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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惹我 第690章 五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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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城鎮的超市早已沒了往日的熱鬨,貨架上積滿了厚厚的灰塵,零星剩下的幾包過期食品散落在角落,玻璃大門也裂著一道長長的口子,寒風裹著灰塵灌進店內,發出“嗚嗚”的聲響。林淵提著一把沾滿血汙的開山斧,從巷弄裡衝了進來,他的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眼神裡滿是瘋狂的饑餓與殺戮欲——自從在北方城牆啃食王嘉熠的頭顱後,他對“人肉”的渴望越發強烈,聽說溫然在南方大肆殺戮,便立刻趕了過來,想要“協助”她,順便滿足自己的私慾。

“都給我出來!藏什麼藏!”林淵的聲音沙啞得像破舊的風箱,他抬手一揮,開山斧狠狠劈在旁邊的貨架上,貨架瞬間倒塌,上麵的貨物“嘩啦啦”地掉在地上,包裝袋破裂,裡麵的餅乾、速食麵散了一地。他嫌不夠,又朝著其他貨架衝過去,用開山斧瘋狂地劈砍,一個接一個的貨架轟然倒塌,貨物散落滿地,整個超市很快就變得一片狼藉。

“彆躲了,我看到你們了!”林淵的目光掃過超市的倉庫門口,那裡隱隱有動靜。他提著開山斧,一步步走過去,猛地踹開倉庫門——裡麵躲著幾個超市員工和前來尋找食物的流民,他們嚇得縮在角落,渾身發抖。

“你們這些漢奸,竟然還敢躲在這裡吃洋貨!”林淵怒吼一聲,衝進去一把揪住一個員工的衣領,將他拖到超市大廳。員工拚命掙紮,嘴裡不停求饒:“我不是漢奸!這些都是國產貨,不是洋貨!求你放過我!”

“國產貨又怎麼樣?你們待在這種賣過洋貨的地方,就是漢奸!”林淵根本不聽他辯解,舉起開山斧,對著員工的脖頸狠狠劈去。“哢嚓”一聲,人頭落地,鮮血噴了林淵一臉。他卻毫不在意,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汙,眼神裡滿是興奮的光芒。

剩下的人嚇得尖叫起來,有的想從超市大門逃跑,有的則躲在貨架後麵瑟瑟發抖。林淵像一頭餓狼,在超市裡追逐著他們,開山斧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和一顆人頭落地。不到半個時辰,超市裡的員工和流民就被他全部殺光,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滿地的貨物,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食物腐敗的混合氣味,令人作嘔。

林淵喘著粗氣,站在一片血泊中,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彎腰撿起地上的人頭,一個個走到還沒倒塌的貨架前,將人頭擺在貨架上——有的人頭被放在頂層,眼睛圓睜著,彷彿在“注視”著超市門口;有的人頭被擺在中層,嘴巴張著,像是在“呐喊”;還有的人頭被放在底層,滾落在貨物之間,看起來格外猙獰。

很快,貨架上就擺滿了人頭,原本用來擺放食品的貨架,如今變成了恐怖的“人頭架”。林淵後退幾步,打量著自己的“成果”,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突然張開嘴,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桀桀桀——”的笑聲在空曠的超市裡回蕩,震得貨架上的人頭微微晃動,也震得門口的玻璃“嗡嗡”作響,格外刺耳。

“太好了!太好了!這樣纔像話!”林淵一邊笑,一邊拍手,像個得到心儀玩具的孩子。他覺得還不夠,又提著開山斧衝出超市,朝著大街上跑去。大街上還有幾個零星的行人,看到瘋瘋癲癲的林淵,嚇得轉身就跑。可林淵跑得更快,他揮舞著開山斧,在大街上瘋狂砍殺,一個個行人倒在他的斧下,人頭被他一個個撿起,帶回超市,繼續擺在貨架上。

太陽漸漸西沉,暮色籠罩了整個城鎮。林淵終於停下了殺戮,他提著最後一顆人頭,回到超市,將它擺在貨架的最頂端。此時的超市貨架上,已經擺滿了幾百顆人頭,遠遠望去,像一個個詭異的裝飾品。林淵站在超市中央,看著這滿貨架的人頭,笑得更加瘋狂,尖銳的笑聲穿透超市,傳遍了整個城鎮,嚇得殘存的人們不敢出聲。

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已超出了“協助”的範疇,變成了純粹的殺戮與瘋狂。他所謂的“成果”,不過是用無數無辜者的生命堆砌起來的罪惡;他滿意的笑容,背後是無數家庭的破碎與絕望。這場由北方蔓延至南方的災難,因為林淵的加入,變得更加慘烈,而那些還活著的人們,隻能在黑暗中祈禱,祈禱這場瘋狂的浩劫早日結束。

南方城鎮的暮色像一塊沉重的黑布,將整片土地籠罩,寒風卷著血腥味在巷弄裡穿梭,嗚咽聲與零星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成了這片廢墟唯一的“生機”。曾經盼著黑暗結束、盼著黎明到來的民眾,如今早已被恐懼與絕望吞噬,他們看著溫然、林淵等人的瘋狂殺戮,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內心的良知漸漸被扭曲的仇恨取代——既然無法逃脫悲慘命運,那不如拉更多人一起沉淪。

不知是誰先舉起了刀,朝著身邊素不相識的人砍去,嘴裡還嘶吼著:“憑什麼隻有我們死?大家一起死!”這句話像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整個城鎮的瘋狂。越來越多的民眾拿起身邊能找到的武器——菜刀、木棍、磚頭,甚至是破碎的玻璃瓶,朝著周圍的人發起攻擊。

很快,有人提出了更荒誕的提議:“我們來比賽!誰先殺夠一百人,誰就是冠軍!殺夠九十人是亞軍,八十人是季軍!”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響應,原本混亂的殺戮瞬間變成了一場井然有序卻又極其殘忍的“砍頭大賽”。

人們分成一個個零散的小隊,拿著武器在城鎮裡搜尋“目標”——無論是老人、孩子,還是婦女,隻要是活著的人,都成了他們爭奪“冠軍”的工具。一個穿著破舊棉襖的男人,手裡握著一把生鏽的菜刀,朝著一個躲在牆角的孩子衝過去,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卻還是被他一刀砍中脖頸,鮮血噴了他一臉。他興奮地大喊:“一個!我殺了一個!”

另一個婦人,手裡拿著一根帶釘子的木棍,朝著一個受傷的流民狠狠砸去。流民發出淒厲的慘叫,很快就沒了氣息。婦人喘著粗氣,眼神裡滿是瘋狂的興奮:“我也殺了一個!我不會輸給你們的!”

城鎮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每一條石板路,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的頭顱被砍下來,扔在一邊,有的身體被砍得殘缺不全,場麵慘不忍睹。曾經互幫互助的鄰裡,如今變成了互相殘殺的“對手”;曾經溫柔善良的母親,如今變成了揮刀砍向孩子的“惡魔”——他們早已被“比賽”衝昏了頭腦,隻想著殺更多的人,贏得那虛無縹緲的“冠軍”。

一個中年男人,手裡提著一把砍山刀,已經殺了八十多個人。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臉上卻帶著得意的笑容,嘴裡不停唸叨著:“快了!快到九十了!亞軍是我的!”他看到一個躲在門後的老人,立刻衝過去,一刀將老人的頭顱砍下來,然後撿起頭顱,朝著周圍的人炫耀:“八十七個!我八十七個了!”

另一個年輕人,不甘示弱,手裡的匕首不停揮舞,每一刀都朝著人的要害而去。他已經殺了九十個,距離“冠軍”隻有一步之遙。他的眼睛通紅,像一頭餓狼,四處搜尋著下一個“目標”:“還有十個!冠軍是我的!誰都彆想搶!”

這場“砍頭大賽”持續了整整一夜,城鎮裡的慘叫聲從未停歇。天快亮時,終於有人殺夠了一百人——那是一個曾經的屠夫,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殺豬刀,身上的鮮血已經凝固成暗紅色。他站在一片血泊中,周圍堆滿了頭顱和屍體,他舉起殺豬刀,朝著天空大喊:“我贏了!我是冠軍!我殺了一百人!”

緊隨其後,有人殺夠了九十人,成為了“亞軍”;還有人殺夠了八十人,成為了“季軍”。剩下的人雖然沒能拿到“名次”,卻也殺紅了眼,依舊在四處搜尋著活著的人,想要多殺一個是一個。

天亮時,城鎮裡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死在了這場“砍頭大賽”中,隻剩下幾個拿到“名次”的人,站在滿地的屍體和頭顱中間,臉上帶著疲憊卻又得意的笑容。他們看著彼此,眼神裡滿是瘋狂的滿足,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變成了曾經最害怕的“惡魔”。

太陽緩緩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滿是鮮血的城鎮上,卻照不進人們早已扭曲的內心。這場由絕望引發的瘋狂殺戮,徹底摧毀了這座城鎮,也徹底摧毀了人們心中最後的良知。曾經盼著黑暗結束的人們,如今卻親手將自己和他人拖入了更深的黑暗,而這場由他們引發的災難,還將在這片土地上繼續蔓延,直到所有的瘋狂都化為灰燼,所有的罪惡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金色的陽光穿透雲層,灑在滿是血汙的城鎮廣場上,將地上的屍體與頭顱鍍上一層詭異的金光。就在拿到“名次”的人們還在為“冠軍”“亞軍”的頭銜沾沾自喜時,天空突然泛起一陣柔和的佛光,祥雲繚繞間,一尊高大的佛祖虛影緩緩顯現——他身披金色袈裟,手持念珠,麵容慈悲,卻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從祥雲上走下,手裡還捧著三個熠熠生輝的獎杯:金盃璀璨奪目,銀杯溫潤如玉,銅杯古樸厚重,正是為“砍頭大賽”的冠亞季軍所備。

“善哉善哉,”佛祖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傳遍整個城鎮,“爾等以‘淨化’為名,行殺戮之實,卻能在瘋狂中堅守‘目標’,實屬‘難得’。今日,吾特來為爾等頒下獎杯,以資‘鼓勵’。”

話音剛落,佛祖抬手將金盃遞向那個殺夠一百人的屠夫。屠夫先是愣在原地,隨即臉上爆發出狂喜的笑容,他扔下手裡的殺豬刀,快步上前,雙手顫抖地接過金盃,捧在懷裡,彷彿那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謝佛祖!謝佛祖!我就知道,我殺這麼多人是對的!”他激動地大喊,聲音裡滿是瘋狂的滿足。

緊接著,佛祖將銀杯遞給殺夠九十人的中年男人。男人也激動得渾身發抖,接過銀杯後,立刻高高舉起,朝著周圍僅剩的幾人炫耀:“看到了嗎?佛祖都認可我了!我是亞軍!我沒白殺!”

最後,銅杯被頒給了殺夠八十人的婦人。婦人捧著銅杯,眼淚“唰”地流了下來,卻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榮譽”——她看著杯身上的紋路,哽咽著說:“我就知道,我做得沒錯……這些人本來就該殺……佛祖都給我頒獎了……”

拿到獎杯的三人,站在廣場中央,在陽光下高高舉起自己的獎杯。金色的陽光灑在獎杯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映在他們沾滿血汙的臉上,卻顯得格外猙獰。周圍僅剩的幾人,看著他們手裡的獎杯,眼神裡滿是羨慕與嫉妒,後悔自己沒能多殺幾人,錯失了得到佛祖“認可”的機會。

佛祖看著這一幕,臉上依舊掛著慈悲的笑容,緩緩開口:“爾等既得‘榮譽’,當更勤勉,繼續‘淨化’世間‘罪惡’。待他日功成,吾必再賜嘉獎。”說完,佛光漸淡,佛祖的身影緩緩消失在祥雲之中,隻留下滿場的血腥與拿著獎杯狂歡的人們。

“哈哈哈!佛祖都支援我們!”屠夫捧著金盃,在廣場上瘋狂地奔跑,腳下踩著屍體與頭顱,卻絲毫不在意,“以後我要殺更多的人!我要拿更多的獎杯!”

中年男人和婦人也跟著歡呼起來,他們互相炫耀著自己的獎杯,討論著下一次“比賽”該殺多少人,該用什麼方式殺才能更快。陽光越發明媚,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卻照不進他們早已被瘋狂與罪惡填滿的內心。

他們不知道,這所謂的“佛祖”,不過是他們扭曲內心催生的幻象——在無儘的殺戮與絕望中,他們早已分不清真實與虛幻,隻能將自己的瘋狂行為寄托在“神明認可”的幻象中,以此來掩蓋內心深處的罪惡與恐懼。那閃閃發光的獎杯,不是榮譽的象征,而是罪惡的烙印,深深刻在他們的靈魂上,永遠無法磨滅。

陽光依舊燦爛,卻再也照不亮這座被鮮血與罪惡吞噬的城鎮。拿到獎杯的人們還在狂歡,卻沒意識到,他們早已被自己的瘋狂推向了毀滅的深淵,而這場由他們引發的災難,終將以最慘烈的方式結束,隻留下一片荒蕪的廢墟,和一段被永遠釘在恥辱柱上的黑暗曆史。

南方城鎮的廢墟深處,一間臨時搭建的木屋成了“新政權”的核心據點。木屋裡堆滿了從廢棄圖書館搶來的史書與典籍,紙張泛黃發脆,卻被林淵、蘇晚、厲沉舟、溫然等人視若珍寶——他們要做的,不是銘記曆史,而是篡改曆史,將自己的瘋狂殺戮,包裝成拯救天下的“偉業”。

厲沉舟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前,手裡握著一支沾墨的毛筆,眼神裡滿是狂熱的野心。他將一本《21世紀通史》攤開在桌上,翻到記載“天下大亂”的章節,毫不猶豫地用毛筆劃掉了原本關於饑荒、戰亂與人性崩塌的文字,轉而寫下:“21世紀初,天下大亂,奸佞當道,外夷文化入侵,百姓深陷水火,苦不堪言。”

蘇晚站在他身邊,看著紙上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光寫大亂不夠,得突出我們的‘功績’。要讓後人知道,是我們救了這個國家。”她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麵寫著早已想好的“聖人名單”,“就叫‘五聖人’,除了我們四個,再加上陸澤——他之前幫我們運輸過軍火,也算半個核心,加進去顯得我們人多勢眾。”

林淵和溫然也圍了過來,紛紛點頭讚同。陸澤雖然早就死在了一次“清理漢奸”的行動中,卻成了他們篡改曆史的工具人。厲沉舟拿起毛筆,蘸了蘸墨,在“天下大亂”的文字後繼續寫道:“幸有五聖人降世,分彆為林淵、蘇晚、厲沉舟、溫然、陸澤。五人懷救國之誌,持正義之劍,嚴懲叛賊,淨化祖國,救萬民於水火,挽狂瀾於既倒。”

為了讓“功績”更“真實”,他們還刻意新增了許多荒誕的細節:將屠殺流民寫成“清理漢奸餘孽”,將焚燒村莊寫成“淨化外夷汙染之地”,將砍殺嬰兒寫成“鏟除未來奸佞之根”。溫然甚至提議,要把那場“砍頭大賽”也寫進去,美其名曰“以競賽激人心,以殺戮明正義”,卻被蘇晚攔下——她覺得太過荒誕,怕後人看出破綻,隻改成“五聖人率民眾除奸,民眾踴躍參與,儘顯愛國之心”。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幾乎不眠不休,將所有能找到的史書、典籍都進行了篡改。有的書頁被劃得麵目全非,有的被貼上了新的紙頁,有的甚至被直接燒毀——隻要是記載了他們真實暴行的文字,都難逃被銷毀的命運。林淵還找來幾個曾經讀過書的流民,強迫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思抄寫“新史書”,抄錯一個字就會被當場砍殺,嚇得那些流民隻能戰戰兢兢地照做。

很快,一批“篡改版史書”被製作出來。他們將這些史書分發給殘存的民眾,強迫他們背誦,還規定每家每戶都必須供奉“五聖人”的牌位,每天早晚各祭拜一次。若是有民眾敢質疑史書的內容,或是不願意祭拜,就會被冠上“漢奸餘黨”的罪名,當場處死。

在他們的高壓統治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被迫接受這段虛假的曆史。有的人為了活命,甚至主動編造“五聖人救民”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傳播;有的孩子從小就被灌輸“五聖人是英雄”的思想,根本不知道真實的曆史是什麼樣。

厲沉舟等人看著這一切,滿意地笑了。他們站在木屋前,看著民眾們對著“五聖人”牌位跪拜,手裡捧著篡改後的史書,彷彿自己真的成了拯救天下的英雄。蘇晚甚至提議,要為“五聖人”修建一座巨大的雕像,讓後人永遠銘記他們的“功績”。

可他們不知道,曆史的真相,從來不會被輕易掩蓋。那些被燒毀的史書殘頁,那些見證過他們暴行的流民,那些藏在廢墟深處的血跡與屍體,都是這段黑暗曆史的見證者。他們篡改的,不過是紙上的文字,卻永遠無法篡改人們心中的記憶,無法抹去自己手上的鮮血。

多年後,當新的文明在廢墟上重建,人們在挖掘舊址時,發現了那些被埋藏的真實史書,發現了滿是血汙的骸骨,發現了“砍頭大賽”留下的人頭堆遺跡。那段被篡改的曆史終於真相大白,“五聖人”的謊言被徹底戳破,他們的名字,成了殘忍、瘋狂與罪惡的代名詞,被永遠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受後人唾棄。

而那些曾經被迫背誦虛假史書的人,也終於敢說出真相,將“五聖人”的暴行一代代流傳下去,警示後人:永遠不要忘記,在21世紀的那場大亂中,曾有一群惡魔,試圖用謊言掩蓋自己的罪惡,卻最終被曆史的洪流,衝刷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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