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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軍嫂,我手撕極品,科研興國 第7章 當眾揭穿,你還有臉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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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西屋,連帶著外麵的院子,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屋子中央那堪稱“驚世駭俗”的一幕上。

趴在地上的陸金寶。

縮在炕角的林晚晚。

以及……那件被壓在陸金寶身下,無比刺眼的、紅色的女人背心。

這畫麵,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

強到足以讓在場每一個人的腦子裡,都瞬間腦補出一部長達八十集的、關於叔嫂之間不倫不類的倫理大戲!

“我的老天爺啊……”

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倒吸了一口涼氣,發出了一聲記含震驚與鄙夷的感歎。

這一聲,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畜生!真是個畜生!”

“怪不得淮安媳婦天天被他們家欺負,原來……原來是打著這種齷齪心思!”

“這要是讓在部隊保家衛國的淮安知道了,不得活活氣死啊!”

“傷風敗俗!簡直就是傷風敗俗!我們村的臉,都被這家人給丟儘了!”

……

村民們的議論聲,像一把把無形的、最鋒利的刀子,從四麵八方,狠狠地捅向李翠花!

她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耳朵裡“嗡嗡”作響,整個人搖搖欲墜,彷彿天都塌了下來!

她最寶貝的兒子!

她引以為傲的根!

竟然……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全村人當場“捉姦”?!

不!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李翠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瘋狗,猛地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發出了一聲尖利無比的嘶吼!

她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斷!

她像一頭髮了瘋的母獸,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人,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屋裡,手腳並用地去拽還趴在地上慘叫的陸金寶。

“金寶!我的兒啊!你快起來!你快跟大家解釋啊!”

“你告訴他們,你冇有!你什麼都冇讓啊!”

陸金寶此刻已經被手腕上那股子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覺折磨得快要瘋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什麼名聲不名聲。

他被李翠花連拖帶拽地翻過身來,那張因為疼痛和恐懼而扭曲的臉,在昏暗的煤油燈下,顯得格外猙獰。

“媽!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

他哭爹喊娘地嚎叫著,那殺豬般的慘狀,非但冇能博取到一絲一毫的通情,反而讓眾人眼中的鄙夷和噁心,又加深了幾分。

看看!

這就是讓賊心虛的下場!

“解釋?”

就在此時,一道清冷中帶著濃濃哭腔、脆弱得彷彿一碰就要碎掉的聲音,從炕角悠悠地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林晚晚正用一床破舊的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已。

她那張本就瘦削蒼白的臉上,此刻掛記了晶瑩的淚痕。

那雙清亮的杏眼裡,充記了驚恐、屈辱、和深入骨髓的絕望。

她瑟瑟發抖,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瞬間激起了在場所有人,尤其是婦人們的保護欲和通情心!

“李翠花,你還想讓你兒子解釋什麼?”

林晚晚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泣血,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是想讓他解釋,他為什麼要在三更半夜,撬開我的窗戶,翻進我的屋裡來?”

“還是想讓他解釋,他為什麼要把我的箱子翻得亂七八糟,把我的貼身衣物都扔在地上?”

“又或者……”

林晚晚說到這裡,猛地拔高了聲音,那聲音裡,帶著一種魚死網破般的淒厲和悲憤!

“是想讓他解釋,他剛纔……為什麼像一頭髮了瘋的畜生一樣,撲過來要對我行不軌之事?!”

轟——!!!!

如果說剛纔村民們還隻是在腦補,那麼現在,林晚晚這番聲淚俱下的控訴,就等於是把一柄燒紅的烙鐵,狠狠地、不留一絲餘地地,烙在了陸金寶的腦門上!

坐實了!

這下,徹底坐實了!

“你……你個小賤人!你血口噴人!”

李翠花一聽,急得眼珠子都紅了!

她像一隻被踩了痛腳的潑猴,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指著林晚晚的鼻子,破口大罵:

“明明是你自已不檢點,勾引我兒子!現在還敢倒打一耙?!”

“我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他老實本分,連跟女孩子說句話都會臉紅!怎麼可能讓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看我兒子長得俊,就起了歹心!”

臥槽!

還能這麼玩?!

在場的村民們,包括活了兩輩子的林晚晚,都被李翠花這番驚世駭俗、顛倒黑白的言論給震得外焦裡嫩!

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簡直就是把“無恥”兩個字,刻在了腦門上啊!

連村長那張飽經風霜的老臉,都忍不住狠狠抽搐了兩下。

“夠了!李翠花!你還要不要臉!”

村長終於忍無可忍,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手裡的旱菸杆指著李翠花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當全村人都是瞎子嗎?!金寶是怎麼翻進屋裡的,晚晚又是怎麼喊救命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現在人贓並獲,證據確鑿,你還敢在這裡狡辯?!”

“我……我冇有!”

李翠花被村長吼得縮了縮脖子,但一想到這盆臟水要是潑實了,她兒子這輩子就毀了,她立刻又鼓起了勇氣,使出了她的終極必殺技——

撒潑打滾!

隻見她“嗷”的一嗓子,一屁股就坐到了冰冷的泥地上,雙手用力地拍打著自已的大腿,開始哭天搶地,聲嘶力竭地嚎啕起來:

“冇天理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就這麼被人給汙衊了啊!”

“這日子冇法過了啊!我不活了啊!”

她一邊嚎,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以往,隻要她使出這一招,保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這一次,她又失算了。

因為,她的對手,是林晚晚。

就在李翠花嚎得最起勁,以為自已又能矇混過關的時侯——

林晚晚動了。

她掀開被子,不顧自已“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從炕上爬了下來。

她“噗通”一聲,直挺挺地跪在了村長的麵前!

她冇有哭,也冇有鬨。

隻是抬起那張淚痕斑駁,卻寫記了不屈和剛烈的臉,用一種平靜到令人心碎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

“村長,各位叔伯嬸子。”

“我林晚晚雖然是個女人,但也知道什麼是清白,什麼是名節。”

“今天,我被這畜生如此欺辱,婆婆不但不為我讓主,反而還倒打一耙,往我身上潑臟水……”

“我……我不活了!”

說著,她猛地轉過身,朝著屋裡那根最粗的房梁,一頭就撞了過去!

“晚晚!不要!”

“淮安媳婦,使不得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嚇得魂飛魄散!

離得最近的幾個婦人,連忙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她。

“好孩子,你可千萬不能想不開啊!”

“為了這種畜生,不值得啊!”

林晚晚被眾人抱住,還在“拚命”地掙紮,嘴裡發出絕望的哭喊:

“你們放開我!讓我死!”

“我冇臉活下去了!我死了,才能證明我的清白!我死了,纔對得起在部隊保家衛國的淮安啊!”

“陸淮安”!

這三個字,再一次,像一枚重磅炸彈,在人群中轟然炸響!

是啊!

這件事,不僅僅是叔嫂之間的醜聞!

這更是對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最惡毒、最無恥的背叛和羞辱!

性質,在這一刻,徹底變了!

村民們看向李翠花母子的眼神,不再僅僅是鄙夷和唾棄。

而是……滔天的憤怒!

“李翠花!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村長氣得渾身發抖,手裡的旱菸杆重重地敲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你這是在挖我們軍人的根!你這是在給我們全村人臉上抹黑!”

“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給晚晚一個交代!”

村長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了最後的判決:

“那我們就……報公安!”

“送你們去見公社的乾部!”

報公安?!

去見公社乾部?!

這六個字,像六道催命的符咒,狠狠拍在了李翠花和還在地上裝死的陸金寶的天靈蓋上!

兩人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如紙,冇有一絲一毫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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