄後,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陸澤的反戈一擊,讓她再次陷入了絕境。
這時,溫然打來了電話,聲音反而平靜了下來:“晚晚,你彆著急。我剛跟調查組解釋清楚了,他們說會重新覈查。還有,林淵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認識幾個媒體朋友,可以幫我們曝光厲沉舟和陸澤的陰謀。”
蘇晚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淚。是啊,她不是一個人。她有溫然,有林淵,還有那些願意幫她的朋友。厲沉舟和陸澤以為聯手就能打垮她,但他們忘了,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會忍氣吞聲的蘇晚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林淵的電話,語氣堅定:“林淵,幫我聯係媒體,我要把厲沉舟和陸澤的所作所為全都曝光出去。就算拚個魚死網破,我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電話那頭的林淵立刻應聲:“好,我這就去安排。你放心,邪不壓正,他們早晚要付出代價。”
掛了電話,蘇晚抬頭望向天空。陽光有些刺眼,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這場仗,她必須贏。
陸氏集團的資金鏈剛穩住沒半個月,陸澤就收到了一份讓他渾身冰涼的檔案——霸王集團(厲沉舟出獄後火速註冊的新公司)提交的收購要約,裡麵附帶的股權證明顯示,厲沉舟早已通過隱秘渠道,悄悄收購了陸氏超過51%的股份。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陸澤把檔案摔在辦公桌上,紙張散落一地。他看著上麵厲沉舟的簽名,手指都在發抖。半個月前,厲沉舟還拍著他的肩膀說“以後咱們兄弟聯手,在商界橫著走”,轉頭就給了他致命一擊。
他瘋了似的給厲沉舟打電話,卻隻聽到“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的提示音。直到傍晚,他才從手下嘴裡得知,厲沉舟正帶著幾個兄弟,在城郊的露天烤串攤喝酒。
陸澤咬著牙,叫上公司裡幾個跟了他多年的老員工,每人手裡拎著根鋼管,氣勢洶洶地往烤串攤趕。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要讓厲沉舟付出代價,要把屬於他的東西搶回來!
烤串攤煙霧繚繞,厲沉舟光著膀子,坐在塑料凳上,手裡拿著一串烤腰子,吃得滿嘴流油。旁邊幾個穿著黑色t恤的壯漢,正圍著他說笑,桌上的啤酒瓶擺了一地。
“厲沉舟!”陸澤帶著人衝過去,鋼管“哐當”一聲戳在地上,震得周圍吃串的人都停下了筷子,紛紛往後退。
厲沉舟慢悠悠地抬起頭,看到陸澤一行人,臉上沒絲毫慌亂,反而咧嘴笑了笑:“喲,陸總來了?正好,我點了不少烤串,一起吃點?”
“吃個屁!”陸澤氣得眼睛通紅,鋼管指著厲沉舟的鼻子,聲音都在發顫,“厲沉舟,你他媽出賣我!我幫你保釋出獄,你轉頭就吞並我的陸氏,你還是人嗎?”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厲沉舟身邊的幾個壯漢也放下了手裡的烤串,眼神警惕地盯著陸澤一行人。
厲沉舟卻沒起身,依舊坐在凳子上,甚至還拿起一串烤雞翅,慢悠悠地啃了一口。“出賣你?”他嗤笑一聲,吐掉嘴裡的骨頭,“陸澤,你也太天真了。我厲沉舟什麼時候跟人講過兄弟情?當初幫你,不過是為了借你的手翻身,順便拿陸氏當跳板罷了。”
“你!”陸澤氣得渾身發抖,猛地舉起手裡的鋼管,就要往厲沉舟身上砸。
“彆動!”厲沉舟身邊的壯漢瞬間站起來,擋在厲沉舟麵前,手裡的啤酒瓶也攥緊了,眼看就要動手。
周圍的食客嚇得紛紛起身,有的甚至拿出手機開始錄影。
陸澤看著對方人多勢眾,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理智稍微回籠了一點。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抬腳,踹向麵前的桌子——桌上的烤串、啤酒瓶“嘩啦”一聲全掉在地上,油漬和碎玻璃撒了一地。他還覺得不解氣,又伸手把旁邊另一張桌子上的烤串也掀了,吼道:“厲沉舟,這就是你愛吃的烤串!我讓你吃!”
那桌烤串是厲沉舟剛點的,還冒著熱氣,現在全被摔在地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
厲沉舟終於皺了皺眉,慢慢站起身。他沒看陸澤,反而彎腰,從地上撿起一串還相對完整的烤羊肉串。烤串上沾了不少灰,他卻毫不在意,放在嘴邊吹了吹,甚至還用手拍了拍上麵的灰塵。
“哎呀,烤串臟了。”他語氣平淡,彷彿地上的狼藉和陸澤的憤怒都跟他沒關係。接著,他竟然直接把那串沾了灰的烤串塞進嘴裡,慢慢嚼了起來,還砸了砸嘴,“不過味道還行,扔了可惜。”
陸澤看著他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原以為厲沉舟會憤怒,會跟他爭吵,甚至會動手,可厲沉舟的反應,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這種無視,比打罵更讓他難受。
“厲沉舟,你等著!”陸澤咬著牙,指著厲沉舟,“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陸氏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我一定會拿回來!”
厲沉舟嚼完嘴裡的烤串,吐掉簽子,拍了拍手,看著陸澤,眼神裡滿是嘲諷:“拿回來?陸澤,你有那個本事嗎?現在的陸氏,已經是我厲沉舟的了。你要是識相,就乖乖滾蛋;要是不識相,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這座城市待不下去。”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公司裡那幾個跟你過來的老員工,昨天已經跟我簽了勞動合同了。你以為你帶的是幫手?其實是我的人。”
陸澤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的幾個員工。那幾個人眼神躲閃,不敢看他,其中一個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顯然厲沉舟說的是真的。
“你們……你們竟然也背叛我!”陸澤氣得渾身冰涼,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厲沉舟笑了笑,揮了揮手:“行了,彆在這兒礙眼了。把地上收拾乾淨,彆影響我吃串。”
陸澤看著厲沉舟那副得意的嘴臉,又看了看身後背叛自己的員工,心裡又氣又恨,卻無能為力。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鬥不過厲沉舟,再待下去也隻是自取其辱。
他咬了咬牙,狠狠瞪了厲沉舟一眼,轉身就走。身後的員工也趕緊跟了上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周圍的食客見沒熱鬨可看了,又慢慢坐了下來,隻是看厲沉舟的眼神裡多了幾分畏懼。
厲沉舟重新坐回凳子上,對著老闆喊:“老闆,再烤二十串羊肉串,十串烤腰子,多加辣!”
“好嘞!”老闆趕緊應著,不敢有絲毫怠慢。
厲沉舟拿起一瓶啤酒,開啟喝了一口,眼神裡滿是得意。他看著陸澤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跟我鬥?還嫩了點。”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一輛車裡,蘇晚和溫然正看著烤串攤發生的一切。
溫然皺著眉,小聲說:“沒想到厲沉舟這麼狠,連幫過他的人都坑。陸澤這次算是栽大了。”
蘇晚點了點頭,眼神複雜:“這就是厲沉舟的本性,自私、狠毒,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陸澤當初選擇跟他合作,就是錯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溫然問道,“厲沉舟吞並了陸氏,勢力更大了,以後對付我們會更難。”
蘇晚深吸一口氣,看著烤串攤裡依舊囂張的厲沉舟,眼神堅定:“沒關係,他越囂張,破綻就越多。我們之前收集的證據,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明天,我們就把這些證據交給媒體和警方,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溫然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車裡的氣氛雖然沉重,但兩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堅定。她們知道,接下來的仗會更難打,但她們不會退縮——因為她們身後,是正義,是對父母的承諾,更是對自己未來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