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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惹我 第691章 大唐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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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荒原的寒風卷著沙礫,拍打在“北境王庭”的鐵皮穹頂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厲沉舟穿著一身用獸皮與鐵片拚湊的“王服”,坐在由廢棄坦克改造的王座上,眼神裡滿是睥睨天下的野心——經過數月的殺戮與吞並,他終於控製了整個北方,殘存的流民被強行編入“奴籍”,成了他統治下的犧牲品。

“先祖曾以奴隸製奠定霸業,如今天下大亂,若想恢複盛世,必先重拾祖製!”厲沉舟的聲音透過擴音喇叭,傳遍王庭廣場,下方密密麻麻的流民低著頭,不敢有絲毫異動。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人群中縮在父母身後的兒童,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即日起,所有十歲以下兒童,必須強行售賣自身,成為貴族的奴仆!我們不能忘記祖先的智慧,奴隸製,纔是淨化國家的根本!”

話音落下,廣場上一片死寂。有的父母緊緊抱住孩子,身體不停顫抖;有的老人試圖上前辯解,卻被旁邊的衛兵一把按倒在地,鋒利的刀架在脖子上。可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陣稀疏的掌聲——那是幾個曾靠出賣他人獲得“貴族”身份的流民,他們深知反抗的下場,隻能用諂媚的掌聲,換取自己的生存。

掌聲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越來越多的人被迫抬起手,拍打著掌心。有的父母一邊鼓掌,一邊默默流淚;有的孩子不明所以,看著父母的模樣,也跟著拍起手來。廣場上的掌聲越來越響,卻透著令人窒息的絕望,彷彿一曲獻給暴政的輓歌。

厲沉舟滿意地看著這一幕,抬手示意衛兵行動。數百名手持長刀的衛兵衝入人群,粗暴地將兒童從父母身邊拽走。孩子們的哭聲、父母的哀求聲、衛兵的嗬斥聲交織在一起,卻絲毫無法撼動厲沉舟的決定。一個母親死死抱住孩子的腿,哭著哀求:“求求你,不要帶走我的孩子!我願意做牛做馬,隻求你們放過他!”

衛兵卻毫不留情,一刀砍在母親的手臂上,鮮血噴湧而出。母親慘叫一聲,鬆開了手,孩子被衛兵像提小雞一樣拎走,哭喊聲漸漸遠去。這樣的場景,在廣場上隨處可見,鮮血染紅了冰冷的地麵,卻被厲沉舟視為“恢複祖製”的“必要犧牲”。

被帶走的兒童被集中關押在廢棄的集中營裡,他們的手臂上被烙上代表“奴籍”的印記,每天隻能得到少得可憐的食物,稍有反抗就會遭到毒打。幾天後,厲沉舟在王庭廣場舉辦了第一場“奴隸拍賣會”,兒童們被像商品一樣擺在台上,脖子上掛著寫有年齡、性彆與“價格”的木牌。

“這個孩子,身體結實,能乾活,底價十塊大洋!”拍賣官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台下的“貴族”們紛紛舉牌,眼神裡滿是貪婪。一個肥頭大耳的商人以五十塊大洋的價格,買下了一個八歲的男孩,男孩嚇得渾身發抖,卻隻能被商人像拎包一樣帶走。

厲沉舟坐在高台上,看著台下激烈的競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轉頭對身邊的蘇晚說:“你看,這就是祖製的力量!隻有讓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位置’,國家才能真正純淨!”蘇晚笑著點頭,眼神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她知道,厲沉舟的瘋狂,正在將整個北方拖入更深的地獄。

拍賣會持續了整整一天,數百名兒童被賣往各地,成為“貴族”的奴仆。有的孩子被派去做苦力,搬運沉重的貨物;有的孩子被當作玩物,遭受非人的虐待;有的孩子甚至被當作“祭品”,成為“貴族”宴會上的食物。北方的土地上,彌漫著兒童的哭聲與絕望的氣息,卻被厲沉舟美其名曰“恢複祖製的榮光”。

而那些被迫鼓掌的民眾,隻能在黑暗中默默祈禱,祈禱自己的孩子不要被選中,祈禱這場噩夢早日結束。可他們不知道,厲沉舟的野心遠不止於此——他計劃在半年內,將所有十五歲以下的兒童全部變為奴隸,徹底恢複“古代奴隸製”,建立一個由他掌控的“奴隸帝國”。

北方的寒風越來越冷,吹過集中營的鐵欄,吹過廣場上的血跡,也吹過民眾心中的絕望。厲沉舟的暴政,像一張巨大的網,將整個北方籠罩,而那些無辜的兒童,成了這場暴政中最悲慘的犧牲品。他們的哭聲,在荒原上回蕩,卻無法喚醒厲沉舟的良知,隻能在黑暗中,等待著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的黎明。

北方荒原的“王庭”被重新修繕,廢棄坦克改造的王座刷上了劣質金漆,斑駁的牆壁上掛著用獸皮拚接的“龍旗”,雖然簡陋,卻透著厲沉舟對權力的極致渴望。在一場血腥的“登基大典”後,他正式宣佈建立自己的奴隸帝國,自稱“歪把子皇帝”——這個名字源於他早年常用的一把歪把子機槍,在他看來,這是“武力征服”的象征,足以震懾所有“臣民”。

他大手一揮,下旨改國號為“大唐”,年號定為“歪把子”,試圖借古代王朝的名號,為自己的暴政披上“正統”的外衣。“朕承天命,統禦北方,恢複祖製,肅清奸佞!即日起,國號大唐,年號歪把子,凡我大唐子民,皆需遵朕旨意,違者,斬!”厲沉舟的聲音透過擴音喇叭,在荒原上回蕩,下方的“臣民”們低著頭,不敢有絲毫異議,隻有手持長刀的衛兵,在人群中來回巡視,維持著這場荒誕登基的“秩序”。

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冊封後宮。厲沉舟將蘇晚冊封為“皇後”,讓她穿著用綢緞拚接的“鳳袍”,站在自己身邊,共同接受“臣民”的跪拜。蘇晚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眼神裡卻藏著一絲算計——她知道,成為皇後,意味著能更好地掌控權力,與厲沉舟共同瓜分這個血腥的帝國。

緊接著,溫然被冊封為“貴妃”。她穿著粉色的“宮裝”,雖然布料粗糙,卻依舊難掩她身上的戾氣。得到冊封後,溫然立刻擺出貴妃的架子,對著身邊的宮女頤指氣使,甚至當場掌摑了一個動作稍慢的宮女,以此彰顯自己的地位。厲沉舟看著這一幕,不僅沒有阻止,反而露出滿意的笑容——在他看來,後宮的“威嚴”,也是帝國“秩序”的一部分。

為了鞏固統治,厲沉舟還效仿古代王朝,設立了“三公九卿”等官職,將林淵、陸澤(早已死去,由他人頂替)等人封為“大臣”,負責管理奴隸、征收賦稅、鎮壓反抗。這些“大臣”們仗著厲沉舟的寵信,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作威作福,肆意壓榨奴隸,甚至互相爭鬥,搶奪地盤與奴隸,整個北方帝國,很快就陷入了混亂與腐敗之中。

厲沉舟卻對此毫不在意,他每天沉迷於“皇帝”的權力快感中,要麼在“王庭”裡接受“大臣”的朝拜,聽他們彙報“政績”(實則是掠奪奴隸與財富的罪行);要麼帶著蘇晚、溫然等人,騎著馬在奴隸莊園裡巡視,看著無數奴隸在田地裡勞作,看著孩子們被鐵鏈拴著搬運貨物,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他常對身邊的人說:“朕的帝國,比古代的大唐還要強盛!朕的子民,都在朕的庇佑下,過上了‘安穩’的生活!”

可他所謂的“安穩”,卻是建立在無數奴隸的痛苦之上。奴隸們每天隻能睡在冰冷的窩棚裡,吃著摻著沙子的粗糧,稍有懈怠就會遭到毒打,甚至被處死。孩子們更是悲慘,有的被當作“貢品”送給“大臣”,有的被派去做最危險的工作,有的甚至被當作“玩物”,在“貴族”的宴會上被肆意折磨。北方的土地上,到處都是奴隸的哀嚎與絕望的哭泣,卻被厲沉舟的“帝國榮光”所掩蓋。

蘇晚與溫然也在這場權力遊戲中,逐漸暴露出貪婪的本性。蘇晚利用皇後的身份,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拉攏“大臣”,試圖在厲沉舟之後掌控帝國;溫然則嫉妒蘇晚的地位,多次在厲沉舟麵前挑撥離間,甚至設計陷害蘇晚的親信,後宮之中,很快就充滿了明爭暗鬥。

厲沉舟對後宮的爭鬥心知肚明,卻樂於見到這種局麵——他認為,隻有讓蘇晚與溫然互相牽製,自己才能牢牢掌控權力。可他不知道,這種內部的分裂,正在加速帝國的崩塌。越來越多的奴隸開始反抗,雖然每次反抗都會被殘酷鎮壓,卻點燃了更多人心中的希望;一些“大臣”也開始暗中勾結,試圖推翻厲沉舟的統治,奪取皇位。

夕陽下,厲沉舟站在“王庭”的高台上,看著自己的“帝國”,臉上滿是驕傲。蘇晚與溫然站在他身邊,各自想著心事。遠處的奴隸莊園裡,傳來隱約的反抗聲,卻被風吹散,消失在荒原的儘頭。厲沉舟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歪把子大唐”,不過是一座建立在鮮血與白骨之上的空中樓閣,隻要一陣狂風,就會徹底崩塌,而他自己,也終將在這場權力的幻夢中,走向毀滅的結局。

北方“大唐”的王庭深處,一間臨時改造的工坊裡彌漫著血腥與腐朽的混合氣味。厲沉舟手持一盞油燈,仔細打量著桌上那顆早已風乾的頭顱——這是王嘉熠的頭骨,經過處理後,血肉儘去,隻剩下泛著黃白色的顱骨,空洞的眼窩與齒槽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朕的傳國玉璽,自然要與眾不同。”厲沉舟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用手指敲了敲顱骨的頂部,發出沉悶的聲響,“用漢奸的頭骨做玉璽,既能彰顯朕‘肅清奸佞’的功績,又能讓天下人知道,反抗朕的下場,就是如此!”

他招手喚來林淵,將一盞刻刀與頭骨一同推到對方麵前,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林淵,朕命你在這頭骨上刻‘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要刻得工整,刻得威嚴!這將是朕的傳國玉璽,是我歪把子大唐的正統象征!”

林淵看著桌上的頭骨,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卻不敢有絲毫反抗。他拿起刻刀,顫抖著將頭骨固定在木架上,小心翼翼地開始雕刻。油燈的光芒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射在牆壁上,像一個扭曲的怪物。刻刀劃過顱骨的聲音尖銳刺耳,每一刀落下,都彷彿在切割著殘存的良知——他曾啃食過王嘉熠的腐肉,如今又要親手在她的頭骨上刻字,可在厲沉舟的暴政下,他隻能選擇順從。

整整三天三夜,林淵都守在工坊裡,不敢有片刻停歇。他的手指被刻刀磨得鮮血淋漓,眼睛布滿血絲,終於將“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刻在了頭骨上。字跡深陷顱骨,邊緣還被他用金粉勾勒過,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他捧著頭骨,走到厲沉舟麵前,聲音沙啞地說:“陛下,玉璽……玉璽刻好了。”

厲沉舟接過頭骨玉璽,放在掌心反複摩挲,感受著顱骨的堅硬與字跡的凹凸,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舉起玉璽,對著燈光仔細端詳,彷彿那不是一顆血腥的頭骨,而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好!刻得好!林淵,你立了大功!”

林淵心中剛升起一絲僥幸,以為能得到賞賜,卻聽到厲沉舟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冰冷:“不過,傳國玉璽乃國之重器,隻有最親近、最忠誠之人,才能保管。朕看你心思縝密,又對朕忠心耿耿,不如就封你為貼身太監,日夜陪伴在朕身邊,保管這傳國玉璽如何?”

“太監”二字像一道驚雷,劈得林淵渾身僵住。他臉色瞬間慘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陛下!臣……臣不想做太監!臣願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隻求陛下饒臣一命,保留臣的清白之身!”

“清白之身?”厲沉舟冷笑一聲,一腳將林淵踹倒在地,“在朕的帝國裡,朕的命令就是天!讓你做太監,是抬舉你!你若不從,朕就將你的頭骨也做成器物,擺在王庭裡,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話音落下,兩名身材高大的衛兵立刻上前,將林淵死死按住。林淵瘋狂地掙紮,嘶吼著求饒,卻被衛兵用布條堵住了嘴,隻能發出絕望的嗚咽。厲沉舟背過身,根本不看這殘忍的一幕,隻把玩著手中的頭骨玉璽,語氣平淡地說:“動手吧,做得乾淨些,彆汙了朕的王庭。”

工坊裡傳來林淵撕心裂肺的悶哼,隨後漸漸沒了聲響。當衛兵將奄奄一息的林淵拖出來時,他的下身早已被鮮血浸透,眼神空洞,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厲沉舟這才轉過身,看了一眼林淵,對著衛兵吩咐:“把他帶去偏殿養傷,傷好後,就讓他過來伺候朕,保管玉璽。”

處理完林淵,厲沉舟捧著頭骨玉璽,大步走向王庭正殿。他將玉璽高舉過頭頂,對著下方的“大臣”與“臣民”們大喊:“眾卿看好了!這就是朕的傳國玉璽!是上天賜予朕的信物!有此玉璽在,朕的歪把子大唐,必將千秋萬代,永世長存!”

下方的人紛紛跪倒在地,山呼“萬歲”,卻沒人敢抬頭看那血腥的玉璽,更沒人敢提及林淵的遭遇。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整個王庭,所有人都明白,厲沉舟的瘋狂早已沒有底線,任何反抗與不順從,都會迎來最殘酷的報複。

厲沉舟看著跪拜的人群,感受著手骨頭玉璽的冰冷,臉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他以為,這顆頭骨玉璽能為他帶來“正統”的名分,能讓他的帝國長治久安,卻不知道,這血腥的器物,不過是他罪惡的見證,是他加速毀滅的催命符。北方的寒風從王庭的縫隙裡灌進來,吹動著牆上的“龍旗”,也吹動著人們心中的絕望,而那顆刻著“受命於天”的頭骨玉璽,正靜靜地躺在厲沉舟的掌心,等待著與他一同墜入毀滅的深淵。

北方“大唐”的王庭正殿裡,鎏金的“龍椅”(廢棄坦克改造)上鋪滿了粗糙的獸皮,厲沉舟穿著一身拚湊的明黃色“黃袍”,腰間係著用銅片串成的“玉帶”,手裡捧著那顆王嘉熠頭骨製成的傳國玉璽,正唾沫橫飛地發表著“禦言”。

“朕自登基以來,上承天意,下順民心,肅清奸佞,恢複祖製!如今我歪把子大唐,奴隸充盈,國庫‘豐饒’,正一步步走向盛世!”厲沉舟的聲音洪亮,回蕩在空曠的正殿裡,眼神掃過下方躬身站立的“大臣”們,滿是傲慢與自得。

大臣們低著頭,沒人敢接話——所謂的“國庫豐饒”,不過是掠奪來的流民糧食;所謂的“走向盛世”,不過是日複一日的殺戮與壓榨。可在厲沉舟的暴政下,他們隻能裝出順從的模樣,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厲沉舟似乎還嫌不夠,想要走下“龍椅”,近距離接受大臣們的“朝拜”。他邁開步子,卻沒注意到過長的黃袍下擺拖在地上,腳下一絆,整個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臉頰直接磕在冰冷的石板上,手裡的頭骨玉璽也“哐當”一聲掉在一旁,空洞的眼窩對著殿門,顯得格外滑稽。

“噗嗤——”不知是誰先沒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這聲笑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引發了連鎖反應。下方的大臣們再也憋不住,紛紛低下頭,肩膀不停顫抖,“咯咯”的笑聲此起彼伏,雖然刻意壓低,卻清晰地傳入了厲沉舟的耳朵裡。

厲沉舟的臉瞬間漲成了紫紅色,他掙紮著爬起來,撣了撣黃袍上的灰塵,眼神裡的傲慢瞬間被暴怒取代。他猛地一甩袖子,指著下方的大臣們,嘶吼道:“笑!朕讓你們笑!殺!給朕把這些不敬君上的逆賊全部殺了!”

早已埋伏在正殿兩側的衛兵們,立刻舉起手中的弓箭,箭尖對準了毫無防備的大臣們。大臣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取而代之的是驚恐——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句玩笑般的笑聲,竟會招來殺身之禍。

“陛下饒命!臣等不是故意的!”“陛下開恩!臣等知錯了!”大臣們紛紛跪倒在地,磕頭求饒,有的甚至嚇得癱軟在地,連話都說不出來。可厲沉舟根本不為所動,他死死盯著那些曾經諂媚討好的大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現在求饒?晚了!不敬君上者,死!”

“放箭!”隨著厲沉舟的一聲令下,衛兵們鬆開弓弦,密密麻麻的箭矢像暴雨般傾瀉而下。大臣們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正殿,有的人被箭射中胸膛,當場斃命;有的人被射中四肢,倒在地上痛苦掙紮;還有的人想躲到柱子後麵,卻被數支箭矢穿透身體,釘在柱子上,鮮血順著柱子流淌,很快染紅了整片牆壁。

短短幾分鐘,正殿裡的大臣就被射成了“刺蝟”,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鮮血浸透了石板,與之前林淵留下的血跡混在一起,散發出濃重的腥氣。那顆頭骨玉璽滾落在屍體旁,被濺上的鮮血染紅了刻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此刻顯得格外諷刺。

厲沉舟站在“龍椅”前,看著滿地的屍體與鮮血,胸口還在因為憤怒而起伏。他踢了踢腳邊一具大臣的屍體,冷哼一聲:“朕乃天子,豈容爾等戲笑?這就是不敬朕的下場!”

隨後,他吩咐衛兵將屍體拖出去,扔到王庭外的“亂葬坑”裡,又讓人重新打掃正殿。做完這一切,他撿起地上的頭骨玉璽,用袖子擦了擦上麵的血跡,重新捧在手裡,彷彿剛才的屠殺隻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可他不知道,這場因笑聲引發的殺戮,早已在殘存的“臣民”心中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大臣們的死,讓所有人都明白,厲沉舟的“盛世”不過是建立在鮮血之上的暴政,他的“天意”與“民心”,不過是瘋狂的藉口。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暗中謀劃反抗,而厲沉舟的“歪把子大唐”,也在這場毫無意義的殺戮中,朝著毀滅又邁進了一步。

夕陽的餘暉透過正殿的破窗,灑在厲沉舟的黃袍上,卻照不進他早已扭曲的內心。他依舊沉浸在“天子”的幻夢裡,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親手點燃的反抗之火,正在北方的荒原上,悄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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