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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惹我 第677章 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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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城市還籠罩在加油站爆炸的恐慌中,街道上行人寥寥,偶爾有人路過,也都是行色匆匆,眼神裡滿是警惕。厲沉舟穿著一身乾淨的休閒裝,手裡拿著一杯熱咖啡,裝作悠閒的路人,在公園的長椅旁徘徊——按照“人類清除計劃”的分工,他負責“清理”那些單獨行動的市民,用偽裝的善意降低對方的警惕,再出其不意地動手。

不遠處的花壇邊,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年輕男人正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肩膀微微顫抖,偶爾傳來壓抑的哭聲。厲沉舟眼睛一亮,端著咖啡走過去,在男人身邊的長椅上坐下,聲音放得溫和:“兄弟,怎麼了?看你這麼傷心,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

男人抬起頭,眼眶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他看了厲沉舟一眼,見對方衣著整潔、眼神“溫和”,便放下了些許警惕,哽咽著說:“我……我女朋友昨天跟我分手了,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我真的好難過……”

“哎,彆難過了。”厲沉舟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語氣裡滿是“共情”,“感情的事就是這樣,總有不如意的時候。你心裡有苦,你對我說,說出來就好了。”他一邊說,一邊悄悄將手放在身後,掌心的靈氣開始凝聚——一把細長的長刀漸漸成型,刀刃藏在袖筒裡,閃著冷光。

男人以為遇到了“好心人”,越說越激動,從分手的委屈說到未來的迷茫,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厲沉舟耐心地聽著,時不時點頭附和,眼神卻漸漸變冷,手心裡的長刀已經完全凝聚成型。

“謝謝你聽我說這麼多,”男人擦乾眼淚,站起身想道謝,“我感覺好多了,以後……”

他的話還沒說完,厲沉舟突然從袖筒裡抽出長刀,朝著男人的胸口狠狠紮了下去!“噗嗤”一聲,長刀穿透了男人的身體,鮮血順著刀刃流下來,滴在地上的草地上。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他張了張嘴,想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很快就沒了呼吸。

厲沉舟拔出長刀,用男人的外套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跡,然後將外套扔在屍體上,遮住了血腥的傷口。他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注意到這裡的動靜,便端起咖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走出了公園——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彷彿地上的屍體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

離開公園後,厲沉舟按照計劃,朝著城市邊緣的河邊走去。河邊的步道上,有不少早起散步的市民:有牽著狗的老人,有推著嬰兒車的母親,還有結伴晨跑的年輕人。他們大多還不知道清晨的爆炸事件,依舊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絲毫沒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

厲沉舟走到河邊的護欄旁,裝作欣賞風景的樣子,目光卻在人群中掃過,尋找著下手的目標。第一個目標是個獨自散步的老太太,她正扶著護欄,看著河裡的遊船,嘴裡還哼著小曲。厲沉舟悄悄走到她身後,趁她不注意,猛地伸出手,一把將她推過護欄!

老太太尖叫一聲,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撲通”一聲掉進了河裡。她不會遊泳,在水裡拚命掙紮,雙手揮舞著想抓住什麼,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厲沉舟站在護欄邊,冷漠地看著她。很快,老太太的掙紮越來越弱,身體漸漸沉入水中,河麵隻留下一圈圈漣漪。

厲沉舟沒有停留,轉身朝著下一個目標走去——一個推著嬰兒車的母親。那母親正低頭逗著車裡的孩子,臉上滿是溫柔的笑容。厲沉舟走到她身邊,突然伸出手,抓住嬰兒車的把手,用力將嬰兒車和母親一起推向河邊!

母親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抱住嬰兒車,卻還是被巨大的力量推過了護欄,和嬰兒車一起掉進了河裡。嬰兒的哭聲、母親的呼救聲在河邊回蕩,卻沒人能及時趕來救援——河邊的人要麼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傻,要麼因為恐慌四散逃跑,根本沒人敢上前。

厲沉舟站在護欄邊,看著河裡漸漸停止掙紮的母子,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反而露出一抹病態的滿足。他繼續沿著河邊走,見人就推——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靠近護欄,都會被他毫不留情地推下河。

河邊很快就亂成了一團,尖叫聲、呼救聲、哭喊聲混雜在一起,原本寧靜的步道變成了人間地獄。有人拿出手機報警,卻因為手抖半天按不對號碼;有人想跑,卻被混亂的人群絆倒;還有人試圖阻止厲沉舟,卻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動彈不得。

厲沉舟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在河邊瘋狂地“清理”著每一個靠近的人。他的衣服被河水濺濕,臉上沾著泥土和血跡,眼神裡滿是瘋狂的戾氣。他不再偽裝,不再掩飾,隻是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將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推向死亡的深淵。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有人終於報了警,而且這次來的不僅有警察,還有帶著防爆裝備的特警。厲沉舟知道不能久留,他最後看了一眼河裡漂浮的屍體,冷哼一聲,轉身朝著河邊的樹林跑去。

特警們很快趕到河邊,看到眼前的慘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河麵上漂浮著十幾具屍體,有老人、有孩子、有孕婦,岸邊還有幾個被打倒在地的傷者,場麵慘不忍睹。“快!救人!追捕凶手!”帶隊的特警隊長紅著眼眶大喊,聲音裡滿是憤怒。

一部分特警跳進河裡救人,一部分則朝著厲沉舟逃跑的方向追去。樹林裡,厲沉舟跑得飛快,他能聽到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卻絲毫沒有慌亂——他知道,自己有不死之術,就算被抓住,也能輕易逃脫。

果然,在穿過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後,他甩掉了追捕的特警。他靠在一棵大樹上,大口喘著氣,看著遠處閃爍的警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抓我?沒那麼容易!等我休整好了,再回來殺更多的人!”

他沒有立刻去找蘇晚等人,而是在樹林裡找了個隱蔽的山洞躲了起來。洞裡陰暗潮濕,卻成了他暫時的“安全屋”。他坐在地上,回想著剛纔在河邊推人的場景,心裡沒有絲毫愧疚,隻有一種殺戮後的亢奮——他覺得自己離“清除人類”的目標又近了一步,覺得自己正在完成一件“偉大”的事業。

而河邊,救援工作還在繼續。特警們從河裡撈起一具又一具冰冷的屍體,每撈起一具,現場的氣氛就沉重一分。死者的家屬趕到後,看到親人的屍體,當場崩潰大哭,有的甚至暈厥過去。整個河邊彌漫著悲傷和憤怒的氣息,沒人能想到,一場原本平靜的晨練,會變成一場突如其來的屠殺。

警方通過目擊者的描述和現場的監控,確認了凶手就是厲沉舟。他們再次發布了通緝令,懸賞金額提高到了一百萬,誓要將厲沉舟和他的同夥捉拿歸案。可他們不知道,厲沉舟早已躲進了深山,正在為下一次的“清理”做準備。

山洞裡,厲沉舟拿出蘇晚製定的“人類清除計劃”清單,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目標,眼神裡的瘋狂越來越濃。他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人要“清理”,還有更多的城市要“毀滅”。他不會停下,也不能停下——在他被仇恨和殺戮欲吞噬的心裡,早已沒有了“人性”,隻剩下對“毀滅”的極致渴望。

市局的審訊室裡,白熾燈亮得刺眼,陸澤被手銬銬在鐵椅上,卻絲毫沒有階下囚的狼狽。他穿著一身乾淨的黑色襯衫,頭發梳理得整齊,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按照“人類清除計劃”,他的任務是“瓦解警方意誌”,而眼前被派來審訊他的五個警察,就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姓名、年齡、職業,還有你同夥的下落,老實交代!”主審警察將一份筆錄拍在桌上,聲音嚴厲,眼神裡滿是警惕。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連環爆炸案”和“河邊屠殺案”的嫌疑人之一,手段殘忍,絕不能掉以輕心。

陸澤沒有回答,反而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掃過五個警察,緩緩開口:“你們有沒有想過,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句話讓審訊室裡的氣氛瞬間凝固。主審警察皺著眉:“少跟我們來這套!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彆急啊,”陸澤輕笑一聲,身體微微前傾,聲音放得溫和,卻帶著一種詭異的穿透力,“你們每天穿著警服,拿著槍,以為自己在保護民眾,可實際上呢?你們保護的,是那些忘恩負義、兩麵三刀的人。上次我們幫市民清理惡人的時候,他們是怎麼對我們的?他們舉著牌子抗議我們,甚至幫著惡人舉報我們——這樣的人,值得你們保護嗎?”

一個年輕警察忍不住反駁:“胡說八道!我們保護的是法律,是正義!不是什麼‘忘恩負義的人’!”

“正義?”陸澤嗤笑一聲,眼神裡滿是嘲諷,“你們所謂的正義,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抓我們?就是看著惡人欺負弱小,卻因為‘證據不足’而不了了之?上次河邊的屠殺,要是你們能早點抓住那些長期欺負老人的混混,那個老太太會被我推下河嗎?上次汽修廠的爆炸,要是你們能早點查出那個修理廠長期欺詐消費者,那些員工會被炸死嗎?”

他的話像一把尖刀,精準地刺中了警察們心裡的軟肋。主審警察的臉色變了變——陸澤說的沒錯,近年來警力不足、案件積壓的問題一直存在,確實有不少惡人為非作歹卻得不到應有的懲罰。

陸澤看出了他們的動搖,繼續趁熱打鐵,聲音裡添了幾分蠱惑:“你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起早貪黑,甚至要冒著生命危險,可最後得到的是什麼?是民眾的不理解,是上級的壓力,是家人的擔憂。你們有沒有想過,人終有一死,與其這麼累、這麼委屈地活著,不如提前死,一了百了。”

“你彆在這裡妖言惑眾!”年輕警察猛地站起來,指著陸澤,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陸澤沒有理會他,目光轉向一個中年警察——那是五個警察裡年紀最大的,眼角已經有了細紋,臉上帶著疲憊。“你家裡是不是有個生病的老母親?還有個正在上大學的孩子?”陸澤的聲音放得更柔,“你每個月的工資,一半要給母親治病,一半要給孩子交學費,自己連件新衣服都捨不得買。你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的時候孩子已經睡了,早上出門的時候孩子還沒醒——你這樣活著,不累嗎?”

中年警察的身體猛地一震,眼神裡滿是震驚——這些關於他家庭的細節,陸澤是怎麼知道的?他卻不知道,陸澤在被抓前,早已通過特殊渠道查了這五個警察的底細,就是為了今天的“心理攻擊”。

“人生的未來都是未知的,”陸澤的聲音像魔咒一樣在審訊室裡回蕩,“你不知道將來有好事還是壞事。你母親的病可能會越來越重,需要更多的錢;你孩子可能會因為學費太貴而輟學;你自己可能會因為過度勞累而猝死——既然有這麼多壞事的可能,既然活著這麼累,那不如先死吧。死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就徹底解脫了。”

中年警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看著陸澤,眼神裡的警惕漸漸被迷茫和絕望取代。他想起母親病床上痛苦的表情,想起孩子打電話說“爸,我這學期學費能不能緩一緩”時的委屈,想起自己每次體檢報告上密密麻麻的“異常”指標——陸澤的話,像一根稻草,壓垮了他早已緊繃的神經。

“是啊……活著太累了……”中年警察喃喃自語,緩緩抬起手,握住了腰上的配槍。

“你乾什麼!”主審警察大驚失色,想上前阻止,卻被陸澤的眼神製止了。

陸澤看著中年警察,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沒錯,死了就解脫了。你想想,你死了,母親的病就不用再拖累你了,孩子也不用再因為學費發愁了——這是最好的選擇。”

中年警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睜開眼,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砰!”槍聲在審訊室裡響起,鮮血濺滿了牆壁,中年警察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這一槍,徹底擊垮了其他四個警察的心理防線。年輕警察看著地上的屍體,身體不停地發抖,腦海裡回蕩著陸澤的話:“活著太累了……死了就解脫了……”他想起自己剛入警時的理想,想起現實中的挫敗,想起每次出警時的恐懼——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徹底崩潰。

“沒錯……死了就好了……”年輕警察也顫抖著拔出配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主審警察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砰!”第二聲槍響,年輕警察也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兩個警察,看著同伴的屍體,聽著陸澤嘴裡不斷重複的“解脫”“輕鬆”,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他們幾乎同時拔出配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砰!砰!”兩聲槍響過後,審訊室裡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陸澤和五具冰冷的屍體。

陸澤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輕輕晃動了一下手腕,手銬在靈氣的作用下悄無聲息地斷裂。他站起身,走到審訊室門口,開啟門——外麵的警察還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依舊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

陸澤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警局大門走去。門口的保安以為他是被釋放的嫌疑人,沒有過多阻攔。走出警局大門,陸澤抬頭看了看天空,陽光刺眼,他卻覺得無比“輕鬆”——他的任務完成了,而且完成得很完美。

他掏出手機,給蘇晚發了一條訊息:“任務完成,警方意誌已瓦解,下一步可以進行大規模清除。”

很快,蘇晚回複了訊息:“乾得好,我們在城郊工廠等你,準備下一步行動。”

陸澤收起手機,朝著城郊的方向走去。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在意警局裡即將爆發的混亂——在他眼裡,那些警察的死,隻是“人類清除計劃”的一小步,未來,還有更多的人要為“解脫”付出生命。

而警局裡,當其他警察發現審訊室裡的五具屍體時,整個警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亂。局長看著地上的屍體,看著牆上的血跡,氣得渾身發抖:“立刻封鎖全城!一定要抓住陸澤!一定要抓住這夥惡魔!”

可他們不知道,陸澤早已離開了市區,而且他的“心理攻擊”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幾天,警局裡不斷有警察因為“心理崩潰”而自殺,甚至有警察主動投靠蘇晚等人,成為他們“清除計劃”的幫凶。

這座城市的防線,正在從內部慢慢瓦解。而陸澤,這個曾經的“懲惡者”,如今卻成了最可怕的“心理惡魔”——他用語言作為武器,摧毀著人們的意誌,將更多的人推向死亡的深淵。他不知道,自己所謂的“解脫”,隻是殺戮欲的藉口;他所謂的“清除”,隻是瘋狂的遮羞布。他和蘇晚等人一樣,早已在仇恨和毀滅的道路上,徹底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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