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惹我 第671章 齊天大聖們
嶗山道觀後的竹林裡,晨霧還沒散儘,蘇晚指尖纏著一縷淡金色的靈氣,正看著靈氣在掌心凝結成細小的電鑽形狀。自從跟著厲沉舟等人從嶗山道士那裡習得真正的不死之術後,他們不僅能重塑肉身,還能憑意念凝聚出各類器物——這術法沒有任何反噬,沒有魂魄消耗,隻要他們想,就能永遠活著,永遠將那些“藏在規則裡的惡人”拖出來清算。
蘇晚盯上的目標,是市局的刑警隊長張浩。這人仗著職權,向來橫行霸道,最離譜的一次,是半個月前在城南的小飯館裡:他進門想吃飯,嫌滿屋子食客吵鬨,竟以“涉嫌聚眾鬨事”為由,讓手下把飯館裡二十多個正在吃飯的人全抓回了局裡。最後,這些無辜的人沒一個能倖免,最輕的被判了兩年,最重的甚至因“抗拒執法”的莫須有罪名,被判了八年——隻為了他能安安靜靜吃一頓飯。
蘇晚在飯館老闆的哭訴裡聽完這件事時,指尖的靈氣差點沒控製住凝成利刃。她花了三天時間,摸清了張浩的行蹤:每天晚上八點,他都會從警局出來,沿著河邊的小路回家,那條路偏僻,沒什麼監控,正好是動手的好地方。
這天晚上,天色比往常更暗,河邊的路燈壞了幾盞,隻剩下零星的光在黑暗裡晃。張浩穿著警服,敞著領口,手裡把玩著手機,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他絲毫沒察覺到,黑暗裡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他——蘇晚就藏在路邊的柳樹後,掌心的靈氣已經凝成了一把巴掌大的電鑽,鑽頭閃著冷光,還在微微轉動,發出細微的“嗡嗡”聲。
等張浩走到柳樹下,蘇晚突然從黑暗裡衝出來,左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右手舉著電鑽,對準他的太陽穴就紮了下去!“嗡——”電鑽高速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河邊格外刺耳,鑽頭瞬間穿透了張浩的太陽穴,鮮血和腦漿順著電鑽的縫隙往外噴,濺得蘇晚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
張浩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的恐懼。他想掙紮,可蘇晚的力氣大得驚人,捂住他嘴的手絲毫沒鬆,直到他的身體徹底軟下來,沒了呼吸,才鬆開手。
蘇晚拔出電鑽,鑽頭還在滴著腦漿和鮮血,她隨手一揮,靈氣散去,電鑽消失不見。她看著張浩倒在地上,太陽穴處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洞,腦漿甚至濺到了頭頂的柳樹枝上,順著樹皮往下流,心裡沒有絲毫波瀾,隻有一種“清理垃圾”的平靜。
“你抓了那麼多無辜的人,讓他們在監獄裡耗掉青春,”蘇晚蹲下身,看著張浩的屍體,聲音冷得像河邊的風,“今天,也該讓你嘗嘗,腦袋被鑽爛的滋味。”
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微型攝像頭,對著張浩的屍體拍了起來——拍他瞪大的眼睛,拍他太陽穴上的洞,拍濺在地上和樹上的腦漿,每一張照片都清晰得令人作嘔。她要把這些照片發給之前被張浩冤枉的人,讓他們知道,這個惡人終於得到了報應。
拍完照,蘇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消失在黑暗裡。她走後沒多久,一個晚歸的路人發現了張浩的屍體,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報了警。
警方趕到時,現場已經圍了不少人。法醫蹲在屍體旁,看著太陽穴處的傷口,臉色凝重:“傷口邊緣很整齊,像是被高速旋轉的利器造成的,初步判斷是電鑽之類的工具。”
負責案件的警官看著現場的慘狀,又想起最近接連發生的幾起官員、警察被殺案,心裡咯噔一下——這作案手法,和之前厲沉舟、蘇晚等人的風格太像了。可他們明明查到,這些人之前已經“魂飛魄散”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調取附近所有的監控,就算是壞了的,也要找技術人員恢複!”警官咬著牙下令,“另外,聯係總局,申請通緝令,就算他們是‘不死’的,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可警方的努力註定是徒勞的。蘇晚早就和厲沉舟、溫然等人商量好,每次動手後都會抹去所有痕跡,甚至會用靈氣乾擾監控訊號,讓警方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抓不到。更重要的是,他們有不死之術兜底,就算被警方圍住,也能憑著重塑肉身的能力逃脫,根本不怕任何追捕。
蘇晚回到他們藏身的廢棄倉庫時,厲沉舟、溫然、陸澤、林淵都在。看到她回來,厲沉舟抬了抬下巴:“得手了?”
“嗯。”蘇晚點頭,把相機裡的照片傳給他們,“照片都拍了,明天就發給那些被冤枉的人。”
溫然看著照片裡張浩的慘狀,嘴角勾起一抹笑:“這種披著警服的敗類,早就該殺了。之前他還抓過我一個遠房親戚,就因為親戚說了句公道話,被判了三年,現在還在監獄裡待著。”
林淵靠在牆上,手裡把玩著一把靈氣凝成的小刀:“接下來該輪到誰了?我查了,城西有個海關官員,專門收受賄賂,放走私的貨物進來,裡麵甚至有過期的藥品,害了不少人。”
“不急。”厲沉舟擺擺手,眼神裡滿是算計,“我們現在有不死之術,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一個一個清理,讓那些藏在規則裡的惡人,一個都跑不掉。”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晚等人依舊在城市裡“狩獵”——陸澤殺了那個走私的海關官員,用靈氣凝成的鐵鏈勒斷了他的脖子;林淵殺了那個賣過期藥品的商人,用靈氣凝成的針,一針針紮進他的心臟;溫然則殺了那個包庇黑惡勢力的區長,用靈氣凝成的斧頭,劈碎了他的腦袋。
每一次殺人,他們都做得乾淨利落,還會故意留下證據,讓警方知道是他們乾的,卻又抓不到他們。警方的壓力越來越大,城市裡的恐慌也越來越濃——人們怕的不是普通的罪犯,而是這些擁有“不死之術”、能隨意剝奪他人生命的“惡魔”,更怕自己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就成了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可蘇晚等人絲毫不在乎這些。他們沉浸在“替天行道”的錯覺裡,覺得自己殺的都是惡人,做得都是對的。他們忘了自己曾經也是被仇恨吞噬的人,忘了那些被他們無辜傷害的生命,隻記得用殺戮來宣泄自己的憤怒,用“不死”來掩蓋自己的殘忍。
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懲罰”從來不是術法的反噬,而是內心的沉淪。隨著殺戮越來越多,他們的眼神越來越冰冷,心裡的情感越來越淡漠,甚至開始享受殺人的過程——從最開始的“懲惡”,慢慢變成了純粹的“殺戮”。
有一次,蘇晚在河邊看到一個男人在和小販吵架,隻是因為小販多收了他一塊錢,她就覺得這個男人“蠻橫”,當場用靈氣凝成的電鑽,鑽爛了他的太陽穴。可她不知道,那個男人隻是剛丟了工作,心情煩躁,而小販確實多收了錢——一個微不足道的矛盾,卻因為她的“判斷”,讓一個無辜的人丟了性命。
厲沉舟等人也開始出現類似的情況:溫然因為一個店主給她找錯了零錢,就殺了店主;陸澤因為一個司機超車,就殺了司機;林淵因為一個路人看了他一眼,就殺了路人。他們漸漸忘了自己最初的“目標”,開始憑著自己的喜好隨意殺人,成了真正的惡魔。
這天,蘇晚又盯上了一個目標——一個在小區裡遛狗不牽繩的女人。她覺得這個女人“沒素質”,就準備動手。可就在她凝聚靈氣,準備凝成電鑽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蘇晚,住手。”
她回頭一看,是厲沉舟。“你乾什麼?”蘇晚皺起眉,“這個女人遛狗不牽繩,差點咬到孩子,殺了她有什麼不對?”
“殺了她有什麼不對?”厲沉舟冷笑一聲,眼神裡滿是失望,“我們最初是為了懲惡,現在呢?就因為遛狗不牽繩,就要殺了她?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那些你曾經恨的惡人,有什麼區彆?”
蘇晚愣住了,她看著自己掌心凝聚的電鑽,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個還在和鄰居道歉的女人,突然覺得一陣恍惚——她好像真的忘了,自己最初是為了什麼而殺人。
就在這時,溫然、陸澤、林淵也走了過來。溫然低著頭,聲音有些沙啞:“剛才……我差點殺了一個闖紅燈的小孩,我覺得他‘不懂規矩’,可他隻是個孩子……”
陸澤也歎了口氣:“我剛纔看到一個老闆罵員工,就想動手,可那個員工確實犯了錯,老闆隻是脾氣不好……”
林淵沉默了很久,才開口:“我們好像……走偏了。”
五個人站在黑暗裡,誰也沒說話。河邊的風刮過,帶著一絲涼意,吹醒了他們沉浸在殺戮裡的神智。他們終於明白,真正的“不死之術”不是讓他們永遠殺人,而是讓他們有機會反思自己的行為;真正的“懲惡”不是憑著自己的喜好隨意剝奪生命,而是用正確的方式去維護正義。
“我們……彆再殺了吧。”蘇晚率先開口,掌心的電鑽漸漸散去,“就算有不死之術,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厲沉舟點了點頭,眼神裡恢複了一絲清明:“對,我們錯了。接下來,我們應該用自己的能力,去幫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而不是再殺人。”
從那天起,蘇晚等人消失在了城市的“殺戮名單”上。他們開始用自己的能力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蘇晚幫被冤枉的人收集證據,洗清冤屈;厲沉舟幫警察抓真正的罪犯,提供線索;溫然幫被霸淩的孩子討回公道;陸澤幫被走私貨物坑害的人追回損失;林淵幫被過期藥品傷害的人維權。
他們依舊擁有不死之術,卻再也沒有用它來殺過人。城市裡的恐慌漸漸散去,人們開始忘記那些曾經的“惡魔”,隻記得有一群“神秘人”在默默幫助彆人。
而蘇晚等人也終於明白,真正的“永生”不是身體的不死,而是內心的安寧;真正的“正義”不是用殺戮來實現,而是用善良和理性去守護。他們曾經走偏了路,幸好,還能及時回頭——就算擁有不死之術,也該選擇一條正確的路,而不是在仇恨和殺戮裡,永遠沉淪。
城郊廢棄工廠的鐵皮屋頂被風吹得“哐當”響,厲沉舟、蘇晚、溫然、陸澤、林淵五個人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旁,桌上攤著一疊用黃紙包好的頭發——每一包都貼著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對應的人名,都是他們之前幫助過的、心地善良卻常受欺負的普通人。
“光靠我們主動找,能清理的惡人太少了。”厲沉舟手指敲著桌麵,眼神掃過眾人,“不如把我們的頭發分給這些好人,他們遇到惡人時,隻要喊出‘齊天大聖’,我們就能感應到位置,立刻趕過去。”
蘇晚捏起一撮自己的頭發,用黃紙小心包好:“這個辦法可行,他們每天在不同地方生活,能遇到我們看不到的惡人。”林淵也跟著點頭,從頭上拔下幾根頭發:“就用‘齊天大聖’當訊號,聽起來也像個念想,讓他們知道遇到事有人能幫。”
接下來的幾天,五個人分頭行動,把頭發一一送到那些好人手裡。計程車司機華英拿到林淵的頭發時,還笑著打趣:“小夥子,這頭發真能管用?我開了十年出租,遇到的無賴可不少。”林淵拍了拍他的肩膀:“您放心,隻要喊‘齊天大聖’,我肯定到。”
華英沒把這話太當真,隻把頭發小心收在駕駛證夾層裡。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個傍晚,他在火車站拉了個穿灰布衫的老頭。老頭說要去城郊的養老院,華英按導航開了四十多分鐘,到地方後卻出了變故——老頭不僅不給二十塊錢車費,反而拍著車門喊:“我明明給你五十了!你還得找我三十!”
華英愣住了,趕緊解釋:“大爺,您上車時沒給錢啊,我這也沒收到轉賬。”老頭卻不依不饒,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欺負我老人家啊!不給錢還想賴賬!”周圍很快圍了一群人,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還有人跟著指責華英“不地道”。
華英又氣又急,掏出手機想報警,可等警察來了,他心徹底涼了——出警的兩個警察是轄區派出所的,其中一個姓王的警察,看到老頭就笑著遞煙:“張大爺,怎麼回事啊?”老頭立刻換了副嘴臉,指著華英說:“小王啊,這司機坑我錢,我給了五十,他不給找零還說我沒給!”
王警察根本不聽華英解釋,直接板起臉:“華師傅,張大爺是我們轄區的常客,不會說謊。你要麼找三十塊錢,要麼跟我們回所裡做筆錄。”華英急得滿臉通紅:“他是無賴!我有行車記錄儀!”可等他點開行車記錄儀,卻發現那段路程的錄影不知什麼時候被刪了——顯然是老頭早有準備,上車時偷偷按了行車記錄儀的刪除鍵。
這時,旁邊一個擺攤的大媽悄悄拉了拉華英的衣角,小聲說:“小夥子,彆跟他們爭了,這張老頭是慣犯,經常坑計程車司機,跟王警察是遠房親戚,你鬥不過的。”華英這才明白,自己是遇上了“官痞勾結”的無賴,難怪老頭這麼囂張。
絕望之際,他突然想起林淵給的頭發。他趕緊從駕駛證夾層裡掏出那撮用黃紙包著的頭發,緊緊攥在手裡,對著空氣大喊:“齊天大聖!齊天大聖救我!”
話音剛落,一陣冷風突然吹過,林淵的身影瞬間出現在華英身邊。他手裡握著一根手腕粗的鋼筋,在夕陽下泛著冷光——可在華英眼裡,那鋼筋卻像是鍍了金,變成了齊天大聖的金箍棒,閃著耀眼的光。
“誰欺負你了?”林淵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掃過王警察和張老頭。
王警察被突然出現的林淵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立刻擺出警察的架子:“你是誰?在這裡鬨事?我警告你,趕緊離開,不然我抓你!”張老頭也跟著囂張起來:“哪來的瘋子?快滾!不然我讓警察抓你坐牢!”
林淵沒理會他們的叫囂,轉頭問華英:“是他們倆?”華英點點頭,指著王警察和張老頭:“就是他們!老頭不給車費還訛我,警察跟他串通,要坑我!”
“好。”林淵應了一聲,突然舉起鋼筋,朝著離他最近的王警察衝過去。王警察還沒來得及掏手銬,鋼筋就已經刺穿了他的心臟!鮮血瞬間噴濺而出,王警察睜著眼睛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兩下就沒了動靜。
另一個警察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跑,卻被林淵一把抓住後領,鋼筋從他的後背刺穿心臟,將他釘在牆上。張老頭嚇得癱在地上,尿了褲子,嘴裡不停喊著“饒命”。林淵走到他麵前,沒有絲毫猶豫,鋼筋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
接著,林淵伸手將三根鋼筋連在一起,把王警察、另一個警察和張老頭的屍體串成一串,像串糖葫蘆一樣提在手裡。他從華英的計程車後備箱裡找出一桶備用汽油(華英平時用來清潔發動機的),擰開蓋子,將汽油均勻地澆在三具屍體上。
“他們坑你,我讓他們付出代價。”林淵說著,掏出打火機,“哢嚓”一聲點燃,扔在屍體上。火焰瞬間竄起,將三具屍體包裹住,發出“滋滋”的燃燒聲和焦糊的味道。華英站在一旁,看著燃燒的火焰,心裡既解氣又有些害怕——他沒想到林淵會這麼狠,可一想到自己被坑的委屈,又覺得這些人罪有應得。
火焰漸漸變小,三具屍體變成了黑乎乎的焦炭。林淵看了一眼華英,又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大聲說:“以後誰再敢欺負好人,誰再敢官痞勾結,這就是下場!”說完,他的身影一閃,消失在人群中。
周圍的人早就嚇得不敢出聲,等林淵走後,有人悄悄報了警。可等警察趕到時,隻看到三具燒焦的屍體和嚇得臉色發白的華英。華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警察,還拿出了林淵給的頭發——可警察根本不信“喊齊天大聖就有人出現”的說法,隻當他是嚇壞了胡言亂語。
最終,因為沒有證據證明華英殺人,加上週圍有目擊者說看到一個“拿著金箍棒的男人”動手,警察隻能將華英釋放,把這起案件定性為“不明人員報複殺人”。而華英回到家後,把那撮頭發小心收好,他知道,以後再遇到惡人,自己再也不是孤立無援了。
與此同時,廢棄工廠裡,林淵正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厲沉舟等人。“那兩個警察和老頭確實該死,串通起來坑好人,留著也是禍害。”厲沉舟點了點頭,“看來我們的辦法管用,以後會有更多好人遇到事時喊我們。”
蘇晚笑著說:“以後我們不用再到處找惡人了,他們會自己‘送上門’來。”溫然和陸澤也跟著點頭,眼神裡滿是期待——他們終於找到了正確的“懲惡”方式,既能幫到好人,又能清理惡人,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盲目殺戮。
從那以後,城市裡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有人遇到無賴訛錢,喊一聲“齊天大聖”,厲沉舟就會拿著搓衣板出現,拍爛無賴的腦袋;有人遇到黑心老闆欠薪,喊一聲“齊天大聖”,蘇晚就會拿著電鑽出現,鑽爛老闆的太陽穴;有人遇到霸淩者欺負人,喊一聲“齊天大聖”,溫然就會拿著鋼管出現,打斷霸淩者的腿。
這些事漸漸在城市裡傳開,人們把那個“會變身、能救好人的神秘人”稱為“齊天大聖”,而那些惡人則變得越來越收斂——他們怕自己哪天欺負了好人,就會被“齊天大聖”找上門,落得個被串起來烤死、被電鑽鑽爛腦袋的下場。
華英依舊開著他的計程車,隻是再也沒人敢跟他耍無賴、訛他錢。有時候遇到其他司機被欺負,他還會把林淵的頭發分給他們,告訴他們:“遇到事彆慌,喊‘齊天大聖’,就有人來救你。”
而厲沉舟、蘇晚、溫然、陸澤、林淵五個人,依舊在城市的暗處守護著那些好人。他們知道,隻要還有惡人在欺負人,他們就不會停下——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讓那些善良的人,能在這個世界上安心地生活,不用再害怕被欺負、被冤枉。
陽光依舊照耀著城市,街道上車水馬龍,人們臉上帶著安穩的笑容。沒人知道,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有五個擁有不死之術的人,正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著這份安寧——他們曾經是被仇恨吞噬的惡魔,如今卻成了好人的“齊天大聖”,成了惡人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