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惹我 第669章 改過自新
清晨的陽光剛漫過幼兒園的鐵柵欄,就被孩子們的笑聲揉得軟軟的。彩色滑梯下,穿碎花裙的小女孩舉著風車跑,發梢的蝴蝶結跟著晃;沙池邊,幾個小男孩蹲在地上,用小鏟子把沙子堆成“城堡”,保育員阿姨拿著裝滿溫水的水壺,正挨個給孩子遞杯子——這滿是童真的場景,卻在溫然推開門的瞬間,被淬了毒的戾氣徹底撕碎。
溫然穿著洗得發白的黑色連帽衫,帽子壓得遮住大半張臉,隻露出緊抿的嘴唇。她右手藏在身後,攥著一把磨得鋥亮的菜刀,刀刃貼著褲腿,冷意透過布料滲進麵板。自從從國外偷渡回來,她就像困在籠子裡的野獸,看著新聞裡厲沉舟、林淵、蘇晚在醫院製造的恐懼,心裡的殘忍像野草一樣瘋長:他們能殺病人,她就能殺更“乾淨”的孩子——這些還沒被世界汙染的生命,要是變成“烤串”,才夠震撼,才夠讓那些“幸福”的家長體會到什麼叫萬劫不複。
幼兒園的門衛大爺正在傳達室裡整理報紙,聽到門響抬頭看了一眼,以為是家長送孩子晚了,笑著問:“姑娘,送孩子啊?今天有點遲咯。”
溫然沒說話,隻是快步往裡走。門衛大爺覺得不對勁,剛想起身阻攔,就被溫然轉身一菜刀砍在肩膀上。“啊!”大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胸前的製服。溫然沒再管他,徑直朝著活動室走去——那裡傳來孩子們唱兒歌的聲音,軟糯的調子像針一樣紮在她心上。
活動室的門虛掩著,溫然猛地推開門。正在教孩子們唱歌的老師嚇了一跳,剛想開口問,就看到溫然手裡的菜刀,臉色瞬間慘白:“你……你想乾什麼?快出去!”
孩子們也察覺到不對,有的停下唱歌,有的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還有的被溫然的樣子嚇得哭了起來。溫然沒有理會老師的阻攔,舉著菜刀朝著離她最近的小男孩衝過去。那男孩才四歲,手裡還攥著一個毛絨小熊,看到菜刀衝過來,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要!”老師尖叫著撲過來,想護住男孩,卻被溫然一腳踹在肚子上,重重地摔在地上。溫然一把抓住男孩的頭發,將他的頭往後仰,菜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噗嗤”一聲,鮮血噴濺而出,男孩的頭顱掉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一個小女孩的腳邊。小女孩嚇得“哇”的一聲哭出來,轉身就想跑,卻被溫然抓住胳膊,又是一刀——第二顆頭顱也掉了下來。
活動室裡瞬間亂成一團。孩子們的哭聲、老師的慘叫聲、菜刀砍骨頭的“咯吱”聲混在一起,像一首地獄的交響樂。溫然像瘋了一樣,舉著菜刀在活動室裡亂砍,每一刀下去,都有一顆頭顱掉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板、桌椅,甚至濺到了牆上掛著的卡通畫。她的臉上、衣服上全是血,眼神裡滿是瘋狂的興奮,嘴裡還不停唸叨:“一串……兩串……很快就夠一串了……”
不知道砍了多久,活動室裡已經沒有了哭聲和叫聲,地上躺著十幾顆小小的頭顱,還有二十多具沒有頭顱的身體,鮮血彙成小溪,順著門縫流到走廊裡。溫然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的頭顱,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她從懷裡掏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鋼筋——足有手臂粗,一端被磨得尖尖的——然後蹲下身,將頭顱一個個串在鋼筋上。
頭顱的眼睛有的睜著,有的閉著,臉上還殘留著死前的恐懼。溫然串得很“認真”,調整著每個頭顱的位置,讓它們看起來像“烤串”一樣整齊。串完後,她扛起鋼筋,上麵串著十五顆小孩的頭顱,沉甸甸的,鋼筋上的鮮血順著她的胳膊往下流。
她扛著鋼筋走出活動室,朝著幼兒園的後院走去。那裡有一個廢棄的燒烤架,是以前幼兒園舉辦活動時用的。溫然將燒烤架架起來,點燃早就準備好的木炭,然後把串著頭顱的鋼筋架在燒烤架上。木炭的火苗舔舐著頭顱,發出“滋滋”的聲響,一股焦糊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彌漫開來,令人作嘔。
溫然坐在燒烤架旁,看著頭顱被烤得發黑,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她甚至伸出手,碰了碰其中一顆頭顱的臉頰,燙得她趕緊縮回手,卻笑得更瘋了:“熟了……快熟了……你們不是喜歡吃烤串嗎?今天就讓你們嘗嘗這個……”
就在這時,警笛聲從遠處傳來——是門衛大爺忍著劇痛,用最後一絲力氣撥打了報警電話。溫然聽到警笛聲,沒有逃跑,反而坐在原地,繼續看著燒烤架上的頭顱,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兒歌,像在享受一場“盛宴”。
警察衝進幼兒園後院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溫然坐在燒烤架旁,渾身是血,鋼筋上串著十五顆小孩的頭顱,正在火上烤著,焦糊的味道和血腥味撲麵而來。警察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有的甚至當場吐了出來。
“不許動!放下武器!”帶隊的警察強忍著惡心,對著溫然大喊,手裡的槍對準了她。
溫然慢慢抬起頭,看著警察,臉上帶著瘋癲的笑:“你們來晚了……已經熟了……要不要嘗嘗?”她說著,還想伸手去碰燒烤架上的鋼筋,卻被警察開槍擊中了肩膀。
溫然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警察衝上前,將她死死按住,戴上手銬。她躺在地上,看著燒烤架上的頭顱,還在不停地唸叨:“沒吃完……還沒吃完呢……”
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城市,甚至全國。人們無法相信,會有人對這麼小的孩子下如此毒手,還做出串成“烤串”的殘忍舉動。家長們抱著自己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幼兒園門口擺滿了鮮花和蠟燭,悼念那些逝去的小生命;無數人在網上譴責溫然的殘忍,要求對她處以最嚴厲的懲罰。
在審訊室裡,溫然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她平靜地講述著自己如何策劃這場屠殺,如何砍頭、串鋼筋、烤頭顱,語氣裡沒有絲毫悔意,隻有一種病態的滿足。“他們的家長不是很幸福嗎?”溫然看著審訊官,眼神裡滿是冰冷的惡意,“我就要讓他們嘗嘗失去孩子的痛苦,讓他們永遠都忘不了這一天。”
最終,溫然因故意殺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項罪名,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在行刑前,她沒有見任何人,也沒有留下任何遺言,隻是在被注射死刑的藥物時,臉上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她到死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有對那些無辜的孩子產生絲毫愧疚。
幼兒園很快被拆除,原地建起了一座紀念碑,上麵刻著那些逝去孩子的名字。每當有人路過,都會停下腳步,獻上一束鮮花,悼念那些還沒來得及長大的小生命。這場悲劇像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刻在這座城市的記憶裡,刻在每個家長的心裡,提醒著人們:仇恨和殘忍能將人扭曲到何種地步,能將最純真的生命摧毀得多麼徹底。
陽光依舊照耀著城市,孩子們的笑聲依舊在街頭巷尾響起,可那些在幼兒園裡逝去的小生命,卻永遠地停在了那個清晨。溫然的故事,像厲沉舟、林淵、蘇晚的故事一樣,成了一個血淋淋的警示——永遠不要讓仇恨吞噬自己的良知,永遠不要用殘忍對待無辜的生命,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隻能在黑暗裡越陷越深,最終淪為地獄的惡魔,留下無儘的傷痛和遺憾。
深秋的午後,中學門口的梧桐葉被風吹得沙沙響,幾個穿著校服的男生堵在巷口,正把一個瘦小的男生按在牆上。領頭的黃毛扯著男生的衣領,嘴裡罵著臟話,另一個男生則搶過他手裡的書包,把裡麵的課本倒在地上,用腳狠狠碾著。“明天再不帶錢,就把你書包扔進垃圾桶!”黃毛踹了男生一腳,看著他蜷縮在地上發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溫然看在眼裡。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外套,頭發隨意紮在腦後,手裡攥著一根磨得發亮的鋼筋——正是當初在幼兒園串過烤串的那根,隻是現在上麵的血跡早已被磨掉,隻剩下冰冷的金屬光澤。自從幼兒園的慘劇後,她僥幸從警方的圍捕中逃脫,躲在城郊的廢棄工廠裡,夜夜被孩子們的哭聲折磨。直到有天看到新聞裡報道校園霸淩致學生自殺的訊息,她心裡突然湧起一個念頭:既然自己雙手已經沾滿鮮血,不如就用這雙手,去殺那些真正該死的惡人,至少這樣,能讓心裡的愧疚少一點。
巷口的霸淩還在繼續,黃毛正準備再踹那個男生一腳,溫然突然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放開他。”溫然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
黃毛愣了一下,看到溫然隻是個女人,頓時囂張起來:“你誰啊?多管閒事!不想死就趕緊滾!”
“我讓你放開他。”溫然加重了語氣,手腕一擰,黃毛疼得慘叫一聲,不得不鬆開了那個男生。其他幾個霸淩者見狀,立刻圍了上來,有人撿起地上的磚頭,有人攥著拳頭:“你敢打我們老大?今天就讓你知道厲害!”
那個被霸淩的男生趁機爬起來,抱著書包,驚恐地看了溫然一眼,然後飛快地跑走了。溫然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鬆了口氣,轉而將目光投向圍上來的五個霸淩者,手裡的鋼筋握得更緊了。
“你們不是喜歡欺負人嗎?”溫然一步步往前走,眼神裡的戾氣越來越重,“今天,我就讓你們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黃毛嚥了口唾沫,心裡突然有點發慌,但還是硬著頭皮喊道:“兄弟們,上!她就一個人,怕什麼!”說著,他率先衝了上去,一拳朝著溫然的臉打過來。
溫然側身躲開,同時舉起鋼筋,朝著黃毛的肩膀狠狠砸了下去!“哢嚓”一聲脆響,黃毛的肩膀瞬間變形,他發出淒厲的慘叫,倒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其他四個霸淩者嚇得停下腳步,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轉身就想跑。
“想跑?晚了!”溫然冷笑一聲,快步追上離她最近的一個男生,鋼筋朝著他的腿砸下去。那個男生慘叫一聲,摔在地上,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溫然沒有停手,她像瘋了一樣,拿著鋼筋朝著剩下的三個霸淩者砸去,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砸在他們的胳膊、腿、背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和骨頭斷裂的“咯吱”聲。
巷口很快響起一片慘叫聲,五個霸淩者都倒在地上,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折了腿,有的被砸中了胸口,口吐鮮血,再也沒有力氣動彈。溫然喘著粗氣,站在一片狼藉中,手裡的鋼筋還在滴著血——不是她的血,是霸淩者的血。她看著地上痛苦呻吟的霸淩者,眼神裡沒有絲毫憐憫,隻有一種扭曲的“正義”感。
“你們不是喜歡欺負弱小嗎?”溫然蹲下身,看著黃毛,聲音冰冷,“現在知道疼了?那些被你們欺負的學生,比你們現在疼一百倍、一千倍!”
黃毛看著溫然,眼神裡滿是恐懼,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下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溫然冷笑一聲,“那些被你們逼得不敢上學、甚至自殺的學生,誰放過他們了?”她說著,舉起鋼筋,朝著黃毛的頭狠狠砸了下去!黃毛的慘叫聲戛然而止,腦袋被砸得開花,鮮血和腦漿濺了一地。
其他四個霸淩者嚇得魂飛魄散,有的直接暈了過去,有的拚命求饒,可溫然沒有絲毫猶豫,拿著鋼筋,一個個朝著他們的頭部砸下去。直到五個霸淩者都沒了呼吸,她才停下手,看著地上的屍體,心裡沒有絲毫愧疚,反而湧起一股病態的滿足——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替那些被霸淩的學生報了仇。
溫然沒有立刻離開,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布,擦了擦鋼筋上的血跡,然後將布和鋼筋一起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走出小巷,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有人發現了巷口的屍體,立刻報了警。警方趕到後,看到地上五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通過監控錄影和目擊者的證詞,警方很快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溫然——雖然她改變了容貌,但監控錄影清晰地拍下了她使用的鋼筋,還有她的體型和動作,與之前幼兒園慘案的凶手高度吻合。
警方再次發布了全國通緝令,懸賞捉拿溫然。可溫然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了蹤跡。有人說她躲進了深山老林,有人說她逃到了國外,還有人說她被其他的惡人殺了——可無論她去了哪裡,她這次的“複仇”,卻在社會上引發了巨大的爭議。
有人覺得溫然做得對,那些霸淩者罪有應得,死不足惜;有人覺得溫然太過殘忍,即使是霸淩者,也應該由法律來製裁,而不是被私刑處死;還有人擔心,溫然的行為會引發更多的私刑報複,讓社會陷入混亂。
而溫然躲在一個偏僻的小鎮上,看著新聞裡關於自己的報道,心裡滿是複雜的情緒。她以為殺了霸淩者,就能彌補自己之前的過錯,就能讓心裡的愧疚減輕一點,可實際上,每當夜深人靜,幼兒園裡孩子們的哭聲依舊會出現在她的夢裡,讓她無法安睡。她終於明白,自己早已不是什麼“正義的執行者”,而是一個被仇恨和殘忍操控的惡魔,無論殺多少惡人,都無法洗清自己手上的鮮血,無法挽回那些逝去的無辜生命。
幾個月後,溫然在小鎮上看到了一張通緝令,上麵印著她的照片,還有警方勸她自首的公告。她看著公告上的文字,突然覺得累了——她厭倦了躲藏,厭倦了恐懼,厭倦了心裡的愧疚。於是,她走進了當地的派出所,主動自首。
在審訊室裡,溫然平靜地講述了自己殺害五個霸淩者的經過,也坦誠了自己之前在幼兒園犯下的罪行。她沒有為自己辯解,隻是請求警方,在她死後,將她的骨灰撒在幼兒園的紀念碑旁,讓她永遠地陪著那些被她殺害的孩子,為自己的罪行懺悔。
最終,溫然因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在行刑前,她沒有見任何人,隻是留下了一封遺書,上麵寫著:“仇恨是魔鬼,它會讓人失去理智,失去良知,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我用殺人來彌補過錯,卻犯下了更大的錯。希望所有人都能引以為戒,彆讓仇恨吞噬自己,彆讓悲劇重演。”
溫然的故事,最終以她的死亡畫上了句號。她的罪行,永遠地刻在了人們的記憶裡,提醒著所有人:無論出於何種理由,私刑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暴力隻會滋生更多的暴力,仇恨隻會引發更多的仇恨。隻有依靠法律,依靠理性,依靠善良,才能真正地解決問題,才能讓社會變得更加美好,才能讓那些無辜的生命不再白白逝去。
陽光依舊照耀著大地,中學門口的梧桐葉依舊隨風飄落,可那些被霸淩者傷害的學生,那些被溫然殺害的無辜孩子和霸淩者,卻永遠地留在了過去。他們的故事,像一麵鏡子,映照出人性的複雜和脆弱,也提醒著我們:永遠不要讓仇恨成為操控自己的魔鬼,永遠要守住心裡的善良和底線,因為一旦越過那條線,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隻能在黑暗裡越陷越深,最終走向毀滅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