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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軍婚,我帶龍鳳胎被前夫堵門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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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審判!白月光被判十五年!

陸霆川口中那句“送她們去該去的地方”,讓林唸的心猛地一跳。

她知道,清算的時刻,終於到了。

“好。”

她點了點頭,眼神裡沒有半分猶豫。

有些債,必須親手去討。

有些仇,必須親眼去報。

這不僅僅是為了她自己,更是為了那被偷走的五年,為了兩個無辜的孩子。

兩人沒有再多言,坐上吉普車,徑直朝著軍區保衛處的方向開去。

車子停在莊嚴肅穆的保衛處大樓前。

陸霆川拉著林唸的手,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了一間審訊室。

審訊室裡,燈光慘白。

前一天還在婚禮上耀武揚威的周巧巧,此刻像一隻被拔了毛的瘟雞,戴著冰冷的手銬,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

她一看到陸霆川和林念,那張因為宿醉和恐懼而浮腫的臉上,瞬間就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諂媚笑容。

“侄……侄女婿……侄媳婦……”

她哆哆嗦嗦地開口,試圖攀上那最後一絲關係。

陸霆川沒有理會她的套近乎,他隻是拉開一張椅子,讓林念坐下,自己則像一尊鐵塔,站在林唸的身後。

然後,他將一份檔案,“啪”的一聲,摔在了周巧巧麵前的桌子上。

“這是你那兩個堂弟的口供。”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冰冷得像審判官。

“他們已經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包括你姑姑周佩芬,是如何許諾你們好處,如何教你們在婚禮上鬨事,如何一步步策劃這場敲詐勒索的。”

“人證,物證,俱在。”

陸霆川的目光,像兩把鋒利的冰刀,死死地釘在周巧巧的臉上。

“現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把你姑姑給你的所有東西,交出來。”

“把你和她的所有對話,一字不漏地,複述出來。”

“否則,你就是主犯。敲詐勒索,蓄意破壞軍婚,數罪並罰,沒有二十年,你彆想從牢裡出來。”

這番話,徹底擊潰了周巧巧最後的心理防線。

二十年!

她這輩子都毀了!

她再也顧不上什麼姑侄情分,像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和盤托出!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她哭喊著,從自己那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遝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濕的大團結,還有那幾件她從周佩芬那裡騙來的金首飾。

“錢是她給的!首飾也是她給的!她說事成之後,還會再給我們一人一千塊!”

“她還教我們,一進門就要哭,要跪,要說她被兒媳婦逼得活不下去了!”

“還要我們跟你們要十萬塊錢的贍養費!她說你們肯定拿不出來,到時候就可以罵你們不孝!”

“她說,要是你們敢轟我們,就讓我們砸店!把你的臉抓花!讓你的婚禮變成一個笑話!”

周巧巧將周佩芬那些惡毒的計劃,一字不漏地,全都供了出來。

聽著這些話,林唸的心一片冰冷。

她雖然早就料到周佩芬的惡毒,但親耳聽到這些細節,還是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發寒。

這是一個母親,能對自己兒子和孫子做出來的事嗎?

簡直喪心病狂!

做完筆錄,從審訊室出來,保衛處的處長又領著他們去了另一間房間。

房間裡,坐著的是陸婷婷。

幾天不見,她整個人又瘦了一圈,臉色蒼白,但那雙眼睛,卻不再是空洞和麻木,反而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堅定。

看到林念和陸霆川,她緩緩地站起身,對著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哥,嫂子。”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很平靜。

她沒有求饒,也沒有辯解。

隻是從桌上拿起了一遝厚厚的,寫滿了字的信紙,遞到了他們麵前。

“這是我的……悔過書,也是我的證詞。”

她看著他們,眼眶微微泛紅。

“這裡麵,寫了我所知道的,關於我媽……和白月茹之間,所有的事情。”

陸霆川接過那份沉甸甸的證詞,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握著紙張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林念也湊過去看。

信裡,陸婷婷用一種極其冷靜的筆觸,詳細地描述了,白月茹是如何在過去的幾年裡,一步一步地,對自己母親周佩芬進行“精神控製”的。

白月茹很聰明,她從不直接說林唸的壞話。

她總是用一種看似不經意的,替周佩芬“著想”的方式,來潛移默化地給她灌輸思想。

比如,她會“無意”中提起,某個軍區的領導,因為兒媳婦是農村出身,而影響了晉升。

她會“關心”地對周佩fen說:“阿姨,您可千萬彆讓霆川哥犯這種錯誤啊,他的前途比什麼都重要。”

她會拿來一些國外的畫報,指著上麵那些穿著時髦、氣質高雅的名媛,對周佩芬說:“阿姨,您看,這纔是能配得上霆川哥,能給你們陸家增光的女人。”

她利用周佩芬的虛榮,她的勢利,她對兒子前途的焦慮,像一個最高明的心理醫生,精準地,一步一步地,將周佩芬塑造成了她手中最鋒利,也最愚蠢的一把刀。

看完這份證詞,林念沉默了。

她第一次,對周佩芬這個惡毒的婆婆,產生了一絲……可悲的感覺。

她固然可恨,但同時,她也是白月茹這場驚天陰謀裡,一個被利用得最徹底的,可憐的棋子。

……

上午十點,軍事法庭。

對白月茹的公開宣判,正式開始。

林念和陸霆川坐在旁聽席的第一排。

當白月茹穿著一身囚服,戴著手銬腳鐐,被法警押上被告席時。

整個法庭都響起了一片壓抑不住的驚呼聲。

眼前的這個女人,頭發枯黃,麵容憔悴,眼神裡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哪裡還有半分當初那個溫婉大氣,知書達理的“軍中綠花”的影子?

法庭上,公訴人宣讀了白月茹的數項罪名。

偽造國家機關公文,破壞軍婚,買兇傷人,意圖謀殺……

每一項罪名,都有著如山的鐵證。

那張偽造的離婚證明,那張五千塊的彙款單,刀疤臉和周巧巧等人的供詞……

然而,即便是在這樣鐵一般的證據麵前。

白月茹,依舊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

“我沒有!我冤枉的!”

她像個瘋子一樣在被告席上尖叫。

“那份離婚證明不是我偽造的!是林念她自己不想要霆川哥了!”

“那五千塊錢,是我借給林大牙的!我隻是好心!我不知道他會拿去做壞事!”

“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是他們血口噴人!是林念!是林念她收買了他們,一起來陷害我!”

她顛倒黑白,巧舌如簧,試圖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女人所陷害的,無辜的受害者。

就在她表演得最投入的時候。

法庭的大門,緩緩開啟。

陸婷婷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在兩名法警的陪同下,一步一步,走上了證人席。

當白月茹看到陸婷婷出現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凝固了。

一種巨大的,毀滅性的恐懼,攫住了她。

“婷婷……你……”

陸婷婷沒有看她。

她隻是對著法官,用一種無比清晰,無比決絕的聲音,說道:“法官大人,我申請,作為本案的證人,指證被告白月茹的全部罪行。”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

陸婷婷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將白月茹是如何一步步引誘她,教唆她,利用她去傷害林念和孩子,又是如何策劃了那場砸攤子的陰謀……

所有細節,和盤托出。

她的證詞,像一把最鋒利的尖刀,徹底撕碎了白月茹最後那層虛偽的麵具,將她那顆肮臟惡毒的心,血淋淋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也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你騙我!陸婷婷!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騙我!”

白月茹徹底瘋了!

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從被告席上衝過去,想要撕爛陸婷婷那張平靜的臉。

卻被身旁的法警死死地按住。

最終,法官敲響了法槌。

“被告人白月茹,犯偽造國家機關公文罪,破壞軍婚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未遂罪……”

“數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即刻執行!”

當聽到“十五年”這三個字時。

白月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死在了被告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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