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惹我 第631章 求佛
厲沉舟這天實在閒得發慌,在家待著渾身不自在,想起城郊有座寺廟,聽說香火挺旺,乾脆開車過去晃悠。
到了寺廟,他也沒什麼正經心願要許,就是覺得新鮮。跟著人流進了大殿,看著供台上的佛祖像,突然腦子一抽,湊到跟前,雙手合十,憋著笑瞎發誓:“佛祖啊佛祖,我沒彆的要求,就想求個拇指外翻,你要是顯靈,就趕緊讓我得上!”
話剛說完,他自己先樂了,覺得這誓言荒唐又好玩,轉身就準備往外走。可剛邁出一步,右腳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像是有人拿著小刀子在戳腳趾頭,疼得他“嘶”了一聲,趕緊停下腳步。
他低頭往腳上看,先是看見右腳大腳趾有點不對勁,原本好好的趾頭,這會兒竟慢慢往旁邊歪,趾根處的骨頭也開始鼓起來,肉眼可見地往外凸。厲沉舟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那骨頭還在往外跑,速度不算快,但每動一下,就帶著一陣劇烈的疼,順著腳趾往腿上竄。
“不是吧?”厲沉舟心裡咯噔一下,剛才那點玩笑的心思瞬間沒了,隻剩下慌。他想蹲下來揉一揉,可剛一彎腰,疼痛感又加劇了,大腳趾根處已經腫了起來,原本平整的麵板被撐得發亮,很快就鼓成了一個小包子似的包,顏色也從正常的膚色變成了淡淡的紅,看著就嚇人。
周圍有人注意到他的異樣,紛紛看過來。有個上香的老太太湊過來,一臉關切地問:“小夥子,你這腳怎麼了?看著不太對勁啊。”
厲沉舟疼得額頭上冒冷汗,齜牙咧嘴地說:“我……我剛纔跟佛祖瞎發誓,說要得拇指外翻,結果現在就疼起來了,骨頭還往外凸……”
老太太一聽,趕緊拉著他的胳膊,往佛祖像前拽:“你這孩子,怎麼能跟佛祖瞎開玩笑呢!這是佛祖顯靈了,趕緊跪下道歉,求佛祖原諒!”
厲沉舟這會兒也顧不上彆的了,腳疼得越來越厲害,那腫包還在慢慢變大,已經從剛才的小包子變成了拳頭大小,摸上去滾燙滾燙的,稍微一碰,就疼得他直咧嘴。他連忙跟著老太太,在佛祖像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嘴裡不停地道歉:“佛祖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瞎發誓,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把這拇指外翻收回去吧,太疼了!”
磕完頭,他又低頭看腳,可那腫包依舊沒消,骨頭還是歪著,疼痛感一點沒減。他急了,站起來想去找寺廟裡的僧人問問,剛走兩步,腳一軟,差點摔在地上,幸好旁邊的老太太扶了他一把。
“小夥子,你這情況看著不輕,彆在這兒耽誤了,趕緊去醫院看看吧!”老太太勸道。
厲沉舟點點頭,也顧不上再逛寺廟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每走一步,右腳就像是踩在釘子上,疼得他冷汗直流,原本輕鬆的路,這會兒走得格外艱難。好不容易挪到停車場,坐進車裡,他趕緊脫下鞋子,看著那腫得老高的大腳趾,心裡又悔又怕。
他發動車子,忍著疼往市區的醫院開。一路上,腳疼得他根本沒法專心開車,好幾次差點闖紅燈,好不容易纔磨蹭到醫院門口。他扶著車門下車,一瘸一拐地往急診室走,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到了急診室,醫生一看他的腳,也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弄的?拇指外翻怎麼會突然這麼嚴重,腫得這麼厲害?”
厲沉舟不好意思地把剛纔在寺廟發誓的事說了一遍,醫生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小夥子,真是胡鬨!拇指外翻是關節變形的病,哪有說求就求來的?你這估計是巧合,可能本身就有點輕度的拇指外翻,剛才又不知道怎麼刺激到了,才突然加重,加上心理作用,疼得更厲害。”
醫生一邊說,一邊給厲沉舟做檢查,按壓腫包的時候,厲沉舟疼得差點叫出來。檢查完,醫生說:“幸好沒傷到骨頭,就是軟組織腫脹得厲害,先給你開點消腫止痛的藥,再用冰袋敷一敷,最近彆走路太多,好好休息,應該過幾天就能緩解。”
拿了藥,厲沉舟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用冰袋敷著腳,心裡彆提多後悔了。好好的閒得沒事乾,非要去寺廟瞎發誓,結果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疼得鑽心不說,還得在家休養,真是自作自受。
他給蘇晚打了個電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蘇晚聽完,在電話那頭又氣又笑:“厲沉舟,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什麼不好求,求拇指外翻?你等著,我這就過去找你!”
沒過多久,蘇晚就趕來了醫院,看到厲沉舟腫得像個包子的腳趾,忍不住笑了出來,但看到他疼得皺巴巴的臉,又趕緊收住笑,幫他拿著冰袋:“疼得厲害嗎?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沒傷到骨頭,讓我好好休息。”厲沉舟苦著臉說,“蘇晚,我再也不瞎發誓了,太疼了,這罪真不是人受的。”
蘇晚扶著他站起來:“知道錯就好,以後彆再這麼胡鬨了。走,我送你回家,好好養著。”
回家的路上,厲沉舟靠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敢跟佛祖瞎開玩笑了,也不敢亂發什麼荒唐的誓言了。這一次的教訓,真是太深刻了。
回到家,蘇晚把他扶到沙發上,給他敷上冰袋,又按照醫生的囑咐,給他塗了藥。厲沉舟疼得直哼哼,心裡滿是懊悔。接下來的幾天,他隻能在家待著,不能走路,每天由蘇晚照顧著。看著蘇晚忙前忙後的身影,他更是後悔自己當初的荒唐舉動。
過了幾天,腳上的腫慢慢消了,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厲沉舟能慢慢下地走路了,雖然還是有點不舒服,但比之前好多了。他看著自己的腳,心裡暗暗慶幸,幸好隻是虛驚一場,要是真落下什麼病根,那可就麻煩了。
從那以後,厲沉舟再也不敢隨便瞎發誓了,不管是對著佛祖還是什麼,都心懷敬畏。他也明白了,做人做事不能荒唐胡鬨,不然遲早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這次的拇指外翻風波,算是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記一輩子。
溫然聽蘇晚說厲沉舟在寺廟瞎求拇指外翻,真就得了疼得要命的腫包,起初還笑得前仰後合,覺得厲沉舟純屬自作自受。可笑著笑著,她也來了興致,心裡琢磨:這寺廟的佛祖該不會真這麼“靈”吧?要是真靈,我倒要試試求個離譜的,看看能不能顯靈。
她越想越好奇,當天下午就開車往那座城郊寺廟趕。到了地方,看著大殿裡香煙繚繞,不少人虔誠跪拜,她卻憋著一肚子看熱鬨的心思,湊到佛祖像前,學著厲沉舟之前的樣子,雙手合十,強忍著笑開口:“佛祖啊,我沒彆的事兒,就想求個乳腺增生,越明顯越好,您要是真能顯靈,就趕緊讓我得上!”
話音剛落,她自己先“噗嗤”笑了出來,覺得這事兒比厲沉舟求拇指外翻還荒唐,轉身就打算往外走,想趕緊回去跟蘇晚吐槽這事兒。可剛走兩步,胸口突然傳來一陣脹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慢慢鼓起來,剛開始還隻是輕微的墜痛,沒幾秒就越來越疼,疼得她忍不住彎下腰,雙手緊緊按住胸口。
溫然心裡一驚,連忙低頭往自己胸口看,這一看嚇得她魂都快飛了——原本正常的胸部,這會兒正肉眼可見地往外腫,麵板被撐得發亮,速度比厲沉舟當時腳腫得還快,沒一會兒就從正常大小,腫成了兩個圓滾滾的大包,而且還在不停變大。
周圍上香的人很快注意到她的異樣,有人驚撥出聲,還有人趕緊圍過來問情況。一個穿著素色衣服的阿姨扶住她,著急地問:“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胸口怎麼突然腫成這樣?是不是不舒服?”
溫然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說話都帶著哭腔:“我……我剛纔跟佛祖瞎求,說要得乳腺增生,結果剛說完,胸就開始腫了……”
阿姨一聽,臉色瞬間變了,拉著她就往佛祖像前走:“你這孩子,怎麼能跟佛祖開玩笑呢!這肯定是佛祖怪罪了,快跪下好好道歉,求佛祖饒了你!”
溫然這會兒哪還敢猶豫,胸口的脹痛越來越厲害,那腫起來的地方已經比她的腦袋還大了,而且還在繼續腫,摸上去又硬又燙,稍微一動就疼得鑽心。她連忙跟著阿姨跪在蒲團上,一邊磕頭一邊哭著道歉:“佛祖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瞎求,不該跟您開玩笑,您把這腫消下去吧,太疼了!”
磕了好幾個頭,她再低頭看胸口,那腫包不僅沒消,反而更誇張了,兩個加起來比十個腦袋堆在一起還大,她站都快站不穩了,隻能靠旁邊的人扶著。旁邊有人提醒她:“姑娘,彆在這兒耗著了,這情況看著太嚴重,趕緊去醫院吧!”
溫然也知道不能再耽誤,可她這模樣根本沒法正常走路,胸口的重量壓得她直不起腰,每走一步都疼得齜牙咧嘴。幸好寺廟裡有幾個好心的小夥子,找了塊布暫時幫她簡單兜了一下胸口,又輪流扶著她,慢慢往寺廟外走。
好不容易挪到停車場,溫然趕緊給蘇晚打了電話,哭著把事情說了一遍。蘇晚在電話那頭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急了:“溫然!你是不是瘋了?厲沉舟那事兒還沒教訓夠你?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你先趕緊去醫院!”
掛了電話,溫然忍著疼發動車子,可胸口的腫痛讓她根本沒法專心開車,一路上好幾次差點撞到路邊的護欄,好不容易纔蹭到最近的醫院。到了醫院門口,她剛下車就差點摔倒,幸好護士看到她的樣子,趕緊推了輪椅過來,把她送到了急診室。
急診醫生看到她的情況,也嚇了一跳,趕緊安排檢查。檢查的時候,溫然疼得直哼哼,眼淚止不住地流。醫生一邊檢查一邊無奈地說:“你這姑娘真是胡鬨!乳腺增生哪有這麼求來的?你這估計是急性乳腺腫脹,可能是剛好刺激到了乳腺組織,加上你自己心理作用,症狀才這麼嚴重。”
檢查結果出來,幸好隻是急性軟組織腫脹,沒有傷到乳腺本身。醫生趕緊給她開了消腫止痛的藥,又安排護士幫她冷敷。敷上冰袋後,胸口的脹痛稍微緩解了一點,但那腫起來的地方還是沒消,依舊比腦袋還大。
就在這時,蘇晚急匆匆地趕到了急診室,看到溫然的樣子,又心疼又氣:“溫然,你是不是傻?厲沉舟那事兒還不夠丟人嗎?你還跟著學,現在好了,疼得要命了吧!”
溫然看到蘇晚,委屈地哭了起來:“我就是好奇,想試試是不是真的靈,誰知道真這麼倒黴……”
蘇晚歎了口氣,坐到她身邊,幫她擦了擦眼淚:“行了,現在知道錯了吧?以後再也不許跟佛祖瞎開玩笑了,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醫生過來叮囑溫然,讓她最近好好休息,彆劇烈活動,按時吃藥敷藥,過幾天腫脹就能慢慢消退。溫然連連點頭,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
接下來的幾天,溫然隻能在家躺著休養,胸口的腫包雖然慢慢開始消了,但還是疼得厲害,連翻身都費勁,隻能靠蘇晚每天過來照顧她。看著蘇晚忙前忙後的身影,再想想自己當初的荒唐舉動,溫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溫然胸口的腫終於消得差不多了,疼痛感也沒了。她能正常活動後,第一件事就是拉著蘇晚,再次去了那座寺廟。這次她再也不敢胡鬨了,恭恭敬敬地給佛祖磕了頭,真心實意地道歉,又添了香油錢,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敢對神明有半分不敬,更不會再發什麼荒唐的誓言。
從寺廟出來,溫然長長舒了口氣,拉著蘇晚的手說:“以後我可再也不犯傻了,這罪真不是人受的,厲沉舟那家夥,當初肯定也疼得要命。”
蘇晚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知道就好,以後踏踏實實的,彆再跟著厲沉舟學那些荒唐事了。”
溫然用力點頭,心裡徹底記住了這次的教訓。她再也不會因為好奇就瞎胡鬨,更明白了對任何事物都該心懷敬畏,不然遲早要為自己的荒唐行為付出代價。這次的“乳腺增生”風波,算是給她上了深刻的一課,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蘇晚聽厲沉舟和溫然接連在寺廟瞎求願望,還真就遭了“報應”,心裡又好氣又覺得荒唐,可轉頭就來了犟脾氣,琢磨著這倆貨都能遇上這事兒,難道佛祖真這麼“較真”?她越想越不服氣,當天就揣著股子較勁的心思,往那座城郊寺廟跑。
到了大殿,看著供台上的佛祖像,蘇晚擼了擼袖子,找了塊相對空曠的地方,二話不說就開始倒立。她以前練過幾天瑜伽,倒立還算有點基礎,雙手撐地,雙腿慢慢往上伸直,穩穩地立在那兒。周圍上香的人都被她這舉動驚到了,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好奇地看著她。
蘇晚倒著身子,臉對著佛祖像,深吸一口氣,故意放大聲音說:“佛祖,他們求拇指外翻、求乳腺增生都靈了,我也求一個!我要求得頸椎病,越嚴重越好!”說完,她還故意對著佛祖像放了個屁,完事兒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覺得這舉動比厲沉舟和溫然還離譜,心裡琢磨著肯定不會靈,準備趕緊放下腿走人。
可就在她打算收力放下雙腿的時候,脖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像是有根針狠狠紮進了頸椎裡,疼得她眼前一黑。她想趕緊撐著站起來,可脖子根本用不上力,反而感覺有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在上麵,壓得她頸椎“哢嚓”響了一聲。
緊接著,她就感覺脖子徹底僵住了,不管怎麼用力都動不了,而且一股麻木感從頸椎開始,順著肩膀往全身蔓延。她撐地的手一軟,“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幸好旁邊有人趕緊扶住她,才沒讓她摔得太狠。
蘇晚躺在地上,試著動了動脖子,可脖子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樣,隻能微微轉動一點,而且每動一下,就傳來鑽心的疼。她想抬頭,卻發現頸椎根本不聽使喚,反而有種往反方向彎的感覺,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能明顯感覺到頸椎的弧度不對勁,像是硬生生被掰反了。
“姑娘,你怎麼樣?”剛才扶她的大爺著急地問,伸手想幫她揉一揉,可剛碰到她的脖子,蘇晚就疼得叫了出來。
“彆碰!我脖子動不了了,好像斷了一樣!”蘇晚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剛才的囂張勁兒全沒了,隻剩下恐懼。她想起自己剛才對著佛祖放屁求頸椎病的事,心裡又悔又怕,“我剛才瞎求頸椎病,現在脖子真的動不了了……”
周圍的人一聽,都紛紛歎氣,有人說:“這孩子,怎麼跟佛祖這麼開玩笑呢,肯定是遭報應了!”還有人趕緊說:“彆耽誤了,快打120,送醫院啊!”
有人幫忙打了急救電話,蘇晚躺在地上,感覺身體越來越麻,從脖子到肩膀,再到手臂,慢慢失去了知覺。她想抬抬手,可手臂根本不聽使喚,隻能無力地垂著,心裡慌得不行:“我不會真的癱了吧……”
沒過多久,救護車就來了,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把蘇晚抬上擔架,固定好她的脖子,防止頸椎二次受傷。一路上,蘇晚躺在擔架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心裡滿是懊悔:早知道真這麼靈,打死她也不會跟佛祖瞎開玩笑,更不會求什麼頸椎病。
到了醫院,醫生趕緊給蘇晚做了全麵檢查,拍了頸椎的片子。看著片子,醫生的臉色很嚴肅:“你這是急性頸椎反弓,而且壓迫到了神經,導致上肢麻木無力,情況有點嚴重。”
“醫生,我是不是癱了?”蘇晚帶著哭腔問,聲音裡滿是恐懼。
醫生安撫她說:“你先彆著急,現在還不算完全癱瘓,但神經壓迫得厲害,必須趕緊治療,要是耽誤了,真有可能造成永久性損傷。”
醫生立刻安排蘇晚住院,進行緊急治療。蘇晚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她趕緊給厲沉舟打了電話,哭著把事情說了一遍。厲沉舟一聽,嚇得趕緊往醫院趕,沒多久就衝了進來,看到蘇晚躺在床上動不了,臉色瞬間白了:“蘇晚,你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我頸椎反弓,壓迫神經了,可能會癱……”蘇晚哭得更厲害了,“厲沉舟,我錯了,我不該學你們瞎求,不該對著佛祖放屁,我真的後悔了……”
厲沉舟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心裡又心疼又無奈:“傻丫頭,現在知道錯了吧?你說你湊什麼熱鬨,我和溫然那事兒還不夠教訓嗎?”他坐在床邊,緊緊握著蘇晚的手,“你放心,醫生肯定會治好你的,我們好好配合治療,肯定能好起來。”
沒多久,溫然也趕來了醫院,看到蘇晚的樣子,也紅了眼眶:“蘇晚,對不起,都怪我和厲沉舟,要是我們不瞎鬨,你也不會跟著學……”
“不關你們的事,是我自己傻……”蘇晚搖搖頭,眼淚還在掉。
接下來的日子,蘇晚開始接受治療,每天要做牽引、針灸,還要吃一大堆藥。剛開始的時候,她的脖子還是動不了,上肢也沒什麼知覺,每天隻能躺在床上,連吃飯、喝水都要彆人幫忙。厲沉舟每天都守在醫院照顧她,給她擦身、喂飯,陪她說話解悶;溫然也天天過來,給她帶好吃的,幫她打聽治療的偏方。
治療了一個多星期,蘇晚的情況慢慢有了好轉,脖子能稍微轉動一點了,上肢也有了點知覺,能慢慢抬抬手了。醫生說她恢複得不錯,隻要繼續堅持治療,配合康複訓練,應該能慢慢恢複正常,不會留下後遺症。
聽到醫生的話,蘇晚終於鬆了口氣,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她看著身邊照顧她的厲沉舟和溫然,心裡滿是感激,也更加後悔當初的荒唐舉動。
又過了一個多月,蘇晚終於能下床慢慢走動了,脖子雖然還不能大幅度轉動,但已經能正常活動,上肢也恢複了知覺,基本能自理了。出院那天,厲沉舟和溫然一起接她回家,路上,蘇晚看著窗外,認真地說:“以後我再也不敢跟神明瞎開玩笑了,也不會做這種荒唐事了,這次真是撿回一條命。”
厲沉舟點點頭:“不光是你,我們都得記住這個教訓,對任何事都得心懷敬畏,不能瞎胡鬨。”
溫然也跟著說:“是啊,以後咱們踏踏實實過日子,再也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回到家,蘇晚看著熟悉的環境,心裡一片平靜。她知道,這次的經曆是一輩子的教訓,讓她明白做人做事不能任性妄為,更不能對神明有半分不敬。從那以後,蘇晚再也沒有做過荒唐事,凡事都謹言慎行,和厲沉舟、溫然一起,安安穩穩地過著平凡又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