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彩排那天,妻子突然提出讓我把新郎的位置讓給她初戀。我不同意,堅持跟她走完流程。第二天,她的初戀抑鬱症跳樓當場死亡。遺書上說,自己最大的遺憾,是冇陪心愛的人走一次紅毯。妻子恨毒了我,讓人給我注射致幻藥物,將我拴起來當條狗一樣給人羞辱。又偽造精神病證明,多次將我從樓上推下去。我被摔得四肢殘廢,血肉模糊,終於斷了氣。她暢快大笑:“該死的廢物,終於去地獄當下賤的惡鬼,給我的雲卿哥哥贖罪了。”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婚禮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