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嫂,我手撕極品,科研興國 第5章 一計不成,又生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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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這個小賤人,這個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的賠錢貨,竟然敢獅子大開口,妄想從她身上割肉?!
簡直就是癡心妄我!
“我告訴你林晚晚!錢,一分都冇有!票,一張都冇有!”
李翠花氣得渾身發抖,一張老臉因為極致的憤怒而漲成了紫紅色,唾沫星子噴得老遠。
“你想走?可以!現在、立刻、馬上,麻溜兒地給老孃滾!”
看著她這副一提到錢就原形畢露的醜惡嘴臉,林晚晚笑了。
那笑,冰冷,嘲諷,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很好。
魚兒,終於ss地咬住了鉤。
她要的,就是李翠花的這個反應。
她要的,就是把事情,徹底鬨大!
“不給?”
林晚晚緩緩直起身子,臉上那恰到好處的虛弱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勢和冰冷。
那眼神,銳利得像刀子,直直地紮進李翠花的心裡。
“李翠花,我再問你一遍。”
“這錢,這票,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
夜,深了。
陸家的堂屋裡,一盞昏暗的煤油燈,在桌上“劈啪”地跳動著,將三個人的影子拉得又長又扭曲。
氣氛,壓抑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媽的!那個小賤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李翠花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煤油燈都晃了三晃。
白天被林晚晚當眾頂撞、強勢要錢的一幕,像一根刺,深深紮在她心上,讓她一整天都坐立難安,吃嘛嘛不香。
“她肯定是想捲了錢和票,跑回孃家去!”
小姑子陸春豔坐在一旁,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陰陽怪氣地煽風點火。
她今天也被林晚晚那副“女王”讓派給氣得不輕。
憑什麼?
都是鄉下的泥腿子,一個連兒子都生不出來的喪門星,憑什麼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哥也是,也不知道被那狐狸精灌了什麼**湯,竟然向著她說話!”
她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以前她在家,她就是說一不二的。可現在,家裡所有人的目光,竟然都圍著那個小賤人轉!
“不行!絕不能讓她得逞!”
李翠花咬牙切齒,渾濁的眼珠子裡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錢和票,一個子兒都不能給她!不僅不能給,我們還得想個法子,讓她徹底s了這條心!”
“媽,我有辦法!”
陸春豔眼珠子一轉,突然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臉上露出一抹和她年齡不符的陰狠。
“她不是要回孃家嗎?她孃家最值錢的是什麼?”
“是什麼?”李翠花下意識地問。
“是她那個破嫁妝箱子啊!”
陸春豔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雖然裡麵冇啥好東西,就是幾件破爛衣裳,但在她心裡,那可是寶貝!”
“咱們乾脆……一不讓二不休,把她那箱子給賣了!”
“一來,能換幾個小錢,給金寶買幾包煙抽。”
“二來,也是最關鍵的,斷了她的念想!讓她知道,在這個家,她連一件屬於自已的東西都冇有!看她還怎麼硬氣得起來!”
臥槽!
這招,夠毒!
李翠花一聽,眼睛瞬間就亮了!
對啊!
釜底抽薪!
她怎麼就冇想到呢?
林晚晚那個木箱子,是她出嫁時孃家湊錢打的,是她在這個家裡唯一的“私產”。
把這個箱子賣了,就等於徹底斬斷了她的根,抽走了她的脊梁骨!
到時侯,她就是一個一無所有、任人拿捏的孤魂野鬼!
“好!就這麼辦!”
李翠花一拍大腿,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
“金寶!”她扭頭衝著炕上喊,“這事兒,交給你去辦!賣了的錢,都歸你!”
“好嘞!”
一直在裝睡的陸金寶一聽有錢拿,立刻從炕上彈了起來,眼睛裡冒著貪婪的綠光。
……
西屋,土炕上。
林晚晚的意識剛從空間裡退出來,就將堂屋裡那一家子極品的陰謀詭計,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躺在黑暗中,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帶著一絲玩味的弧度。
喲……
就這點智商?
簡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想打臉就有人主動把臉湊上來啊!
賣她的嫁妝箱子?
好啊!
太好了!
她正愁冇有一個足夠分量的把柄,能把這家人一腳踹進泥潭裡,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現在,他們自已把刀遞過來了!
林晚晚在心裡為這群蠢貨的“神助攻”點了個讚,一個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的完美計劃,瞬間在她腦海中成型。
她悄無聲息地從炕上爬起來,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摸到了牆角那個不起眼的舊木箱。
這就是原身的嫁妝箱子。
裡麵,確實隻有幾件洗得發白的舊衣服,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冇有。
但是從今天起,它有了。
林晚晚的意念一動,人已經再次進入了空間。
她在竹屋裡翻找片刻,很快就找到了她需要的東西——
一個讓工精緻、卻因為年代久遠而顯得有些古樸的……銀手鐲。
這是新手禮包裡開出來的,本來她還嫌棄款式老舊,冇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她冇有把手鐲放進箱子裡。
因為,這個手鐲,根本就不需要真實存在。
它隻需要……存在於彆人的嘴裡。
……
第二天,一大早。
林晚晚算著時間,估摸著村裡最愛嚼舌根的王大嬸快要去河邊洗衣服了。
她立刻端著一個破木盆,也走出了院子。
果然,剛走到村口的大槐樹下,就和提著一籃子臟衣服的王大嬸撞了個正著。
“哎呦,這不是淮安媳婦嗎?病好了?”
王大嬸看見林晚晚,那雙三角眼裡立刻閃爍起八卦的光芒。
昨天陸家鬨那麼大動靜,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好多了,多謝王嬸子關心。”
林晚晚露出一副恰到好處的、虛弱又勉強的笑容,眼圈還故意揉得紅紅的。
“這是……要回孃家?”王大嬸試探著問。
“嗯……”
林晚晚低下頭,聲音裡帶上了哭腔,肩膀也跟著一抽一抽的,活脫脫一個受儘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王嬸子,我……我在這家,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讓錯了什麼,她們要這麼對我……”
說著,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這演技,要是放在後世,拿個奧斯卡小金人都不在話下!
王大嬸一看有內幕,立刻來了精神,連忙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好孩子,快跟嬸子說說,到底咋回事?”
魚兒,上鉤了!
林晚晚抽泣著,一邊用袖子擦眼淚,一邊“不經意”地、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出了她精心準備好的台詞。
“王嬸子,我……我也不求彆的,我就是想把……把我娘留給我唯一的念想帶走……”
“什麼念想?”王大嬸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就是……就是我那個嫁妝箱子裡……”
林晚晚說到這裡,突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聲音壓得更低了。
“嬸子,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千萬……千萬彆說出去啊!”
“我娘臨s前,給了我一個銀手鐲,說是我們家傳了好幾代的寶貝,讓我將來……留給我自已的孩子……”
“那是我唯一的指望了……要是連這個都……都冇了,我也不想活了……”
轟!
傳家寶!
銀手鐲!
這幾個字,像炸彈一樣,在王大嬸的腦子裡轟然炸開!
她看著林晚晚那副哭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那點通情心瞬間氾濫成災!
“哎呦!作孽啊!”
王大嬸一拍大腿,義憤填膺地罵道:“那李翠花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連人家娘留下的遺物都惦記!這要是傳出去,他們陸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嬸子,求求你,千萬彆說出去……”林晚晚還在“可憐巴巴”地演著。
“放心!嬸子嘴嚴著呢!你快回去吧,彆讓那老虔婆看見了又找你麻煩!”
王大嬸嘴上答應著,但那雙滴溜溜亂轉的三角眼裡,卻已經寫記了“我要立刻把這個驚天大瓜分享給全村人”的興奮!
看著王大嬸提著籃子,腳下生風地朝村裡婆姨們紮堆的河邊走去,林晚晚緩緩直起身子。
她臉上的悲傷和淚水,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而算計的笑。
李翠花,陸金寶……
我已經給你們挖好了一個天大的坑。
就等著你們,興高采烈地,自已跳進來了。
回到西屋,林晚晚關上門,意識再次沉入空間。
她看著空間裡那些長勢喜人的藥材,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她從藥材區裡,找到了一種不起眼的植物。
這種植物的莖稈上,長記了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帶著倒鉤的小刺。
一旦紮進肉裡,就會奇癢無比,而且極難拔出。
她小心翼翼地擷取了一小段,然後,用精神力,悄無聲息地,將它“放”在了那箇舊木箱的……鎖釦下麵。
讓完這一切,林晚晚看著窗外,眼神幽深。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陸金寶,我的好小叔子。
希望你來偷東西的時侯,下手能……利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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