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妻:怒撕全家白眼狼 106
提前告知
張黎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她恨恨地問:“為什麼沒提前告訴我!”
霍斯年聳聳肩,“事發突然,我也是在他臨走時,才知道的。”
張黎跺跺腳,氣得不行。
“真是沒良心!”
她十分憤懣:“我從國外一回來,就馬不停蹄來找他,結果他還回去了!”
“他什麼時候回來?”
張黎不想再與曾家禮錯開。
她要是現在回去,半路上曾家禮回來怎麼辦?
霍斯年掏了掏耳朵,一臉厭煩,“我哪知道。”
“要我說,你和我一樣待在這裡吧。”
“體會一下小縣城安逸的生活。”
張黎直接給霍斯年一個肘擊。
“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這次回來,是有重要的話要和他說!”
她咕噥著,臉上多了幾分羞赧。
霍斯年歎氣一聲。
“你啊你啊,何必呢?”
“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怎麼起的心思?”
張黎給他一個白眼。
“用得著你來管嗎?”
“那是我自己的事。”
霍斯年瞟一眼顧怡如,冷嗤一聲,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
他再次看向張黎。
“有的人啊,一意孤行,不撞南牆不回頭。”
“等以後你被拒絕,傷心難過可彆找我安慰你!”
張黎臉一寸一寸地沉下來,看霍斯年的眼神帶著質問。
“霍斯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上前抓住霍斯年袖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至於這麼氣我嗎?!”
她掄起拳頭就往霍斯年身上砸。
霍斯年靈敏閃開,還朝她翻白眼。
“彆挨我,母老虎!”
張黎氣得臉都白了,指著霍斯年半天說不出話來。
顧怡如看著兩人打鬨,耳畔縈繞著兩人剛剛的交談內容。
她的整顆心都好似被提了起來。
原來,曾家禮有個青梅竹馬,而這個青梅竹馬還對他芳心暗許。
顧怡如悄悄打量張黎,心中羨慕。
長得真漂亮,與曾家禮站在一起是郎才女貌。
哪像是她……
顧怡如自慚形穢,與張黎站在一起,她黯淡無光。
而且,她一個已經結過婚的人,怎麼可能和曾家禮在一起?
顧怡如早已認清這個事實,可是心裡還跟堵了石頭似的難受。
“時間不早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她心裡不是滋味,於是主動離開。
霍斯年停止和張黎打鬨,“我和你一起去!”
顧怡如搖頭:“不用了。”
“我這幾天已經麻煩你很多了。”
“而且馬上到工廠了,我也遇不到什麼麻煩。”
“你先陪朋友吧。”
顧怡如朝張黎笑笑,轉身離開。
霍斯年提步要追,張黎攔下。
“乾什麼?”
霍斯年掙開手臂,不解地看向張黎。
他眼中有不耐,“我還有正事要辦,你彆攔著我!”
張黎直勾勾盯著霍斯年,問:“你是不是對她有心思?”
霍斯年眉頭皺成一團,看向張黎的眼神愈發不解。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她是朋友!”
霍斯年擔心顧怡如出意外,還想再去追。
張黎卻再次攔下他的步伐。
“霍斯年,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
“你喜歡人家姑娘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她笑的耐人尋味:“你就告訴我唄。”
她湊到霍斯年耳畔,“放心,我會幫你保密!”
“而且我覺得這姑娘挺不錯的。”
霍斯年扯了扯唇角,笑的並不客氣。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他甩開張黎的手,快步去追。
張黎在身後窮追不捨。
“霍斯年,你什麼都不懂!”
霍斯年頭也沒回。
張黎氣惱地跺跺腳,“有了心上人,朋友都不要了!”
她跺跺腳,也追了上去。
顧怡如走在路上,腦海中不停回放霍斯年和張黎的對話。
她心裡就跟堵了石頭似的,悶的厲害。
偏偏情緒無處發泄,她隻能越走越快。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舒緩心中的不快。
倏地,一道黑影衝上前,攔下她的去路。
顧怡如嚇一跳。
她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唐杜鵑。
顧怡如對唐杜鵑沒什麼好說的,轉身要走。
唐杜鵑顯然是有備而來,直接堵住路。
顧怡如擰眉:“你乾什麼?!”
唐杜鵑二話不說,揚手就要打人。
顧怡如反應迅速,躲開她巴掌。
唐杜鵑因為用力,身形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她猛地抬頭,陰狠地瞪著顧怡如,那狠厲的眼神仿若刀子,要將人千刀萬剮了。
顧怡如自覺預感不妙,連著後退幾步,和唐杜鵑迅速拉開距離。
唐杜鵑看著很不正常,繼續在這裡糾纏,隻會給自己找麻煩。
她扭頭想跑,一群人扛著攝像頭衝來,把她的路堵得嚴嚴實實。
顧怡如惱了。
她沉著臉,陰鷙地盯著唐杜鵑。
“唐女士,你這是乾什麼?”
唐杜鵑看到記者們趕來,扯著嗓子開始哭嚎。
“大家要為我做主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指著顧怡如,信誓旦旦地說:“就是這個賤人!”
“她給我老公下了**藥,讓我老公和我離婚!”
“嗚嗚,我和我老公那麼多年感情,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匍匐在地,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多時,她就已經哭成淚人兒。
上光燈在顧怡如臉上閃過。
她躲避鏡頭時,錯愕地看唐杜鵑。
人怎麼能卑鄙無恥到這種地步?
竟然還敢找來記者!
顧怡如氣到渾身發抖。
一旦畫麵傳播出去,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她絕對不能讓唐杜鵑得逞!
顧怡如衝到路邊的鋪子,準備用座機打報警電話。
唐杜鵑見狀,眼神閃一下,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
在顧怡如拿起座機的同時,她一把搶過座機,摔地上。
這下商店老闆也不樂意了。
“瘋子吧你!”
“我家座機,你憑啥給摔了?”
唐杜鵑已經喪失理智,扯著破鑼一樣的嗓子,歇斯底裡地說:“幫這個賤人就是錯的!”
“要怪就怪你不是個東西,竟然幫這個賤人!”
顧怡如譏諷:“你要是心裡沒鬼,為什麼隻找來記者,不找警察過來?”
“唐杜鵑,廠長為什麼要和你離婚,你自己心裡沒數兒嗎?”