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寡嫂誘他成癮後,前夫回來了 第328章 顧枝是我沈隨安的親生女兒!
聽到張燕麗說什麼業國,顧枝無比確定,她根本就不認識她兒子。
都不曾相識,何來勾引?
顧枝問心無愧,底氣十足。
見張燕麗還在扯著嗓門嚎叫,她涼聲將她的嚎叫聲打斷,“這位同誌,胡亂造謠,得承擔法律責任。”
“你若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做剛才隻是聽了幾聲狗叫。”
“若你執意繼續胡說八道汙衊我,我會報公安!”
聽到顧枝說要報公安,張燕麗臉色微變。
不過想到她兒子喜歡顧枝是真的,且顧枝在首都沒有任何背景,她弟弟卻在公安局上班,她頓時又底氣十足。
她兒子今天早晨的態度,前所未有堅定。
他說他隻對顧枝動過心,絕不可能娶廠長的女兒。
她若想跟廠長家結親,隻有徹底毀掉顧枝、讓她滾回鄉下,她兒子才能死心,所以,她今天絕不能認慫!
“我在公安局有人,會怕你報公安?”
張燕麗有恃無恐,“我兒子婚事都被你影響了,你還有臉狡辯,現在的狐狸精臉皮還真是比地皮都厚!”
“你說誰是狐狸精?”
江見月吃完早餐從食堂出來,就注意到文工團外麵圍了很多人。
聽到有人提顧枝的名字,她臉色大變,連忙撥開人群衝了過來。
顧枝跟陸驚唐處物件的事,她是知道的,她也知道顧枝的為人,自然覺得張燕麗特彆有病。
她怕張燕麗會撒潑、對顧枝動手,連忙將顧枝護到了身後,“你這個老妖婆纔是狐狸精!”
“如果無憑無據就可以定一個人的罪,那我還說你這個老妖婆天天找男人,給你丈夫戴了一百頂綠帽呢!”
“你……你說誰在外麵找男人?”
張燕麗今天氣勢洶洶衝過來,是要教訓教顧枝的,她沒想到竟有人敢跳出來,幫著顧枝反咬她一口。
她氣急敗壞地指著江見月嘶吼,“你這個小賤蹄子,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才賤!”
顧枝受不了彆人罵江見月。
她視線更是如同刀子一般刺在張燕麗臉上,字字刺心,“你這麼著急,是被戳到痛處了吧?”
“天天被你戴綠帽子,你那位便宜老公可真倒黴!”
顧枝不喜歡顛倒黑白,也不喜歡隨便抹黑彆人。
可張燕麗跟吃了大糞似的,一見到她就說她是狐狸精,還各種往她身上扣帽子,她不介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賤人!”
張燕麗孃家條件不錯,嫁得也好,在單位、在家裡,大家也都捧著她。
她心高氣傲慣了,哪裡受得了顧枝這麼貶低她!
她揚起手,就想狠狠地教訓顧枝,也狠狠地將顧枝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
誰知,顧枝動作更快。
她精準地扼住張燕麗的手腕,抬起另一隻手,就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巴掌。
“你在廁所吃的早餐?我幫你洗洗嘴!”
在廁所吃早餐,能吃什麼?
隻能吃屎!
意識到顧枝是說她吃屎,張燕麗更是氣得一蹦老高。
她梗著脖子大罵,“你想嫁給我兒子,還敢對我不敬,我兒子絕饒不了你!”
在她眼中,她的寶貝兒子是最好、最優秀的。
她覺得肯定是顧枝對她的寶貝兒子死心塌地、用儘手段,想嫁進他們家。
想到這,她更是神氣十足,指著顧枝的鼻子命令,“若是你不想我兒子討厭你,你就跪在地上向我道歉。”
“我兒子什麼都聽我的,若我不讓你進門,他隻會一腳把你踹開!”
顧枝都無語了。
誰稀罕跟她兒子在一塊兒啊!
她覺得精神病醫院今天早晨可能是忘了關門,正想讓張燕麗滾回精神病醫院,就聽到了謝青瑤的聲音。
“怎麼回事?”
“謝隊長!”
張燕麗是認識謝青瑤的,看到她,她連忙迎上去,憤怒說,“這個顧枝,是你們舞蹈隊的吧?”
“她真的太不要臉了!”
“我兒子根本就看不上她,她還纏著我兒子不放,死皮賴臉非要讓我兒子給她買東西。”
“她就是看我們家條件好,想攀高枝!”
“我兒子跟廠長家的千金馬上就要結婚了,她還糾纏我兒子,她這是犯賤!”
“她品行這麼惡劣,惡意破壞我兒子的好姻緣,你們文工團必須把她開除,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謝青瑤擰眉。
她除了知道顧枝跟陸照野離過婚,對她的個人感情生活沒有過多的瞭解,但她總覺得顧枝不是那種故意破壞彆人感情的姑娘。
她剛想問問顧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顏嬌嬌就小跑了過來。
“謝隊長,顧枝這種到處勾引男人的行為,真的太惡劣了,嚴重影響咱們文工團的形象。”
她越說越是義憤填膺,理直氣壯得好似她是正義的使者,“我覺得張姨說的沒錯,為了維護我們文工團的形象,必須開除顧枝這匹害群之馬!”
沈明煙是跟顏嬌嬌一起過來的。
不過,她並沒如顏嬌嬌一般擠到謝青瑤等人麵前。
她冷傲、孤絕地站在一旁,如同雪山之巔綻放的那一抹純白雪蓮,淡漠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對顧枝的鄙夷,達到了極致。
她自然知道,顧枝沒刻意糾纏過陳業國。
但看到張燕麗刻薄地貶低顧枝,她心裡還是覺得特彆暢快。
就顧枝的家世,連陳家這種家庭都看不上她,陸家那樣的家庭,怎麼可能真心接納她?
唯有她沈明煙,才能配得上陸驚唐!
“顏嬌嬌,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男人了?”
顧枝直接被顏嬌嬌這話給氣笑了,“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就惡意往同事身上潑臟水,你這種長舌婦、攪屎棍,纔是害群之馬,就算咱們團真要開除誰,也該是開除你這根攪屎棍!”
“顧枝,你說誰是攪屎棍?”
尤其是想到昨天挨的那幾耳光,顏嬌嬌越發氣急敗壞,“你不檢點、不三不四,不配待在我們文工團!”
張燕麗也翻著白眼說,“人貴有自知之明。”
“一隻山溝溝裡來的野雞,還想嫁進我們陳家條件這麼好的家庭,野雞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我兒子可是首都大學的高材生,你一個老寡婦生的賠錢貨,也能配得上我兒子?”
“就你這種鄉巴佬、土包子,給我兒子提鞋都不配!”
聽了張燕麗這話,不遠處的沈明煙,止不住清傲地抬了下下巴。
顧枝出身卑賤,想嫁進條件好的家庭,的確是白日做夢。
張燕麗那囂張、刺耳的聲音還在繼續,“我聽說你那個寡婦媽,嫁過好幾個男人,你媽那麼臟,隻怕你連自己親爹是誰都不知道吧?”
“你這種不要臉的野種也敢惦記我兒子……你能拿什麼跟廠長千金比?”
“我媽不臟,你才臟!”
顧枝肯定不會縱容張燕麗抹黑顏笙。
她上前一步,再次將張燕麗那張刻薄的臉打歪。
“賤人!你這個小野種又打我,信不信……”
張燕麗麵目猙獰,揚手就想更狠地打回來。
顧枝肯定不會傻乎乎等著捱打。
她連忙就想抓住張燕麗的手腕,順便再給她一耳光。
誰知,她還沒抬起手,張燕麗的手腕,就已經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死死扼住。
緊接著,沈隨安那冰冷、危險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誰說顧枝是野種?”
“顧枝是我沈隨安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